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0章 三角戀情
等到她站定,便回過頭來看看流螢,問道:“你要出來嗎?還是需要我把鋼化玻璃關上?”
流螢盯著她手中的遙控器看了看,立馬明白過來,索性搖搖頭,抬步邁向狼群。
這些狼在這裏休養生息很長時間了,他們對摩卡和夏都不陌生,但對流螢可是第一次見到。
夏對流螢的大膽感到震驚,她隻是開玩笑的說說罷了,沒想到流螢還真的敢走出來。
有他們倆在狼群是不敢貿然行動,但麵對陌生的氣息來臨,狼群中還是有許多狼都提高警惕,不約而同的盯住了流螢。
流螢不帶怕的,放鬆身體,把眼神放的柔和些,一步步走到狼群不遠處,然後蹲下來,等著它們主動靠近。
狼群對流螢都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開始朝著她慢慢靠近。
摩卡和夏在一旁關注著,為了安全起見,摩卡向前兩步,將流螢鎖定在他能夠保護得到的範圍內。
這時,流螢沒有回頭,直接笑道:“怎麼,你怕我被吃掉?這算是關心,還是怕伯爵會怪罪?”
“哼,快到喂食的時間了,它們都餓得很,你是怕他們吃了你,吃壞身體。”摩卡還是老樣子,一點情麵都不給,一開口說話就跟罵人似得難聽。
“你放心,我跟狼的緣分不淺,我身上流著一半狼的血,狼是聰明的動物,它們從來都不會攻擊同類,多餓都不會。”話說到這,流螢的手已經碰到了為首的狼的額頭,她輕輕撫摩著,將臉小心翼翼的靠過去,在那隻狼的耳邊輕聲呢喃。
摩卡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他知道,流螢已經被狼所接受,故而也放鬆警惕。
狼群一點點將流螢圍起來,它們都還算溫順,沒有特殊的舉動。
突然間,山穀中想起了一聲狼嚎,緊接著,所有的狼都跟著昂天大叫,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山穀,若不是走廊的玻璃是鋼化的,肯定會被震碎。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流螢竟也跟著狼群嚎叫起來,豪邁不羈的搖頭晃腦,一時間,她仿佛已經化身為狼。
下一秒,狼群躥了出去。
原來在山穀中設有機關,喂狼的肉被精心做成一些小動物的形狀,再由機關射出,讓那些肉在山穀中橫飛,狼群要是想吃到肉,就必須竄上竄下的折騰一會兒,速度夠快,牙齒夠鋒利的方能先得。
流螢弓起身子,跟著狼群一起衝了出去,她的速度和彈跳力超凡,每一個躍起甚至都超過的體型巨大的狼王。
摩卡站在一旁看得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她的黑發飛舞,紫眸閃亮,笑容坦然,動作快如閃電,在這一瞬間,他好像找到了久違的答案。
伯爵一生之中隻有兩個孩子,一個是夏,另一個就是流螢。
伯爵說過,他的繼承人必須是一個非人之人。
那時候摩卡還小,為了報答伯爵的養育之恩,他一手撐下了所有伯爵的產業,無論是房產股票還是牧場農園,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條,每年在外奔波的時間比空姐還要多。
夏是一個溫順優秀的姑娘,她紫色的眼睛跟伯爵很像,柔順安靜的性子也很討人喜歡,伯爵很喜歡她,卻從沒說過要她繼承什麼。
伯爵說:“夏不是我心目中想要的那個人,即使她現在勉強繼承了,以後也還是要還回去的。”
摩卡一直都不明白,那個失蹤的小姐和夏都是伯爵的女兒,有什麼不同?
