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條命,一百萬(2 / 3)

別墅裏除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關家與一個傭人婆婆再無別人,吳軍被白起他們帶到了鬱子笙不知道的地方,這別墅中除她們三個人外,鬱子笙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但今天晚飯期間,白起懷裏抱了個毛毛熊來看望鬱子笙,鬱子笙看到毛毛熊後臉上布滿嬌笑,對於她來說她確實確少一個可以說的夥伴。

不過白起的到來不單單是來送鬱子笙禮物的,他帶來一個人,如果沒有這個人鬱子笙也許還不會受到麥家洛的毒害,也許不會在精神上和肉體上受到麥家洛的摧殘,這個人就是徐匿安。

白起把鬱子笙帶到別墅的地下室內,地下室俑通隻有一米寬,每隔兩米遠便有一盞昏黃的燈亮著,也許是地下室太黑的緣故,也許是燈的亮度有限,鬱子笙跟在白起的身後,總感覺身後有人雙眼睛在注視著她,她不由的加快腳步跟上把她甩開了五六步的白起。

白起輕輕的推開一個門裏麵有三個人,兩個人帶著口罩顯然是鬱天明生前養的“困”犯,另一個人被綁椅子上身上早已被冷水濕透,看來鬱子笙來之前這個人受到了兩個困犯的折磨與拷問。

“徐匿安這個老東西嘴硬,什麼都沒有問道。”困犯有力的手掌在徐匿安的臉上來了一個耳光狠狠道。

“哼,看來吃的苦頭還不夠,我們兩個去休息吧,現在他由我來處置。”白起抽出一把椅子示意鬱子笙坐下,鬱子笙看這個情形,雙手不由的緊緊抱緊白起剛送給她的毛毛熊。

“徐先生我想您已經體驗到了剛才兩位的手段,我今天把你叫到這裏來隻有一個目地,那就是賀一鳴的背後到底是誰在支持?”白起手中徒然間亮出一把黑色的匕首,這把匕首曾經不隻吸染過多少人的血。

“哼,就算賀一鳴沒有把鬱天明整死,鬱天明也活不過今日,要怪就怪他鬱天明生前得罪了太多不該得罪的人,圈子裏的體製全被他給打亂了,有些人的權威受到的威脅利益受到了損失,他當然活不了。”徐匿安苦笑道,同時他大腿上的血順著褲沿緩緩滴到水泥地麵上。

“賀一鳴的鶴洪門現在正於麥家洛的黃興堂暗中交手,雖然都隻是小打小鬧,但賀一鳴勢力卻不如麥家洛,雖然賀一名出道比麥家洛早,但麥家洛的手段全是野路子,他賀一鳴怪隻怪他是一個老江湖,受到太多體製限製。你跟著賀一鳴也好跟著麥家洛也好,你都吃不著好因為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們都不能有好日子過。”白起把匕首柄端分別在徐匿安的太淵、內庭兩穴上輕輕一點,徐匿安還沒過得幾秒腫便似患了氣喘似的,並且額頭上都是黃豆般的汗。

鬱子笙可看不出來徐匿安其實被白起以柔力封了穴道,內庭穴主丹田與氣海穴相連,吐納具在兩穴輪回之間,突然間被封一穴,徐匿安腹如刀絞,並且太淵穴一封連呼吸都十分困難,白起的手段可比剛才那兩位困犯的手段狠辣的多。

“呼……呼……鬱天明賀一鳴他們都不得好死,我死了你們也早晚來陪我。”徐匿安的聲音惡狠狠的道。

“大家早晚得死,但死的死法卻不一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白起匕首柄輕輕在徐匿安的少海和內關兩穴上輕輕一點,徐匿安便似暈過去一般連呼吸聲都輕微了不少,徐匿安現在心中便如千刀萬剮,並且伴隨著一陣陣反胃。

鬱子笙看著徐匿安的痛苦表情,居然有些不忍下看到他如此痛苦,便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白起是怎麼折磨徐匿安的。但白起似乎並不為徐若安的痛苦慘叫所動,緊接著兩拳聚氣凝氣狠狠的連擊徐匿安封門與天柱兩大經脈穴位,,徐匿安一聲爆發聲的狂吼,整個地下室都是徐匿安這一聲悲慘吼叫的回聲。

