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一下唇,聲音很低,“我不嫌棄你啊。”把袖子扯出來,給他擦頰邊的汗,動作輕柔細膩。
他需要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核心部位,才能伏的住她。
“你不行啦?”大概是察覺到了他肌肉的僵硬吧。
言馳一下子像是吃了什麼藥一般,充滿了力量,“怎麼會。”
她的頭就倒在他的肩膀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加油。”
這是誰訓練誰呢。
“你親我一下,或許我能堅持更久。”他衝她擠擠眼。
“都是汗……不要。”她不願意。
“不是說不嫌棄我?”
她咬著唇不說話了。
嗬,女人。
“那你喜不喜歡我?”他問,用著濃沙的聲音,用著隻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
那一年他問過這個問題,她回答的非常幹脆,“喜歡啊。”
這一次她卻想了好一會兒才用著不確定的語氣,“應該是喜歡你的吧。”
應該是喜歡你的吧。
對於目前的她來說,認識他的時間很短,這個回答也就夠了。
病房就成了他們兩人的家,好在挺大,兩個人都要洗澡。鬱清秋回來的時候,就成了一灘軟泥。
言馳也不忍心讓她太累,雖說累趴下她會少鬧一會兒,他也能輕鬆一會兒,但是她的身體負荷不了,今天的訓練也就夠了。
他草草的洗完出去抱她,她還拿著糖,虛弱無力的靠在床上,盯著它看。
“想吃就吃,今天做的很好,獎勵你的。”
她咬著唇看著他,“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用糖獎勵我……”
他失笑,還知道頂嘴,還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兒呢,她現在和小孩兒有什麼區別。
“那留著幹嘛呢?”
“和你一起吃。”
“………”言馳坐下來,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不用仔細的聽就能聽的出來她出生的粗糲,氣管裏像是堵了東西。
“讓我吃你口水?”哪有一起吃糖的。
“你刷牙了嗎?”
“嗯。”
她輕輕開口,“你先吃啊,有口水的話,我也不嫌棄你。”
小樣兒,剛剛你也是這也說的,可結果呢。可言馳卻愛死了她這個模樣,點點滴滴都把他放在心上,哪怕是一顆糖,都要記。著他。睡覺的時候守著他,把衣服脫下來給他,讓路過的孩童不許說話。
“乖孩子。”他感歎,她依舊一樣,依舊是他的清秋,和以前一樣。
“我們去洗澡,洗完一起出來吃。”
………
浴室裏。
醫院裏沒有浴缸,隻能站著,其實言馳能感覺到她的雙腿已經發顫,但是她沒有在像前幾天一樣說走不動,說要睡著。
她就安靜的站著,眼皮子耷拉也不吵,呼吸不勻也不吵。
“這麼乖?”
她咬著唇,抬頭,把脖子給他,“洗洗。”
言馳笑著去擠沐浴露給她脖子,白花花的泡沫說著她的脖子往下淌,流向了小坡溝,。那粉嫩的山頭因為水的衝刷,而上下擺動顫抖。
他的眸暗了下,把脖子衝刷幹淨後,看著那優美的線條,不受控製的就啃了上去。
輕輕的力道,用牙啃了一下,鬱清秋細細的嬰寧,如同貓兒在叫。
他的呼吸忽然就急促了起來,把她往懷裏一拉,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這種良辰美景……像一定要做些什麼,才不負這視覺盛宴。
從脖子移上來,吻上她的唇,霸道又溫柔,不敢用力又不能不用力。腦子裏已經被某種東西而控製,手摸向了她的匈口,握在掌心裏,揉捏撚起。
畢竟不能吻久,她受不了。退開,她已經氣喘籲籲,靠在他的身上,肢體緊貼,嚴絲合縫。
“清秋……”他的聲音仿佛是一隻手在性感的撩撥著她,她抬頭,唇有意無意的掠過他的喉結。
腎上腺激素猛的就飆了起來!
她的眸水霧迷離,咬著唇,期待的看著他……
他忘了,她現在依舊是自製力非常低的人。很多吸過毒的人,有那麼一個過程裏,姓欲都非常高。
可她現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不行。”他開口。
她扭了一下,用腿蹭著他的神秘處,“我願意……”
他在她的記憶裏,感知淺薄的很。她卻說他願意給他,就如同那一年……
她坐在陽台上看書,隻是露出了兩條腿,他便被迷的神魂顛倒。他不會強迫女人,緊要關頭之處問她可不可以。
她說,我願意。
是我願意,而不是可以。她願意為他寬衣解帶,哪怕他是火,她也願意估那隻飛蛾,不計一切的撲向他,因為那是她愛的男人。
今天一如是。
可他……不行啊。
取下花灑,迅速的把兩人衝幹淨,套上浴巾,抱出去,他沒有到床上去。
“好好睡覺。”
她扭捏著,“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他很不喜歡把這種話掛在嘴邊,若是以前,他一定不會回答,但是現在不一樣,隻要她好起來。
“那你……”
“等你好了,我們在做。一夜做十幾次,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她腆腆一笑,癡迷的看著他的臉,“吹牛…”
他若是在說下去,還在這裏待下去,他也快忍不住了,某一處這會兒想要爆炸了一樣。
“不吹牛,一定滿足你。睡會兒,我去洗手間。”他起身。
她拉住了他的手,“言……言馳,你會做噩夢嗎?”
嗯?怎麼突然跳到這個問題上來。這兩個月裏,他的身邊隻有她,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她的身上,於是便忘了自己。
做噩夢了嗎?
當然,很多次夜晚他都在噩夢裏,以前發生的,沒有發生的。但是每每噩夢沒有做完,她的毒發,就會把他吵醒。
他就顧不得自己了,也忘了他做過的夢裏到底是什麼。
“沒有……”
她忽然跪坐在床上,也不知何時把糖給剝開,等著他開口,一下子塞了進來。
味道特別奇怪,非常奇怪,不甜不苦………什麼玩意兒。
他剛想吐出,她就把自己的唇給送了上來,他喉頭一滾,那糖一下子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