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同一張床(2 / 3)

子萱轉身麵對碧瑤,溫和的說:“有什麼是嗎?”碧瑤不知該如何開口,子萱又說:“我家就在樓上,上來坐坐吧。”子萱引領著碧瑤上樓,阿龍心裏明白,子萱在我的心裏比碧瑤還要重要,不單單她長的和她姐姐雪珺很像,最重要的是我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了她。

阿龍識相的留在車裏等候碧瑤。

子萱端來兩杯咖啡坐在沙發上,邀碧瑤一起品嚐。

“吳小姐請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碧瑤咬著嘴唇,伸手握住子萱的手求道:“徐小姐,算我求你了,你以後能不能不在見文達了?”

子萱有些吃驚:“我?我和葉先生也是才認識沒幾天,隻是普通朋友而已,我想你是誤會我們的關係了。”

碧瑤深吸了一口氣語沉道:“其實你們的關係一點都不普通,我知道在他的心裏,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雪珺這個人,他甚至連做夢的時候都會喊著她的名字,我知道在這個世上沒有一個人能取代雪珺在他心裏的位置,我十七歲就跟著他,一直到現在,除了空白了三年的感情之外,無論我怎樣討好他,也比不過你跟他的一個微笑。”

碧瑤抽搐著,把眼淚含在了眼眶裏。子萱的心陷了,陷入了自己剛和我見麵的那天……

子萱解釋道:“吳小姐不用擔心,我隻是和他聊天很投契而已,我並沒有想過要跟他,特別是在你今天來找我,告訴我,你們的關係之後。”

碧瑤卻頗有感觸的說:“不要以為我今天是來向你示威或是什麼,不是那樣的。我隻是想來和你認識一下,跟你聊聊天而已。”碧瑤哽咽了一下接著說:“你知道嗎?緣分這個東西,來的時候你阻止不了,要離開你的時候,你也阻止不了。沒事了,我先走一步。”

子萱送碧瑤到了門口,腦子裏全是碧瑤對自己說的話,自己的心裏也明白的很,若是自己在留在這裏,恐怕會招架不住我對她感情攻勢。

當下,子萱就收拾了行李來到機場。一架飛往香港的班機即將起航。子萱淡淡的微笑,辭別了死在這裏的姐姐,上了那架飛機。

灰著臉回到公館的碧瑤,見我坐在客廳品茗,不理的往樓上走去。我放下了手裏的杯子喊道:“回來了。”

碧瑤不願的停住了腳步,坐在我的對麵,拿了杯子飲了一杯清茶,想要開口問我今天發生的事,可是見我一幅悠閑的表情又不忍壞了我的雅興。這時我安排保護子萱的保鏢走了進來,用手輕撫在我的耳畔說著。我這才知道子萱已經離開了花都,去往了香港。

我剛想追出去,管家小跑過來,急促道:“葉少、葉少不好了,老爺在香港心髒病突發現在住進了醫院。”

我聽愣的看著管家,顧不得在想去追子萱便掏出電話給香港的容叔打了電話。

我急著碎碎念叨,香港那邊的容叔見是我的電話號碼,急忙接道:“葉少。”

“容叔,我爸爸他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我急促的說道。

“聽醫生說,老爺的病是突發性的,現在正在搶救,不過醫生還說……”

我對著電話嚷道:“醫生還說什麼,快說。”

電話那邊的容叔遲疑了一下,語沉道:“醫生說,老爺的病恐怕挨不過這兩天的時間,想我們心裏要有準備。”

我聽完容叔的話後,心情一下子陷落了低穀,我撂下了電話,軟弱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我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香煙,阿天剛巧接璐璐放學回來,一進門見我這般深沉,阿天知道這是有事要發生了,璐璐剛要開口,他便拉著璐璐,站在大廳裏看著我沉思的表情。

我掐滅了手中的煙蒂,看了一眼身邊的管家,管家明白我的意思,取來賬簿站在我的身側道:“葉少,這個給你。”

我起身沙啞的說了一句:“本家兄弟隨我到後堂。”碧瑤看了看璐璐,倆人不犧違抗我的話,隨眾人一起來到後堂。

後堂裏昏暗的燈光,一幅青龍的圖案掛在我背後的牆上,我坐在正席上,阿龍、阿天站在眾保鏢的前麵。我又點了一根香煙,直至抽盡我才說話。

“花都是我的根基,我的所有關係都在這裏。我若離開花都,唯一的理由就是家父。”

