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心猿意馬(1 / 3)

這小妞長得水水靈靈的,看了就想啃一口。在她麵前,什麼樣的比喻都顯得黯然失色。李夢涵長得也不算醜,雪兒也算美的,可是比起她來,還差一個檔次。

我想隻有一首詩,才能配得上她: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麵對美女的誘惑,我都快把持不住了,大腦一片空白,看了好幾遍題目,也沒看明白。嘴裏說:“這道題,改選哪個呢,A好像可以,B也行。到底是哪個,答案怎麼說?”

睿佳差點樂出聲來,“你今天怎麼啦?這道題原來你給我講過啊,你不是齊魯第一才子嗎?還要看答案?”

“還不是怪你嗎?你離我這麼近,害得我心猿意馬,啥都想不起來了。”我低聲說。

睿佳一聽,秀臉騰地飛紅了,她用小拳頭輕輕捶了我肩膀一下,“哼,你怎麼這麼說話呀?”

我心中一動,睿佳從沒有這樣對我過,這是第一次身體接觸。

為掩飾自己的尷尬,我開始和睿佳嘮家常,“你家是哪兒的?怎麼看見有時候你家人開高級小車來接你?”

睿佳笑了笑,“我老家是南方的,是廣東人,現在爸媽在濟南市裏住,我爸在那兒上班。”

“那你怎麼不到市裏去上學?那環境多好啊!教學質量也高。”我奇怪地問。

“我從小就在這上學,跟同學們在一起很熟,搬到市裏我怕不習慣。再說我也舍不得……”話沒說完,她忽然閉住了嘴。

“舍不得誰呀?是不是在這搞對象了?”我在心裏想的話衝口而出,說完立馬就後悔了,這像一個當老師的說的話嗎?哪能和學生這樣開玩笑?

睿佳一聽,一張小臉蛋比剛才更紅了,一雙小手搓著衣服角,眼睛望著地板,低聲說:“我倒是有喜歡的人,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歡我?”

她這樣一說,我膽子就大了,“誰呀?我認識不?說出來給你參謀參謀。”

沒想到睿佳聽見這話,急了,伸出小手使勁兒錘了兩下我後背,“你—”說完,氣得跺跺腳,就跑出去了。

怎麼個情況?我坐在原地,有點犯傻。

陳睿佳走後,放學鈴響了。我下班回到宿舍後,趙鵬還沒回來,氣氛一下又鬱悶了。我的心情又糟糕起來,就又躺在床上挺屍。

這時,我的小靈通響了,我抓起來一看,是條短信:恭喜您,在公司年度抽獎活動中喜中一等獎,4999元的西雙版納二人五日遊,領獎谘詢電話:021-5526……

我一下子愣了,難道情場失意,財場得意?

於是按照號碼打回去,“喂,是我的號碼中一等獎了嗎?”

對方傳來一個嗲嗲的聲音:“死(是)真的,先生,恭死磊(恭喜你)。磊是全國唯一的幸運客戶啦,磊再交上八百六十元的手續費,就可以帶磊的情人一起來西雙版納度假啦。”

“我靠,老子哪有情人!”我對著手機大罵:“這麼一會兒,我就死兩回了。”罵完,接著睡覺。

這時,我的小靈通響了,我抓起來一看,是條短信:恭喜您,在公司年度抽獎活動中喜中一等獎,4999元的西雙版納二人五日遊,領獎谘詢電話:0215526……

我一下子愣了,難道是情場失意,財場得意?二人五日遊?我跟誰去遊呢?老子現在是光棍兒一條。

我馬上又替李夢涵惋惜。小丫頭你還是不走運啊,如果你晚提出來幾天,起碼可以到雲南的原始森林去溜達一圈。

於是我按照號碼打回去,“喂,是我的號碼中一等獎了嗎?”

