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絕地保衛 漢神安然無恙 夜半驚魂 之琳暗自神傷
Internet Explorer 無法顯示該網頁（文思感激地望了約漢一眼，眼睛有些濕潤。）1、司會議室，夜，內文思、林辰、張馳、文蕾已經在座。約漢樂嗬嗬地走進：“哪兒著火了？”林辰把桌上的文件遞到他手裏：“你先看看這個！”約漢快速掃描了一遍，驚奇地：“這哪來的？”文思：“文蕾下班時分弄到的。”約漢盯著文蕾：“哪弄來的？”文蕾調皮地：“保密！”張馳補充：“來源絕對可靠！”約漢環視了一下大家，又低頭看了看文件，摸著下巴，眨著眼睛。大家都盯著約漢的反應。文思對文蕾：“哎呀，你就直說吧！”文蕾：“好吧好吧。我呀，當了回特工。我有個同學在TTT做高管，大學那會還追過我呢，真的！我去他辦公室找他，趁他不在，就打開他電腦搜索了他最近的合同文件，一看還真有這麼一份合同，就趕緊把它發到了我自己的郵箱裏，說起來就這麼簡單！不過當時可險呢，差點就被他發現了！”約漢思忖地：“看來九州真是有計劃有預謀，蓄謀已久啊！”林辰：“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嘛！”文思：“故伎重演唄！”文蕾：“絕不能讓他們得逞！”張馳：“那就得趕緊想辦法！”約漢點了點頭。文思：“楊老師那邊好辦。關鍵是學校。”林辰：“我看是不是這樣……”2、漢大副校長辦公室，日，內餘副校長始終微笑地望著林辰，林辰在向他陳述著什麼。餘副校長：“情況我都知道了。你也知道，學校資金方麵確實很有壓力。上麵撥款有限，又不能依靠擴招來解決問題，那樣教學質量就沒法保證了。所以賣是肯定要賣的，不光是針對你們公司。站在學校的立場，當然是誰願買誰給的價高，就賣給誰了。當然，學校還是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你們公司的發展的，這個你放心。”林辰：“我理解學校的難處。問題是——”秘書出現在門口，指了指手腕。餘副校長立刻站起來，邊說邊往外走：“對不起，我得馬上去見個外賓。”林辰望著餘副校長的背影，張了張嘴。3、約漢辦公室，日，內約漢正在發愣。約漢內心獨白：雅麗知不知道這份合同呢？難道她真和柳軍有什麼瓜葛？不會吧？露露走進辦公室。約漢眼睛一亮：露露今天裝扮一新，黑亮亮的頭發配上時髦合體的套裙，讓她平添了幾份典雅與嫵媚。畫外音：文思：“我隻能這麼說，如果我是男人，讓我在雅麗和露露之間選擇的話——”約漢：“怎麼樣？”文思：“我會選露露。”“我會選露露。”“我會選露露。”“我會選露露。”“我會選露露。”……文思的聲音在房間裏旋渦般陣陣擴展。露露：“董事長，您找我？”約漢一驚，回過神來。約漢：“對。請你幫我去查一下雲山別墅的開發商是誰，完了把結果直接告訴我，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露露：“雲山別墅啊？不用查，我知道。九州開發的。”約漢吃驚地：“九州？你確定嗎？”露露：“很多人都知道啊！文蕾他們不是想買房嗎，好多樓盤我都陪她看過。張總當時想買雲山，文蕾還說，有錢也不買柳軍蓋的樓呢，我記得清清楚楚，錯不了！”約漢“唔”了一聲。露露：“要不要我上網再查一下？網上都有。”約漢：“不用了。”約漢有些神情仿佛。露露：“還有別的事嗎？”約漢：“沒有了。”露露走出房間。約漢腦袋往後背上一靠，雙目緊閉。約漢腦子裏畫麵回放：雲山別墅區，夜，外。約漢將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雅麗領著約漢走向別墅。約漢：“你住這？”雅麗：“對呀。朋友借給我住的。他們開發剩下的爛尾房，反正空著也是空著，廢物利用唄！”約漢玩笑地：“這明明是豪華別墅嘛！真讓人羨慕，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朋友啊？”