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身家性命,全丟了(2 / 3)

當史南欲死欲仙過後,穿起褲子然後在小白臉狠狠的踹了兩腳道:“臭不要臉的,勾引一次女人老子弄死你。”史南走之前把口水吐到了小白臉的身上,而小白臉哪有力氣動彈,隻見他臉色蒼白,淚光中帶這傷感與對這個世界的不解,今夜他滿地傷……

史南在馮曉璐的麵前懲罰理發師小白臉很奏效,比苗晶在那些背後支持馮曉璐的鶴洪門的元老苦口婆心要事半功倍,不過與此同時劉一明的幫派卡門成立,劉一明的崛起是早就預謀計劃好的,最重要的是鶴洪門以及黃興堂有很多他的心腹,並且這些心腹有一大半是兩個幫派的元老,劉一明的幫派突然成立並且勢力遠遠超過黃興堂與鶴洪門。

鶴洪門經過這次變動與洗禮剩下的都是些老弱殘兵,但好歹有厚實的底子,最重要的是有一個花臉爺文東強助陣鶴洪門,隻要有文東強助陣,其他兩個幫派還不會輕而易舉的動鶴洪門,黃興堂元氣大傷,卡門是剛成立的新幫派,雖然實力比兩個老幫派大,但想獨占鼇頭是沒有可能的。

麥家洛遠遠沒有想到的是劉一明的勢力居然潛伏在黃興堂的時間這麼長久,並且他還沒有發現。卡門的成立寓意著一個新時代的來臨,在這個新時代裏究竟誰是最後的贏家誰也說不清楚,但麥家洛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看好自己的地盤然後等待時機。

人總是在忙,有人忙著忙著不知不覺的便死了,有人忙著忙著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忙著活的人最後死了,活著的人最後自己一人等死,誰都是輸家。

李三生與麥家洛之間的關係經過這一次事件之後更微妙,李三生不單單是麥家洛的司機兼保鏢了,而慢慢成了麥家洛的幕後軍師,期間劉一明的卡門曾試探性的想吞噬黃興堂的地盤,李三生與麥家洛親自督陣,幾場暗中的針尖對麥芒誰都沒有占了便宜。

文東強助陣的鶴洪門同樣也與劉一鳴的卡門發生過幾次小型的鬥智鬥勇之戰,劉一明的手腕雖然沒有麥家洛那麼圓滑低調,但張揚中不失霸氣,鶴洪門雖然吃了點虧,但得到的卻是鶴洪門幾個元老的盡力效勞鞍前馬後的出力,無疑劉一明的試探性侵略激起了他們僅剩一點對賀一鳴的感恩之心,還有就是苗晶遠遠比賀一鳴會做人,內部的分紅比以前提高了可不止幾個點,劉一明的侵犯就是擋住了他們的財路,這也是苗晶團結鶴洪門的手段。

麥家洛的黃興堂在經曆這次變動後,突然間低調到消失一般,營業的娛樂場所都在漸漸漂白,並且也把勢力慢慢向北方滲透,這也歸功於李三生的人脈。

鬱子笙在別墅中修養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了麥家洛,如果不愛為什麼每次躺在床上將要如水的時候腦袋裏都是麥家洛的麵孔,有時候在夢中都會出現麥家洛和自己一起散步在河邊?如果愛為什麼心中每次想到麥家洛,心裏都會出現他無情傷害自己的情形?這是由愛生恨還是由恨生愛?鬱子笙抱著毛毛熊躺在陽台上曬著太陽,像一個小懶貓。

“麥家洛,你現在怎麼樣了?”鬱子笙淡淡道,她很糾結,糾結她與麥家洛的愛恨情仇,自己的父親逼死了他的母親,而他卻又為了報複傷害了她。假如沒有父親與他母親的事,自己會不會遇上麥家洛?會不會經曆這麼多的事情?自己會不會還是個小公主般生活在國外?

