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為你而唱(2 / 3)

“幹杯!”大家都興致高昂地舉起了酒杯。

愉悅的歌聲和笑聲飄出很遠很遠。

林戰走出酒吧時又遇到了馬山菊。

“林戰?怎麼這麼巧啊,到哪都能遇到你?”馬山菊很高興,但這種高興很明顯有做作的成分。

林戰心中露出嫌惡,但臉上卻並未表露,他知道這些天的多次“偶遇”都是她故意安排的,也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林戰也不準備點破,由著她在自己麵前演戲。

這次馬山菊讓林戰和她去公園坐了一會兒,坐在秋千上,她向林戰述說著她自己。

“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梁沁。每次我有什麼事,她總會幫我的。我都還沒來得及為她做些什麼,她就離開我了,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她。”馬山菊高昂著頭看著天空,努力地吸了吸鼻子。

林戰側臉看了她一眼,心下也知道她是真的感情流露並沒有作假。再次打量了她一番,林戰冷笑了一下,她想錯了,他雖然很疼愛梁沁這個妹妹,但要想從她這裏入手來靠近他,那她確實是打錯了算盤。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和梁沁相識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剛進高中,班上的同學嘲笑我的名字,梁沁坐在位子山念了一首詩,‘馬穿山徑菊初黃,信馬悠悠野興長’,她說,這才叫意境。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笑過我了。梁沁幫過我很多。”看了眼林戰,馬山菊像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了口氣,“林戰,也是因為梁沁我才認識了你。她總是說她有個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聽到這裏,林戰心裏重重地顫抖著,眼眶也忍不住微紅了。馬山菊似乎不好意思,低下頭輕輕地說:“林戰,我喜歡你,喜歡了很久了。讓我做你的女朋友,讓我來照顧你,給我一個機會讓你開心,好嗎?”

“好啊。”沒有多長時間,林戰也沒有考慮多久,就明確地答應了她。

馬山菊愣了一會兒似乎有些不相信,但並沒有多想為什麼林戰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她,因為她對自己的手段很自信,她相信林戰真的是很疼愛梁沁這個妹妹,利用這一點的親情攻勢,林戰不可能會拒絕,就算是為了能有多有個人和自己分享妹妹的回憶也好,她相信林戰一定會答應的。

馬山菊相信總有一天自己能進入山頂過著少奶奶的生活,再也不用在這個窮困的家裏苦挨了。想到這裏她得意地笑了。

回到班上,馬山菊驕傲地高調宣稱自己已經是林戰的女朋友了,誰想做第三者,那是自取其辱。說完她輕蔑地瞟了一眼白如雅,她知道白如雅也很喜歡林戰隻是一直不敢表白。但馬山菊卻很慶幸她的不夠膽量。一直以來,馬山菊都把白如雅當作頭號對手,她樣樣都比自己強,還偏偏長得很清純可愛。但是現在她不用擔心了,隻要林戰答應了自己,那她就有辦法讓林戰對自己產生感情。

“我就要進入山頂了,我就可以過那樣的生活了。”馬山菊在心裏笑得很燦爛。

坐在一邊的白如雅臉色有些慘白,身子微微顫抖著。

每次,當聽說林戰又有了女朋友時,白如雅都會傷心。雖然現在不同,她知道林戰不是真心喜歡任何人,但當聽到他又有了女朋友還是不免會神傷。明明他已經收心了呀,為什麼他還是答應了馬山菊?

白如雅在矛盾著,她到底該不該對林戰表白呢,她自己是否有這樣的信心讓他對自己能有一丁點的在乎呢?或者說,她對自己是否有信心能讓林戰接受自己呢?

思悅從果園回來的時候,林戰後腳也進了屋。

林戰遞給思悅一個小盒子,問她道:“怎麼樣,累不累?早點休息吧。”

“咦?這是什麼?”思悅嘀咕了一聲還是很開心地接下了,“告訴你們哦,我們今天在果園遇到蔣風了耶,沒想到他唱的歌這麼好聽!”