雅麗忽然不高興地：“你不相信就算了！”約漢：“信！怎麼不信呢！”雅麗掏出鑰匙開門。約漢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拿起電話。4、漢大校區，日，外林辰走出校辦大樓，走向單車，打開手機。林辰：“你好！”電話那端約漢的聲音：怎麼樣？林辰一邊推著單車：“不容樂觀啊。簽約很可能還是會如期舉行……”5、某酒店，日，內約漢和林辰已經在座。文思匆匆走進。文思：“怎麼會這樣呢？你沒跟餘校長說清楚吧？”林辰：“說了，都說了。問題是學校隻要能賣，根本不關心賣給A還是賣給B！”正在點菜的約漢抬起頭：“現在隻能靠咱們自己了！”6、文思辦公室，日，內門開著。文思正在低頭看一份材料。柳之琳哼著小調，在門口停了停。柳之琳盯著文思，內心獨白：哼，我看你還能坐幾天！文思抬起頭望向門口。柳之琳故意提高了嗓門，唱著走開了。文思扔下材料，神情有點煩躁。文思拿起電話：“辰，有眉目嗎？”電話那端：噢，還沒有呢。電話那端：實在不行，就賣給他們得了。反正賣誰都是賣嘛！文思語氣不悅地：“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賣給他們能做起來嗎？賣給他們金龍就等於白收購了！”電話那端：我知道！現在不是沒辦法嘛？文思合上電話。楞了楞，拿起材料又放下了。她離開辦公室，進電梯，下樓，出了大門，然後開著車出了金龍。7、楊霞墓前，日，外文思望著楊霞的墓碑在發呆。文思內心獨白：小霞，幫幫我！8、藍島賓館咖啡廳，夜，內約漢和雅麗坐在最裏邊的桌子上。雅麗優雅地喝著咖啡。約漢盯著雅麗，若有所思。約漢：“問你個問題：你喜歡錢嗎？”雅麗：“你不喜歡？”約漢：“……”雅麗喝了口咖啡。約漢探究地望著她。雅麗：“不是喜不喜歡，而是需不需要……”約漢：“哦？”雅麗：“跟你說吧，我是苦水裏泡大的。我們家在國家貧困地區，我老大，父母老了，一家大小全靠我的……”約漢：“我明白了。沒事，有我呀！”雅麗：“你不明白的。我弟弟……有精神病。那是個無底洞……所以，坦率地講，我需要錢，非常需要……”約漢理解地點點頭：“需要多少？”雅麗：“喲，這我還真沒概念。看什麼標準了。”約漢看了雅麗一眼：“雅麗！”雅麗：“怎麼？”約漢：“財富不是幸福人生的全部。”雅麗：“我知道啊。但起碼可以滿足人的基本生需求！”約漢：“……”雅麗：“怎麼回事，我發現你今晚怎麼這麼深沉啊？”約漢笑笑，端起咖啡，不再說話。9、約漢辦公室，日，內約漢伸了伸腰，望了一眼桌上雅麗的照片。畫外音：“我隻能這麼說，如果我是男人，讓我在雅麗和露露之間選擇的話——”“怎麼樣？”“我會選露露。”約漢拿起電話：“姚助理！現在有時間嗎？咱們談談。”電話那端：噢，我馬上過來。約漢：“到二樓商務廳吧！”10、漢神大廈二樓商務廳，日，內綠色植物環繞著十幾張玻璃小圓桌的大廳內，隻有約漢和露露在座。約漢盯著露露：“問個問題：你怎麼找對象一點都不積極呢？”露露看了約漢一眼，內心獨白：董事長今天怎麼回事？現在是上班時間啊！約漢見露露笑而不答，便竭力親切地：“是不是嚇著你了？或者要保密？”露露搖搖頭。約漢興致盎然地：“那是怎麼回事啊？”露露皓齒輕啟：“我不相信愛情。不相信男人。”約漢哈哈大笑：“不會吧？怎麼越是善良、高尚、優雅的女性就越不相信愛情不相信男人，我們男人有這麼壞嗎？”露露望著約漢，輕輕地：“我受過傷害。”約漢臉上尚未散去的笑容瞬間凝固了。11、文思家書房，夜，內文思在電腦前瀏覽，林辰走攏去。林辰：“沒想到TTT這種國際大公司也會賺這種小錢，做這種勾當啊！”文思：“這和公司大小沒關。而且這是TTT中國公司，文蕾說，她同學，那個戴總，陸衛東也認識，沒準還是他牽的線呢！”林辰：“那個混蛋！”文思默然。林辰從另一邊上床仰躺了下去：“明天簽約你去嗎？”文思：“在哪？”林辰：“學校辦公樓會議室。”文思：“不去。”