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衛偷笑,繼續聽著,不敢再揶揄木爾了。
木爾目光幽幽的看了看房間,想起鳳傾晚的容顏,到底是覺得可惜。
若是鳳傾晚肯成為耶律凱的左右臂膀,此女的風華尚能延續下去,可惜啊,將來要稱霸天下的是他家大王。
翌日。
鳳傾晚睡得晚了些,等侍女前來叫喊,她才醒了過來。
她還迷迷糊糊的,在床榻上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讓侍女們幫忙洗漱更衣。
大概是昨夜激烈,鳳傾晚脖頸處有不少痕跡,在她細嫩的皮膚上尤為顯眼。
侍女交換了眼神,更加肯定兩人歡好過,說道:“夫人,不如穿高領的衣裳,如此就能遮擋住脖子。”
鳳傾晚在鏡子中瞥了一眼,微微蹙眉,嗔道:“也不知道輕點。”
侍女輕笑:“這不就證明了國主和王後恩愛甜蜜嗎?令人很是羨慕呢。”
鳳傾晚嬌羞的笑了笑。
這會兒南軒宸已經回來,看見鳳傾晚麵如桃腮,他的麵色更加難看,等她更好衣,他便讓侍女全都出去。
“怎麼了?”鳳傾晚覺察到他不對,急忙問道,“是耶律凱耍什麼花樣了嗎?”
“他是刷了花樣,不過我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南軒宸抿抿嘴唇,很是著急,“我的內力大損了,隻剩下三成功力。”
“什麼?!”鳳傾晚忍不住驚叫一聲。
南軒宸趕緊噓了一聲,讓鳳傾晚閉上嘴巴,他低聲說道:“別讓人聽見了,不然讓耶律凱知道了,那我們就處於劣勢了。”
“他肯定推測到一二了。”鳳傾晚咬咬牙,“昨日所吃所飲沒什麼問題,我都檢查過了,怎麼會出了問題呢?”
南軒宸有點氣惱:“他知道你的底細,定然是用了最隱秘的法子,如今我們不能表露出任何的破綻,不然我們怕是沒法平安回去了。”
鳳傾晚此時隻能點頭應是。
沒過多久,木爾便來請人了。
南軒宸和鳳傾晚都是若無其事的模樣,木爾心中冷笑,覺得這夫婦兩當真是臨危不亂,明明內力受損,卻依舊像沒事人一樣,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幸好耶律凱早有準備,特意相邀去賽馬。
南軒宸輕輕擰著眉頭,更是難看,道:“看來藩國大王是不想與齊國月輪和睦相處了,如今在此拖延時間是怎麼回事?”
耶律凱一身勁裝,連忙迎上來,“月輪國主可千萬別誤會,先前你在西北征戰之時,盛名遠播,所以我才想要與月輪國主賽馬一次。”
寶馬已經牽到了跟前來,木爾笑道:“隻是賽一次馬罷了,月輪國主該不會不賞臉吧?”
鳳傾晚冷哼道:“這是不賞臉的事兒嗎?你們是強人心所難。”
“哪裏是呢,月輪國主騎術過人,又怎會是強人所難呢。”耶律凱說著,眼睛疑惑的在南軒宸身上掃了掃,“難道月輪國主有哪裏不便嗎?”
南軒宸心知肚明,這實則是試探。
如果他一再拒絕,耶律凱就會知道有異樣,他和鳳傾晚都別想離開這兒,如今隻能見步行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