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地抱著她,感動地說:駒兒寶貝,一直到地老天荒我都給你這樣的幸福日子。
我們長吻,我的嘴唇被咬得癢癢地痛。我快樂得要流淚了。我叫著:駒兒,駒兒,我的好駒兒,你終於回來了,哥想你呀。
她叫著:哥,哥,抱我,用力抱我。
她拉我的褲鏈,我慌亂地解她的紐扣。我們突然分開,四周一片漆黑,攝製組的人都走了。
她說不行,甩下我,就跑了。
我叫著:駒兒,駒兒……,突然意識到她是司馬小嫻,我們是在攝影棚裏演戲。
不過我預感司馬小嫻雖然不是駒兒,一個新鮮的駒兒又來到了我身邊。
我已經很滿足了。回到望海樓酒店,我住在當年我和駒兒有錢了之後第一次住的那間房間裏,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我在回味著今晚的美妙。
想著想著,就全身火熱,褲襠裏就勇猛堅強了起來。我要找司馬小嫻。我伸手去拿電話,像魔鬼詞典說的那樣我要打電話時電話響了起來。靡靡之音飄進了我的耳朵:哥,我想到你的房間去。
司馬小嫻幾乎是穿著睡衣衝進了我的房間。她進來就鑽進了我的被窩,和我狂吻了起來。吻得我幾乎窒息了,她用手抓到了我的下邊,就把嘴換了地方。
我更衝動了,從她嘴裏拔出來,就要幹。她突然推開我,衝出被窩就跑了出去。
我像受大刑的一樣,自己日自己,躺在那裏受煎熬。
我打過電話去,她不接,出去敲門,她不開。
天亮了,我的眼睛黑了一圈。
今天的戲是我已經當上老板了,牛B哄哄地開著車,拿著大哥大,拉著竹竿鄭老板去夜總會玩。鄭老板跟那個胖女孩,又親又摸地玩進感覺裏去了,他們站起來要上樓開房。鄭老板和胖女孩像一根竹竿挑著一捆棉花走了。剩下了我和陪我的女孩。每次情節到了這裏,我就給了小費,買了單,急急地回家見駒兒去了。今天這個女孩有點不同,她就是當年我們擺飯攤時,那個大眼睛要留下幫我幹活的女大學生。我很喜歡她的大眼睛,青純、聰明。由於駒兒嫉妒不喜歡她來,就再也沒見她。現在她竟然淪落風塵,我倒覺得自己沒啥責任,也沒罪過,但是還是心裏有點難受。我想陪她多坐一會兒,喝點酒。但是她的酒量很大,我們竟然殺掉了一打喜力。
那晚我沒有回去,上樓和她開了房。
回酒店的路上,司馬小嫻不理我。我演得很累,洗完剛躺下,門就咚地一下被撞開了。司馬小嫻衝進來就騎在了我的身上,像訓練一匹野馬一樣,對我進行了一頓暴風雨般的猛打。我的嘴和耳朵都被打得流了血。她又好像不解恨一樣,在我的肩上、胸上猛咬。就像開采礦井一樣,我身體裏一種原始的激素被她開墾了出來。一種癢癢的痛,很溫暖地流遍我的全身,我快活得不能自己。像野獸一樣,我跳起來,用領帶和褲腰帶把她的手腳捆了起來,鹵莽地狠狠地揍她、咬她。她竟然像來高潮一樣興奮地大叫:哥,快來打我!,哥,我要你!要你打我!快!
我們快樂地做愛,高潮像海浪一樣翻滾、起伏、跌蕩。這是給我的一種很新鮮的體驗,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這是司馬小嫻,不是駒兒。
我們身下,出現了一道耀眼的紅光在閃爍。我從司馬小嫻的身上滾下來,拉起司馬小嫻,床單上有一攤紅紅的血,像一匹紅色的小馬在奔騰。
這是司馬小嫻的處女紅。
雨過天晴,司馬小嫻嗚嗚地哭了起來。她抽動著肩膀,責罵我:哥。你這個壞男人,到底出去找了小姐,找了那個騷女人。
我又糊塗了,這是駒兒。
司馬小嫻回了房間。駒兒跟我說:哥,你今天擁有了司馬小嫻,我知道會有這一天的。我知道嫉妒阻攔都沒有用,你以後跟司馬小嫻在一起我不打攪了,但是你不要把她當司馬小嫻,你要把她當成駒兒。
我說: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她都跑,是不你搞的詭?
駒兒說:哥,對不起,是我拉她跑的,我嫉妒。
我說:我應該說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跟她在一起了。
駒兒說:哥,你別傻。這是你們的緣分,咱倆陰陽兩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的命還很長,我不能拉你來陰間,我要走了,去投胎轉世培訓班學習快速投胎法,我要早日投胎轉世來找你。
駒兒走了。任憑我怎麼呼喚,也沒有了一點音訊。
第二天開始,司馬小嫻就開始不管走到那裏都親親熱熱地拉著我的手,有時不管有沒有人,衝動了就情不自禁地吻我一下。
我們當然要住在一起了。但是是我搬到司馬小嫻的房間裏,這是司馬小嫻要求的,我想也一定是駒兒安排的。有時夜深人靜的時候,司馬小嫻和我在被窩裏,我們裸著、吻著、緊緊地抱著,她說一番感動的話之後,一定要說: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怎麼了,可能是心理障礙,總是放不開,一到關鍵時刻,像心裏有魔一樣就莫名其妙地跑開。回去後馬上醒悟,又後悔起來,怕你生氣,怕你不理我。我又急著要來找你,我又覺得離不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