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為你而唱
第7章：為你而唱
一曲終了，子賢竟聽的癡了。直到司馬子川喊了她好幾聲才反應過來。
“怎麼樣？”司馬子川期待地望著她。
子賢笑了，“若是黛玉聽到你的歌，想是才覺得真的遇到知音了吧。你唱的真的很好。不過……”
“怎麼了？”司馬子川的心又被提起。不知道何時，自己竟如此的在意她所說的話。
“我隻是有些可惜。你比那個歌手唱的好多了。白糟蹋了碧樹作的曲，我覺得你更能唱出碧樹他曲子裏的意思。”
聽了她的話，司馬子川的手都有些顫抖，激動得快要找不到自己的舌頭。半晌，才舒出一口氣，卻又不動聲色地問她，“你，知道碧樹？你喜歡他作的曲嗎？”
“昨夜西風調碧樹。”子賢說到他的時候顯得很開心，“他的詞我一直認為很美，和你的聲音一樣。如果他能找到像你這樣的歌手就好了。我覺得，隻有你的歌聲才能配他的曲子。”說著又有些惋惜地歎了口氣。
聽了她的話，司馬子川眼神流動，若有所思地決定了什麼，一臉的堅定。
兩個人一直聊到黃昏還意猶未盡，之間司馬子川掛掉了好幾個Alex打來的電話。直到小林進來打斷了他們。
“子賢，我們該打烊了。”話說出口她才意識到還有一個人，看到他們聊得挺開心，還以為是子賢的朋友，於是問道，“你好，你是子賢的朋友嗎，來接她回家的？”顯然，小林沒有認出他來。
不舍地告別了子賢，回到車裏司馬子川立刻給Alex打了個電話，再不打過去，估計他會瘋的。
“你小子在幹什麼？打那麼多電話給你你都不接你要幹什麼？唉，”Alex無奈地歎了口氣，按下自己的怒氣對他說，“是想告訴你，這次找了偉林，你有空就趕緊回來聽一下……”
聽到他火暴的聲音司馬子川笑了，還不等他說完司馬子川就打斷了他，“不用了。”然後又在他欲發火之前說道，“我決定我自己來唱。”
短短的幾個字，卻讓Alex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司馬子川也不著急，知道他得反應一會兒。
果然，一會兒之後，Alex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這個臭小子，讓我忙前忙後找了這麼久才說，你早點說我得多輕鬆啊？耍我呢？”他的聲音很憤怒但更多的是驚喜，“說說，為什麼會改變主意的？”驚喜之餘仍然不忘八卦一下。
不等他問太多，司馬子川就掛了電話。對著後視鏡給了自己一個自信的表情，司馬子川開車向公司駛去。
“子賢，我願為你而唱！”
司馬子川知道，接下來他會很忙。但是，他不後悔，不知道為什麼，子賢的話竟然能讓他放下多年的心理包袱。他若想成為歌手，會有來自各方的壓力，但若能讓自己的聲音一直留在她的心裏，他願意。
忙碌的日子，他會常常想起子賢，但他也克製著去見她的衝動，他想給她一個驚喜，他絲毫也不懷疑她一定能聽出自己的聲音。
不知道哪一天，同學們發現好久都沒有在校園裏見到過段正文了。走在校園中，思悅經常就可以聽到一群一群的學生聚在一起談論這件事。
“誒，不知道他爸怎麼得罪了建鋒財團，短短一個月就被滅掉了。”
“是啊，他也不想想，自己就一小公司，自不量力去惹建鋒財團……嘁！”
“哎，不過我聽說不是他爸耶，說是段正文得罪了建鋒財團的公子……”
“哇，那他爸不是很虧！被他兒子連累了。”
“就是，段正文那人在學校就不收斂，聽說還把一個女生弄大了肚子呢。”
思悅低著頭聽著她們的談論，一開始也有些驚訝，哥哥竟然……想起那天林戰對段正文的憤怒和後來的平靜，心中湧起陣陣暖流，但隨後也覺得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畢竟段正文是段正文，他爸是他爸，拚出這番家產也不容易。思悅隱隱有些同情他們，那天若不是自己忍不住跑去找他算帳，若不是他竟對自己動手，若不是最後他的威脅，也許，他們也不會這麼慘。但是，世界上是沒有也許存在的。