“賀一鳴……賀一鳴是收了別人的好處,這個人便是人稱花臉爺的重慶文東強,鬱天明生前與文東強合作過一次軍火生意,但鬱天明見利忘義把文東強的那一份也給吞了,剛好又有39號文件的下達,文東強便借了39號文件的風與賀一鳴一起合作做掉了鬱天明,別的我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了。”徐匿安喘著大氣說完了白起想要聽到的信息。

“文東強不是一直在重慶圈子嗎?為什麼突然來江蘇一代?”白起不急不慢的問道,徐匿安既然說出了這個信息,他不怕徐匿安不說,他的手段可比其他困犯多而且狠。

“南京陳氏與文東強也交過手,但陳氏的勢力卻遠遠大於文東強,所以文東強當初想借助鬱天明之手鏟除南京陳氏,但他適得其反卻引火上身,為了道歉所以他就跟鬱天明做了那一筆軍火生意,但這期間文東強收複了賀一鳴與青田幫幾個股東,又借著39號文件的風……”徐匿安隻感覺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消失,並且越來越感覺困眼乏無力。

“39號文件是什麼?”白起用匕首把徐匿安的穴道解開問道,但徐匿安卻體力不支昏死過去。

白起審問徐匿安的整個過程都被鬱子笙記得一清二楚,鬱子笙躺在床上緊緊的卷曲著身子慢慢發抖,畢竟鬱子笙還小所有的事情並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懂的……

而在此時的麥家洛卻在進行著一個蠶食賀一鳴與王政富的計劃……

王政富幾日來雖然一直與賀一鳴在一起廝混,中間雖然少不了有美人相伴的環節,但他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是美美,他一想起美美的嬌人模樣心中便是一緊,但這幾天賀一鳴好似把美美這事給忘了。

同時鬱子笙這些日子在別墅中也學到了很多她這個年紀不應該懂的東西,白起每隔三天便會帶回來一個人進行審問,從中鬱子笙也得到了原來自己父親生平做了許多違背道義的事,但更多的是父親把這個圈子中的體製給打破了,有些人的利益受到了捐害後這個打破體製的人必須得受到應有的懲罰。

白起推薦給鬱子笙一本書,書的名字叫《厚黑學》,鬱子笙剛開始讀起這書來鑽不進去如同味同嚼蠟,但後來鬱子笙把一些字麵上的東西帶入到父親生前的生涯中,以及近幾日來從白起帶來的信息中做參透,慢慢的便深深的陷入了《厚黑學》這本書當中。鬱子笙無疑在一天天的變強,翅膀也在一天天的豐腴。

這天鬱子笙突然想走出這個別墅,她沒跟婆婆爺爺告別,便收拾自己的東西走出了那棟跟城堡似的別墅,當白起接到傭人的電話說鬱子笙不告而別的時候,電話另一頭的白起嘴角泛起不個意味深長的微笑,鬱天明的女兒是不會樂意城堡裏的小公主。

鬱子笙身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熱鬧街市裏,突然感覺自己在這街燈璀璨之下顯得那麼多餘且無盡孤獨,但她必須完成她看似完不了的事,她必須自己父親的事件做個了結,同時也得把自己與麥家洛的畸形情感做個了結,鬱子笙並沒有感覺到在麥家洛精神肉體的摧殘下吃了多大虧,反而鬱子笙心中多少有點變態的認為如果沒有麥家洛的別樣保護,現在的她說不定早就被賀一鳴要了小命,當她聽白起說賀一鳴已經被白起等人暗中盯住與麥家洛已經對賀一鳴展開了一些進攻的時候,鬱子笙毅然的決定要走出那座“城堡”。

麥家洛這邊早就派出一組的劉一明等人暗中盯緊了賀一鳴與王政富的一舉一動,苗晶被麥家洛控製在手中,麥家洛不會相信賀一鳴會絕心絕意的對苗晶,不管怎麼樣麥家洛手中的擋箭牌除了苗晶之外,更讓他放心的是他要製造一個擋箭牌。

賀一鳴顯然要吊足王政富的胃口,王政富也唯恐賀一鳴會抓到自己什麼把柄,其實王政富的想法是多餘的,賀一鳴隻因為沒有開口是因為賀一鳴感覺時機還不成熟。

這天美美依然在萬老彙夜總會出落,之從美美認了王政富幹爹之後,她不用在看賀一鳴其他情人的臉色了尤其是苗晶,其實美美一直把苗晶當做敵人,苗晶的突然消失本來美美認為自己會有機會上位,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賀一鳴會把自己拱手相讓給王政富這個好色政客。這讓她感覺心中無比的憤怒,她知道苗晶在麥家洛的手中。