鬱子笙突然想到這一切發生的事情,內心不由感到太多太多的哀怨,賀一鳴被殺了,父親的仇算不算報了?鬱子笙每當問白起這個問題的時候,白起都會冷著臉說文東強還沒有死,鬱爺死不瞑目,可是殺了文東強這事就算了到頭了嗎?鬱子笙心裏否定,三十九號文件背後的力量連父親都抗拒不了,幾個人的困犯團能觸及得了?鬱子笙每當想到此事都會感覺總有一天這個世界就剩下她一個人。

劉一明的卡門繼續擴大勢力範圍,他兩次試探性的與黃興堂和鶴洪門的小較量後,對鶴洪門的地盤垂涎三尺,但苦苦沒有下手的縫隙,鶴洪門沒有了賀一鳴這個當家的沒有崩盤離析反而越加團結,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馮曉璐被苗晶擠出位的事,他早就有所耳聞,現在馮曉璐淡出了苗晶的視線,劉一明剛好從馮曉璐下手。

馮曉璐的退出苗晶給了她一大筆錢,這些錢足以讓她養老,但馮曉璐這人生性放蕩,賀一鳴死後她算是夜夜當新娘。妙境剛開始還會派人暗中監視她,但久而久之就放心馮曉璐了。

今天馮曉璐領著一個從夜場勾引上的老外回家,剛回到自己的家裏便發現家裏有兩個人等她好久。

“嫂子啊,賀老哥死後你這日子過的真是滋潤。”劉一明還沒有緩過來,一直跟著麥家洛辦事,讓他養成一個習慣那就是大事小事都得要他親自來辦,他現在對誰都有些質疑,包括跟隨他多年的劉剛。

“哼,劉一明你也少給我陰陽怪氣,賀爺在世的時候你背著他做了甚麼事情難道他不清楚嗎?你想泡苗晶那婊子,賀爺早就像閹了你,要不是我在賀爺麵前替你美言幾句你還能有今天?”馮曉璐對劉一明可不是那麼客氣,以前劉一明在她麵前低三下四的樣子就是一個狗奴才,現在牛逼了還是一副奴才樣。

“今日不同往日,我以前臥薪嚐膽就是為了今日,苗晶那婊子好也罷賴也罷,但她把賀爺留下的肉分文東強一塊吃,我就是看不下去。”劉一明緩緩道,語氣中充滿威脅。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已經退出了。你要有本事拿,你盡管拿去。”馮曉璐扭動著玲瓏有致的身材暗賣風騷。

“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苗晶與文東強把賀爺的財產吞掉?”劉一明突然起身到馮曉璐身前。

“我不會和你合作的,今天的事我也不會說出去。”馮曉璐現在的日子紙醉金迷,早就心滿意足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劉一明一個眼神身邊的保鏢把早就嚇得如篩糠的男子拎了出去。

劉一明抬手在馮曉璐的臉上來了一個耳光,然後暴力的把馮曉璐的白色上衣撕破,馮曉璐回手便要打劉一明,但劉一明顯然有了準備。劉一明看著馮曉璐胸前的風光,笑笑道:“嫂子,你這豹紋內衣可是刺激了我的荷爾蒙。”

“奴才就是奴才,狗改不了吃屎。”馮曉璐一點也沒有畏懼劉一明的樣子道。

“狗?狗比雞好,不,你是娼還不如雞。”劉一明把馮曉璐狠狠的摔到床上,然後壓到馮曉璐身上,張嘴便在馮曉璐的圓潤肩膀要去。

“王八蛋。”馮曉璐的反抗絲毫沒有減弱。

“我是狗。”劉一明在馮曉璐罵他過奴才的時候就已經爆發了。

劉一明撩起馮曉璐的黑色超短裙,然後用手撕破馮曉璐的黑色絲襪,直接暴力……

馮曉璐大叫一聲“啊,放開我。”劉一明這一下差點把馮曉璐痛暈過去。劉一明完全不顧馮曉璐的掙紮,剛開始馮曉璐還有力的掙紮,到後來掙紮越來越少,馮曉璐完全如死屍一樣咬牙默不作聲。劉一明動作越來越大,馮曉璐忍著劇痛眼淚一滴滴濕了床單。

“叫啊,臭婊子叫啊!”劉一明用手狠狠地拍打著馮曉璐,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但馮曉璐就是一點聲音也不發作。

當劉一明大搖大擺的走出馮曉璐的家後,馮曉璐拿起手機打了一個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打的電話。

“喂。”對方顯然還沒有睡。

“幫我殺了劉一明,我把周瘸子、錢串子給你。”馮曉璐講完話變卦了電話。

劉一明觸怒了馮曉璐也觸怒了鶴洪門的當家苗晶,而與此同時的黃興堂也在慢慢做著複蘇準備,黃興堂算是和鶴洪門結了世仇。

白起等人繼續調查著三十九號文件同時陳吉秘密潛入鶴洪門,而範路明卻潛入黃興堂,兩個幫派的一舉一動都在白起的掌握之中,而吳軍卻去了南京。

鬱子笙終於作下決定要找白起好好談談,她不想再讓有些人為了自己為了父親再失去。

鬱子笙端正的坐在陽台上麵對於鬱子笙,鬱子笙眼睛望著白起一眨不眨,嘴角泛著微笑,纖細的手指把玩著衣擺,小腦袋裏想著如果白起是自己的親哥哥那該多好,她突然好像放風箏,好想背起背包去旅行。