林戰聽後隻是低下頭笑了笑。

“還有,聽說司馬子夕那個傻瓜約了夏銘明天出去,希望他能早點成功。好了,我先上去了。”思悅正想上樓梯時林戰突然出聲問道:“你明天是要去看他們的情況嗎?”

“當然不是啦,我去看什麼,當電燈泡啊?我明天有約了。”說完神秘地朝林戰笑了笑然後跑上了樓。

林戰緊緊看著她一步一步跑上去,緊閉著嘴唇。

思悅坐在桌前打開了林戰給她的盒子。

“哇,好可愛!”盒子裏裝著四個透明精致的兔子糕點。“還是靜海莊的。”思悅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個仔細地看了許久才輕輕送進了嘴裏,“哇,好吃。還是哥哥知道我的口味。”

第二天一大早,思悅早早地起來梳了個馬尾換上一身休閑裝束出門去了。

蔣風已經等在門外了,他也是一身休閑,兩人默契地笑了。

看著他們說說笑笑走遠,窗戶後麵的林戰隻是靜靜坐著把玩著打火機,俊氣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神色。起身倒來一杯葡萄酒,林戰卻並沒有往嘴邊送去,看著透明杯中的紅,林戰的眼中出現了複雜的神色,握著酒杯的手越握越緊,突然間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在苦笑一般,猛然將酒杯砸向了門邊。

這時門被推開,嶽彩急忙進來問道:“林戰,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林朝和也出現在門外,“你又怎麼啦?”一副無奈的語氣。

林戰沒有理會嶽彩,對林朝和說:“我要進公司。”滿臉的堅定。

林朝和愣了半晌,遲遲才開口問:“你,你怎麼突然想進公司了,你不是一直都……”

“不用多廢話,行還是不行?”

嶽彩看著他們父子兩說話,就連忙站到了一邊,但他們的語氣卻讓她又是擔心不已。

林朝和心下有些高興但又有憂慮,“但是你……你現在還在讀書啊?”

“你在擔心這個?這個你不用擔心。放假之前給我在公司安排一個職位,什麼職位都可以。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證明我的能力。”

“好。”林朝和看了看林戰堅定的神情,隻說了一個簡短的回答就轉身下樓去了。他轉身後才讓笑容浮現在臉上,他很高興林戰主動說進公司,而且還這麼堅定,不管是誰讓他下了這個決心,隻要他肯去,他就什麼都不必擔心了。這個早餐,他吃得很開心。

嶽彩看他們父子倆頭一次說話沒有吵起來,總算放心下來。

“媽我出去了。”林戰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嶽彩急忙叫他,“吃完早餐再走啊。”

“不吃了。”聲音還在但人已經在門外了。

思悅和蔣風吃完早餐來到了遊樂園。

“去坐摩天輪吧。”

“才不要,坐摩天輪悶死了。我們去坐雲霄飛車!”

蔣風還在猶豫的時候,思悅已經撒嬌似的拖著他走了。

坐在雲霄飛車上,思悅明顯很激動,“蔣風,你知道嗎,這可是我第一次坐這個,今天你請客我就不客氣了。好興奮啊!”

看著激動不已的思悅,蔣風不再猶豫,陪她瘋狂一次又何妨。

車慢慢啟動了,加速了,飛起來了。

“啊!啊!”思悅嚇得大叫起來,“我不要坐了,我要下去!”

“不要怕,我在你身邊。”蔣風在思悅耳邊大聲喊道。左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

蔣風扶著東倒西歪的思悅坐下,自己也忙著恢複。

“哇,嚇死我了,早知道就不玩了。看著很多人玩自己就也想試試,天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蔣風在一旁好笑地看著她。

“你笑什麼?我第一次坐嘛,有什麼好笑的?”

蔣風掩飾道:“我是在想,你怎麼會是第一次坐呢?”

