沈君一和金樽知道,像他們這樣的拳擊,外人千萬不可以插手,外人可能會看得驚心動魄,但是隻有他們才知道,他們的身子跟凡人不一般,剛才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反應得快,有可能世上就要少了一個笨女人了。
夏子諾見到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罵她,眼睛眨了眨,她還不是為了他們嗎?怎麼他們一個個要把她罵得半死,她垂下頭去,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情,她是勸架的,她不能讓他們碰麵,就要必須攔住其中一方,就要讓其中一個走掉。
她一抱住沈君一,身子緊緊地貼著他,哀求道:“君一,算了吧,我們回家吧,不要理他了,金樽,你馬上走!”
不知為何,她也不想金樽出事,她自己也無法解釋是怎麼樣的感覺,反正她不想他們出事。
可是她的好心在金樽眼中卻成一種小瞧他的能力,他氣得鼻子直冒煙:“女人,你這樣明擺以為我比不上他了?”
沈君一也是十分生氣,臉臭臭的,她最後那一句話怒惹了。“夏子諾,你是不是己經被他迷住了。”
“不是……”夏子諾沒有想到她隻是說一句話,就被這兩個男人誤會成兩種意思,她冤枉死了。
她百口難辯啊。
一時情急,衝著他們嚷:“你們不明白,我是不想你們兩個都死了。”
誰知道這兩個男人又生氣了,虎視耽耽地看著她,吼道:“你居然不相信我們的能力。”
她也太不瞧他們了吧。
夏子諾真急了,這兩個男人的腦子是裝什麼的,一次兩次誤解她的話意思。
他們兩個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又想打了。
“啊啊啊!打啊打啊,在你們打之前,就打我先吧。”她一咬牙,臉上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哼哼!她就不相信他們會打死她。
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阻止他們打架。
沈君一真的收回拳頭了,狠狠地瞪著金樽,同時一捏夏子諾的臉蛋,見到她痛得直皺眉才解氣。
“真是倔強的女人。”居然用死來威脅著他。
隻是對麵的金樽一見到他如此親密的動作,爐火在他眼中熊熊燃燒著,怒視著沈君一,真把一刀砍掉沈君一的手。
“你居然敢捏她的臉,你找死啊。”
沈君嘴角一揚,下巴一抬,黑眸裏麵帶著挑釁,嘲諷地看著金樽:“她是我的女人,我對她怎麼樣,用不著你來管。”
“哼!”金樽氣得俊臉變成豬肝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揍沈君一。
“金樽。”夏子諾緊緊地抱著沈君一,不讓他出手,眼淚直在眼眶裏麵打轉著,眼看就要滾下來了,她剛才也是冒死衝過來的,他們怎麼就不知道啊?
金樽看到她楚楚憐人的樣子,想起她小時候哭鬧的樣子,心再也狠不起來了,一瞬間化成一灘水,拳頭一甩,放了下來。
他有些悻悻的,看著在他麵前相擁的二人,覺得自己己經失敗了,人家沈君一不用再打了,能把她擁進懷裏,己經是十分得意了,他緊緊一抿薄唇,冷嘲一聲。
“沈君一,你不要太得意,你的女人早己經被我吻過了,她己經不光光是你的女人了。”
他就是要氣沈君一,最好是把他活活氣死。
沈君一的臉色瞬間大變,變得異常難看。
夏子諾的臉色也跟著大變,想不到金樽會說出來,急斥道:“金樽,你不要胡說八道?”
“哈哈,夏子諾,你肯定沒有跟他說吧,你的唇被我吻過,你的屁股被我摸過……”金樽似乎得逞了一樣,勝利地看著沈君一,如一個要到糖的孩子。
夏子諾這會是有口難辯了,眼淚撲籟地滾下來,她己經是明顯感覺到沈君一的怒意,胸膛連綿地起伏著,他肯定是在生氣了,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她想瞞也瞞不住了。
正在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沈君一突然捏起她的下巴,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深深地吻上她,她嚇得眼睛瞪得大大的,發現沈君一吻她,根本就是在挑釁金樽,她在他們眼裏,己經成了一個搶奪品,是他們炫耀的物品了,誰得她,誰就勝利了。
她生氣了,想掙紮,但是身子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隻見沈君在吻著她的同時間,眼睛卻是挑釁地看著金樽,目光森冷,他的眼神好像在說:我可以隨時隨地吻她,你呢?
金樽又怒了,拳頭又能捏起,很想衝出去狠狠地打一頓沈君一。
沈君一似乎覺得還不夠刺激,不把金樽活活氣死不行,他抬起頭來,嘴角帶著邪魅的笑意:“金樽,別打她的主意了,在法律上我己經是她的老公了,當初我怕你尋仇,我把我們的婚姻狀態隱去了,我看現在是不必了,既然你己經知道了,以後就大大方方公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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