“白起我父親的事放下吧,放過那些人吧。”鬱子笙想到那天晚上心有餘驚道,她是親眼看到白起一刀把一個人的胳膊給砍了下來,這樣打打殺殺終究有個盡頭。

“小笙你放心吧,我的身手你還不清楚嗎?還有三十二號文件我已達到很多信息,吳軍去了南京,他也很快就會回來,南京的陳二狗是鬱爺生前的朋友,他的路子很廣人脈也很多,這次相信會有很多信息足以讓我們事半功倍。”白起臉上的不解的神色一閃即過,鬱子笙察言觀色的本領也不弱,就算是稍縱即逝她也看得出來白棋對自己的話很失望。

“我不想有再多的人在為我父親的事丟掉性命,賀一鳴也好,麥家洛也好,不管是誰都是人命,婆婆說人在做天在看,惡人有惡報。”鬱子笙眼睛怔怔的看著白起,她心中是真的放下了,她可以不計較麥家洛對她的羞辱,可以不計較徐匿安對她的欺騙。

“鬱爺在世時養著我們,鬱爺走後我們就得擔起我們的責任和對他的誓言,他當初讓我們偷渡到大洋彼岸不就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嗎?如果我們在鬱爺身邊還有麥家洛賀一鳴他們嗎?”白起終於把心中最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他一直在找個理由對鬱子笙說為什麼困犯團會突然分成兩隊,一對偷渡到美國,一對派遣到日本。

“你怎麼不跟我說呢?也就是說在父親在世的一年前父親就知道三十九號文件的存在?就知道賀一鳴要計劃著暗害父親嗎?”鬱子笙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在美國那樣順風順水,曾經有一個美國男子要追求自己,天天騷擾自己,可是有一天這個男生突然不見了。

“不錯,我們在你身邊潛伏著保護你,賀一鳴曾經派殺手去綁架你,但都被我們給解決了。”白起緩緩道。

“傑克是不是被你們給殺了?那為什麼麥家洛當初對我……你們沒有出現?”鬱子笙眼睛噙著淚水說,她在想白起還有多少事瞞著她。

“那個外國男子是賀一鳴派去綁架你的殺手,隻不過他想近水樓台先得月。麥家洛綁架你的時候,我們都被困住了,那時候派去日本的困犯中有人出賣我們,所以當我們解決了那邊的事,你已經遭到不幸了,不過你放心麥家洛的日子快到頭了。”白起最怕鬱子笙提前她被麥家洛綁架的事,這也是白起心中的一個心結。

“你們要殺他?”鬱子笙聲音有些顫抖道,她聽到白棋要殺麥家洛的消息突然有些控製不住情緒。

“他是要付出代價的,鬱爺生前處處暗中幫助他,沒有想到這個混蛋居然對你做出這樣的事。”白起岔岔道。

“放過麥家洛吧,這件事我不追究了。父親對他母親的事,我也聽說過,相信時間會衝淡這一切。”鬱子笙起身道,隻留下坐在陽台上的白起。

鬱子笙數著步子一步步沿別墅的馬路走著,她心裏想著如果麥家洛因為自己被白起殺害了,自己會不會難過?想想麥家洛對自己以前的傷害,現在想想以前的自己有夠傻了。鬱子笙順手摘了一朵野花,然後看著花蕊怔怔出神。

“花兒,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上麥家洛那個大混蛋了?”鬱子笙俏皮的笑臉顯出一個微笑自言自語道。

鬱子笙手中的花隨風搖動,貌似聽到了鬱子笙的問話在作出回答。

“我如果不在意那為什我聽到白起說要殺麥家洛,我又那樣的難過居然還為了他向白起求情,我一定是愛上了他。”鬱子笙對著手中的話小聲說道,微風拂麵而來,吹散鬱子笙散亂的零發。

野花的花瓣在鬱子笙的手中一點點減少,鬱子笙的心中同時也在數著“愛”“不愛”,當最後一片花瓣被鬱子笙摘下,心中念道那個“愛”字時,她俏麗的臉蛋居然紅了,鬱子笙小腦袋左瞧右看,看到四周沒有人出現,這才用手拍拍心口放下了心。

