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7章 我不嫁(2 / 3)

募得,他愣了,那少女的眼睛瞪圓了,俏皮的對他眨了眨,紫色的眸子絢麗迷人,櫻紅色的嘴唇微微蠕動,吐口而出的是:“秋凜峰,看招!”

“啪!”秋凜峰嚇了一跳,將畫卷扔到桌上,連退幾步,等他反應過來,才發覺,那隻是一幅畫,沒有任何玄機,但他已是滿身冷汗。

“爺爺,這是怎麼回事?”秋凜峰不敢再去碰畫,乖乖的向秋凜豪詢問。

秋凜豪長歎一聲,眼睛透過秋凜峰望向那幅畫,思緒順著他眼角的紋路逐漸蔓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時候我的修行才剛剛有些成就,但卻已經經曆了許多修行中的艱辛,便決定要創建一個大陸文明的學院,給後世修行者一個捷徑,開始的時候並不那麼如意,我毫無名氣,一無所有,根本沒有人想要把孩子送出來修行,大家都認為生存才是目的,其餘的都是白談,後來,我遇上了雪若憐。”

說到這,秋凜豪眉頭舒展,仿佛眼前已經不是他簡潔的居室,而是當初重重精彩鏡頭。

“她提議讓我們聯手一同做一番大事,然後等有了名氣再一起成就大業,經過一番商討,我們決定上祈蓮山。”

秋凜峰聽得很認真,因為他從來沒有看到爺爺這幅向往的表情過,更加沒有聽說過爺爺成為武神之前的往事,或許是因為他們成名太久了,大家隻記得結果,卻忘記了那傳奇的過程。

“祁連山上是有結界的,以我們倆那時候的實力根本就沒辦法上去,後來我們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祈蓮山遠角山脈上去,然後再一點點靠近祈蓮山主山脈,於是我們倆跑到了司空國的地盤,從半妖山一路向北……”

“半妖山?不是說那上麵有很多上古的魔怪嗎?您都不許我們去的。”秋凜峰如實說道。

“沒錯,正是因為我們曾經在上麵九死一生,所以才會利用我們現在的地位將那裏設為大陸上的禁地,據我說知,百年來也就你二叔破過一次例。”秋凜豪捋捋胡子,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驕傲還是憂心。

“你們在上麵與到了什麼?”好奇之心人盡皆有,要說那時候他和現在蒼影學院的聖術士校長的實力就算不能數得上是一等,怎麼也能算高人一等吧,居然還會在上麵九死一生,是不是有點太可怕了?

“哼,”秋凜豪冷笑一聲,然後解開腰帶,露出他的後背。

身為老人,他的皮膚還算光滑,沒有那麼多的老皺紋,但在他光滑的後背上落著幾道讓人為之驚悚的抓痕。

秋凜峰倒吸一口涼氣,看到這猙獰的抓痕,他似乎能想象到當時有多麼的驚險。

“我們很不巧的遇上了半妖山的狼群,那裏的狼可不是你見過的那些小狼崽子,它們體型龐大,力大無窮,凶狠暴戾,隻要你傳入他們的地盤,不管是什麼原因,都隻有死路一條。”秋凜豪說著,又忍不住皺起眉。

“那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秋凜峰聽得入了迷,這種傳奇故事可不是人人都能聽到的。

“最後我們倆被逼到樹上,狼群依舊不依不饒的追擊,就連大樹都快被它們連根拔起,絕望之際我們驚動了一個據他說是已經在那裏沉睡已久的家夥。”

難道他就是蒼影學院的三位中最神秘的那一位?

“他打敗了狼群?”秋凜峰狐疑的問。

秋凜豪搖搖頭,無奈的笑道:“我們誰都沒有能把狼群怎麼樣,最後是那個人帶著我們跑到了狼窩兒裏,以狼幼崽為威脅,才得以安全下山,之後我本來打算把狼崽殺了,以解心頭之恨,但那個人執意要親自把狼崽送回去,最後,他就真的帶著狼崽子回去了。”

一般聽到這,大家一聽會想,他就再也沒有回來,但秋凜峰沒有犯傻,如果他再也沒有回來,那就沒有後麵三人一起建立蒼影學院的說了。

“過了三天,就在我和雪若憐都覺得他可能回不來的時候,他回來了,這幅畫是他隻身闖狼窩的戰利品。”

秋凜峰再次捧著畫卷看了看,突然有種在觀摩神跡的感覺,如果他沒有眼花的話,那畫上麵的人明明就是流螢啊,這個人女人還活生生的在外麵跑呢,怎麼會出現在百餘年前的畫中?

