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身家性命,全丟了
“你個狗日的,把苗晶讓老子日還可以,其他的小騷狐狸還是讓人個挨千刀的耍著玩吧。”文東強二話沒說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包間。
賀一鳴在文東強走同包間後,臉瞬間便黑了下來,現在他最忌諱別人在他的麵前提苗晶了,麥家洛奪人所愛這事雖然圈子裏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文東強又不是不清楚,文東強說這幾句話分明是在嘲笑賀一鳴連自己女人都管不了,反而來管他的女人。
史闖與史南兩人怕被文東強訓導,二人在文東強來浙江前便潛水到煙花柳巷之中了……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映入三個眼前的是一個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手提一把通體黑色的匕首,這個男子正是白起他的線人對他說鬱子笙被不明人物綁架,當他整清楚來龍去脈的時候才發現重慶的文東強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浙江。
文東強來浙江最大目的無非是把困犯團一網打盡和把黃興堂的勢力給削弱罷了,想到文東強與賀一鳴狼狽為奸把黃興堂削弱勢力,然後再把劉一鳴這個傀儡頂上黃興堂的一把手,這樣的話黃興堂的存在就有名完實了,賀一鳴得到壯大後絕對不會放過困犯團,所以白起打算的計劃隻能早些動手,一是可以保住困犯團二是了出其不意然後早些救出鬱子笙。
“狗日滴,你是那個?”史闖被白起的突然造訪一驚,兩個女子同時驚聲尖叫。
“白無常白起。”白起這句話說出的同時,早已欺身到史闖的身前,白起的身手與史闖的身手在伯仲之間,但白起的突然襲擊給史闖精神上造成了有力的一擊,現在的兄闖隻盼早點脫身,那裏還想得到反抗,史闖無疑犯了一個大忌那便是臨敵驚慌。
白起左手輕輕在史闖右肋一點,隻感覺如碰到了一塊堅硬的木樁,但白起的右手反拿的匕首在史闖的跨間手提刀路,史闖一聲慘叫便成了李蓮英一派,史闖回手一拳不中,卻又被白起一刀狠狠的插在了腹部,史闖雙拳齊出由於白起和史闖之間的距離太近,同時史闖這兩拳也是逃命前的一擊,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砰”的一聲白起沒有躲過史闖這兩拳,白起中招之後右肩一沉便把史闖的拳勁卸去五分,但白起還是倒退了兩步,也就是這兩步史闖拔足便奔,白起一步躍起然後手中匕首便飛出狠狠的向史闖。
史闖身體一頓便停下了腳步,白起這一刀狠狠的插在了史闖的後心,史闖身子一哆嗦便倒地死去。兩個裸身女子早就嚇的抱在一起一動也不敢動了,前兩分鍾還在享受魚水之歡,後兩分鍾便要把身家性命丟掉。
白起眼睛冒著寒光然後走到那兩個女子身前,兩手同時發出寸勁,隻聽一聲“哢”兩個女子便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黃興堂的內堂中。
麥家洛悠閑的坐在椅子上,李三生坐在麥家洛的一側,三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麵對於他人間……
麥家洛用輕浮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三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的男子,心中犯著嘀咕難道這就是三哥請繞九指請來幫助自己消除賀一鳴的人?
“我們三個是繞二殘來讓我們幫助一個叫李三生的人,請問兩位那個是李三生?”一個短發青年緩緩道,麵色和善如果走在大街上給人的第一感覺一定是成功的商業人士而非混了黑社會。
“我是李三生。”李三生臉上微顯錯愕之色,能直稱繞九指為繞二殘的人這個圈子裏不超不三個,眼前這個人莫非就是人稱段皇爺的段鵬?