阿龍不想離開這裏是因為組織都在這裏掩護自己,若是離開,恐自己無法保自己周全。阿天則是無所謂的願意陪我回去香港。我看了看碧瑤,碧瑤用眼神告訴我,願意隨我離開。可是想到璐璐,我不想讓她陪我一起回去犯險。因為我知道回去之後,可能會有其它分岔的事情發生。畢竟我是葉家的大少爺,雖然我不願接手社團,可是回到葉家後的我,難免不會和弟弟阿輝發生摩擦。

我走近璐璐的麵前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親和的說:“璐璐,大哥這次不能帶你離開花都,這裏就留給你來住,你有任何需要可以和管家說。”

璐璐不應的拒絕我道:“我不要。”

我看著有些任性的璐璐,好言安撫道:“聽哥的話,留在這裏好好讀書。嗯。”

璐璐還是堅持的要求我要我帶她一起去香港,我無奈的看了看碧瑤,碧瑤又是點了點頭,我的心亂的連我都懶得在去想任何問題了。

當夜,我留在了碧瑤的房裏過夜。我透過青紗製的窗簾,隱約的想起了子萱已經去了香港的事情。可能我這次的離開不僅僅是為了家父葉榮城,也是為了徐子萱。

我和碧瑤的關係漸漸明了,公館裏的人都知道我已經默許了她是我女朋友的事實。璐璐知道後,雖然有些不高興,可是她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和我們一起去了香港。

香港一座令人神往的都市,美麗的維多利亞港裏泊滿了豪華的遊艇,整潔的街道上聳立著豪華的高樓大廈。我們一行5、6輛車行駛在去往葉家花園的路上。

碧瑤透過車窗向車外望道:“文達,我們有多久沒回來了。”

我看了看碧瑤,望著窗外的高樓,沉思了少許說:“大概有5年沒回來了,這裏的變化太大了,我幾乎快要認不出來了。”

阿天開著車在前頭說道:“大哥,咱們這次回來,還回不回去了。”

我淡定自若的說:“或許吧!”

容叔一行五、六個堂主站在葉家花園的正門廳前,肅立的等我,車子緩緩的步入車道,容叔親自為我開啟車門,我翩然的走下車,在場的所有堂主紛紛給我問好。碧瑤也沾了我的光,一同接受大家的問安。

我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我母親生前住過的房間裏,給我母親上香。我拜別後,關上了房門,大步向前走去。容叔等人紛紛後至,阿輝的母親安寧華見我回來,不睬我的往自己的房間裏走去。我停留了一會兒,沒有做聲,帶著眾人去了醫院。

都市寂寞深處的黑暗,是年輕人的“天堂”還是年輕人宣泄的“樂土”,昏暗閃爍的燈光,曖昧的氣氛,濃濃的煙酒味彌漫在空氣中,五彩燈光下的人們盡情的舞動著自己的身體。一個個酒吧的舞女身著性感的衣服,遊走在客人與吧台之間。阿輝置身舞池中和一些坐台妹亂搞一氣,完全忘記家父還在醫院病危,心裏根本不在乎家父的死活。

容叔帶著我來到了醫院,病房前幾名小弟見容叔前來,紛紛問好。而見我的出現,卻讓他們變得向啞巴一樣,不會叫人。

容叔見自己的手下,沒有禮貌的看著我,開口吼道:“都啞巴了,幾天沒見不會叫人了。”

我伸手拍了拍容叔的肩膀,隻身向病房走去。容叔和阿龍跟了進來,我用手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這個,曾經風光巴閉的父親。容叔見我情緒有些浮動,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放下手側頭看了看容叔,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容叔上前,小聲喚道:“葉公,大少爺來看你了。”

家父慢慢的睜開眼睛,微微轉頭向我,伸手撫我,我不等他把手伸出,就用手握住了家父的手。

家父微弱的對我說:“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溫和的回道:“爸,我回來了。”

“不走了嗎?”

我再次點了點頭:“嗯。不走了,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我們父子情深的四目相對,嘴裏有太多的話說不出口,也有太多的感情還未曾釋懷。碧瑤未經我的允許闖了進來,拿來電話遞給我。家父微弱的眼光看著碧瑤,而我小聲的講著電話。

我示意了阿龍和容叔,門口我掛掉了電話對身後的容叔說:“容叔,我想你幫我一個忙。”

容叔看了看我,我接著說:“阿天出了事,被警察抓了,我想你去幫我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