林辰側頭看了文思一眼。文思神情有些落寞。林辰伸手拍拍文思的手背，安慰地：“沒事，啊？”文思無力地：“這回是真輸了！”林辰：“他們也勝之不武！”文思：“可結果是他們贏了！”林辰：“……”文思：“有時候真恨不得也壞那麼一兩次，來個曲線救國！”林辰：“你不會的！”文思：“不過現在真理解那些人都是怎麼壞起來的了！”林辰：“是啊！承受不了失敗嘛！”文思：“對，如果大家都能忍受失敗，就一定會斜不勝正了！所以貴在堅持，堅持是最難的！”12、漢大辦公樓小會議室，日，內橫牆上掛著“漢大漢神公司與TTT國際銀行戰略合作簽字儀式”的條幅。攝影師已經擺好了陣勢。林辰、張馳、餘校長、雅麗等以及TTT戴總一行正在陸續走進。13、金龍股份文思辦公室，日，內文思腦袋趴在辦公桌上。約漢急匆匆地走進：“文思，快走！”文思抬起頭：“去哪？”約漢：“漢大呀！去阻止他們簽約！”文思一蹦而起：“有辦法了？”約漢：“對！”兩人邊說邊急急往外走。文思興奮地：“太好了！哪家？”約漢：“我買。行吧？”文思：“你不是說資金不夠嗎？”兩人已經出了電梯，正穿過一樓大廳。約漢：“我把世通的資金都調集了。上海的別墅樓王也不買了！”文思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約漢：“走呀！”文思：“那你不結婚了？”約漢：“以後再說！”約漢拉住文思的手，繼續往門口走。文思：“你真的想清楚了？”約漢：“真的想清楚了。是我挺身而出扞衛我們漢神的時候了！”文思感激地望了約漢一眼，眼睛有些濕潤。車子就停在門口。兩人迅速上了車，飛奔而去。14、漢大辦公樓小會議室，日，內人們已經坐好。主席台上的簽約雙方已經就位。TTT的戴總和漢大的餘校長已經拿起了筆。兩人的筆尖幾乎同時落向了紙麵。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請等一下！”伴著喊聲，約漢和文思徑直衝進了會議室。15、九州科技柳軍辦公室，日，內柳軍把手中的傳真件使勁往桌子上一砸，狠狠地：“他奶奶的！”傳真件飄落到地上。秘書小姐怯生生地彎腰撿起來擱在桌上，然後低著頭迅速離開了柳軍的辦公室。16、某酒店包間，傍晚，內約漢、林辰、文思、張馳、露露、文蕾、葉新幾人在舉杯慶賀。吃了一半，約漢便告辭離席了。林辰：“約漢好象並不怎麼高興啊？”文思：“當然了，他心裏還有事唄。讓他去吧！”露露：“對了，怎麼沒叫魏姐？”張馳：“叫了，她不來。”文蕾舉起杯子：“喝酒喝酒！”大家又哄鬧起來。17、魏雅麗家，夜，內柳軍站在屋子中間，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你以為我給你這麼大的別墅，那麼高的工資，是幹嘛的呀？啊？你是我老婆嗎？你是我二奶嗎？不是吧？你以為你是誰啊？啊？”魏雅麗怔怔地望著柳軍，不認識了似的。柳軍轉著圈，盯什麼動物似地上下打量著魏雅麗，譏諷地：“還博士呢，也不用腦子想想，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嗎？蠢得跟個豬似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魏雅麗眼淚簌簌而下。柳軍轉著圈，點著頭：“好！還會流貓尿啊，好！”轉著轉著，他突然停下來，暴跳如雷：“告訴你，魏雅麗，我不吃這一套！想用幾滴貓尿來對付我，門都沒有！想賣身還可以考慮，不過我估計你也不是處女了。你是處女嗎？不是吧？不是處女送我我都不要！我可告訴你呀，這房子，工資，你怎麼吃進去的，就怎麼給我吐出來，聽到沒有？”魏雅麗默默走進裏屋。柳軍在後麵喊：“還得要你的身份證！”然後發泄地自言自語：“吃白食吃我頭上來了，真是！也不看看我是誰！”魏雅麗拿出一個存折，連同自己的身份證一起遞給柳軍：“還給你。我一分錢都沒動過，密碼也沒換。”柳軍接過去：“房子什麼時候搬？”魏雅麗：“我明天就搬。”