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這破案子太佛係了吧,這等消息得等到什麼時候去,難不成沒消息,這案子就這麼一直擱置放著,最後跟案卷室的一樣,曾為舊案,落灰,直到在無人提及?”

姚鈞寧問,秦雉額頭的青筋抽搐了下。

“那你以為怎麼辦?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年代久遠,如何查?”

秦雉冷聲問,姚鈞寧懵逼。

“舅舅,這是你說得話嗎,你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啊。”

“不得放肆。”

秦雉教訓到,姚鈞寧努努嘴。

“我說的實話。”

“你!本官覺得這案子得從長計議,抽絲剝繭,姚司直難道還有別的異議。”

秦雉問。

都沉到姚司直身上來了,姚鈞寧還能說什麼,隻能懵逼一臉看著秦雉甩臉色離開。

秦雉剛走。

姚鈞寧就跺腳了。

“我老舅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寧兒,你得諒解秦大人。”

蕭不悔說來,姚鈞寧麵色一頓,看了蕭不悔去。

“你這話怎麼講?難不成我老舅涉案了。”

“當然不是,不過你想想能在一夜之間讓一個大戶滅門,這是尋常人所能做的嗎?秦雉大人現在想必也是夠煩惱的了,京都最近真的太不太平了。”

蕭不悔歎息道。

姚鈞寧沉著臉。

她又何嚐不知,這種事不是一般人所能為,天子腳下滅門,要不是武林絕頂高手來尋仇,要不……就是跟著這京都的主人家脫不開關係。

“那這案子就這麼放著?”

“秦大人不是說找消息了嗎?你就別心急了。”蕭不悔說來,姚鈞寧嗬嗬幹笑兩聲。

“你看不出這不過是我舅舅推脫的說辭,我看這次我舅舅是一點兒都不想查了。”

姚鈞寧帶著些許地失望。

“那寧兒你還……查嗎?”

“查啊,當然得查,否則我做這個官幹什麼,不過查之前,我得先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眾人看向她。

姚鈞寧笑了笑。

禦書房。

南宮昊天真沒想到剛出了十天,這丫頭竟然還敢來。

“你又來幹什麼,氣孤嗎?”

“父王說的哪兒話,兒媳這心頭有愧啊。”

姚鈞寧笑著,南宮昊天白了她一眼。

“又借請安之名來幹什麼事?”

“還是父王了解我,那兒媳就直說了。”

“昨日城東廢宅挖出了三十一具屍體,父王可知。”姚鈞寧問。

南宮昊天直接摔了褶子,臉色沉沉。

“你繼續說。”南宮昊天發令。

姚鈞寧觀察南宮昊天的變化,似乎是氣站上著。

“是這樣的,兒媳身為大理寺司直,專門破這一類的懸疑案件,但這件案子上,兒媳遇到了點難處。”

“什麼難處?”南宮昊天好奇的問。

姚鈞寧輕輕一笑。

“秦雉秦大人想要按部就班慢慢打探消息,抽絲剝繭地去查這個案子,可這案子實在年代長久,如果這樣查,恐怕這案子難斷。”

“那你就回去跟你舅舅商量,來孤這幹什麼,你可知你現在在用大理寺司直的身份跟孤講話,如是平時,孤早就定了你個越僭之罪了。”

南宮昊天說道。

姚鈞寧訕訕一笑。

“算了,父王你要是這樣說,兒媳明白你意思了,兒媳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