然而思悅更關心的是，一貫和爸爸相處不好的林戰，是怎麼樣讓爸爸同意這麼做的呢？想打電話給他，卻一直猶豫著。
在打與不打之間徘徊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思悅才猛然發現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在報紙上看到林戰的消息了，同時更驚訝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習慣於在報紙上關注林戰的消息了呢！難道自己一直都在關心著有關他的消息嗎？想到這裏，思悅陷入了沉思。
今天梁沁很開心，因為蔣風答應和她一起吃晚餐。
麵對著梳妝鏡，梁沁精心地描著眉，看著自己淡淡的妝，梁沁自己都有些呆了，沒想到自己這樣精心打扮起來也絲毫不輸給係花。在鏡子前轉了一圈，梁沁陶醉地憧憬著和蔣風的約會，也許蔣風並不稱之為約會，但她卻固執地認為是的。也期待著總有一天蔣風會為自己的付出而感動。想到這兒，梁沁還是很感謝思悅學校食堂的爆炸的，若不是因為他受傷，自己也不可能有那麼多時間接近他，也不可能讓他們的關係更近了一步。
梁沁笑了，她想起了在醫院蔣風還不能獨立走的時候，她天天推他出去曬太陽陪他聊天，那樣的日子是梁沁最開心的幾天。蔣風能下地的那天，她還記得蔣風一不小心摔倒在她身上，雖然都鬧了個大紅臉，但自己心裏比蜜還甜。
梁沁邊想邊笑，那樣子，就像熱戀中的女孩，一臉幸福。之後，梁沁進了一家服飾店，竟兩個小時後才出來。看看時間就快到約好的時候了，給自己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就向早已訂好的酒店走去。
走進包間，蔣風顯然很吃驚，答應了和她一起吃飯但沒想到她會這麼誇張，倒顯得自己有點不合情調了。豪華的房間點綴著火紅的玫瑰，精製的燭台上正燃著三支粉紅的美人蠟以及各種精美的裝飾品，不近不遠的距離桌的一端梁沁晚禮服的打扮，蔣風看到這都很和諧，很美，像一副畫。今天的梁沁也確實讓自己眼睛一亮，自己也沒想到她精心打扮起來是如此漂亮。但是，自己穿的卻是一身休閑服飾。
梁沁顯然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的休閑服有任何不好的地方，隻是癡癡地看著他，他這樣穿更帥了，倒是自己選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打扮顯得有些配不上他。
從美味的牛排端上桌到用完餐，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走出餐廳，蔣風正準備說要回家，梁沁急忙開口讓他等一下，然後向對麵街跑去。
梁沁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她抱著禮物盒快樂地向蔣風走去，眼裏腦裏世界裏全都是他。
這樣快樂的梁沁，這樣滿腦都是蔣風的梁沁，自然就不會注意到周圍的人驚恐的表情，自然也就忘了在街上是有車的。
看到蔣風變了臉色跑過來，梁沁因突然的疼痛而清醒了，然後她感覺自己飛了起來，在空中她看見了蔣風焦急又傷心的臉，她笑了。
隻是抱著禮物的雙手，更緊了。
整整一個月，整個林宅都處於悲痛之中。
每天大多時候，嶽彩都一聲不吭地坐在梁沁房間的鋪邊看著她的照片。林戰看到她的樣子雖不忍但安慰很久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了，也許，給她一點時間會更好。
林戰不想在家裏多呆，他受不了現在家裏的氣氛，梁沁的突然離去讓他也有點接受不了。但林朝和的態度卻讓他心裏很氣憤。梁沁不是他親生的他沒那麼悲痛這可以理解，但媽媽現在正是需要他安慰的時候，他卻成天都見不到人影，偶爾回來也像是沒事人一樣叫媽媽給他做這做那。有時候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但又怕媽媽更傷心所以忍了下來。