柳軍語氣也軟和了：“這還差不多。行，那就明天吧。我剛才也是被氣急了，對不起啊。你不知道我的損失有多重呢！”魏雅麗：“對不起。”柳軍：“算了算了。咱買賣不成仁義在，還是朋友嘛，啊？我就這牛脾氣，你別介意啊！”魏雅麗：“沒事。”柳軍達到了目的，拿著存折和魏雅麗的身份證揚長而去。18、約漢辦公室，日，內約漢對著座機：“魏秘書來了嗎？”電話那端：沒有。也沒有請假。約漢又撥手機，電話那端：對不起，您呼叫的用戶……19、文思家書房，夜，內林辰：“你說，約漢和魏雅麗還會結婚嗎？”文思：“應該不會了。”林辰：“你怎麼知道？”文思不吱聲了。文思翻了翻書，耳邊突然響起約漢那磁性的男中音：“是我挺身而出扞衛我們漢神的時候了！”文思放下書走到窗前，那個聲音繼續響起：“是我挺身而出扞衛我們漢神的時候了！”……20、草原，日，外藍天，白雲，綠地。約漢牽著文思的手，在草地上走著，走著，一直走向草原深處。約漢深情地望著文思，哼著一首美妙動聽的曲子。文思愉快地笑著。伴著約漢的歌聲在草原上翩翩起舞。她高興地轉著轉著，最後竟飛了起來……21、文思家臥室，夜，內文思躺在床上，腳在毯子下麵一動一動的，嘴裏嘟嘟囔囔含混不清地喊叫著。林辰被吵醒了，輕輕推了推文思。文思也醒了。林辰：“你剛才說夢話了。”文思：“是嗎？說什麼？”林辰：“聽不清。”文思：“好象在一個草原上……”林辰：“再睡一覺吧，還早。”文思：“唔。”22、魏雅麗辦公室，日，內魏雅麗神情黯然地坐在桌前，一動不動。魏雅麗內心獨白：他一定都知道了。會怎麼看我呢？要不要跟他告別呢？她起身走出辦公室，腳步遲緩地來到約漢辦公室門口。約漢辦公室的門微開著，她很是猶豫，剛要推門，又改成了敲的姿勢，然後手又放下了。她似乎已經邁步要往回走，卻顯然又被門裏傳出的說話聲給粘住了，隻見她立在門邊，側耳凝聽。畫外音：（自約漢辦公室傳出）張馳：“魏秘書給我發了封郵件，說要辭職。”約漢：“我也看到了。我正想找她呢。她今天來了嗎？”張馳：“來了。要不要挽留一下？”約漢：“……讓她調整一下也好，別勉強她了。”張馳：“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是不小心才著了柳軍的道。”約漢：“這我知道。不過我就是不明白，她如果有困難，可以跟我說呀，我可以幫她呀！君子愛財都取之有道，何況象她那樣的知識女性呢，你說是吧？”張馳：“……”約漢：“給她兩個月工資吧。她的合同期是三年吧？合同期內的工資都由我私人補給她好了，回頭我就劃到公司帳上。”張馳：“行。我讓財務直接打到她這個月的工資卡裏。”雅麗聽不下去了，流著眼淚，悄悄走開了。23、約漢辦公室，日，內約漢和張馳還在交談。露露拿著一個白信封走進來。露露：“董事長，魏秘書走的時候讓我把這個交給您。”說著把信封交給約漢。約漢吃驚地：“她走了？走多久了？”露露：“也就十分鍾吧。”張馳：“那追不上了。”露露也吃驚地：“你們都不知道她走啊？我看她是從董事長辦公室這邊過去的呀！”張馳：“我們沒注意。有可能她聽到我們在說話，就沒進來了。”約漢撥響手機，手機那端：對不起，您呼叫的……約漢掏出信封，裏麵是一個長方形的紙條，紙條上隻有用鋼筆寫的一行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約漢若有所失，表情茫然。張馳和露露默默地退出房間。24、文思辦公室，日，內文思手撐額頭在桌前休息。高陽走進屋，文思坐直了身子。高陽：“文姐，嚐嚐這個！“說著遞給她一包小食品。文思拿出一點嚐了嚐：“恩，味道不錯！”然後繼續吃起來。高陽：“不錯吧？我看你中午都沒怎麼吃飯。”文思：“最近胃口不行。”高陽：“是不是太累了？”文思：“晚上睡不太好。”高陽：“難怪你最近氣色不太好。身體可是本錢。悠著點吧，別太累了。”文思：“謝謝，我知道。”說著閉了閉眼睛。高陽關切地：“我看你太累了。今天幹脆早點回去休息吧，已經四點半了。”文思瞄了一眼桌上的手機，說：“也行。