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條命,一百萬(1 / 3)

第5章:一條命,一百萬

吳軍忍著頭疼手持軍刀早已做好了準備,隻見那五個山東響馬漢子大步流星的向他走來,周圍的人群看到這場麵也迅速的圍成一個不規則的圈子,中國到哪裏都不缺愛圍觀愛熱鬧的人。

吳軍三步躍起身子在空中轉了一圈一腳踹向一個殺手,那殺手抬手格擋住吳軍這一腳,豈料吳軍突然一個下伏身子瞬間在空中縮卷,一刀插進了那人的小腹中。吳軍一個就地滾動,雙腳用力便撲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另一個人一拳擊打中吳軍的側肋,而吳軍手提刀落。那人啊的一聲慘叫,隻見那個人的一隻耳朵被吳軍生生地削了下來。吳軍強忍著疼痛,立於眾人之間。另外三個山東響馬看到吳軍如此生猛地的打法心中不由生怯。

而此時圍觀的人群早已做鳥獸之散。賀一鳴看到吳軍如此身手,心中打了個突,暗自說道:“如果這個人投靠麥家洛的話,這場仗我便輸了。那麥家洛猶如猛虎添翼。”

賀一鳴忽然大聲喊道:“誰要了這人的一條胳膊,我給他五十萬。誰打斷他一條腿,我給他八十萬,誰要了他的命我給他一百萬。”

三個山東響馬聽到賀一鳴如此說話,心中早已盤算著怎麼拿下吳軍。不消片刻,三人便有了計劃。三人成三角攻擊之勢,把吳軍圍困在中間,並慢慢走近吳軍。到時吳軍雙拳難敵四手,不降都不成。而吳軍自個兒心中便開始有些後悔,剛才自己做出的舉動實在是太過於蒼莽,欠缺了思考。

另外,賀一鳴會和他這麼快的就翻臉也是吳軍萬萬沒有想到的。如果這時吳軍能夠順利逃脫,吳軍打死都不會再涉足黑道。也許是吳軍心誠,他的祈禱被某些人聽見了。

那幾個山東響馬露出無比陰翳的笑容,就如吳軍早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輕而易舉就能將吳軍拿下。所以,他們並不著急去對付吳軍,而是停下了腳步,慢慢看著吳軍在他們的包圍之下掙紮,這似乎比馬上結果了他的性命還要來的刺激有趣。

就在三人得意忘形之時,便聽見賀一鳴的聲音高聲響起:“住手,不要殺他。”

那三個山東響馬的目光立即從吳軍身上轉移到了賀一鳴身上,卻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唐裝的男子手持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抵在賀一鳴的喉嚨。賀一鳴此刻已經嚇的臉色蒼白,腿腳有些顫抖。

“你是誰?快放了賀爺,不然我們定然要你好看。”其中一個山東響馬威脅似的叫囂道。

可那白色唐裝男子卻絲毫不為所動,眼中浮起一絲輕蔑的笑意,“讓他過來我立馬放了這老家夥。”

山東響馬順著白色唐裝男子的目光看向吳軍,當下便了然白衣唐裝男子口中說的那個“他”便是被他們包圍起來的吳軍。他們不知道眼前這人的底細,但是敢單槍匹馬的和他們叫囂的人,一定有一萬個把握。

不清楚對方的底細,這三個山東響馬不敢輕舉妄動,隻得向旁邊退了兩步,給吳軍讓出一條道來。吳軍跛著腳,一瘸一拐的走向白衣唐裝男子。吳軍並不知道這白衣唐裝男子是誰,更不知道這人為何會此刻突然的出現救自己。所以他看著白衣唐裝男子的目光和那三個山東響馬的目光是一樣的,同樣帶著重重疑惑和猜忌。

吳軍走到白衣唐裝男子的身後,白衣唐裝男子道:“最好不要動鬱子笙一根汗毛,不然你們的下場會比這慘一百倍。”

白衣唐裝男子話音剛落,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隻聽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賀一鳴捂著耳朵蹲在了地上,在地上連滾帶爬。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賀一鳴的衣服便叫鮮紅的血染了個透徹。

幾個響馬剛想衝上去白衣男子和吳軍便縱身躍上了一輛跑車揚長而去。其中兩個響馬去扶地上的賀一鳴,另一個響馬卻目不轉睛地盯著跑車後麵的車牌照,並且將車牌號深深地烙在了腦海中。