“三哥你好,我們北下時繞二殘特地囑咐我們把這瓶酒送給你。”青年男子從身後兩個像保鏢似的人手中取出一瓶酒。
麥家洛看著青年男子手中提著一瓶小刀酒,不急不慢的遞到李三生日手裏,李三生二話沒說擰開酒蓋便喝了起來,麥家洛望李三生這喝酒的氣勢心中頓時對李三生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好氣度。我段景鵬算是佩服的您五體投地了。”短發青年看著滿麵紅光的李三生,心中的豪情不比李三生少幾分。
麥家洛聽到段景鵬的名字後,心中一驚暗道,眼前這人原來是有雲南小皇帝之稱段景鵬,令人想不到的是眼前這個人居然是段景鵬,麥家洛心中忐忑,他不清楚心裏就該對段景鵬羨慕還是嫉妒。
段景鵬出道以來一直處於雲南一帶活動,今天帶著兩個保鏢來下江南完全是被迫於繞天弓的淫威,雖然段景鵬與繞天弓的關係亦師亦友,但段景鵬心中對繞天弓的敬畏還是有三分的,段景鵬曾經也受到過三十九號文件的牽扯,繞天弓當時直接替段景鵬頂了雷,並且因為段景鵬當初與緬甸國某大佬的來往觸動了紅色集團,繞天弓於他的團隊用調虎離山之計久了段景鵬,但礙於三十九號文件的強大力量,段景鵬一直與繞天弓暗中來往,但紙是包不住火的,繞天弓東窗事發後,段景鵬隻能幹差急他是一點也不敢幫一點也不敢有大動作,當段景鵬得到繞天弓的被決的消息後,整個人一個月來瘦了三十多斤,但奇跡的是繞天弓逃亡中得遇貴人蒙古黑寡婦古芳,隻因為古芳原是一位紅色集團李姓撐權者的知己,繞天弓才躲過劫。
而李三生隻因為能請得動繞天弓完全是因為繞天弓落魄時,李三生請繞天弓喝了個瓶酒而已,這就江湖道義。
段景鵬近幾年來一心向善,並且偷偷的養了幾個山西大學生,這是他可不敢張揚,他怕別人知道會笑話他,繞天弓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段景鵬哭得淅瀝嘩啦,這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大老爺們流淚也是最後一次,段景鵬那次見到繞天弓後在兩個人的酒席上邊哭邊喝,誰都不清楚這個青年人哭是為什麼,這就是段景鵬為什麼偷偷養了幾個大學生的原因。段景鵬從那之後動不動就感懷。
麥家洛看著眼前的青年男子近近年來養出的書生氣,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就是圈子裏有南帝外號的段景鵬。而段景鵬帶來的兩個保鏢顯然更讓麥家洛失望。
“三哥,文東強讓我來擺平好了。”段景鵬話不都說便帶著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黃興堂。
而李三生由於酒精的緣故早就鼻一把淚一把的濕了臉頰,麥家洛不清楚李三生為什麼哭,如果段景鵬在的話也許會明白李三生究竟為何而哭。
白起把史闖殺了,然後秘密潛入了鶴洪門內部,另外三名困犯卻在黃興堂時刻注意著麥家洛的動作。當天晚上文東強與史南便與賀一鳴“道別”。
段景鵬當天晚上也與李三生道別,走的時候李三生說什麼也要給段景鵬一根煙,段景鵬不吸煙,但他接了這根煙,段景鵬接李三生這根煙不為別的,就因為當初繞天弓與他一起喝過酒。
第二天晚上麥家洛帶著李三生以及幾個好手在郊區的某個廢棄工廠等著賀一鳴的到來,賀一鳴沒有失約,不過賀一鳴帶的人手遠遠超過麥家洛三倍,賀一鳴還是有些老江湖。
鬱子笙被鄭三炮帶著送到麥家洛的車上,苗晶被李三生帶到賀一鳴的車上,兩個陣營劍拔弩張,手上都帶著槍支,但賀一鳴人心裏突然沒有底了,要知道劉一明的小團隊早就埋伏在外麵,賀一鳴完全處於優勢。
但就在賀一鳴憂鬱的時候,突然工廠外麵“砰砰”聲不絕,兩方同時一驚都以為上了對方的當,便拿起手中的武器向對方攻擊,而麥家洛一方邊打邊撤出工廠,同時隻聽轟隆一聲賀一鳴的人被手榴彈給炸死一半有餘。
“操。麥家洛個狗日的,劉一明哪裏去了?”鄭三炮掩護著賀一鳴退出工廠,而現在的劉一明卻坐等著把麥家洛與賀一鳴等人一起消滅。
原來偷襲的人正是困犯團,困犯團的偷襲就是為了讓賀一鳴與麥家洛拚個你死我活,而麥家洛之所以有所防備完全是出於段景鵬與李三生道別的時候說了一句“白無常白起潛伏在賀一鳴一方。”