劉一明派出的眼線時時刻刻盯著賀一鳴以及萬老彙夜總會的一舉一動,賀一鳴一直與王政富糾纏在一起,鄭三炮卻跑去了重慶處理一些交易事情,鄭三炮處理完重慶那邊的事情則會和花臉爺文東強一起來助賀一鳴,賀一鳴在等鄭三炮在等文東強的到來,而賀一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拱手讓人的美美在這個關頭卻偷偷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效區的廢棄工廠,美美在賀一鳴送她的大眾CC中等著那一個人的到來,那個人如約而至身邊沒有帶任何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麥家洛,美美無疑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美美太傻太天真了,她打麥家洛的電話就是打開了一個潘朵拉的盒子。

麥家洛貓腰鑽進美美的車裏,坐下後眼睛上下打量著一身白色旗袍的美美,美美則十分自信如一隻驕傲的孔雀。

“你是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麥家洛對美美知道他的手機號十分的驚奇。

“我是從賀叔的手機上查翻到的,我奇怪你和賀叔都狠不得對方早些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麼還會存你的手機號?”美美眼睛有些純澈的望著麥家洛,心中暗想黃興堂堂主也不過如此,跟普通人也無異,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麥家洛居然如此年輕並且身上有一股梟雄的男人之氣,這氣息大過自己敬愛的賀叔。

“小丫頭不乖乖的在你賀叔手中當明珠,為什麼約我來這個地方?”麥家洛用手輕輕的把玩著美美圓潤光滑的下巴道。

“怎麼?你怕了?”美美眼含嫵媚的望著麥家洛,似勾引卻又似責備麥家洛第一麵就這樣對她。

“哼,有什麼事就說吧,趁我現在的心情還好,賀一鳴的女人個個都精致的粉雕玉琢,我麥家洛真是見一個愛一個。”麥家洛眼睛盯著後視鏡以防萬一。

“讓苗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要多少錢隻要說個數。”美美用纖細筆直的食指挑起麥家洛的下巴玩味說道,她無疑在搬起石頭然後砸自己的腳。

“哼,小丫頭你做錯題了,你得受到老師的懲罰了!”麥家洛溫和的眼神突然充滿了戾氣。

美美看到這眼神突然打了個冷突,左手打開車門就要跑,但哪裏有麥家洛的手快,麥家洛抬手狠狠的在美美脖子上一擊,美美便暈死過去。

等美美醒來時卻是在麥家洛的車上,手腳均被透明膠帶纏捆。車外火光透明,十幾個人站在篝火旁邊,都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什麼,原來麥家洛接到消息說二組組長葉雲被人殺害了,葉雲是負責監視賀一鳴重慶那邊的勢力的,突然被害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賀一鳴已經開始做出動作要與黃興堂展開正麵交鋒了。

車門打開,這個人是麥家洛。

“沒有想到麥大堂主居然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美美的自信始終那麼足。

麥家洛沒有說話,隻是用力的把美美推倒,然後把美美的白色旗袍開口狠狠的用力撕開……

美美被麥家少強行推倒後送給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對她朝思暮想的王政富。

麥家洛在一個賓館裝下針孔攝像頭,然後用致幻劑強行注射到美美的體內,接下來就是請王政富這個色棍來上套,王政富也沒有多想,接到麥家洛的電話後獨身一人便大搖大擺的,見了麥家洛一麵沒有任何顧及更沒有想到麥家洛給存心給他設下圈套,這讓麥家洛有些不適應,他哪裏知道王政富現在早已為美美失了心智,每天茶不思飯不想心裏意淫著美美,賀一鳴想方設法的壓製著王政富,可賀一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家的花卻被麥家洛采了,並且再次借花獻“魔”。

“王市長,房間裏有個叫美美的姑娘在等著你,我麥某人隻想讓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麥家洛整個身體陷入沙發中,看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王政富,王政富心中早就騷動不已,嘴裏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日後再說。麥家洛廢話也不多說,起身關門一氣嗬成。

王政富看著床上身穿女仆裝的美美,嘴角浮出一個淫笑,他感覺自己像是身在夢中,肥胖的鹹豬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才哈哈大笑的撲到床上。

王政富看著美美睡眼朦朧,小嘴若長若合兩隻纖細的小手撫摸著自己修長筆直的長腿,早已忍耐不住心中的火,欺身撲到美美身上一通狂啃亂吻,美美被注射了致幻劑她哪裏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她隻感覺心中如有一把火似的在燃燒,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呼喊她,她突然看到眼前的這個人正是自己上學時候暗戀的學長……