“你為什麼救我?你是誰?”吳軍坐在跑車的副駕駛座上,一隻手上的匕首已經落在了白衣唐裝男子的脖子上。可白衣唐裝男子臉上絲毫看不出畏懼之色,一如既往的注視著車前方,專心致誌的開著車。

“你要帶我去哪?”見白衣唐裝男子不說話,吳軍再次問道。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卻加重了三分,一絲鮮紅的印記出現在刀刃上。

“就在幾分鍾之前你的命還是我救的,難道我還會殺你不成?”白衣唐裝男子紋絲不動聲色回答道。

聽白衣男子這麼一說,吳軍心中才定了定,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他垂眸想了片刻,又收回手中的匕首,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聲不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窗外不再說話。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早已經駛出了繁華吵鬧的市區,向著偏遠的郊區行駛而去。

不一會兒,一座古老的別墅便出現在吳軍的眼前。

更讓吳軍意想不到的是,在這座古老的別墅當中,他居然碰到了鬱子笙。當吳軍見到鬱子笙的那一刹那,整個身子都像被施了定身咒般一動不動的釘在了原地。

“你怎麼會在這兒?”瞧見白衣男子方才對鬱子笙十分禮貌的鞠了一躬,吳軍便開口猜測到:“難道是你讓他去救的我?”

鬱子笙勾了勾唇角,微微頷首,“沒錯,是我讓白起去救你的。”

吳軍臉上的表情更加詫異了,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麥家洛在哪?他現在也在這個屋子裏?”吳軍舉目四望,卻沒有看到麥家洛的身影。

鬱子笙輕笑出聲,繼續說道:“我是我,麥家洛是麥家洛。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是我,讓白起去救的你。”

吳軍一臉孤疑地看著眼前這個年紀尚輕的黃毛丫頭,心中自是十分訝然的。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言情,這個女子和自己三天前綁架時所見到的女子全然不是同一個人。雖然擁有同樣的外貌,但吳軍從這女子的身上絲毫找不到那個女子的半點兒身影。於是吳軍問道:“你不是鬱子笙,那你是誰?”

鬱天明生前一直養著許多“犯人”這些犯人雖都並不是什麼善類,但好待鬱天明養著他們,這在圈子裏叫做“困犯”困犯要比養得殺手強大甚至曆害許多,困犯都是一些住過牢或者逃亡的嫌疑犯,困犯隻能用一次這是規矩,但就是這一次足矣讓自己的對頭家破人亡。

鬱天明這些困犯的首領便是達巴特,而這些困犯中最讓人膽寒的便是早在十二年前消失有“蒙古狼”之稱的達巴特,達巴特與鬱天明是生死之交隻是十二年前達巴特去刺殺日本山口組組長野田弘一時,突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困犯組長之位就暫由白起掌管,但鬱天明死後困犯中起了內訌,十三名困犯死的死傷的傷,隻剩下了區區五位這還把不知生死的達巴特算在內。

困犯團在鬱天明出事之前,集體偷渡到了日本與美國,也許是鬱天明有意要隱去自己養困犯的事情,所以困犯團在鬱天明死後,得到消息的困犯一部分叛逃在日本,一部分從美國秘密潛回國,但困犯團回國之事知道消息的人微乎其微,但還是遭到了殲滅,日本困犯團全軍覆沒,而國內的困犯最後隻剩下四位。

而困犯團留下的幾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調查鬱天明的死因以及秘密對賀一鳴集團隱藏實力的暗殺,造成了賀一鳴一直以為是麥家洛暗中對自己地盤的圖謀不軌,兩股勢力直正的挑起者就是困犯團,鬱天明確是死在了賀一鳴之手,但以賀一鳴的手段想殺鬱天明怕是絕對不夠,這其中的水很深,甚至深到涉及紅色集團的暗中操作。

困犯團之因為浮出水麵完全是沒有想到鬱子笙被麥家洛這個二流角色給俘獲了,並且還一次又一次的對這個女生下手,困犯團雖然隻承鬱天明的情,但白起從小便是鬱天明從孤兒園領養的,這個連鬱子笙都不知道更不清楚自己居然有一個哥哥在世,但在鬱天明心裏白起隻是一個對他有感情的工具罷了。

白起浮出水麵後,隨及便把鬱子笙接到了自己名下的別墅裏,並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鬱子笙,當鬱子笙知道麥家洛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仇人時,心中突然感到了失望,但失望的同時也感到身心無比的釋懷,這其中的雲雲霧霧恐怕連鬱子笙他自己都不清楚。