“有什麼不可能?以前有什麼機會坐啊?現在……我家有錢又不是我的。”思悅說得理直氣壯。

蔣風沒有言語。

靜了一會兒,思悅緩了緩說:“上次林戰請我吃過一次韓餐。今天的晚餐我要吃韓餐,你請。”

“請,我請。早知道昨天就不說請你出來玩了,”蔣風裝做很心疼的樣子,“誰知道你玩得這麼瘋狂,還這麼能吃。你知不知道韓餐很貴的?”

思悅得意的笑了,“嘿嘿嘿嘿,誰讓你說了呢。今天我不玩夠了我可是不會回家的哦。走啦!”

看著思悅開心向前走去的背影,蔣風嘴邊漾出了溫柔的微笑。

司馬子夕在遊樂園外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夏銘才慢慢走過來。

看到她的身影,焦急等待的不耐全都一掃而光,笑容滿麵的迎了過去。而夏銘卻是懷著矛盾的心情來負約。

“先去坐摩天輪吧?”

“恩。”夏銘完全不似司馬子夕般神采翼翼,但他也不在意,一直以完美的笑容來麵對她。

摩天輪慢慢轉到了城市的上空。夏銘一邊欣賞著整個城市的風景一邊卻滿腹心事。

歎了口氣回過頭來,夏銘發現司馬子夕正微笑著看著她。

“喂,你看著我幹什麼?坐摩天輪你應該好好看看下麵的風景才對!”夏銘有些尷尬,沒好氣地衝他道。

司馬子夕仍然笑了笑,看著她說:“你在看風景,但是你知不知道,你也是別人眼中的風景。”滿眼的深情隻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得到。

夏銘感覺臉上火燒一樣燙,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一觸碰到就會淪陷,急忙轉過頭看向窗外。所以,她錯過了子夕眼裏的一絲失落。

思悅和蔣風去打完了鳥槍,坐過了快艇,也進過了動物館,玩累了正在涼亭裏休息。

蔣風買來小零食,“怎麼樣,還想去哪玩?”

思悅揉了揉有些酸的腿,接過吃的東西慢慢吃慢慢想著。突然一個驚喜的女高音打擾了他們。

“蔣風!真的是你啊!”

思悅和蔣風回過頭,看見一個打扮得些許妖豔的女人站在他們後麵。

“童小姐?”

“蔣風,你也來遊樂園玩啊?我們一起吧!”說著就伸出塗滿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欲來拉他。

“蔣風,她是誰啊?打擾我們的興致!”思悅大致上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突然玩性大起,故意不高興地問。

“哦,她是我的同事,童小姐。”

那位童小姐這才注意到思悅,她把思悅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她的漂亮和年輕都讓童小姐全身充滿了敵意,但是她還是故意道:“你陪妹妹來玩的嗎?小妹妹,我們一起玩啊,好不好?”說妹妹這兩個字時她特意不著痕跡地將胸脯挺了挺,向思悅顯示著她的優越感。

思悅心下覺得惡心,在蔣風欲介紹她之前搶先笑道:“童小姐,是吧?我想你搞錯了,我呢,”說著挽住了蔣風的手臂,“是蔣風的女朋友。”

童小姐的笑容僵住了,“怎麼可能?蔣風怎麼可能找你這樣的小妹妹做女朋友?”

思悅得逞地笑了,才不管她怎麼問呢,拉著蔣風就往前走,“親愛的,我們去鬼屋吧。”

還在驚訝之中的蔣風隻能任由她拉著走。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你沒看見她氣得臉都青了。”見走遠了,思悅放開蔣風的手大笑起來。蔣風稍稍鎮定下來,看著她笑得毫無形象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好玩?你覺得很好玩嗎?”

“那個什麼童小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女人,又那麼俗氣。我看得出她喜歡你,既然你不喜歡她,我就幫幫你咯,不要我幫啊?哦,還是說你心疼了?”