林戰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走著走著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抬起頭之後林戰愣了一下。久久地站在街邊，林站看著某一處，卻紅了眼眶。
“哥哥，推我呀！高一點，再高一點！”梁沁快樂的聲音飄出很遠。
小時候的一點一滴一起湧現出來，那個時候的梁沁和他很親密，經常拉他到這個小公園玩，而且她特別喜歡蕩秋千，每次都要他推。
林戰看了看那架秋千，深深地吸了口氣，繼續往前走去。眼淚，終是沒有流下來。
林戰回到家裏發現梁沁的房間裏傳出了嶽彩的哭聲，林戰靠在牆邊想著該怎樣進去安慰她，這時房裏卻傳出了另一個人的聲音。林戰輕輕推開門，他看到了思悅。
“不要再這麼傷心了，你還有我，還了林戰哥哥呀，我們這個家都需要你，媽。”思悅一臉的真誠與堅定。
嶽彩已經說不出話來，隻是抱著思悅不停地哭。
林戰久久地看著思悅，眼眶又開始紅了，隱隱泛出了淚光。
“思悅，謝謝你。”和思悅並肩走在花園裏，林戰心情似乎緩解了許多。
“為什麼要對我說謝謝？媽媽也是我的媽媽！”思悅抬頭看了看深藍的夜幕，“我們是一家人哪，哥哥！放心吧，一到放假我就會回來看媽媽的。”
林戰看著她沒有說話，好看的劍眉輕輕向上挑了挑，嘴角露出了微笑，“思悅長大了！”
“哼！”思悅笑著對他皺了皺鼻子，“老是覺得我是小孩子，我已經是大學生了。不過說實在的，哥，你就快畢業了，你有什麼打算？”
“不知道，還沒想過。”林戰雙手插在襯衫下的牛仔兜裏，頭扭向一邊，似乎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的樣子。
思悅看著他的樣子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叫了一聲：“哥！”思悅抬頭看了看爸爸的書房，一直都是暗著的，不知道他是不想回這個不開心的家還是外麵真的有這麼忙。思悅眼神轉了轉，想了想又對他說：“哥，你知道爸一直都希望你能進公司幫他，雖然他不說，但是你也應該知道他是非常希望你能接管公司的，所以爸才會一直對你那麼嚴厲要求……”
“我會考慮看看的！”林戰打斷了思悅的話，他心裏很矛盾，他也並不是不願意進公司幫爸爸，但就是不想看見林朝和的樣子。但是，對於思悅的話，他總是像沒有免疫能力一樣，她的話他總是會聽會為她做，但聽多了，他怕他會陷進去。
思悅也不勉強他，明白他已經聽進去了應該給他一點時間好好想一下，“回去吧，哥哥！我們這麼久不進去，媽會著急的。”說完就轉身，沒想到衣擺勾到了旁邊的花枝，中心一下子失衡向前倒去。
“啊！”
很長的驚叫聲停下來之後，思悅卻沒有感覺到觸地的疼痛，緊閉的雙眼緩緩地睜開，正好對上了林戰那一雙好笑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一陣窘迫之後，思悅掙脫林戰的懷抱，紅著臉轉過身，掩飾似的怒道：“你笑什麼？摔倒了不許人家叫一聲啊？”
林戰嘴角綻開了更大的笑容：“是笑你怕得那麼厲害幹什麼？有我在你身邊，你還怕我接不住你啊？”
“你……”思悅想想也是，自己的尖叫確實讓她感到不好意思，但卻還是不想輸給他，“哼！不理你了！”說完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屋子。
林戰看著她，笑容逐漸變淺，直到又恢複了以往的冷漠表情，眼神也逐漸沒有了溫度。這時，他發現牆邊似乎有什麼東西，正欲上前查看，屋子裏傳出了思悅的叫聲：“哥，快近來呀！”林戰收住腳又向牆邊看了一眼低下眼瞼想了想，轉身進了屋子。