白無常是一個無名殺手,每殺一個人必定在那個人死的現場留一白色的紙條,紙條上三個字“白無常”,但誰也不清楚白無常的名字,近些年來圈子中的一些一流好手都被白無常斃命。
麥家洛雖然不清楚白無常是敵是友,但白無常絕對不會是賀一鳴的底牌,如果賀一鳴有這樣的底牌他早就亮了出來,麥家洛最壞的想法便是這個殺人於無形的白無常是鬱天明的困犯,但這也隻是麥家洛的猜想罷了。誰卻知道麥家洛的猜想是對的,白無常不但是鬱天明生前養的困犯團,並且還是與鬱天明關係很深的半個親人。
鄭三炮剛退出工廠便看到自己的人手都個個躺在地上,賀一鳴手中的槍在黑暗中打了兩槍後,突然感覺替自己擋子彈的鄭三炮不見了,原來鄭三炮被兩個一米七左右的殺手給纏住了。
這兩個人正是困犯團的陳吉與範路明,陳吉手中提著一把特製的開山刀,範路明卻赤手空拳,鄭三炮三步躍起一個泰山壓頂伴隨著狠狠的一拳朝範路明擊去,範路明繞身一轉的同時伸出一拳直打鄭三炮,這一拳快準狠,鄭三炮硬挨了一拳後落地右手多了一把黑色手刺,“哧”的一聲範路明肩膀被切了一手刺,但同時鄭三炮也被陳吉的開山刀硬生生的齊削了三根手指,鄭三炮知道不是兩人的敵人,便轉身向賀一鳴方向跑去。
而賀一鳴卻被一個人一刀又一刀的捅在身上,這個人正是吳軍。原來吳軍加入了白起的困犯團,鄭三炮三步當作兩步狠狠的向吳軍身上一靠,“砰”的一聲吳軍整個身體如離弦的箭飛了出去,同時鄭三炮胸口多了一把槍刺,直秀過胸把鄭三炮的胸口刺了個對透。鄭三炮倒在了身體漸漸冰涼的賀一鳴身上,而此時的苗晶卻被不明身份的人給帶走。
麥家洛一方卻與劉一明交了火,雙方各有死亡。
吳軍被鄭三炮拚命一貼靠後,忍著周身的疼痛與陳吉和範路明離開了交火現場,而白起卻帶著鬱子笙早就溜之大吉,現場裏隻剩下麥家洛與劉一明兩方人你一槍我一槍的交火,但交火五分鍾後兩方很有默契的停了火。
苗晶被人車載到一個陰暗的房間裏,房間裏有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文東強與史南。
鬱子笙昏昏迷迷暈暈乎乎被白起帶到別墅,陳吉與範路明兩個人一人潛入黃興堂一人潛入尚在混亂中的鶴洪門,鬱子笙幾天來雖然沒有受到賀一鳴的虐待,但精神上早已有些臨近崩潰。要不是有賀一鳴的阻撓文東強早就侮辱了她。
而現在的鶴洪門卻亂成一鍋粥,分堂下的領頭人個個都突起獨自成幫立派,占領重地,鶴洪門最重要的根據地萬老彙當然是一塊眾人掙搶的肥肉,期間發生過幾次打鬥但都好之為之,賀一鳴的死代表著鶴洪門的一個時代的結束,同時新的時代將要開始。
苗晶被文東強搶走的當天晚上。
“賀一鳴被殺了,現在鶴洪門裏裏外外亂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文東強抽著煙道,眼睛一動不動的瞄著苗晶胸口的衣領,那裏的風情可遠地江南的風景要好上千倍萬倍。
“賀爺的仇我會報,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苗晶眼睛中的狠意早就充滿了整個大腦,他恨文東強,他恨麥家洛……
“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賀一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為我不清楚嗎?賀一鳴當初設計殺鬱天明的時候,他把我東勝給廢了,說是鬱天明幹的,他要借刀殺人,我的心裏可是一清二楚的。”文東強突然想起那個殘廢的兄弟,心中便岔岔不平如果不是賀一鳴這個龜兒子暗中對自己兄弟下手,自己兄弟說不定現在都結婚生子了。
“你不就是想趁火打劫嗎?說吧,幫我穩住鶴洪門替我殺了麥家洛,你要多少錢?”苗晶也是一個聰明人,她跟著賀一鳴生前雖然沒有學全江湖伎倆與爾虞我詐,但腦袋瓜聰明的她也隻道將計就計。
“妹子啊,當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這心裏就想過能把你這個大美人給睡了,那我就算死也認了,雖然我現在依然有條件把你給睡了,但我不是那種強迫別人滿足我欲望的人,這樣吧,我把麥家洛給你收拾了,我要你向子,另外我幫你穩住鶴洪門你給我百分之二十股份,我要立足江蘇。”文東強不緩不慢的說著,並且開出了另苗晶厭惡的條件。