現在,當摩卡看到流螢在狼群中暢遊無忌的時候,當他看到流螢眼中的紫色閃亮如辰的時候,答案顯而易見。
伯爵要的不是一個大方得體,溫柔賢惠的娃娃,他要的是能夠在沙漠中,草原上,盡情馳騁的狼。
流螢雖然四年比不上夏優秀,但她絕對是一個合格的霸者。
摩卡看得高興,腳尖一點,他也衝進狼群,搶先一步奪下流螢嘴邊的食物,還衝著她挑釁似得笑了笑。
流螢眼睛一眯,渾身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她最討厭別人挑釁,尤其是她很來就討厭的人,那就更是不可饒恕。
“嘭!”的一聲,又一塊肉飛出來,摩卡和流螢幾乎是同時飛身而起,其餘的狼感覺氣氛不對,都沒有傻傻的跟上去。
摩卡本身就比流螢高出一個肩膀,就算兩人跳起來的高度一樣,那他的身高也占了便宜。
眼瞅著他就要得手,流螢嘴角一揚,那種得意不太對勁兒,摩卡看得恍惚了,下一秒,他的腰間被流螢重重的踩了一腳,然後,她整個人翻過來,率先一步用腳把那塊肉踢飛。
肉團一下子飛出去老遠,狼群興奮的撲搶。
兩人落地,流螢狡猾的眯起眼睛,紫色的眸子在黑發中閃閃發亮。
“好,很好,再來!”摩卡興致大增,自從伯爵身體不適倒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暢快的跟人過過招了,不得不說,流螢雖然狡猾,但她無疑是個很好的對手。
流螢不懈的撇撇嘴,心想:“這也就是我平時的發揮,要是再加上來自異世的能力,你肯定被秒殺。”隻可惜,到現在為止,那是不是夢流螢還不能肯定,唯一能肯定的是,她沒有靈力了,也失去了洛傑的牽絆。
這究竟算好,還是壞。
比賽一直進行到夜幕降臨,山穀中閃耀起昏暗不明的燈光,本來喂食活動早就結束了,可流螢非要延長,那叫一個不爽。
摩卡也未盡興,兩人一戰,再戰,戰死方休。
一開始夏還在旁邊很有興致的觀看,到後來她就很沒耐性的跑回到長廊裏等候,最後她連叫他們吃飯都懶得吭聲,直接回屋吃飯,洗澡,準備睡覺。
當她穿著睡袍站在窗口張望時,那兩個人終於停了下來,頭對頭躺在月光灑滿的山穀中休息,恐怕他們是連動彈的力氣都沒了吧。
夏無奈的搖搖頭,像以前一樣,披上件外套,又叫人備了兩件外套,拿好了,朝山穀走去。
山穀中,那兩個人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漫天的星辰閃爍,彙集成浪漫童話的發源地——銀河。
“哎呀,好久沒有看星星了。”流螢看得迷了,索性雙手枕到腦後,愜意的看起星星來,狼群都跑到山洞中休息去了,隻有少數還在外麵晃悠,幽靈般的雙眼像星星一樣閃爍。
但在摩卡看來,最美的莫過於流螢這顆星了,渡過了短暫的美好時光,他好像發現了寶貝一般,對流螢簡直可以到愛不釋手來形容,滿腦子都是跟她渡過一輩子的美好情景,越想越覺得想笑。
“嗯?你在笑?你笑什麼?我說的話很好笑嗎?”流螢撐起身子,一臉不滿的瞪著摩卡,昏暗的燈光下,他臉部的輪廓陰暗分明,立體感十足,看上去更加有雕塑過的感覺。
“沒什麼,隻是覺得很開心。”摩卡由衷的回答。
“開心?我都累得半死了,有什麼好開心的,你是變態啊。”
“算是吧,”能和喜歡的人這樣度過每一天,難道不算是開心嗎?
等等!喜歡的人?
摩卡猛地坐直了身子,正好兩人頭碰頭,撞得七葷八素。
“哎呦,你是故意的吧!”流螢又倒在地上,頭昏眼花。
摩卡愣愣的看著流螢,被剛才腦海中的想法震懾到,很快他恢複正常,一邊詢問:“你沒事吧?”一邊走過去,想要把流螢拉起來。
流螢是個很小心眼的女人,這一點跟她接觸久了的人都知道,睚眥必報。
剛才被撞了一下,現在哪有不還之理。
所以,在摩卡扶她的時候,流螢接著力道猛地衝進他懷裏。
上帝證明,她真的是想撞到他,可沒有想到他的胸膛那麼寬廣,那麼雄厚,那麼的結實,好像城牆一般,流螢一頭撞過去頭昏的感覺更甚,一下子眼前漆黑。
摩卡下巴脫臼,簡直跟被雷劈過沒什麼兩樣了,他雙手顫抖,呼吸加速,不知所措的推了推流螢,不見有反應,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良久,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雙臂緊緊的將流螢圍在懷中,喜歡一個人其實就是這麼簡單,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個擁抱,一個肯定的口吻。
摩卡沉醉在其中,完全沒有注意身後一個比他更加倉皇的身影孤獨的矗立著,幾欲被風吹倒。
那一刻,夏的眼淚奪眶而出,從小到大她喜歡的東西不多,大多都是父親讓她完成的任務,是她不管喜不喜歡都要做的,所以她也養成了逆來順受的性格,直到摩卡的出現,讓她覺得生活中除了恭維,尊敬的眼光外,也可以有其他的關注。
她從沒想過摩卡會屬於別人,更加不會去想,摩卡和自己那個還不算熟悉的妹妹。
心跳加快的跳了幾下,然後停了幾秒,那幾秒格外漫長,看到所愛移情,夏希望自己的心跳就這樣永遠的停止吧。
冷靜了片刻,他們都平複下來。
摩卡打橫抱起流螢,想要把她送回房間,一轉身,他看到夏就站在長廊中,漂亮的卷發在燈光下閃耀著柔和的光輝,白皙的肌膚,纖細的身材,一如既往的完美中的完美,隻是為什麼她的眼角會有兩行淡淡的水印。
她哭了?