對方傳來一個嗲嗲的聲音:“死真的,先生,恭死磊。磊是全國唯一的幸運客戶啦,磊再交上八百六十元的手續費,就可以帶磊的情人一起來西雙版納度假啦。”

“我靠,老子哪有情人!”我對著手機大罵:“這麼一會兒,我就死兩回了。”罵完,接著睡覺。

正在我迷迷糊糊之際,聽見門一開,一個人走進來,湊到我跟前,輕輕地搖搖我的肩膀,同時低聲問:“你還沒好?”

我腦子昏沉沉的,也懶得睜開眼睛。聽聲音,好像是李夢涵,又好像是陳睿佳,難道她來宿舍看我了?又和我和好了?我心中一陣激動,於是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臉蛋兒。

可這麼一摸,感覺不太對勁兒:那麼一個水靈靈的小丫頭,怎麼她的臉這麼粗糙?!再往下麵摸摸下巴,紮了我的手一下,一臉的胡子茬!

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趙鵬!這狗日的正大睜著一雙牛眼色迷迷地看著我呢。

“我靠,你嚇死我了!”我一下子又用被子蒙住頭,繼續裝死。

趙鵬一把撩開被子,“菠菜,你他娘的放個屁好不好,這屋裏也沒人說話,悶死我了都。”說完,仰天長歎:“問世間情為何物,隻不過男女互相耽誤。”

我仍然不張嘴,兩隻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屋頂發呆。

趙鵬破口大罵道:“你小子還是男人不?為了一個臭丫頭,你值得嗎?再說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和李夢涵根本就沒戲。”

這叫什麼話?我心裏一動,就轉過臉來看著他,想聽他繼續往下說。

趙鵬見我不再瞪傻眼,就接著說:“也不動動你那驢腦子想想,你比人家大四五歲,人家才念高二。等人家大學畢業,你都三十多了,成老頭兒了,誰還要你?再說了,李夢涵在這幾年裏,肯定有很多男孩追她,你長得這麼醜,肯定甘拜下風!”

我一聽,差點背過氣去,靠,這叫勸人嗎?明明就是氣人!氣得我把頭轉向裏麵,不理他。我還想把小劉老師介紹給你呢,呸,你妄想!

趙鵬還不依不饒,接著放屁,每句話都插到我肺管子上,“你他娘的是個窮教師,臭老九,都啥年代了,還用小靈通。你要真娶了李夢涵,拿什麼養活她?”

我翻了一個身,對他說:“別說了,你快氣死我了!你小子這是勸人嗎?老子失戀了,你知道不知道?”

趙鵬撓撓頭,“行,跟你說點好聽的,那句話就什麼來著?兔子不吃窩邊草!”

我一愣,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奧,不對。”他想了一下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也不對,反正叫什麼草來著?”

我一骨碌爬起來,“老牛專愛吃嫩草!哥們兒,咱逛街去,這幾天我都悶死了……”

趙鵬嘿嘿一笑,“逛街有嘛意思,走,我帶你去逛窯子!”

趙鵬拉起我,倆人來到這個城市一個偏僻的角落,原來燕兒姐的麗人美容發廊就在這裏。

俗話說,好酒不怕巷子深,憑燕兒姐的魅力,再偏僻其實也無所謂,她這兒的生意蠻紅火。

燕兒姐的手藝沒的說,盤、理、燙、染,樣樣精通、出類拔萃。燕兒姐忙不過來,還雇了兩個徒弟。

剛一進門,燕兒姐正在忙著給一位準新娘盤發。看見我倆來了,就咯咯笑著說,“弟弟來啦,在沙發上坐一會兒,我這就快忙完了。”

趙鵬朝我眨了一下眼睛,說:“哎呀,忘了,我還有事兒呢,要給丈母娘家買煤球兒。”回頭又對燕兒說:“這是我兄弟,來過一次,還記得吧?照顧著點啊。”說完,就遁去了。

我靠,這廝,把我自己甩下了!我隻好坐下,看了一會兒旁邊的報紙,就端詳起燕兒姐來。她穿一身白大褂,肥肥大大的工作服也沒能掩蓋她嬌美的身段。自己的一頭長發也挽了一個髻高高盤在腦後,顯得灑脫利落。

趙鵬跟我說過,她的孩子還沒上小學,據此我判斷,她頂多三十歲。她人長得漂亮,幹活還麻利,真算是極品少婦了。

她一邊忙著手中的話,一邊和我說話,“你是理發還是洗頭?我這倆徒弟閑著呢,要不,給你按摩按摩?”