“你有本事把麥家洛給收拾了,我苗晶便洗幹淨了陪你,現在你得幫我穩定了鶴洪門。”苗晶心中毅然決定為賀一鳴報仇,並且把賀一鳴生前的產業給穩穩掌管。但另一個問題便是賀一鳴生前的其他女人也在做同樣的事情,這也是一個極大的不安定鶴洪門的因素,苗晶不得不心放小以及用一些卑鄙手段威脅,關鍵是賀一鳴這些女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每個女人背後都有一大批男人為其賣命,其中的雲雲霧霧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妹子,你盡管放心吧,麥家洛現在受到的不單單是我們的威脅,還有劉一明對他的威脅,不過劉一明這個人能交但卻不能深交,如果他昨天晚上肯挺身出動那賀老弟說不定現在還站在你的麵前呢,如果我幫你穩定了鶴洪門,那麼,現在就是三足鼎立了。”文東強走到苗晶身前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苗晶的圓潤肩膀道。
“好。一言為定。”苗晶站起身抬手在文冬強的臉上來了一個耳光,文東強不避不閃,這一耳光是苗晶必須打得,也是文東強必選挨的。
接下來一個星期苗晶出現在鶴洪門的每一個角落,而苗晶有文東強的輔助卻也如魚得水如虎添翼般順風順水,賀一鳴的情人哪能經得起文東強的軟硬兼施,同時文東強身上的軟硬件也得到了釋放,幹別人的女人真他媽爽快。
苗晶最難對付的便是一個叫馮曉璐的女人,這個女人和美美屬於一路但比美美要有心眼,再加上腦袋瓜靈光,賀一鳴死後有一大批元老跟了這個小丫頭,也不清楚這個小丫頭用的什麼招數居然讓這些老東西個個肝腦塗地的跟著她。
苗晶期間單獨找馮曉璐談過幾次,兩個聰明女人的談話都旁敲側擊,意思明確並且誰都沒有後退的意思,要動硬?好,陪你玩到底,馮曉璐是這個意思苗晶當然也是一樣。
苗晶不能說服馮曉璐並不代表著放棄,要不是看在都是賀一鳴得女人份上她早就翻臉跳起來打了,不過對付這種小女人她還是有辦法的,說服不了馮曉璐不就是有幾個鶴洪門的元老幫他把關嗎?
史闖死後史南更少言寡語了,除了看文冬強還順眼外,看其他人都跟看到仇人似的,包括苗晶。史南始終感覺苗晶這個女人心最毒心最恨,如果不是文東強暗地裏囑咐過史南不許對苗晶動粗,他早就把苗晶大卸八塊了,畢竟自己的兄弟就是因為鶴洪門與黃興堂之間的恩怨受難的,他心裏能不憋屈?
文東強令史南秘密監視馮曉璐的一舉一動,如果一有動靜馬上下手。馮曉璐除了在自己的別墅裏和幾個富太太賭賭博外,還真沒有什庅大動靜,史南這人本就裝牛角尖,這天他在監視馮曉璐的時候居然看到馮曉璐和一個年輕小白臉在一起起膩,史南看到馮曉璐後突然來了邪氣,心裏嘀咕著,剛死了男人就暗地裏勾引小白臉,再結合自己的兄弟就是因為女人而死,史南終於忍不住了,他翻過別墅的圍欄,偷偷潛入了馮曉璐的別墅。
房間內馮曉璐和小白臉在床上起膩。
“姐,你這皮膚可是越來越好了,滴滴我都愛不釋手了。”小白臉是個發型師,馮曉璐經常點他理發。
“哼,那還用說嗎,這幾天可把我給氣壞了,一會你的好好折騰姐……”馮曉璐飄飄蕩蕩,聲響徹整個房間,而在這時史南出現了。
“狗男女。”史南一聲暴喝,小白臉看到光頭史南一驚,隨即拔腿便想逃跑,但史南一拳頭便把小白臉擊打倒地。
“你……你……”馮曉璐那裏說的出話,而史南接下來的動作更讓她崩潰,隻見史南解下褲腰帶,馮曉璐絕望了,這尼瑪光頭男想劫色?馮曉璐抓起被子護住玲瓏有致的光滑身子,眼神中僅是對是男的祈求。
史南怒目相視,抱起小白臉便扔到床上,然後……然後在馮曉璐的眼前直入小白臉的……馮曉璐瞬間被眼前的史南一係列動作驚呆石化……
房間中響徹著小白臉的乞求聲與史南的喘氣聲,一個半小時啊,足足一個半小時小白臉幾欲痛暈過去,又幾欲痛醒過來,這期間馮曉璐大氣都不敢喘,馮曉璐看著眼前的怪物,心中暗自叫苦,苗晶這是要鬧哪樣?不就是退出嗎,我退還不行嗎?!不帶這樣折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