鬱子笙做了個決定,她要去找麥家洛,她要告訴麥家洛她喜歡上了他。

鬱子笙留下了一封信給白起,信中她說到她喜歡上了麥家洛,她希望白起不要殺麥家洛,她希望白起早早收手,她希望……

麥家洛料理著黃興堂事務,同時也暗中監視著劉一明以及苗晶的一舉一動,他萬萬沒有想到苗晶居然會接手鶴洪門,他突然有些想念他與苗晶瘋狂的那些日子。

晚上麥家洛在陽台上抽著煙望著皎月,心中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突然有一雙手抱住麥家洛的腰,這個人正是美美。

麥家洛把美美扔到沙發上,然後扯下美美的最後防守……

鬱子笙回到自己的單身公寓,一個人站在陽台上看著街道上的人東奔西波,心中慶幸自己的自由,但看到街道上一對對紅男綠女的時候,她心中卻不是滋味了,鬱子笙毫不猶豫的打了個電話。

“喂,你在哪裏?”對方剛接通電話便大聲的問道,聽語氣恨不的馬上跑到她身邊。

“我在我得住處,你在哪了?能過來一趟嗎?”鬱子笙臉蛋紅撲撲的道,對方正是麥家洛。

“你回來怎麼不給我說聲?”麥家洛聲音很大,但鬱子笙能從中聽的到麥家洛對於自己回來的消息感到驚奇與欣喜。

“嘭嘭。”鬱子笙剛想說話卻聽到有敲門聲,鬱子笙提高警惕隔著貓眼向外望去,什麼也沒有看到。鬱子笙突然緊張起來,自己可是悄無聲息的回到住處的,自己住在這裏除了麥家洛與吳軍幾個人知道外別人可不知道。

“有人敲我家的門,但是我看到沒人在門外。”鬱子笙假裝鎮定的對著電話那頭的麥家洛說道,但聲音還是帶著輕微的顫抖。

“壞人已經被我打跑了,不信出來看看。”麥家洛電話那頭俏皮的說道,鬱子笙那裏知道麥家洛就住在她的隔壁,麥家洛自從上次與吳軍交手之後便有事沒事來到單身公寓住幾天,當然這都是想起鬱子笙的時候。

“我沒有給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鬱子笙隔著貓眼向外再次望去,依然看不到有人在門外。鬱子笙掛掉電話然後從廚房拿出一把水果刀,身體緊貼著牆。

“麥家洛我可能喜歡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但我喜歡你。”鬱子笙說完話掛掉電話便開門,一個人帶著個白色麵具,站在她樓梯口。

“你是誰?”鬱子笙拿著水果刀走到戴著麵具的男子身前,底氣十足道。

“我是你喜歡的人。”麵具男仔摘下白色麵具,露出鬱子笙幾日來朝思暮想的麵孔,麵具男正是麥家洛,與此同時鬱子笙的水果刀也從手中脫落。

鬱子笙跨出一大步,然後狠狠的抱住麥家洛,而麥家洛也緊緊地抱住了鬱子笙,這些日子來兩個人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想起與對方的點點滴滴,雖然這點點滴滴有些與眾不同,但其中的美好也許隻有兩個當事人知道,這就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男女情感。

而對於麥家洛來說他也太想見到眼前的這個女孩,每次腦海中有鬱子笙的畫麵閃現出來的時候他都會拚命的料理幫派中的事情,甚至與美美做愛的時候他都會幻想著和他一起做愛的人是鬱子笙,當然這些隻有他知道。

“麥家洛你個大混蛋,你知道嗎……”鬱子笙眼含淚水啜泣的說道,兩個小手在麥家洛的後背狠狠的掐著,本來麥家洛還是很享受的表情,但鬱子笙的力度毫無疑問是見到他激動所致。

“我知道,你還想殺我嗎?”麥家洛忍著鬱子笙由於激動帶給他的肉體傷害道,麥家洛可是有點不相信眼前這個女生轉變的這麼快,上次與她見麵是在和賀一鳴交手的時候,麥家洛本來可以全身而退的但想到鬱子笙還在車上便回身殺了個回馬槍,這個回馬槍讓自己的弟兄死傷參半。

“混蛋。”鬱子笙聽到麥家洛這樣調侃自己後,張開小嘴便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鬱子笙完全沉浸在見麥家洛的喜悅之中,突然聽到麥家洛這樣的調侃,哪能不生氣,鬱子笙認為麥家洛在這種情況下說這樣的話分明是在掃興,但麥家洛哪裏知道會掃興,本來他的女人都是自願跟著他的,他平時說的話更是沒有人會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