我看了看那倆站在燕兒姐旁邊,正聚精會神學藝的小姑娘,一臉的青澀,哪比得上師傅風韻照人啊。就說:“算了吧,我還是等你吧。她倆,我不熟。”

燕兒姐臉不易察覺地紅了一下,就沒說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十幾分鍾後,她忙完了,就朝我使了個眼色,領我來到裏麵的包間。等我躺到按摩床上,心裏一陣突突地跳,這是第一次做按摩呢。上次我隻在按摩床上躺了一會兒,就有點受不了了。

這種按摩床,窄窄的,隻能容得下一個人,躺下後感覺軟綿綿、熱乎乎的。

我側過頭去看燕兒姐,她已經脫下白大褂,身體玲瓏有致,曲線優美,粉臂如雪。下身穿一條牛仔短褲,隻能掩蓋住一部分臀部,凝脂般嫩嫩的大腿,豐滿白皙。

我誇了她一句,“燕兒姐!你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了!”

她笑著說:“女人三十豆腐渣,我都三十一了,老了哦。”

我油嘴滑舌地跟她逗:“燕兒姐姐,你一點兒都不老!看上去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燕兒姐莞爾一笑,“我這個弟弟小嘴就是甜,別管真的假的,姐聽著高興。”

她還給我介紹:“我們的服務可多了,有泰式按摩、港式按摩、日式按摩、中醫按摩、推揉、理療……你需要哪一種?”

燕兒姐讓我選一種方式,因為我和她比較熟了,就開玩笑地說:“哪種刺激來哪種吧?你會不會馬殺雞,我要那個。”

她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小色狼,你還知道馬殺雞!”

切,我咋不知道呢?我們經常聽到的“馬殺雞”就是英文(massage)的讀音,這可是俺的專業啊。

“那麼,我先給你踩背吧。”

她讓我俯臥,自己甩掉腳上的拖鞋,輕輕爬到窄窄的小床上,先用一隻腳踩住我的後背,再慢慢放上另一隻腳,緩緩向上運動。邊踩嘴裏一邊問:“姐沉嗎?壓疼你了吧?”

我故意說:“你怎麼不沉呢?簡直就像頭小象!”

她一聽就笑起來,就使勁兒踢了我臀部一下,“叫你亂說。”

燕兒兩隻小腳變換著節奏,踩踏著我的後背和臀部。我自己都能聽見關節哢哢的聲響,沒想到踩踩背,還真舒服!我快要睡著了。

用腳踩完了,她輕輕地從我身上爬下來,站在床旁邊,繼續讓我俯臥著,給我揉捏背部。

燕兒姐兩隻小手柔柔的、軟軟的、肉肉的,我隻覺得身上麻麻的、酥酥的、癢癢的,像過電一樣,有一股熱團瞬間蔓延全身。

一套程序下來25分鍾左右,燕兒姐也許是累了,坐在床邊,氣喘籲籲。

這項費用大約是50元,價格我已經在店裏看到了。我拿出一張百元的遞給她,燕兒姐推了一下我的手,“算了吧,還跟我來這套,我還缺你這點兒錢啊。”

“嘿嘿,我是來消費的,你就收下吧。剩下的,別找了,你換一種方式再給我按摩按摩腿部怎麼樣?”

她想了一下,就讓我仰臥著,自己坐在床尾的凳子上,把我的一條腿放在她懷裏,兩手上下左右地擠壓。這種滋味妙不可言,我感覺一顆心要飛了起來,幾乎要上了天。這時我都快把握不住自己了,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

燕兒一聽,一張粉臉騰地紅了,使勁兒掐了一下我的大腿,“你呀,從哪兒學來的這麼色?”

