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情臉色一轉,賠著笑臉,“別這麼較真嘛。你看看你,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若真想對你不利,早就一刀了結了你啊。我真沒惡意的。”

她其實很後悔,當初就應該給他一刀。

心軟致命啊!

他也笑著,“是嗎?你放心,我也跟你開個玩笑。畢竟……”他盯著她的臉,那雙魔魅的眸子藏匿著讓人看不透的心思。

他喃喃道:“就這麼殺了你挺可惜的。”

那輕柔的聲伴著溫熱的語息落在她臉頰上,她感覺臉上的毛孔都隨之擴張開來。

這麼近距離的看,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真特麼的帥,就像是被老天爺厚愛一樣,每一個部位都是精心鑿刻般,挑不出一點的瑕疵。

可他又不是那種精致到很娘的長相,而是特別的純男人的陽剛氣,尤其是身上那股子高冷,反而渾身充斥著魅惑女人的荷爾蒙氣息。

忌情覺得很神奇,這男人今晚貌似笑了很多次。前兩次是危險陰冷的笑,這一次卻是帶著一點邪氣的壞笑。

這樣的笑,就更令人想犯罪了。

當然,她指的是別人。像她這種已經在鳳君絕那邪男的調^教之下,早練就了百折不催的強大心理防線。任何男人都休想誘^惑得了她。

嗯,除了鳳君絕之外。

忌情定定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她覺得現在說再多求饒的話都沒用。林思月都說了,她大哥的報複心挺重的。

點背不能怪社會。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她不怨誰,就怪自己太大意。但誰又想得到,這男人會這麼陰險狡詐,會用這招將她引出來。

果然,他跟鳳君絕一樣的精明變^態,太會玩心計,太會揣測人心了。

這男人也就是高冷了,要真的性子像鳳君絕一樣,指不定也得禍禍多少女人呢。

林衍見她不說話了,挑了挑眉,“不打算求饒?”

“求了你會放過我嗎?”忌情淡聲問。

他微微勾唇,又笑了,“說不定會呢。”

忌情哼了一聲,鬼才相信他的話。

他端睨著她的小臉,悠悠說道:“看來,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他手指一扯,衣襟便敞了些。她優美的頸部線條延伸至鎖骨下,肌膚凝白賽雪,柔膩得讓人想要在上麵留下印跡。

他眸色暗了暗,目光從她的鎖骨掃過。

忌情心頭一顫。

這冷麵男想做什麼?他不會是打算將她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吧?哦,他說不會殺了她的。那麼,他是想給鳳君絕帶綠帽子?

這的確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無法忍受的事了。

靠!這一招也太缺德了吧。

忌情大腦飛快地運轉,她在想能用什麼辦法全身而退。實在沒辦法的話,那她要不要咬舌自盡啊?

臥槽,想想就覺得很痛啊。而,她才剛剛開始留戀起這個時代,才有了喜歡的男人,還有了寶寶,她怎麼舍得去死啊。

這時,林衍將她抱了起來,邁步走向床榻。

忌情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他還真想將她就地正法?

睡仇人的女人會有快^感嗎?

會,有報複的快^感。

林衍將她放到榻上,動作不算溫柔,但也還不是很粗魯,沒有將她卿用力摔下去。

忌情手腳不能動,隻能睜大眼睛看他。看著他高大的身軀隨之傾軋而下。

“你要做什麼!”她見他這舉動,還是不免一慌,拔高的聲音都變了調。

他單臂撐在她身側,一手漫不經心地撩著她散在頰邊的發,笑道:“放心,我做人很公道,不會多占你便宜。你那天看了我哪裏,摸了我哪裏,我便看回來,摸回來。”

頓了一下,他唇邊的弧度擴大,那雙眼睛染了笑意,竟該死的妖豔魅惑極了,簡直能把人的心魂都攝入眼裏。

“其他地方,我不會碰的。”

忌情心情像吞了幾十隻蒼蠅般的難看。

“你說,我要不要也在你身上畫一副圖?”他目光邪肆的在她身上遊移一圈。

尼瑪,臭流/氓!

“不過,這麼好的皮膚,弄髒了未免有些可惜。這樣吧,就刻個字好了。你說,刻什麼好?”

他們現在的處境完全就是那天的對調。她可算是切身體會到他的感受了,還真特麼憋屈。

一報還一報,她不能斥責他的無禮,但她也不後悔這麼做,隻是當初應該再更狠一些才是。

她明白了一個道理。要做壞事,就要斬草除根,別給自己留後患。

他盯著她,很好奇此刻她心裏在想什麼。八成是在想如何脫身。

隻是,這一次他可不會再輕易上她的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