“這畫……”秋凜峰小聲的問了一句,但秋凜豪陷在自己的回憶中沒有醒過來,依舊自顧自的說道:“下山之後我們就有了些許名氣,在那家夥的神秘吸引下,學院有了第一批學生,可惜,建校沒幾年,那家夥就消失了,他走了之後我突然覺得自己還需要更多修行才能超越他,於是我偷偷帶著這幅畫也離開了學院,在這逍遙都安了家。這麼多年,這幅畫就是我不斷修行的動力,隻要一看到這幅畫,我就會想起那時候我們是有多麼狼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現在你是不是能體會到我當時見到那女孩的心情了?不管她是誰,她身上一定有秘密,這個秘密關係到神秘強大的半妖山,關係到那個連我和雪若憐都看不透,打不過的神秘人,也關係到秋凜家的將來。”

秋凜峰恍然大悟,原來爺爺是用心良苦啊,他和父親一輩人都很大歲數了,以流螢的年紀來看隻有自己才合適困住她,一旦困住了她,就有可能找到開啟神秘的鑰匙。

的確,流螢在學院的時候掀起很大風波,一個沒有靈力,戰氣的人居然能憑空強大起來,短短數月修行就可以達到超凡境界,並且還有神龍守護,她根本就不是凡人啊。

“爺爺,我明白了,這事兒您就不要再大肆折騰了,您放心,我會想辦法把她追回來的。”秋凜峰下定了決定,現在他再也沒有逃避流螢的理由,或者說,他終於找到了要纏著流螢的理由。

“你有辦法?”秋凜豪狐疑的瞥了一眼秋凜峰,不是他不相信孫子的實力,而是擔心那女孩的出現太過詭異,搞不好隻是驚鴻一現,再去追尋即成夢幻泡影。

“爺爺,以她的性子您越是折騰的厲害,她就會躲得越遠,如果您息事寧人,靜待消息,搞不好她會自己回來呢。”秋凜峰撇嘴一笑,心裏納悶,自己什麼時候這麼了解這家夥了。

秋凜豪聽得更是納悶,琢磨琢磨反問道:“你認識她?”

事到如今,秋凜峰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他點點頭,“是啊,說來也巧了,她是我們學院的學生,還是您的那個老朋友——雪若憐的入室弟子呢,不瞞您說,剛入校的時候她經過測驗,確定是毫無靈力,戰氣的凡人一個,但在那之後,她先後打敗了三階的兩名學生,之後還把我……”

有點丟人,秋凜峰頓了頓,相信爺爺可以意會,接著說:“而後在雪若憐身邊修行三個月,靈力竟神奇的突破了導師級別,身邊還帶著一隻神龍,另外,爺爺您可能沒注意到,她身上穿著的袍子,正是織錦世家蘇家的傳家之作,雪絨瀾。”

秋凜豪表情越發凝重,事情發展的要比他想象得更加複雜,如果那女孩單單隻是從祁連山上掉下來的,他或許還能接受那個事實,但現在看來,根本就都是假象。

“好,一切都看你的了,需要什麼直接跟你二叔說,你就高調的追,大膽的追,反正爺爺已經宣布那是你的媳婦了,你大可光明正大的把她追回來,以咱們秋凜家今時今日的地位,沒有哪個女子不垂涎。”

秋凜豪說的是頭頭是道,自信滿滿,但秋凜峰聽了就隻是搖頭,“爺爺,她如果是這樣的人就不會逃了,反正,這事您就別摻和了,讓孫子自己解決吧,最終的結果不管是什麼,總之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了,好了,不多說了,我得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的。”

說著,秋凜峰一邊朝爺爺擺手,一邊不耐煩的朝門外走去,秋凜豪一愣,正想要吹胡子瞪眼的訓斥這不孝孫一頓,可轉念一想,他如今何嚐不是老古董呢,年輕人的事,還是交給年輕人解決吧。

於是,為了配合秋凜峰的行動,秋凜家人對仙女冰變成孫媳婦一事不再提及,也不再追究,秋凜朝夫婦都鬆了口氣,秋凜傑欲哭無淚,白白賠了上萬兩銀子不說,還沒落下個喜酒喝,鬱悶的他大病一場。

秋凜家安靜了,逍遙都也就安靜下來,可是,在這車馬如龍的繁華中是否還暗藏殺機,那就很難說了。

流螢出逃次日,秋凜峰告別父母,背上行囊返校。

與此同時,雪若憐等人在得知流螢已經逃出秋凜家之後便也決定先回蒼影學院,再做定奪。

這一日中,街道上行路的馬車居多,留客街上客滿的狀態也得以緩解,店小二們又開始熱情昂揚的站在街道上拉客,比那些煙花巷柳的姑娘們隻有過之而無不及。

葉青芒找了輛馬車來,隻身站在樓下,等著樓上的兩位麻煩姑娘下來,等待之餘,他將眼神移到街道上亂看,希望能在人群中找到那日夜思念的人兒。

但很可惜,事與願違,他也無所謂,反正到處看已經成了習慣。

自打那日之後,他的戒指就再也不能感覺到流螢了,據朱雀說,是她打開了洛傑右手上的封印,所以洛傑的右手已經融入到流螢身體裏了,她有了洛傑右手的靈力必定會靈力大增,不管遇上什麼事都能化險為夷,那日冰上出現的裂口就證明了這一點。

同時也證明了一點,流螢醒了。

醒了又能怎麼樣?她再強能對抗得過秋凜家嗎?