我嘴裏和她打趣,“和誰,和你學的唄。”

“去,小色狼。”

燕兒姐真不愧是熟女,一陣打情罵俏讓我色心頓起,我膽子就也大了起來,輕輕地拿一隻腳裝作不經意地在她懷裏蹭了一下。那是女人多麼敏感的部分,她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臉紅得像落山的晚霞。我心想,真可別怪我,我可是在這兒消費的。燕兒呢,一雙美目迷離,索性閉上,任我輕薄,嘴裏輕輕地呻吟起來。

呀,那種滋味也忒美了,軟綿綿、肉嘟嘟。讓我想起《紅樓夢》裏的一句,真是煙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啊。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就撲過去一把把燕兒姐抱住,一頭紮在她的溫柔鄉裏……

她沒有躲閃,也沒有惱怒,隻是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發,如同撫摸著一個孩子。

我忽然感覺一涼,幾滴液體落在我的臉上。

燕兒姐哭了?我抬起頭來,輕輕給她擦去腮邊的淚水,一邊聽她說起她的事情。

“弟弟,你知道嗎?我還從來沒有對客人用胸部進行過按摩,你是第一個。今天我是心甘情願的,別人花多少錢,我也不幹。”

燕兒姐悲悲戚戚地說:“你知道我為什麼呆在這個店裏,長年累月不回家嗎?我離婚了,就因為我幹這一行。美容這行有什麼不好的,憑本事吃飯,不偷不搶。可我前夫總是懷疑我幹見不得人的勾當,天天對我又打又罵。沒辦法,隻能離婚。兒子也歸他了。我一個人,沒人管,沒人疼,像孤魂野鬼……”

沒想到她的身世這麼苦,我心中男子漢的氣概又上來了,一把又把她攬在懷中,在她耳邊說:“燕兒姐,有我呢,我對你好,如果你煩惱了,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

她捶了我一下,破涕為笑,撅起嘴說:“你呀,就這張嘴甜,討女人喜歡。你怎麼對我好呀,能娶我嗎?”

這個問題我到沒想過,我愣了一會兒,張了張嘴,不知道怎樣回答。燕兒姐破涕為笑,“哎呀,跟我開玩笑呢,嚇壞了吧?你一辦公室白領,國家公務員,能娶我這個老太婆?”

她的話好曖昧呀,讓我頓時色膽包天,扭了一下她的屁股,“你才三十多點,就敢說老?正是青春少婦呢。”

這時候隻聽見外間屋那小徒弟在喊:“姐,有燙發的來了,你來看看。”

燕兒姐把嘴湊近我的耳朵,悄悄說:“我今天有點忙,等幾天你再來。記住,晚上8點以後啊,姐等著你。”說著,底下的手沒閑著,又擰了一下我的大腿。

回去的路上,我文如泉湧,靈感忽至,給燕兒姐編了一首歌,至今記憶猶新:店裏有位女人叫小燕,長得性感又好看……

她邊看邊問:“說,你的第一次是跟誰?在哪裏?是不是跟李夢涵?”

我汗都出來了,搖搖頭說,“不是。”

“哼,反正不是跟我。那是誰呀?我知道了,是不是和理發店的老板娘?”

“嗯,可我那是被動的,在失戀期間,心情苦悶,所以……”

“所以就放縱自己,不守清規戒律?”

“答對了,老婆你真聰明。”我學著灰太狼對紅太郎說話的口氣。

老婆一臉憤怒,“你呀,就這點兒本事,色鬼一個!人家好端端的一個小姑娘,讓你忽悠到手了,你還到處沾花惹草。”

我回應了一句:“我哪裏沾花惹草了?”

“好呀,理發理到床上去啦?還不承認!說,和燕兒姐是怎麼回事?”

還能有什麼事兒?不過就那樣唄。那次看見自己的頭發太長了,我忽地想起燕兒姐來,她不是讓我晚上去找她嗎?

我來到她的美容店,進去一看,燕兒姐正在忙著幹活。在她旁邊學藝的,換了個不認識的姑娘,大約二十來歲的樣子。

燕兒姐還沒說話,那小姑娘就衝我喊:“大哥,你是洗頭還是理發呀?”

