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反抗力,似乎就這麼漸漸流失了。
可理智,還有一半殘存在腦海裏。
“厲之行,我很累。”她眸中的怒意愈來愈淡,羞惱卻愈來愈濃,“要不今天還是不做了?”
男人冷哼一聲,強硬扳過林初雪的臉,訕笑,“我不累。”
這種侵入心骨的霸道氣息,讓她的理智又開始漸漸消失。
“可是”明知解釋無用,男人已壓得她越來越深,溫水此時滾燙如流,燒得她心火難耐。
撩人的摸索,看似漫無目的,卻早有預謀。
既然已經逃不過這男人的手掌心了。
那她,還不如,這一次主動一回。
驀地,林初雪便探頭在他冰涼的唇片碰了一瞬,隨即,更深地吻了下去,徹底包裹。
這個舉動,無疑讓厲之行的欲火燒到了最旺。
畢竟,反客為主。
“初雪。”他叫她的名字,氣息不穩,語調重得燙人,“你知道的,後果有多嚴重?嗯?”
她還未反應了過來,身上的男人便將她徹底壓到了浴缸底部,唇齒交纏,濕潤無比。
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唇邊全是淩亂的嬌聲。
“厲厲之行”她不行了,再這麼水下深吻下去,一定會缺氧而死。
可男人被輕易挑起的欲火,怎可能這麼快熄滅?
他鬆開了她,喉結滾動了一瞬,便又將她朝水下狠狠壓覆。
濕熱的吻,綿顫在她的頸部和腰部。
她用力掙紮,可靈魂早已陷落在厲之行賜予給她的溫柔囚牢裏。
不止是囚牢,男人的掌控與侵占,讓她渾身無力,感官被刺激得不行。
身下的衝撞,繚亂的男士氣息,讓她明白,厲之行失控了。
他的欲火,甚至要燒穿了精壯的胸膛。
厲之行一旦失控,局勢便無法控製。
衝撞,無窮無盡。
每一次,男人都將她頂到了最深處,疼得她噙滿了淚花。
可他隻瞳仁幽深,低啞的嗓音似哄慰,“乖,不疼。嗯?”
“厲之行我我疼。”她執拗地不讓淚水掉下來,卻被男人又一次的衝撞徹底迎向頂峰,通紅的臉頰有了血色。
她,沉溺在他賜予她的海潮之中。
每一波浪潮,都能將自己永無止境地淹沒。
終於,渾身濕透之後,她軟在了他的懷中,氣喘籲籲地掐他的後背,“好好累,你弄得我好累。”
“嗯?”男人的語調已恢複冷靜,隻是瞳仁裏還藏著點點欲火,“嫌累麼?”
見他又要壓覆上來,癱軟的她製止道,“你你不許。”
男人冷嗤了一聲,終於還是放過了她,拿上浴巾擦幹了林初雪的身子。驀地,替她裹上了浴袍。
她累,累得幾乎走不動,下身布滿被衝撞的紅腫。
“禽獸。”打理完畢後,她撅著紅唇嘟囔著,耳根卻被他一瞬咬住。
“再說一遍?嗯?”
見他危險的氣息開始散發,她隻好改了口,“不不是禽獸。”
心底低罵自己,怎麼在這個男人麵前這麼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