黑影慌亂地轉動著眸子，呼吸急促，眼淚夾在眼眶裏好象不知道怎麼樣掉下來似的。一會兒，黑影握緊了雙拳，像下定決心似的昂起了頭，緩緩離開了林家住宅。
“哥，你快過來，看媽給我們做了什麼好吃的。”正待林戰上前去看，思悅已經迫不及待地說出來了，“是甜水丸子啊！我最喜歡吃的，小時候哥老是和我搶呢。”顯然思悅很高興嶽彩給他們做甜水丸子。
嶽彩也似乎很開心，招呼著林戰：“林戰快過來吃消夜。”
“媽你……”
“快過來啊，還在那琢磨什麼哪？”思悅一臉神秘地笑著，“這可是媽特意做的哦。”她故意把媽這個字音說得很重。
嶽彩看著一臉得意的思悅，想起了剛才她一直抱著自己的胳膊撒嬌似的叫著想吃甜水丸子要自己做的樣子，像極了梁沁平時向自己撒嬌的樣子，情不自禁地就答應了，而且，看著他們搶著吃丸子，自己心裏也是說不出的高興。
林戰恍然大悟，眼眶微紅了，這甜水丸子是梁沁最喜歡吃的甜點，思悅這樣做，是最能讓媽緩解喪女之痛的方法了，而且她的一聲媽，也填補了媽心裏的空虛。她的良苦用心，讓林戰心裏暖暖的，這就是感動的感覺吧。
思悅，謝謝你。林戰在心裏說了好多遍。
“哥你什麼時候回學校啊？”思悅邊吃邊問道。
林戰想了一下，“還不急，考試還沒到，在家多呆幾天也好。”說著抬頭看著思悅，“你呢？”說著拿起手邊的毛巾給思悅擦了擦嘴，故意嘟囔道，“還大學生呢，吃相這麼難看！”
“哼，要你管！”思悅向林戰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又咬了口丸子才慢慢答道，“我估計再過幾天吧，明天要去果園幫夏銘。”
“那你自己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媽，你看哥，總把我當小孩子看！”
嶽彩仍然微笑著看著他們，“在媽心裏，你們永遠都是小孩子。”
思悅愣愣地看著她眨了眨眼，趕緊將頭埋在了碗裏，她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淚水。
“思悅！好早啊！”夏銘大老遠就看到思悅已經在果園裏了，現在正在聽師傅講解事項呢。
“早啊，思悅！”趙厲勳很興奮地向她打著招呼，“沒想到你也會到果園裏來幫忙！”
思悅隻是禮節性地對他笑笑並沒有多言，有些事也無須向任何人解釋很多。
瞅著個空，思悅小聲問夏銘：“他們怎麼來了？”
夏銘裝做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憋著聲音撒嬌道：“對不起啊思悅，我不小心說漏了嘴說你也會來幫忙，所以厲勳他死活要跟來我也沒辦法啊，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叫上了關修……”
“停停停，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幹嘛把我扯進去啊？”
看著思悅一臉的無辜，夏銘差點暈倒，忍不住想尖叫，“神哪你讓我去見你吧，我怎麼有思悅這麼笨的妹妹呀？”
“怎麼了嘛？我又沒得罪你……”思悅幹脆不理她，徑自摘蘋果去了。
“思悅，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什麼？”
夏銘歎了口氣，一臉服了她的表情，“厲勳那小子喜歡你很久了誒，你居然到現在還不知道？可憐的厲勳啊！”
“什麼呀，你不要亂說，我不相信！”說完就走開了，夏銘想解釋都沒有機會。
夏銘著急著想怎麼樣讓她相信，向前去追她的腳步卻突然間停了下來。
“她相信了那又能怎麼樣呢，隻不過是徒增煩惱而已。”她想起了司馬子夕。那個傻男孩不是一樣的可憐嗎，更何況自己還是知道他有多喜歡自己。他的好她都知道，自己也並不是沒有感動，但就是……
那每天早上出現在自己桌子上的早餐，早早就幫自己買好午餐等在教室外讓自己能在路上邊走邊吃，那在雨中溫柔的嗬護，那在節日裏出現在驚喜之處的花……這每一件事，都讓夏銘感動得無法招架，但自己的心結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解開……