聽見那小姑娘叫我,我坐在沙發上,有點兒不相信地看了看她說:“理發啊,你會嗎?”

“我怎麼不會?來,先洗頭去。”嗬,沒想到,這小姑娘可真麻利,一把把我拽到水龍頭旁邊,摁倒凳子上就洗。我暈,這小孩兒可真猛,頭發還沒完全濕呢,就開始搓洗頭膏,搓的我的頭發一陣陣發疼。

洗完頭,那姑娘就把我往椅子上按,給我圍上圍裙,拿起推子就想給我理。

“你等會兒。”嚇得我大叫起來:“姑娘,我不著急,等一會兒,讓你師傅給我理吧。”

“怎麼,你怕我給你理得不好嗎?理發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都學了半個月了。”女孩兒咯咯笑著說。

靠,才學半個月就敢上手,拿我腦袋當試驗田啊,這可不行,我得保住自己的光輝形象。於是,我連連向燕兒請求支援:“姐,你給我理好嗎?”

燕兒姐樂得笑起來,“哈哈,看你嚇得這樣!萍萍,等會我給他理吧。”

燕兒姐一邊給我理發,我才向她打聽。原來那個姑娘不是她徒弟,是她的一個表妹。我心想,怪不得這麼厲害呢。

理完發,天就快要黑了,萍萍正忙著打掃屋子。燕兒姐眼珠轉了轉,走過去跟她說:“萍萍啊,剛才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我對象小郭,以後你叫郭哥就行了。”

我一下子被震暈了,我怎麼成了燕兒姐的對象了?沒辦法,隻好紅著臉朝萍萍點點頭,尷尬地笑了一下。

萍萍心領神會,乖巧地叫了一聲“郭哥”,卻那一雙眼睛不住地打量我。可能她心裏有點懷疑,剛才這家夥還管俺表姐叫“姐”呢,現在怎麼又成了對象了?也可能她是覺得俺長得有點年輕吧,看來她是想說什麼,但是沒說出來。

我心想,萍萍這丫頭不好對付,必須拿東西把她嘴堵住才行。於是,就到外麵去了一趟。

不大一會兒,我買回來一大堆零食,還有兩隻巧克力冰激淩,給萍萍和燕兒姐一人一隻。萍萍這次高興了,一邊嚼著冰激淩一邊和我嘰裏呱啦地聊著天。

這時燕兒姐把飯做好了,我們吃飯完,一下子沒話可說了,就開始看電視。我和燕兒姐坐在沙發上,萍萍坐在轉椅上,手裏還提著一袋瓜子,不停地刻著。

沙發不大,我和燕兒姐緊挨著,手臂貼著手臂。我的胳膊接觸到她那柔滑細嫩的肌膚,心裏又開始癢癢的了,就輕輕握住她的小手。

燕兒姐沒拒絕,也不時地用力按一下我的手。電視上演的是一部韓劇,很搞笑,逗得萍萍直樂。雖然我一點兒也沒看進去,也隻好跟著每隔五分鍾笑一次。

我打了一個哈欠,裝作很困的樣子,又給燕兒遞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讓她跟我進裏屋去。哪知她看韓劇看入迷了,嘴裏說著:“小郭,你困了就回去吧,還有兩集呢,我看完了再說。”

暈,燕兒今天怎麼了?這麼不解風情!這破電視劇,也跟著搗亂,壞了我的好事。我一顆心似小蟲子到處爬一樣,癢癢的難受極了。

我把頭靠在沙發背上,又打了一個哈欠,伸開兩臂做放鬆狀,悄悄地把燕兒的腰摟住。別看燕兒姐已滿三十歲,那小蠻腰盈盈一握,著實嫵媚動人。

燕兒姐正在聚精會神地看電視,冷不防被我攬住,就推了一下我的手。我使了一把勁兒,把她向後拉了一下。她也沒辦法,隻好把身子往後靠了靠,上身便完全倒在我懷裏。

我趴在燕兒耳邊,輕輕地咬了一下她元寶似的耳朵,說:“咱倆到裏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