吳軍被白起關在了一個黑屋子裏,吳軍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的下場會如此,那一句“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對吳軍來說真是量身訂做般。

鬱子笙這幾天總是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逼迫麥家洛的母親自殺,她有時候會擔心麥家洛是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

賀一鳴被襲擊後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幾天之內麥家洛的夜總會娛樂場數被警察查封幾十家,並且晚上運行營業的娛樂場數也悉數被不明人打砸燒,期間發生的過幾次衝突,都是些混混痞子一問三不知。

麥家洛綁架了苗晶賀一鳴不心疼那就不是賀一鳴了,但賀一鳴與麥家洛的楚漢之爭的價值要遠遠超過苗晶,這是不爭的事實。賀一鳴的老巢在萬老夜總會的地下室裏,但這萬老夜總會僅和市政府辦工樓隔一條街,麥家洛縱是再大的本事也不想去觸怒政府的紅色力量。賀一鳴正是有萬老夜總會這塊擋箭牌才一二再再二三的咬逼麥家洛現身。

麥家洛在江蘇圈子中雖然介於一流與二流黑社會之間,但麥家洛的黃興堂崛起速度要比任何一個幫派都要快,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黃興堂成立四年以來雖不能說根深蒂固穩如磐石,但誰要想撼搖黃興堂把黃興堂連根拔起恐怕不是易事。

麥家洛的骨幹以及黃興堂一組成員都潛伏在黃興堂的私人醫院之中,他們在等一個命令。

連續幾天來麥家洛都在醫院療養,當然期間也少不了和苗晶肉來肉往欲死欲仙,苗晶的性子也算是逆來順受,從最初的不情願到後來主動的迎合挑逗,麥家洛都深深的感歎女人這生物真是奇怪,並且有時候麥家洛都懷疑苗晶這個妖精是不是賀一鳴派來媚惑腐蝕自己的。

今天麥家洛的心情很好,他突然想去看看鬱子笙但想起黃興堂與鶴洪門在一個特殊時期不由的按捺住了自己的想法。但一組劉一明帶給麥家洛的消息讓他徹底的毀壞了今天的好心情,原來賀一鳴與市長再秘密恰談,至於恰談的內容現在還沒有確定。麥家洛心中暗叫糟糕,如果市長王政富與賀一鳴暗中簽訂了某個協議自己怕是要惹火上身了。

但麥家洛自然有秒招對付王政富,王政富此人不喜錢財,但色上卻是貪色如命,王政富上任以為雖然市經濟被提高了不少,但市中的娛樂行業也漸漸的走向了色情,王政富對此一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麥家洛輕輕的走近苗晶的房間,剛打開門便聞到一陣玫瑰花香,心中早已冒起了邪火。

洗澡間的水聲“嘩嘩”的響徹在麥家洛的耳邊,這聲音聽的麥家洛心中如貓撓門狗發春,一個身材嬌好肌膚賽雪的娘們在自己身龐洗澡,論誰誰也得心中冒火根生邪念。

麥家洛一手推開浴室門,隻見苗晶在淋浴,由於麥家洛想對苗晶來個突襲,所以苗晶並沒有發現一個色魔正在接近自己並且在一分鍾後便要成為這個惡魔的盤中餐。

麥家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苗晶,心中再次感歎賀一鳴這老小子豔福不淺……

麥家洛與苗晶在浴室裏大戰三百回合,兩人無力的癱瘓在床上,麥家洛頭枕苗晶平坦白晰的小腹有氣無力的喘著大氣,連續三次的酣暢淋漓大戰,苗晶隻感覺自己靈魂飄蕩在空中,羽化升仙般的快樂。

“賀一鳴千方百計的想鏟除我,而我卻在和他的女人做著人世間最美好的事。”麥家洛。

幾天來賀一鳴與王政富來住密切,剛開始王政富還有意無意的以公務在身推脫賀一鳴,但賀一鳴一次居然拎著手果登門拜訪,並且帶著個“秘書”,這個秘書說白了也就是個身材嬌好的模特,其實這個所謂的秘書是賀一鳴欽點繼苗晶之後的後宮,但由於正和麥家洛鬥智鬥勇之時,自己也不得不忍痛割愛,平常模特很難能入王政富的法眼,但這模特年紀小並且受到過專業導師的培訓,模特身穿一身鮮豔的玫瑰旗袍,而旗袍的開口又恰到好處的隱含某種寓意,在加上這模特舉手投足間媚態入骨但卻拿捏的恰到為至,王政富身上的征服感不知不覺的便被眼前的這個弱女子給征服了。

