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林初雪便躺了下去,空氣中彌漫著自己的薔薇發香。
她一睡,忘記睡了多久,隻知道醒來時自己已墜入浴缸。
赤身**,吹彈可破的肌膚瑩潤光滑,浸泡在水中彌漫出奶油味的體香。
林初雪呆然地瞪大了眼,瞟了一眼頭頂的天花板和吊燈。
她不是在臥室裏披著羊毛毯睡覺麼?怎麼會來了浴室?
曖昧發熱的氣息在她臉上貼了一層櫻粉,她狐疑起身,驟然間聽見某人好聽的調笑,“醒了?”
一瞬間僵住,難道是厲之行趁她睡著時扒了她的衣服?
這個男人已經這麼禽獸了?
“你”她羞得躲在了浴缸的水裏,怒意朝著某人,“你扒了我的衣服?”
“嗯?”厲之行淡涼地反問了一聲,邁著長腿朝她走來。
不要她現在明明還是渾身**,怎能讓他看見。
她沉入水下,如水般楚楚的眸子冷瞪著某人,卻被一隻溫柔的手掌覆上了臉,男人薄唇勾笑,“你在想什麼?嗯?”
似乎,在嘲弄著她小腦袋多想。
她沉在水下,心髒飛快地跳著,驀地才緩緩啟唇,“我我要換衣服,你先背過身去。”
某人的神色沒有任何波瀾,規規矩矩地轉過身,嗓音涼薄,“我不看。”
見自己已在他的視線之外,林初雪才膽戰心驚地從旁邊拾起浴袍,手還在半空時,便聽見男人的催促,“換好了麼?嗯?”
“我還沒拿到浴袍呢。”她瞪了一眼某人的背影,泛起了心悸,“你先別轉過身。”
厲之行沒有回應他,唇角的笑仍舊那麼意猶未盡。
似乎,還夾雜著一縷興味。
她拿過浴袍,透著櫻粉的雙腳踩在金色地板上,發絲宛如海藻一般纏繞在脖頸。
別轉過來她不想讓他漆黑的瞳仁對著自己。
“好了麼?”某人似乎有一絲不耐煩,薄唇卻還是噙著幾分笑。
“快了快了!”她倉促地解開浴袍的帶子,剛要套在擦幹的身子上,卻驟然間聽見前方傳出了動靜。
厲之行那張棱角分明的俊容,已經徹徹底底在自己視線中央。
他垂頭低笑,打量著她**的肌膚,“換這麼慢?嗯?”
臉,越來越滾燙,幾乎要燒穿了自己。
林初雪慌忙拿浴袍擋住自己,踉踉蹌蹌,粉嫩的雙肩顫抖。
被他望見了她羞得恨不得鑽入地縫。
這個男人竟然玩弄自己!禽獸不如!斯文敗類!
“擋什麼?”幽冷的嗓音傳來,她再睜眼時已被他壓入水中,水花濺落,身體潮濕。
自己滾燙的身子,在某人的掌控下朝他牢牢貼近。
而他漆黑的瞳仁對著自己,渾身的骨血散發著強烈的侵略氣息。
驀地,捏起自己的下顎,語句末梢霸道萬分,“我早已看過了,你還擋什麼?嗯?”
“你你玩弄我。”清透的眸光裏,藏有羞惱。
“憑什麼不能玩弄?”男人瞬時咬住了她的耳垂,酥麻得她嚶嚀了一句。
接著,他又淡淡開口,手掌罩住她**的腰部,“好不容易擦幹的身子,可惜,白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