看到思悅變了臉色,蔣風笑了,“好好好,我錯了行不行。我是覺得你不應該那樣說。”

思悅聽他這樣說也不跟他計較,“反正你知道我知道就行了嘛,你又不會誤會。我想好了,去鬼屋。”

蔣風心下有些好笑又有些擔心,待會這個小丫頭會不會又嚇得大叫呢。雖是這樣想著但還是趕緊跟了上去。

在鬼屋裏,思悅看著一個個向自己接近的怪物,非但沒有躲,反而站在跟前和蔣風討論他們是怎麼樣做出來的,是怎麼樣製動的。這倒讓蔣風放心了下來。

正當他們討論得正高興的時候,地麵突然震動了起來。毫無防備的思悅被嚇了一跳,瞬間就跳開闖進入了一片黑暗。

“思悅!”這下蔣風也慌了,趕緊追了上去,剛走兩步卻又頓住了。他的麵前有著一個三岔口,思悅到底進了哪一條路呢?

“她一個人會不會怕?她會不會出什麼事?”蔣風越想越擔心,隻能一條一條地找了過去。沿途向他撲來的怪物、另人毛骨悚然的鬼叫聲,蔣風都像沒看到沒聽到一樣,眼裏心裏都急切地想要快些見到思悅的身影。

“思悅,你到底在哪?”三條路都找過了,滿頭大汗的蔣風氣喘籲籲地看著麵前的三岔路,直氣惱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地看著她。

“對了,她大概已經出去了。”這樣想著蔣風已經邁進了最近的一個洞口。“思悅,我會在陽光下看見你嗎?”蔣風更加急切的加快了腳步。

站在出口處,蔣風焦急地四處搜索著思悅的身影。

當思悅手拿兩個冰激淩出現在蔣風的視線裏時,蔣風瞬間紅了眼眶,心中充滿了失而複得的激動。

“蔣風!”思悅也看見了他,向他揮手道,“蔣風,你好慢啊!你……”她話還沒說完,蔣風已經風一樣奔過來緊緊抱住了她,聲音嘶啞地喃喃道:“你跑到哪去了?我……”

思悅不知所措地舉著冰激淩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蔣風把她推開一點仍然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臂,滿臉的後怕和激動,“以後不許再跑出我的視線範圍,知道嗎?”

思悅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要不要這樣……”

“隻能說是!”蔣風眼裏的堅決與威脅震住了思悅。“我……我知道了。”

蔣風仍然沉浸在後怕之中,仍然緊緊地盯著思悅,思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掙開他的手將冰激淩舉到他麵前,“這是給你的。等了你那麼久都不出來,還以為你在裏麵怕得要死正準備去救你的。剛好口渴了就去買了冰激淩。看我多好還給你也買了,哪知道你一出來就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蔣風怔了怔,接過冰激淩悶悶地看著思悅。

正浸著花枝,風鈴響了。子賢聽到有人叫她。

子賢偷偷笑了,“子川,是你嗎?”

司馬子川有些激動,“是我。”

“恭喜你哦!”

“你……你知道是我?你聽得出來?”雖然深信她聽得出自己的聲音,但還是忍不住想要親耳再次確認一下。

子賢順手抽出一枝菊花,“當然,你的聲音我又怎麼會聽不出來?更何況你還唱給我聽過。送給你,恭喜你成功!”

“你相信我能成功嗎?”司馬子川接過花,微笑著看向子賢。

子賢仍然笑著對他說:“難道你連自信都沒有?”

司馬子川沒有回答,隻是久久看著子賢的蘭色連衣裙,看著她微笑的眼睛。

“你在想什麼?”子賢微微側耳,好久都沒有他的聲音傳來,不禁奇怪地開口道。

司馬子川這才感覺到失禮,“沒,沒什麼。我要謝謝你,是你讓我想通了。所以,我想把這首歌送給你。”

子賢感覺他曾經有心結,但是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他已經解開了。

看著子賢無暇的笑臉,司馬子川也無知覺地彎起了嘴角,“那麼子賢,今晚能請你共進晚餐嗎?”