王政富兩隻黃豆大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模特的胸口,一眨不眨上嘴唇不合下嘴唇在過會估計都要流出口水來。

“來美美快給王大哥倒茶。”賀一鳴給叫美美的模特使個意味深長的眼色,美美桃花眸子一眨便看到了王政富的猥鎖好色模樣,輕輕一臻柳葉眉但隻是一臻便過。

“賀叔叔你這是要我占王大哥的便宜了?”美美雙膝一跪,提起紫砂壺纖細白嫩的小手輕輕一揚,便給王政富的茶具斟滿了茶,美美這一下火候把握準時而又瀟灑飄渺。

“跪迎仙樂,美美姑娘可真是我王胖子第一次見到耍茶耍得這麼瀟灑大氣的。”王政富撇了一眼美美由於跪下的姿態而把旗袍撐得圓潤飽滿的臀部。

“王大哥美美可不敢當,我一直叫我們家老板叫賀叔,而賀叔卻又叫我稱呼你王大哥,賀叔是不是故意抬高自己的輩分啊?”美美說話聲音本就糯膩親和在加上委婉俏皮之態,王政富心中早就把美美扔到床上了。

“哈哈,我這腦袋最近不好使了,美美才十九歲,這樣吧王市長你幹脆認美美當幹女兒吧,這美美從小沒有親人,我怕是以後越來越忙沒有機會照顧她了,有王市長你這樣一位宅心長輩,不怕美美以後會吃虧吃苦。”賀一鳴大聲說道,緊接著美美便嗲聲的喊了王政富一聲“幹爹”,王政富聽到後整人人頓時精神不少,並且黃豆邪眼瞪的滴溜溜亂轉。

“賀老弟既然這麼說,我姓王的也不好意思推脫,我一定會替賀老弟照顧好美美這個幹女兒的。”王政富一臉淫邪紅光,肥厚的大手輕輕的在美美的光滑圓潤的下巴摸了一把,王政富摸到美美的下巴後整個人的身體都跟著一顫抖,為什麼?興奮過度了。

美美附合微微一笑,但突然一聲感歎道:“唉,賀叔不疼我了,不知道我以後還能不能再看到賀叔了,賀叔我舍不得你,你不要丟下美美不管。”美美假模假樣的撒嬌表演正對王政富的胃口。

“美美,別胡鬧你幹爹會照顧好你的,我這幾天的事處理好了便接你回去。”賀一鳴故意把接你回去幾個字的語氣加重。

王政富一聽心裏有點急了,你賀一鳴想幹什麼我能不清楚嗎?但我手握大權又怎能隨隨便便答應你呢,人總是要矜持一下的嘛。

“王老哥,賀老弟現在有急事要處理,美美先配你一會,我出去辦一下事便回來。”賀一鳴說著便要起身奪門而出,美美帶著哭腔一副依依不舍的嬌弱模樣。

王政富攬著美美的小蠻腰,假裝著不舍的樣子與賀一鳴告別,賀一鳴一轉身王政富便把肥膩的手滑到美美嬌挺的臀部上,那是一個多具有美感的弧度啊!

當天晚上王政富便在床上體驗到了美美對他的各種服務,美美果然不虧為受過專業導師的培訓,第一招舌洗殘陽便讓王政富招架不住下了馬,接著美美一鼓作氣紛紛使出波濤洶湧、四季如春與毒龍擺尾,而王政富經過美美一番折騰後早就欲死欲仙,不過唯一遺憾的是沒能與美美發生實質性的關係,怪就怪美美的活太好,幾下折騰便讓王政富失去了戰都力繳槍納械了。

而最讓王政富遺憾的是賀一鳴居然半夜來接美美回去,本來可以一舉的王政富無處而發,隻能半夜靠左手解決對美美的相思之痛了。

鬱子笙近幾天來一直隱隱的忍著毒癮,每當自己受不了的時候便躲進廁所裏狠狠的咬自己手臂,還好麥家洛隻是給鬱子笙注入的隻是情藥與少量致幻劑,鬱子笙這幾天的強忍那種感覺似乎一天比一天少。

鬱子笙在別墅中一天來無所事事,所有的事情貌似都被白起一個人全包了,白起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照顧鬱子笙,這讓鬱子笙感到有點受寵若驚,也許是鬱子笙在心裏把白起與麥家洛對比了一下,一個對自己眼神餘留無限溫柔,一個對自己的眼神布滿可怖的淫邪,白起與麥家洛相比後者與前者當然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