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道加重了一分,“你口口聲聲問我要心,口口聲聲說要我的愛,可是秦景宴,當我的心悄然打開的時候,你給我的是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後背的傷口會怕人觸碰,是因為被傷害過,而的心也一樣!”
她突然用力,撥開秦景宴的手,“請你離開。我們結束了!”
不容置喙的決絕!
秦景宴先是愣住,繼而冷笑,“結束?你說結束?!哈哈,這個由我說開始的遊戲,怎麼可能由你來說結束?!薑荏兮,你太天真了。我秦景宴絕不會放棄!”
秦景宴一走,薑荏兮恨的一腳把門踹上,“瘋子,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臥室裏,皺紋男和絡腮胡同時走了出來。
兩個人看薑荏兮的目光都乖乖的。
薑荏兮起先怒在心頭沒發覺,後來漸漸冷靜才發現兩個人都盯著自己看,立刻有些不自在地問,“你們怎麼了,為什麼那麼看我?”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對她豎起大拇指,“你牛!”
薑荏兮更加茫然了。
“怎麼回事?你們到底說什麼啊”她都快氣死了,也快被秦景宴逼瘋了,那瘋子一樣的男人,大老遠跑過來,就為了來這兒發瘋示威麼?!
這樣的秦景宴簡直是太反常太不可理喻了。
以前的秦景宴,道貌岸然的無比冷靜地把事情做了,直把人閉上絕路了,在攤牌威脅吧。
現在,竟然……
不想在想了,腦子要爆炸,心浮氣躁,自己也變得反常起來了。
“所有人男人對秦景宴都是又敬又怕,所有女人都恨不得爬上秦景宴的*,成為他身邊的女人,從此吃喝不愁。估計除了你,還有沒有人敢在秦景宴麵前這麼撒潑呢吧?”
絡腮胡說。
“嘖嘖,真難以想象,秦景宴居然會暴跳如雷,你看他在電視上,在各種應酬上,多麼溫文爾雅,老道深沉啊。那種男人走到哪兒,哪兒的氣場就頓時強大……居然能讓你給逼成這樣。”
皺紋男說。
薑荏兮滿頭的黑線加冷汗,黑線是因為,她才是被逼的那個,冷汗是因為,自己真的腦子一熱把秦景宴氣成那樣了嗎?
自己不是很怕他的麼,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放肆了,又是什麼時候開始,他能被自己氣的完全失去冷靜了?
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化了的呢?
“他大概真的愛你吧。”這次兩個人的觀點完全一致。
薑荏兮怔住,想起來離嫣說過的話。
所有的人都在說秦景宴愛她,可是,她感覺到的為什麼隻有威脅壓迫和掠奪?
他的愛……誰敢期望……這種*狂,偏執狂!
“你們,你們想多了。”
“男人是不會為自己不在乎的女人,而失態的。”絡腮胡這次倒是顯得很專業的樣子,說話的變得很有水平。
薑荏兮轉身,歎氣,“總之,你們弄錯了。”
“我看沒有誰弄錯,弄錯的是你自己。”皺紋男抱著胳膊,也開始當專家,分析道,“你看,離嫣處心積慮要你死,為什麼,歐陽宏放著秦景宴那麼多女人不抓,為什麼偏偏抓你,還不是因為秦景宴太在乎你了?!”
薑荏兮一驚!滿眼質疑。
絡腮胡卻覺得皺紋男的話一下子都說到了點子上啊。
“我看,你還是和秦景宴好好溝通溝通吧。”絡腮胡說,“總得來講,秦景宴似乎比秦毅對你,要上心得多。”
薑荏兮怔怔地看著絡腮胡。
絡腮胡揉了揉鼻子,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突然說這些。不管怎麼輪,這些話都輪不到他來講,而且,真的思量一下,勸薑荏兮和秦景宴在一起,對他來講沒有任何的好處。
“我記得,之前你還綁架我,想勒索他呢吧,這會兒突然充當勸和的角色,我真的有點兒不習慣。”
薑荏兮說。
絡腮胡惱了,冷哼一聲,“奶奶的,如果你覺得不應該勸和的話,那麼我們哥兒兩個,繼續綁架你,跟他要錢好了。反正,現在我們確定你在他心裏不是一般的重要,而且,他又那麼有錢,勒索幾千萬對他來講,還沒拔一根頭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