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菱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心情,瞬間又高漲了,她紅著臉搖了搖頭:“沒……沒有的事,哪能不疼,也隻是一開始,沒事了。”
寧望烯的大手撫上她的肩,將她轉過來,抱她入懷,輕撫著她的秀發:“對不起,我無法完全控製這具身體,他不太能自控,現在還疼嗎?”
梁菱趕忙搖頭。
這個話題可以立馬結束嗎?這麼羞恥的事情他竟然能用這般理所當然的口氣平靜地說出來,真有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你和他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想來也是,外麵發生了什麼,他和陌歌都是知道的,隻是無法完全控製身體而已,他們畢竟是同一個魂魄分離而來的,是一個人啊。
寧望烯輕輕地頷首。
他的動作讓梁菱覺得是五雷轟頂。
她的目光閃爍著,很是羞恥地問出口:“也就是說昨晚上,我們三……我們………”
寧望烯心疼地看著她,雖然很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可就是事實,但他還是安慰道說:“別胡思亂想,一直都隻有我們,你和他也好,和我也罷,都是我們。”
梁菱歎了口氣。
她知道寧望烯這是在安慰她。
“以後,我們每一次同房,是不是都會像昨晚那樣?”
這個問題,寧望烯沒法回答。
極大的可能,是像昨晚那樣,他和陌歌的意識不斷地交換,想解決這個問題,估計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讓魂魄完全地融合成原先的樣子。
寧望烯並未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將她抱緊了些,輕聲安撫道:“沒事的。”
“咕………”
寧望烯的肚子叫了幾聲,扯回了梁菱胡亂飛的思緒,她立馬道:“大師兄,你餓了嗎?”
寧望烯輕抿著嘴角,點了下頭:“這家夥四五天未進食。”
經他這麼一提醒,梁菱瞬間想起來了,陌歌一躺就是三天三夜,好不容易醒來了,也未來得及吃什麼,昨晚折騰了一宿,然後便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晚上,也就是現在。
梁菱急忙牽起他的手:“中午的時候,就有妖族的下人過來詢問要不要吃什麼,我們現在過去飯廳,讓他們準備點吃的吧。”
寧望烯反手抓住她的手,對著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四下看了眼,他道:“回穹萊霽月宮。”
“啊?”梁菱詫異極了。
寧望烯道:“我不可能一直留在妖界,你也不行,現在便走,免得夜長夢多。”
梁菱瞪大眼:“可是………”
這………要是陌歌醒來了,還不得鬧騰著把霽月宮掀翻?!
容不得梁菱反應,寧望烯抬手,召來神兵朝暮,帶著梁菱禦劍離開。
“大師兄,現在回去會不會不好?”
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他。
寧望烯牽著她的手,平視前方:“他惹上了鬼族和魔族,鬼王和魔君不會善罷甘休的,留在望宮,人生地不熟,指望陌歌,全然無用,倒不如回霽月宮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