翌日清早,流螢昏昏沉沉的醒來,感覺頭痛,大腿痛,小腿痛,腰酸背痛,而且她還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從起死回生之後,怎麼每次醒來都是昏昏沉沉的,這不是個好現象,搞不好是將死之兆。
於是乎,流螢決定用她最爛的方法來保持青春永駐,那就是鍛煉和吃飽,常言道,身體好走遍天下,身體不好衰倒在家。
世界上有一種人能吃能喝,能在任何情況下睡著,而且睡眠指數非常高,這種人通常被廣大群眾稱作沒良心的人,或者說是沒心沒肺的人。
流螢碰巧就是這樣的人。
圍著山穀跑了十幾圈步,又跟狼娃娃們玩了一會兒,估計著差不多該到早飯時間了,流螢回房間擦了把臉,換了套衣服,腳步輕盈的朝樓下走去。
樓下那張三米長的桌子旁,剛剛好站滿了人,看上去早飯要開了。
“嗨,大家早啊。”流螢很客氣的打招呼,迎上來的卻是一陣沉默。
夏勉強的抬頭微笑,即使刻意掩蓋過,但流螢還是第一眼就發現她的大黑眼圈,皮膚白的人就是不好,像那些非洲人,基本上這輩子都不會有人看出他們有黑眼圈。
“怎麼了夏?你沒睡好嗎?”相處了一段時間,流螢感覺自己跟她算是熟了,也就不用客客套套的叫她姐姐了。
當然,這一點是她單方麵認為的。
“我沒關係的,隻是睡覺前喝水喝多了,你呢?覺得那些衣服怎麼樣?”夏很巧妙的轉移話題,流螢也不傻,聽出她有意避開,所以也就不再追究。
“很合適,謝謝你啊,一定是你特意去幫我選的吧。”
“不是的。”夏搖搖頭,眼中有些無奈的神色一閃而過,“是摩卡,我們剛到這邊的時候收到了一些關於你的資料,摩卡就派人出去買了掛在客房了,你昨天可能是沒有看到吧,都沒見你換呢,還怕是你不喜歡。”
“嗬嗬!哪能啊,我這個人不是很挑剔。”流螢僵硬的笑了兩聲,昨晚的記憶有一些零星的片段閃過,她和摩卡有怎麼樣嗎?
正想著,摩卡下樓下,身為管家他不是該早早的就出現嗎?結果他不但遲到了,還盯著一個奇怪的熊貓眼。
為什麼說奇怪呢?因為一般人長黑眼圈可能都是在眼眶附近,但他可能是淪落太深了,整個眼窩到鼻梁全黑了,看上去好像是被鬼上身似得嚇人。
若是在平常,流螢肯定笑掉大牙了,可是現在,她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夏和摩卡都失眠了,而且夏明顯不敢去看摩卡的眼睛,摩卡也有意無意的在回避什麼,仆人們各各眼睛長到腦門上,不該看的不看,不該關心的不關心,當真是訓練有素啊。
氣氛再不對,吃飯還是必須的,鍛煉了一早上,流螢的肚子早就唱空城計了,管他們倆怎麼樣,在餐桌上除了食物什麼都是不熟的。
流螢大口大口的品嚐著美味,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摩卡依舊是站在流螢身後,一邊給她倒紅酒,一邊用微量的餘光打量著她可愛豪放的吃相。
這所有的一切都難逃夏的眼睛,她心想:“難道摩卡是喜歡這種不拘小節的女孩?難怪他從來都不這樣關注我,可能不是我不夠漂亮,而是我太過拘謹了。”
想到這,夏舔舔嘴唇,嚐試著像流螢那樣大口大口的吃東西,無奈她從小受的教育太深入人心了,一時半會兒的還沒辦法克服,使勁兒的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勇氣吃下食物。
可看著摩卡那種迷人的眼神盯著流螢,她心裏又暗暗不爽,最後,夏經過一陣子艱難的思想鬥爭,終於拿起來叉子,插上一大塊麵包,直接塞進嘴裏,故作粗魯的咀嚼著。
說實話,這種感覺不錯,很自在,很從容,或許她以後也可以……就在她想著自己未來的改造時,突然發覺周圍的氣氛不對勁兒,抬頭一看,流螢和摩卡還有仆人們正都睜大了眼睛和嘴巴,跟看著怪物似得看著她。
夏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還在嘴裏咀嚼的食物折騰著卡在喉嚨處,憋得她臉頰更是通紅,“咳咳咳……”
“夏,你沒事吧!”流螢站起身來,摩卡先她一步衝到夏身邊,雙手伸到她胸下,用力的擠壓,終於幫她把喉嚨處的異物吐出來。
危機解除,夏臉上的餘溫仍舊未退,心中萬般懊惱,她實在坐不下去了,隻好尷尬的低著頭起身,還不忘很有禮貌的說了句:“你吃吧,我先去樓上休息下。”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到了樓上關上門,夏抽泣著走到床邊,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哭起來。