王政富享受著美美給他帶來的種種快感,而這個房間的幾個角落在記錄著這一切。

美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自己身邊的居然是王政富,心中便以想到麥家洛把自己獻給了王政富,美美悄悄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賓館,這事情她隻能自己承受,她不敢告訴賀一鳴更不敢在想這些事情。

麥家洛回到黃興堂的時候,黃興堂的人都在等著他,臉色個個如土並且看到麥家洛的到來,都怯生生的躲著他,麥家洛感覺到不秒便大步向總堂走去。當他走到總堂的時候發現一組的劉一明被一個臉紋蠍子的男子用槍頂著腦門,劉一明的額頭上都是驚嚇出的冷汗。

同時蠍子男有身邊還有一個光頭男,身材矮小但眼含精光,眉宇間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而光頭男的身後的人更讓麥家洛感到驚訝,這個人正是多日不見的鬱子笙。

“狗日滴,你就是那個瓜娃子麥家洛?”光頭男似乎並不介意這是在黃興堂的主場上。

“哼,你們難道就是重慶花臉文東強派來的?”麥家洛眼睛狠狠的盯著蠍子男,滿臉的戾氣突然劇增。但麥家洛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為何讓這麼多黃興堂的人害怕。

“狗日滴麥家洛,你曉得我們家東強哥的曆害就行,今天我就是想給你提個醒,老子叫史南,這是我老弟史闖,本來老子今天是砸你狗日滴黃興堂的,但看到這麼好看的妹妹後,老子不打算炸你黃興堂了。”史南從挎包裏掏出一顆手榴彈囂張道。

史南身後的鬱子笙早已嚇的花顏失色,本來她是來找麥家洛解決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剛踏進黃興堂沒有十分鍾,便闖進來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這兩個人正是花臉爺文東強的得力助手,史南史闖兄弟二人,他們兩個在重慶早就呆煩了,鄭三炮的突然造訪讓兩個人多了些樂趣,他們沒有經過文東強的允許便日夜不停的來到江蘇,然後直捅黃興堂總部。

“你想炸黃興堂,你有沒有這個膽量我不確定,但你的所做所為讓我很看不起你,我在想文東強的崛起是不是靠要挾女人為籌碼。”麥家洛眼睛掃向鬱子笙,而鬱子笙的眼神卻也正好望著麥家洛。麥家洛嘴角浮出一個笑意。

“老子才不信你個鬼呢,搞些子彈給我們哥倆。”史闖大聲喊道,手中的槍狠狠的戳著劉一明的腦門,劉一明咬牙切齒的瞪著史闖。

“把你身後的那個女生放了,一切好談。”麥家洛從會議桌上拿起一包煙,掏出一支丟給史南,然後自己點上坐在椅子上一聲不響的抽起煙來。

“囂張,老子倒是要陪你玩玩。隻要你猜出這包煙裏麵是雙數還是單數的話,我就今天就放你們一馬。”史南點上嘴中的煙,手中的手榴彈狠狠的一拍到桌子上,眾人心中都是一驚,唯有麥家洛顯的那樣從容不迫波瀾不驚。

“你說的話我能信嗎?”麥家洛玩味笑道,貌似他心中早就知道了結果。

“哼,我光頭史說話算話,如果你輸了便要怎麼樣?”史南是個強脾氣,看到麥家洛信心滿滿,便想跟麥家洛碰一碰。

“我不會輸的。單數。”麥家洛站起身來盯著史南的眼睛狠狠道。

“好,我就數一數。一、二、三……十九。”史南數完最後一根煙,便看著空空的煙盒發了呆。

“狗日滴,真神了。老二咱們走今天真他媽的邪乎。”史南說話算話和史闖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黃興堂。

兩人走後,麥家洛突然從坐位上跳了起來,然後躍過會議桌狠狠的把劉一明踹到在地,然後就是有力的兩拳打在劉一明的臉上。

“你個王八蛋,小葉的事別以為我一點也不清楚,你心裏想的什麼難到我不清楚嗎?我告訴你隻要我麥家洛一天不死,你休想動黃興堂,滾。”麥家洛突然暴跳如雷道。原來麥家洛早已知道劉一明暗中與賀一鳴聯係,並且把葉雲在重慶的事告知了賀一鳴,今天史南史闖兩個人的突然襲擊他已猜中是劉一明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