“思悅，我來幫你。”厲勳接住了思悅手中將要滑脫的繩子。
“好啊，謝謝。”思悅抬起手背擦了擦汗，對厲勳笑了笑。這個動作讓厲勳心裏又漏了半拍。
這時關修正在往筐上套繩子，看到身旁不遠的厲勳隨口就叫道：“厲勳，過來幫幫忙。”沒想到厲勳卻叫他自己慢慢來。這麼好的接近思悅機會厲勳才不想錯過。
“哦！”這時關修才發現厲勳身邊的思悅才恍然大悟，笑道：“臭小子，重色輕友的家夥！”
厲勳幫思悅把一整筐蘋果搬到了搬運道上，轉身不自覺地搜索著關修的身影，看到他正扛著一筐蘋果走過來，顯得有些吃力。厲勳趕緊跑過去幫他接住了，不禁埋怨道：“臭小子你逞什麼能啊你，一個人扛一整筐想顯你力大是吧？”
關修笑了笑，揶揄他：“剛才是誰叫我自己來的呀，自己重色輕友就算了，你不幫，那隻有我自己來咯。”瞟了他黑著的臉一眼，故意說，“誰讓我不是美女，不會讓人心疼哦！”邊說著邊故意做出了手委屈的小媳婦狀，惹得邊上的人都大笑起來。
厲勳終於黑了臉，看著他的樣子想發火卻怎麼也發不起來，心上卻不可思義地有了心疼的感覺。“心疼？”這個想法著實讓他嚇了一大跳，趕緊強迫自己壓下這種想法。厲勳慌亂地瞟了瞟關修，他正埋頭搬筐，“還好他沒有注意。”厲勳覺得這實屬無稽之談，馬上從腦海中踢除了這種想法。
“好了，終於搬上去了。”關修麵對著搬上車的筐，雙手叉腰誇張地笑著，“哈哈哈哈……厲勳，看到我的厲害了吧，看你還敢小看我！”轉過身看向厲勳，厲勳愣了一下，隨即正色對他拱手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身旁竟有如此英勇之士，往後定當大看、大看！”說完大笑著跑開。
“好啊你，笑我？”關修立即追了上去，“看招！”當下就與厲勳打在一起。
“快過來呀，有免費的武術表演看啊！”夏銘興奮地招呼著大家過來看他們精彩的表演。
厲勳和關修拳來拳往地鬧著，但看在思悅他們眼裏就不是鬧了，“他們怎麼拉？怎麼打起來了？快住手啊，會受傷的。”
“不用管他們，鬧著玩不會有事的。”夏銘一邊說還一邊叫好。
“不是啊，他們哪像打著玩啊，像在拚命似的。”
“他們習武的人會有分寸的。況且他們關係那麼好，會有什麼事啊？”夏銘不再理會她，專心看著“表演”。
“好！攻他左邊，攻他左邊。”
“打他眼睛，打成熊貓眼！”大家都一窩蜂地笑了起來。
厲勳和關修顯然也聽到了，相互使了個眼色，分了開來，各自拿起一個筐對大家笑道：“謝謝大家捧場，謝謝！謝謝！打賞一點吧！”
“嘁！”大家都收住笑散開了。
熱熱鬧鬧地摘著蘋果，不知是誰先唱起了山歌，接著有人接了下去，聲音清亮有力，唱得人心裏很舒暢。
聲音是從一棵樹上傳來的，思悅循著聲音慢慢走了過去，樹上的身影漸漸明晰了，但他背對著思悅。一曲終了，思悅還在望著他，不很確定地叫他：“蔣風，是你嗎？”樹上的人轉過身來了，果然是蔣風。
“思悅？你也在這？”顯然蔣風很詫異也很驚喜，連忙跳下樹來。
“真的是你呀？你怎麼會來？”思悅笑逐顏開。
“怎麼又是他？他們……”厲勳又猜測著，隨即他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走開了。
“合作吧？”蔣風對思悅揚了揚手。
“好啊！”思悅很高興地上了樹，蔣風隨手拿起一隻筐在下麵接應著。兩人的動作像是預先就排練好似的，配合得十分默契。
厲勳臉上像下了一層寒霜，眼中流露出了受傷。正在和大家鬧著的關修回頭正好看見了厲勳受傷的樣子，心中也不是滋味，想了想，張嘴叫他：“喂，厲勳，偷什麼懶啊！大家都忙著呢！”
聽到關修的叫聲厲勳才回過神來，趕忙收拾了表情加入了忙碌的隊伍。
“終於忙完了，好累啊！”
“謝謝大家的幫忙，今天才能把蘋果收完。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