是有點腦袋發木，我去轉轉。”高陽：“去雲山那邊，那邊空氣好。”文思一笑：“我就是這麼想的！”說著收拾好了辦公桌，和高陽一起走出了辦公室。25、約漢辦公室，日，內雅麗留的那張紙條被揉成了一個小團，連同信封一起擱在桌子上。約漢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雲山。他的目光似乎穿越距離看到了雲山那條小路。他轉過身，把信封和紙團擱進抽屜裏，出了辦公室。26、雲山山腳，日，外文思在上山的小路上緩緩獨行。路過她和約漢曾經坐過的石凳時，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坐下來休息了。她享受地環視著周圍的風景，不時望望山頂。27、雲山山腳，日，外約漢驅車來到老地方，遠遠看到一輛銀色的車子停在那裏，他眼睛一亮。約漢內心獨白：不會吧？真的心有靈犀？約漢趕緊開過去，一看，果然是文思的！他停了車，顧不上欣賞風景，掃了一眼文思不在周圍，就急急走向上山的小路。28、雲山山腳，日，外文思還坐在石凳上，她的目光盯著樹上的小鳥，一副忘我的狀態。也許是看累了，她一轉頭，看到了正從山下走來的約漢。文思不自覺地輕輕“啊”了一聲。但她沒動，也沒招呼，隻是靜靜地等著約漢走近。約漢走到了文思跟前，也沒招呼。兩人對望了一會，相視而笑。先是微笑，小笑，爾後大笑。笑過之後，文思站起來，默默往山上走。約漢也跟著往山上走。背景音樂響起。29、漢大校區文蕾辦公室，日，內露露出現在文蕾門口。文蕾笑著迎上去：“喲，光芒四射啊！”露露：“哪比得上你啊？”文蕾：“真的真的！”露露嘻嘻一笑：“那下次你也一起去呀。我都是在夢仙閣做的，那挺好的，就是價格高點。可以幫你全方位設計。”文蕾：“是嗎？在哪？”露露：“日光廣場。我也是魏秘書告訴我的。”文蕾：“難怪你們一個比一個臭美！”露露坐下來：“你也可以呀！”文蕾：“我就算了。得找個機會把我姐拉去！”露露：“你姐不弄都可以。”30、雲山某山頂小坪，日，外約漢和文思並肩坐在山頂上。整個漢水盡收眼底。約漢突然歎了口氣。文思關切地：“怎麼了？”約漢：“我很苦惱。”文思：“是為雅麗的事？”約漢：“不全是。”又補了一句：“你應該知道啊！”文思不吱聲了。約漢神情越來越沮喪。低著頭，手指隨意地在地上畫著。文思盯著約漢的頭發，眼睛濕潤了。約漢抬起頭，看到了文思眼睛裏的淚花。約漢：“你怎麼哭了？”文思掩飾地：“沒有。”約漢柔聲地：“是為我嗎？”文思聲音有些發顫：“我不知道。”約漢望著文思，眼裏也淚光閃爍。文思伸手輕輕摸了一下約漢的頭發。約漢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文思攬進懷裏……31、雲山某山頂小坪，日，外約漢和文思，兩人雙雙仰躺在山頂草坪上。約漢：“我今天才知道……”文思：“什麼？”約漢：“你不是不相信男人。是不相信男人的承諾。”文思：“對。”約漢：“你不是不相信愛情。是不相信愛情的永恒。”文思：“對！”約漢：“你太真了，太美了，把我的五髒六腑都感動了！”文思無聲地笑了笑。文思：“我沒想這樣的。”約漢：“我知道。”文思：“我本來一直都不想這樣的。但是……”約漢：“我知道。這不是你能控製的。”文思：“我們怎麼辦？”約漢停了停：“不回去了！”文思：“……”約漢：“我是一輩子不結婚呢？還是聽你的去追露露？”文思：“去追露露。”約漢：“……”文思：“我是若無其事繼續和你共事呢？還是回到家裏做他的太太？”約漢：“繼續共事。”文思：“我有個想法，不知能不能做到。”約漢：“你說。”文思：“我想在公司內部設立一個福利基金，讓所有的員工看大小病都不用自己花錢，子女上學都不用自己掏學費。”約漢：“這個想法好！肯定能做到！”文思：“你開心嗎？”約漢：“我很開心。你呢？”文思：“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