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越打越快,夏子諾己經看不清楚是誰先出手,後來又是誰被打著了,反正他們的臉己經被對方打腫了,嘴角溢出血絲。
他們兩個人的拳擊可以跟電視裏麵那些拳擊比賽堪美了。
正在她不知如何勸阻時,隻聞到金樽悶哼一聲,原來他被沈君一打跌到地上了,沈君一的速度十分快,衝到前麵,一把按住金樽,又是幾個沉重的拳頭落在金樽身上。
金樽死挺著,伸出兩隻手,死死地抓著沈君一,俊臉漲得紅紅的,似乎正在憋足力氣,突然他大喝一聲,狠狠一個翻身,沈君一摔到一邊去了,這會是沈君一被他壓住了,他似乎要複仇一樣,抄起拳頭,落雨地般沈君一抄去,他拳拳是要中死穴的,不是胸部,就是腹部,簡直就像一條己經發瘋掉的豹子,凶殘而嗜血。
沈君一的俊臉也是通紅的,正在隱忍著體內巨大的痛楚,夏子諾死咬著嘴唇,在這種情況,她感覺靈魂己經竅了,根本不知如何幫忙,她正想衝出去的時候,沈君一似乎要爆發了,狂吼一聲,來了一個三十六度大翻身,又把金樽壓在地上,他跨在金樽身上,拳頭又狠狠地向金樽砸去,他不是砸金樽的胸部,腹部,而是砸他的臉,眼睛,金樽的臉馬上掛彩了,臉腫起來,眼睛也腫起來。
夏子諾也看不下去了,她看得心驚膽顫,他們根本不是在打架,根本是想把對方致於死地,他們兩個己經是受傷了,沈君一身上那件白襯衫早己經是慘不忍目,血跡斑斑,金樽本來身上就有傷的,現在是舊傷加新傷,幸好他穿的是黑衣,身上的血沒有沈君一那麼明顯。
夏子諾再也忍不住了,心裏十分擔心,眼睛裏麵全是害怕,驚慌,她嚷道。
“不要再打了,不要打了!”
可那兩個男人似乎己經著魔了一樣,不斷地打,似乎他們的拳頭是棉花落在對方的身上,不會痛,隻要有一方打了對方一下,另外一方肯定是重重地反擊。
“喝!”
“喝!”
……一聲響過一聲,還好這裏是廢棄工廠的籃球場,不是在原來那間餐廳,估計一定會引起轟動,而且會把餐廳裏麵的東西統統給砸壞了,幸虧他們也有自知之明,懂得換一個地方來。
他們身上的衣服己經被扯破了,就算是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他們也是大汗淋漓,衣服有的己經破了,露了結實的肌肉,同時有傷痕,流著鮮血。
夏子諾再受不住了。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可惜,那兩個男人根本就是當他是在放屁,完全不當是一回事。
夏子諾哭了,哭得像一個小孩子,哭得很無助。
隻是那兩個男人幾乎己經著魔了,似乎不把對方打死是不罷休。
“沈君一!求你了,不要再打了,這樣會死人的。”
沈君一哪裏聽得進去,如果他停手的話,那不豈不是辜負了那些被金樽害慘的人。
“金樽!再打下去,你就要死了,你不要命啊。”金樽肯定不會聽她的,在他眼裏,早己經把命置之身外,尊嚴才是第一位。
“啊啊啊啊!”夏子諾忍不住嚎叫,這個兩個男人肯定是被惡魔纏身了,下手越來越重,全身殺氣騰騰,似乎不見棺材不流目。
夏子諾梨花帶雨地看著他們,最後一咬牙,閉著眼睛,直接向他們二人中間跑去。
就在那一瞬間,時間似乎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夏子諾緊緊地捂住臉,不敢睜開眼睛看,她己經預料到自己肯定有可能被打殘了,身上的傷可以慢慢愈合,但是千萬不要打中她的臉。
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她的衝來,二人正在抄在半空中的拳頭停頓住了,沈君一是,金樽也是,他們暗暗呼了一口氣,他們都清楚自己拳頭的力度,一拳打下去,一桌子就要四濺,他們都參加特訓,身子經過了風風雨雨,就如鐵一般堅硬。
所以剛才夏子諾看似驚心動魄的一幕,其實對他們來說,隻是小兒科,根本不礙事,隻是夏子諾不同,如果他們兩個的拳頭同時砸在她那嬌弱的身子上,估計她要一命嗚呼了,他們的拳頭的威力有多大,他們己經測過了,如果有一頭牛在他們跟前,他們可以一拳打死它。
所以當夏子諾衝到他們中間的時候,他們同時收回幾乎打死一頭牛的拳頭。
沈君一本想向金樽的臉部砸去的,打算把他打到毀容,讓他不敢來招惹他的老婆,金樽本來也是打算把他的俊臉打成豬頭,讓夏子諾跟他離婚。
夏子諾一出現,他們都嚇壞了,慶幸拳頭收得快,不至於真的砸下去,不然他們再也見不到這個可愛的小女人了。
“夏子諾!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沈君一一把扯過她,心有餘悸,心跳正在強烈地跳動著。
“夏子諾,再有下一次,我就要狠狠打你屁股。”
金樽咬牙切齒吼道,他狠狠地舔了一下嘴角的血,惡狠狠道。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沈君一口氣中也是帶著濃濃的責備,目光冰冷,看著夏子諾沒事,鬆了一口氣,“你知道嗎?你剛才差點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