雪若憐到秋凜家走過一趟了,她很確定,家丁們上下相傳,那個冰裏的女人逃走了,還是被秋凜峰故意放走的,所以流螢不在秋凜家,那她在哪?為什麼不來找他們?

葉青芒這邊感應不到流螢所在,朱雀沒有了洛傑的右手,自然更是沒法子了,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隻有兩點,要麼大海撈針,要麼坐以待斃。

明擺著的事,她們倆就很能抗壓,有事沒事的吵一架,睡一覺,洗個澡,一天就過去了,但葉青芒不行,他急呀,隻要一想到流螢生死未卜,安全與否,溫飽不明等等情況,他的心就被揪得生疼。

這不,一直揪心下來,就造成了他苦瓜臉的表情,冷得像塊冰。

雪若憐和朱雀一前一後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哎呦,小青葉啊,都要回去了,你就不能開心點?”雪若憐沒好氣的問道,葉青芒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指了指馬車,道:“上車吧。”

朱雀衝他翻了個白眼,轉而對雪若憐笑道:“你說咱們要是一年,兩年的找不到流螢,他會不會就變成啞巴了?”

玩笑不是這樣開的,你對著一個不懂得笑的開玩笑,那就是四個字,自找沒趣。

話說兩邊,那夜流螢和蘇澈離開秋凜府,秋凜家是沒有人為難啊,但很難說外麵那群虎視眈眈,氣勢洶洶的人不會對他們怎麼樣,所以在出秋凜家大門不久,蘇澈突然一把抱住流螢,將她扛到肩上,身影飛快的三躥兩躥跳上房頂,而後就沿著房頂一路向城郊奔跑。

一開始流螢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她眼前已經變成昏花一片。

靠,這是人的速度嗎?

流螢有點鬱悶,因為太長時間沒有吃飯了,所以有些暈得惡心。

“喂,你放我下來。”流螢無力的揪了揪蘇澈的褲腿,雖然不雅,但她很不方便的被倒掛著,隻能揪到褲腿了。

“有話你就說,放你下來可不行,咱們得快點,不然被那些蒼蠅追上可就有的麻煩了。”蘇澈柔聲笑道。

恍惚間,流螢覺得他現在的聲音和洛傑的聲音有點像,隻是洛傑不光是聲音溫柔,對她更是溫柔,壓根就不會把她跟背口袋似得扛著跑。

“你這非人的速度有誰會追得上?你不把我放下,你就有麻煩了,我,我,我要吐了!”流螢強烈抗議,嘔吐感衝上頭,憋得她直翻白眼。

“姐姐,你要相信我,如果我聽你的,現在停下,那麼下一秒,你可能會更想吐。”蘇澈的聲音變得有些不耐煩,可惜流螢腸胃翻滾,頭疼欲裂,沒有分辨出來。

“停下,馬上停下來!”流螢尖叫一聲,蘇澈終於沒轍了,乖乖地停下來。

一落地,頭朝上,腳朝下,恢複了地球萬有引力,流螢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不少。

這時,幾個黑衣人姍姍來遲,流螢一愣,感覺渾身發軟,虛弱不堪,貌似還不能對敵,這些人明擺著是衝著她仙女冰的名氣而來,如果好好跟他們商量一下,或許還有……“刷刷刷!”

“嘔!”

流螢的思維暫停了,被她嘔吐之後的昏厥代替。

蘇澈手持長劍站在流螢身前,冰冷的眼神仿佛是地獄修羅。

收起長劍,當他麵向流螢,他的心瞬間冷靜下來,殺氣褪去,換上一絲難得的溫柔,前後差距判若兩人。

城外郊區竹林中,有一所別致的庭院,庭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裏麵是假山湖泊,亭台樓閣,琉璃金瓦,紅木棱格樣樣俱全,一看就是大戶人家買來休閑度假之所。

大門外掛著兩個紅燈籠,由於是天才蒙蒙亮,所以燈籠還燃著。

兩個燈籠中間如其他大院一樣有個門牌,上麵寫碧水雲間。

“吱呀”一聲,門開了。

一個身穿米白色鬆垮垮衣衫的男人走出來,揉了揉朦朧的睡眼,隨手抓了抓頭發,抬手一伸懶腰,不知道為什麼,兩個燈籠裏麵的燭火就都熄滅了。

“哎呦,出去這麼久都沒回來,肯定是又惹麻煩了。”秋凜漠剛說完,就看到蘇澈背著昏過去的流螢回來了,一聞到那滿身的血腥味,他頓時滿頭黑線。

“真是個烏鴉嘴啊!”秋凜漠拍拍腦門,迎了上去,”我是讓你救人,沒有讓你血洗秋凜家吧。”