子賢歪歪頭彎起了好看的眼角。

“你還有什麼名堂啊,逛了一天我好累啊。”夏銘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但司馬子夕仍然很興奮到拉著她朝某處走去,不禁很不耐煩地對他嚷著。

子夕轉過身看著夏銘的眼睛,很耐心也擔心道:“你很累了嗎?我背你走,已經不遠了。”

看著子夕誠懇的眼睛,夏銘動了動嘴唇但那句想回家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隻默默地向前走去。

很快,來到一處空曠的草地。但是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四周是什麼樣子全都看不太清楚。

子夕拉了拉夏銘,“到了。你在這裏等我一下。”邊說著邊走開了。

子夕的身影沒入黑暗中的時候,夏銘有一絲的慌亂,四周的黑暗她還有些不習慣,伸出手想要抓住他離去的身影,卻還是猶豫著放了下來。“有人說,在黑暗中默數到十,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最愛的人。子夕會用多久回到我身邊?或者,我能看見若凡。”這樣想著她閉上眼睛開始默數。

“……五,四,”數到這裏夏銘感覺到四周突然亮了起來,心裏顫動了起來,但她還是繼續數著,“三,二……一。”遲疑著數到一的時候,夏銘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緩緩睜開眼睛。

子夕站在不遠處微笑著看著自己。他柔軟的短發隨風微微擺動著,挺拔的身軀在燈光的映稱下更加英俊,他看著自己深情的目光……他,就像王子一樣站在自己麵前。

夏銘恍惚了一瞬,心下為他的有心有些許的感動,但這種追女生的慣用伎倆還不足以打動夏銘。本來以為他會大肆宣揚一番,但沒想到他隻是走過來對她說:“怎麼樣,現在不黑了吧。”說著牽起夏銘有些僵硬的手,“來,看一樣東西。很好玩的哦!”

“知道是什麼嗎?”子夕明知故問,一臉信任地看著夏銘。

對他這種無聊的遊戲夏銘根本無心參與但無奈於他的表情,還是簡短答道:“天燈。”

“對了!我們一起把它放上去吧。”也不管夏銘在不在意,徑自就將燈抬了起來。

“夏銘,有點重,來幫我一下好不好。”

夏銘想了想還是走過去幫他把燈扶了起來。

子夕笑了:“你看到了嗎?這上麵有我寫給若凡的話。”果然的,夏銘的眼睛閃了一閃,緊張地看向了燈。

“若凡,我會好好照顧夏銘。你不用擔心,她以後都會很開心。你在我們心中都會有一個位置我不會很霸道的。你答應的話就在天上微笑吧。”夏銘愣了還久,直到感覺自己的眼淚滑了下來才回過神看向子夕。

子夕伸手幫她擦幹了眼淚,對她笑著但什麼都沒說,隻是低下頭將手伸到口袋裏像在找什麼東西。

但一會兒,子夕的笑容凝固了。

夏銘也有些緊張,“怎麼了?”

子夕苦笑了,“我忘了帶打火機。可能……可能是若凡不答應……”

看到他這個樣子,夏銘心裏微微動了,有一種想過去擁住他的衝動。

子夕垂下的手很無意地碰到了某樣東西。突然間,天燈向上升了起來。夏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條件反射地鬆了手。

天燈緩緩地上升著。

“若凡答應了,他答應我了,夏銘!”

夏銘驚詫地看向他時才發現他正深情的看著自己。瞬間,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湧了下來。子夕所悟地微笑著,上前緊緊擁住了她。這一次,夏銘沒有再掙脫。

“若凡,我知道這是子夕的小把戲,但是若沒有你幫他他也不會成功的是嗎。我相信你知道我們的心意,我以後會開心地生活,但也像子夕說的那樣,你在我們心裏一直會有一個位置。”

“若凡,謝謝你,讓我能成功做好這件事。夏銘,請原諒我的小把戲。我是故意的,這盞天燈根本不需要火種來點燃,我在裏麵充入了氫氣。”

思悅和蔣風坐在一家韓餐館裏,點完餐之後思悅看著蔣風猶豫著開口道:“蔣風,對於梁沁,你……”

蔣風顯然沒有想到思悅會在這個時候說到梁沁,明顯地怔了一下。

許久,兩人都沒出聲,隻有上菜時的木瓷撞擊聲。誰都沒有先動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