為什麼她要學那個流螢沒出息的樣子才能引起摩卡的注意,為什麼摩卡對她總能保持冷靜,為什麼她那麼醜的樣子要被摩卡看到……一切一切的疑問,最終化成淚水,衝出眼眶,哭過一場後,夏的情緒穩定下來,她平躺在床上,手放在之前摩卡抱過的地方,試圖找尋上麵的溫度,一顆心漸漸冰涼。
到了下午的時候,夏基本上已經恢複正常,從小的良好教育讓她不能過度放縱,不可怨恨,不可怒視,對每一個人都要保持著適當的態度。
童年對一個人的影響真的很深,當夏溫柔大方的笑著,站到流螢麵前時,她就這樣想得。
夏永遠都不可能像個潑婦一樣衝上來賞自己巴掌,即使她心愛的人變了心,變心的對象還是像自己這樣邋遢,低俗,沒女人味的人。
早上夏走了以後,流螢把摩卡揪到一邊用盡渾身解數終於逼他說出問題所在,原來夏一直都在喜歡著摩卡,但因為身份有別,所以摩卡都不敢有非分之想,當然也是沒有非分之想,在他心中,夏就像一個小公主,小妹妹一樣,他可以永遠的保護著她,但不能愛上她。
但是昨天夜裏,夏看到他們兩個抱在一起。
流螢仔細回想都沒有想起有這麼一幕,摩卡滿頭黑線的解釋:“你當然不記得,因為當時你昏倒了。”
“我為什麼會昏倒?”流螢滿頭問號。
“你不記得了?”摩卡狐疑的挑挑眉。
流螢很肯定的搖頭,她隻記得星星點點的,“好像咱們有打著玩吧,難不成是你把我打暈了?”
“哼,我哪敢啊小姐,確切的來說,是你自以為你的頭比我的胸膛硬,所以自作聰明過來撞,然後你就昏倒了,剛好那時候夏就在長廊裏。”摩卡說明了經過,讓流螢感覺自己很失敗。
“行了行了,你說就說,別做人身攻擊行不行?然後呢,你沒有解釋嗎?”
“沒有。”摩卡說著,別過頭去。
這是個別扭的人,流螢撇撇嘴,瞪了他一眼,用眼神使勁兒的鄙視。
本來打算等到夏情緒好一點自己再去跟她解釋的,可再見到夏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了,她依舊美美的出現,好像早飯時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個黑點,過去就煙消雲散了。
“夏,我有話跟你說。”流螢率先開口道。
“剛好呢,我也有話跟你說。”夏歪著腦袋笑了笑,“就讓姐姐先說吧。”
流螢點點頭,夏打量著她,安靜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她也是個標準的美女呢。
“是時候了。”夏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流螢以為後麵會接一句“讓咱們一分高低吧。”如果是那樣流螢恐怕會覺得很頭疼。
但如果那樣,夏也就不是溫柔的夏了。
所以她後麵接的是:“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見父親吧,你應該很想見他吧。”
流螢有點汗顏,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夏的事,可那種事壓根也不會發生,她一心想說她和摩卡不可能,可看著夏淒美的笑,她就怎麼都說不出了。
沉寂了半響,流螢就隻是點了點頭。
她覺得如果自己那麼說了,夏可能會更受傷,不如就讓這一切隨風去吧。
於是,在流螢起司會審的第三天早上,她和夏,摩卡三人一起坐上了飛往英格蘭的航班,新的故事要開始了。
飛機上,流螢如坐針氈,這飛機是怎麼設計的,偏偏要兩排座嗎?就不能一排座,或者三個坐?
夏對飛機有點敏感,起飛的時候難免會不舒服,空姐很體貼的為她安排了靠窗的位置,她旁邊有一個空位置,再旁邊隔著一條走道還有一個空位置。
流螢為了讓他們兩個好好相處一下,就像坐到隔著走道的空位置上。
與此同時,摩卡為了避免尷尬,他也是這麼想的。
故而,下一幕就這樣發生了。
流螢一個箭步衝向那個座位,沒想到摩卡快了一步,可流螢沒有察覺到他的速度會那麼驚人,等她以為自己坐穩了,才發覺不對勁兒,屁股好像和座位間還夾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