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南軒宸點頭:“好,那就賽一場!”
耶律凱:眉開眼笑,又說:“如此甚好,既是賽馬,那也應該有點彩頭才是的。”
招招手,霍淳便將竹筒拿上來,放置於桌案上。
“是蠱王?!”鳳傾晚驚詫不已。
“沒錯,本來是想要送給月輪國主的,但這賽馬不能沒彩頭啊。”耶律凱說道,“不過憑著月輪國主的本事,想要拿到這彩頭還不容易,對吧?”
鳳傾晚臉上滿是怒氣:“你是出爾反爾!”
木爾則說:“這裏藩國,規矩由我家大王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吧?現在又不是說不給,隻是要月輪國主贏了賽馬才將蠱王奉上吧了。月輪王後也別說我們卑鄙,先前月輪王後那易容術可是一絕,讓人你瞧不出端倪呢。“
鳳傾晚的麵色發僵,知道他們是有意為難,她下意識牽拉住南軒宸的手,不想讓他冒險。
“無事。”南軒宸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安慰道。
鳳傾晚猶豫了一下,才慢慢鬆開書。
南軒宸上前,幹淨利落的翻身上馬。
此行不僅是有耶律凱和木爾,還有數個好身手的鐵衛,他們都想要贏得比賽,得到大王的賞賜。
七八個人準備妥當,隨著一聲叫喊,就騎馬狂奔而出,一開始誰也沒落下。
他們是要到了盡頭處,拿到了一麵旗幟,再拿著旗幟回來馬場,第一名才算是贏了。
鳳傾晚心裏擔憂,一直看著前方。
霍淳瞧了一眼,慢慢悠悠的說道:“你擔憂什麼,你夫君武功高強,騎術定然也是不差,怎麼也不會輸的。”
鳳傾晚側頭,瞪了他一眼:“倘若不是你橫生枝節,我們也不至於被你家大王好如此戲弄,看來我當日的水糧是浪費了。”
霍淳隻是笑了笑,說道:“我已經還了這個人情給你,你不要再掛在嘴上。省得我好像欠了你什麼大恩惠一樣,讓別人嘲笑我。”
鳳傾晚一副不解的樣子。
霍淳解釋道:“霍真琰那晚去尋你,你以為是誰去通知耶律韓的?”
鳳傾晚愣了愣,明顯是沒想到這是霍淳的幫忙。
霍淳眯著眼睛看這遠方,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月輪向來慷慨,我將蠱王奉上,你們的報酬定然不會差,可你們能給無數的金銀財寶,才難給一領主之位吧?”
鳳傾晚明白他的意思,說道:“耶律韓就能做主。”
“嘖嘖,可他現在死了。”霍淳說道,“我倒不是覺得你們無情無義,而是我們藩人注定了讓你們瞧不起,你們根本不可能將耶律韓看作是朋友,這不,該舍棄的的時候一下子就舍棄了,你們有過半點的猶豫嗎?”
鳳傾晚像是被人說中了心事一般,麵色發青。
霍淳瞥了鳳傾晚一眼,話中有話:“你們是太輕敵了,以為我們大王好對付嗎?”
“你什麼意思?”鳳傾晚追問道。
霍淳的笑意有點詭異:“你自己思量著吧,我隻知道自己沒有選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