“我沒有啊。”麵對秋凜漠這個老朋友,蘇澈難得沒有不耐煩,嘴角甚至還有些許笑意。

“那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你會失控嗎?幹嘛不趕緊救人,趕緊著回來。”秋凜漠指著蘇澈的腦門一頓臭罵,唾沫星子橫飛。

蘇澈深吸一口氣,徑直朝院子裏走去,秋凜漠愣了愣,心裏奇怪,他怎麼不還口啊?

等到蘇澈走到後院,打開那間早就布置好的客房,將臉色蒼白如雪的流螢安置好,他猛地冷著一張臉跳出來,順便帶上門,隨手一揮布了個結界,眼神冰冷的盯住了因為疑惑而走的慢了的秋凜漠。

冷不防的感覺到有殺氣,秋凜漠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轉身就跑。

但可惜,他覺悟的有些晚了,蘇澈一個箭步衝過去,拉著他一頓爆揍,“你丫請我來幫忙的,不是請我來吃飯的,別TM罵我跟罵你孫子似得,你當你是誰啊,欠揍是吧,欠揍是吧……”

“哎呦,天哪,大哥,大神,大王,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再打我就大聲叫啦,我大聲叫會吵到你流螢姐姐的,你沒看她臉色蒼白的跟白紙似得,一看就是受了虐待營養不良,虛弱不堪……”秋凜漠一堆得瑟。

“你放心我布了結界她聽不到,你就受死吧。”蘇澈毫不客氣的拳腳相交,把那張俊俏的臉打到毀容,然後再給打回來,同時還憤憤不平道:“她虛弱不堪,營養不良也是拜你秋凜家所賜,你就一同頂了吧,看招……”

等流螢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夕陽暖暖的灑在窗棱上,零散的影子如同是片片明暗色的剪紙,毫無規律的印在地板上。

流螢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喊餓,虛弱的聲音很快就傳到蘇澈耳朵裏,他趕緊倒了杯水,飛快的跑到床邊,把流螢扶起來,將水遞到她的嘴邊。

“呸,呸,呸……什麼啊,我要吃的,我要吃的,別給我喝水了,我的胃都快被胃酸腐蝕了!”還沒睜開眼,流螢就掙紮著大聲嚷嚷,手舞足蹈的抗議,水杯打翻了,水撒了一地。

蘇澈也不生氣,拿起枕頭靠在流螢身後,讓她坐好,自己則繼續剛才的任務,給她喝水。

又一杯水放到嘴邊,流螢沒張嘴,而是斜眼睨了一下身邊的人,本來以為是葉青芒呢,沒想到是蘇澈,她頓時懵了,“怎麼是你?”

蘇澈心頭一震,卻還要保持著臉上的微笑,道:“姐姐以為是誰?”

流螢有些尷尬的搖搖頭,“沒事。”心裏卻想著,終究對他還是形成了習慣,就連耍無賴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了。

“姐姐先喝杯水吧,我去看看那個準備食物的人怎麼還不來。”說著,蘇澈把水遞到流螢手上,轉身走了出去。

笑容就在他關上門的瞬間冷卻,他渾身僵硬,一步一頓的朝廚房走去。

廚房中,秋凜漠正一個人鍋碗瓢盆的忙碌著,沒辦法啊,誰讓他想要趟這渾水,為了完善保密措施,他把這別院裏的所有下人都驅散了,說是要賣了這別院,事實上呢,是想掩人耳目,好金屋藏嬌。

額……這個嬌藏的可是很有風險的,稍有不慎就會被暴屍街頭。

別誤會,他的那些哥哥和父親大人可不會這樣對他,大不了就是打一頓,能夠讓他死的很慘的,無疑是他那個多年的好朋友,前任愛慕者,最近很容易失控的大情人,蘇澈。

本來是想讓他來幫忙救人的,可誰知道要救的那個人竟然就是讓他成功變身的禍水。

可憐了苦命的秋凜漠,收不到通風報信的好處也就算了,還要被迫給他們當下人,還好他博學多才,學醫廣泛,不然豈不是要被活活逼死?

別看他是一個大男人,下廚這種事可難不倒他,不一會兒的功夫燒火,燒水,洗菜,切菜,下鍋,翻炒,裝盤,香味四溢,再瞧他,依舊是風流瀟灑,衣不沾腥,米白色的長袍飄飄揚揚的,卻總是能和那些油性保持好距離。

等他做好了一桌子菜,正在欣賞自己完美廚藝的時候,蘇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