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解決需求,第二次便在這個基礎上多了耐心和調~情手段。他惡劣的非要她救著他弄她,求著他去撫~摸,然後求著她說愛他。
他快要憋瘋,但也忍著,要達到目的。
“愛,我愛你。”她氣喘籲籲,淚都快要下來,四肢控製不住的在他的身上亂磨蹭。他額頭出了汗,還是不動。
她不滿,手指勾著他的臂膀,讓他動。
“還鬧不鬧分手?”
“不鬧,我永遠和你在一起,不論發生什麼,都不離開。”
他憋了很久的氣終於吐了出來,這還差不多,然後開始功掠城池。
快要到達雲端時,他沙啞的,“原芷藍。”
“嗯。”
“小寶寶。”
“……惡心。”
“記得你說的話。”
“嗯。”
一室激~情澎湃,還有她頭一次給的承諾。
……
原南風醒來,手自然而然的抱緊,因為她在他的懷裏。空的,又閉著眼晴把她拉過來,還是空的。
睜眼,視線模糊,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嬌~小玲瓏,站在窗前,一頭黑發垂直而下,他勾唇一笑,“起那麼早幹什麼,到我懷裏來。”
她沒動。
“南風。”她的聲音很沙,似枯葉被踩。
這聲音……
不是她。
原南風的神智慢慢的回來,然後他開始搜尋著這房間,猛地坐起來,臉色隨即垮了下去,“她呢!”
宋木子哭過,眼眶微紅。
她一笑,眼中破碎的痕跡在滑動,“你隻是做了一個夢,這兒,從來都沒有她。”
原南風站起來,兩腿無力,身體趔趄,晃了兩下才穩住。他的眼晴依舊在找,這酒店,一覽無餘,除了宋木子哪有其它人的身影。
可這個夢,太真實,非常真實。
是她,就是她。
那些對話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是她第一次講。他甚至覺得,她就在身邊,浴室裏,或者門後麵。
他拖著酸軟的腿去浴室,幹幹淨淨,清冷的沒有一絲人氣。
真的沒有她。
真的是夢。
房間裏已經沒有了香味,消失得很利落。他的衣服也沒有被人動過,整潔。原南風又坐了回去,失神的看著床頭之前擺香爐的地方,她不在,沒有來過。
宋木子坐到他對麵,她已經收斂起一切的神緒,一~夜沒睡,難免有些狼狽,“從印度找來的下三濫的東西,原本是為失眠提供,後來演變成供那個隱君子意~淫使壞。”
她有些難以啟齒,畢竟她也是那個隱君子。
“那一次你原本就昏迷,所以做了什麼樣的夢你不會記得,但是這個東西有後遺症,會讓人萎靡不振,甚至是上癮。所以你第一天清醒後,我為了不讓你發現,我隻有讓你睡覺,隻有給你吃安眠藥。”
做春~夢的隻有她。
其實她並不知道這個東西會讓人做那種激烈的夢,她也是醒了後才知道,如此瘋狂。而且醒後,夢裏的一切就像是在麵前演過一樣,異常清晰。
但因為這個夢,這個香,她也在酒店躺了整整一天半,渾身無力,且體質不是很好,中途還發過燒。
現在她為了給原南風印證,所以躲去了洗手間,那味道她迷戀,卻也害怕。
原南風神態裏仿佛還有饜足後的懶散,但更多的是犀利,“也就是說,我們確實清白。”
宋木子頓了兩秒,“當然。”有些事不能說,比如說她的擁抱,比如說她單方麵的親~吻。夢醒後,身體其實非常空虛,很想來一場實質性的姓愛,可他昏迷不醒。
他自然也做了夢,因為他喊了不止三聲寶寶。
“那視頻呢?”
“如果你們看了第二遍,就會發現視頻裏房間的布置和這兒根本不一樣,而且我從來不途指甲油。”那個視頻裏那女人的指甲是紅色的,宋木子很聽原南風的話。
她不知道原南風什麼時候說過,他就喜歡女孩清清爽爽的,不要染發,不要穿金戴銀,不要在手上和腳上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她從來沒弄那些。
但是這個視頻,原芷藍和原南風,隻要一看到,看到那臉,怎麼能冷靜下來。
“換頭?”原南風淩聲質問。
“是。”不過就是電腦高手製作出來的換臉術。宋木子不能說多高尚,如果當時原南風……但凡有半點清醒,甚至是有反應,或許就真的做了。
但就是做了,她又怎麼可能拍視頻,又怎麼會把這個視頻給自己的親爸看,這違背常理。
她的目的,就是讓原芷藍離開他,離開這座城市,別無其它。
房間裏一下陷入到了寂靜裏,是死般的靜。宋木子知道他定然在隱忍自己,她隻能說一句很沒用的話,“對不起。”那時,太想得到他,發了瘋的想讓他呆在她的身邊,什麼都顧不了。
原南風目漆黑,似能滴出墨來。
良久,他才道,“宋木子,你真該死。”
方才在夢裏他叫著原芷藍,叫著寶寶……香味未散完,宋木子用濕紙巾捂著鼻子,聽到時,淚流滿麵,她依舊喜歡他,卻再也不想得到他。
此刻,他泌寒的話,她一個字都無法說出。
自作自受吧。
她也如了願,原芷藍死了,永遠不會再回來,他們永遠無法在一起,而她,一點都不開心。
……
淩晨六點。
原南風從酒店裏出來,天空破藍。他看著那天色,像是看到了夢裏那女孩白皙的肌膚,及在他身上慢慢轉變成暖紅的樣子。心頭忽然一麻,接著又似被針紮。
他像是掉進了萬劫不複的深坑裏,快要被勒得窒息。
上車。
胃很疼,靠著休息,一閉上眼晴,就是她軟綿綿的喊聲。
“原南風。”
“我愛你。”
“不鬧,我永遠和你在一起,不論發生什麼,都不離開。”
她的聲音言猶在耳,他都能感覺到她在說這話時的時候,那聲音的溫度,就在耳邊。但是一睜眼,什麼都沒有,隻有這黑白世界,荒蕪的空洞。
……
入了夏。
天氣炎熱,鬱清秋去了外地正實開始實習,原南風最後一次見她,她疲憊的拖著身體從電台大樓出來,當時是淩晨十二點。他讓她上車,鬱清秋也是很放心他,一上車就開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