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狗急跳牆 柳軍招招陰險 憂心忡忡 文蕾一馬當先
Internet Explorer 無法顯示該網頁（文思：其實我不相信男人！不相信愛情！）1、大雅園小區，日，外文蕾和張馳騎著單車，遠遠遇上迎麵騎過來的文思。文蕾大聲地：“姐！”一輛汽車從文思後麵飛速衝過來。文思看到文蕾和張馳，車頭一轉。隨著文蕾和張馳一聲驚叫，文思連同單車一起倒到了地上。文蕾和張馳奔過去扶起文思。一抬頭，那輛車已經徑直出了小區。文蕾：“姐！怎麼樣？沒事吧？”文思晃晃手動動腿：“好象沒事。”張馳：“仔細瞧瞧！”文思一挪腿：“哎喲！”文蕾：“怎麼了怎麼了？”文思撩起裙邊：“沒事，破了點皮。”文蕾：“看清車號沒有？”張馳：“沒有。一晃就過去了。”文思：“奇怪，平時小區沒這種車呀！”文蕾：“真缺德！好象故意的，直接就衝你開過來了。太可怕了！”文思：“幸虧你叫我，我單車剛好一拐，不然——”文蕾：“不然就太可怕了。我想都不敢想。”文思：“我本來要去買菜的。”文蕾：“別去了。回去上點藥。”三個人推著單車慢慢往文思家走。文蕾：“我越想越覺得可疑。”文思也思忖地：“要是小區的車，應該會停下來呀！”文蕾：“會不會有人故意要害你？”文思：“不會吧？大白天的，就在小區裏，又是我們家門口，他吃了豹子膽啊？”張馳：“就是。可能是新手。他們可是‘馬路殺手’！”文蕾：“那明明把人撞倒了，怎麼也不停車？起碼的道德都沒有！”張馳：“怕負責任唄。現在什麼人都有，道德觀念淡薄得很。”2、思家，日，內文蕾扶著文思在沙發上坐下。林曦半蹲著盯著媽媽的膝蓋。林曦大聲地：“爸！媽媽受傷了！”林辰從裏屋快速走出：“怎麼搞的？喲，你們來了？怎麼弄的？摔倒了？”文蕾：“有輛車從後麵把姐撞倒了。撞了就跑了！”林辰：“啊？”林曦：“那快打110！車號多少啊？媽媽。”張馳：“沒看清。一下就開出園子了。”林曦：“哎呀！”文思感歎地：“差點就見不著你們了！”林辰邊給文思腿上塗著紫藥水：“有這麼嚴重啊？”張馳：“是挺險的。剛好我們遇到姐姐，文蕾剛一叫，姐姐剛把車子那麼一拐，就——隻要再晚一秒鍾，後果就嚴重了！”林辰驚奇地：“竟然有這種事！就在小區裏呀！”文蕾：“所以我說一定是有人故意要害姐。”張馳：“別瞎說！”文蕾：“沒瞎說，事實擺在這。你以為狗急了不會跳牆？姐姐才把柳之琳的位子給端了，就遇到這種事，絕對不是巧合！你別忘了，柳軍可是隻瘋狗！”林曦：“那去告他們！”文思：“小姨隻是猜測。法律需要證據。”林辰擺弄著創口貼：“不夠寬啊。還是去醫院打個膏子吧！”文思：“不用。橫著貼，多貼幾個！”林曦：“你們大人真沒用！三個人都沒記住車牌！”大家這才一陣哄笑。林辰站起身：“小蕾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小心駛得萬年船。思思你這向是要小心點，盡量別單獨外出。”文思點點頭：“我知道。”文蕾：“不隻姐姐，辰哥你也要小心，特別是小曦！”林辰：“沒這麼可怕。”張馳：“要不要叫司機接送一下小曦上學？小心點也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林辰：“不用。又不遠，騎車更方便。要接送我自己接送。”3、漢辦公室，日，內約漢按了一下免提鍵：“露露，看到魏秘書嗎？請你讓她來一下。”露露（電話裏）：噢，她今天請假了。說是不太舒服。我以為您知道呢。約漢：“好，我知道了。”隨即按掉免提，拿起聽筒，打雅麗手機。電話那端：對不起，您呼叫的用戶已經……約漢放下電話，想了想，又拿起聽筒開始撥另一個號碼。電話那端：嘀……嘀……4、山別墅雅麗家，日，內電話鈴聲中，鏡頭從客廳移到書房、廚房、臥室，從一樓移到二樓。屋內空無一人。5、漢辦公室，日，內約漢掛上電話。約漢內心獨白：真病了還是還在為文思出任金龍董事長一事生氣？6、水大學校長辦公樓門口，日，外餘副校長將雅麗等三人送出樓門口，並站在台階上一一握手道別。最後，餘副校長握住雅麗的手：“也代問羅主任好啊！”雅麗：“好的。我一定轉告！”7、酒店小包間，傍晚，內包間門開著，柳軍點好了菜，一個人坐在裏麵象在等人。一會，服務員領著雅麗走進。柳軍趕緊站起來：“辛苦了，辛苦了。快坐！”然後對服務員：“上菜！快點啊。”服務員退出，輕輕帶上門。柳軍急切地：“怎麼樣？”雅麗：“你猜！”柳軍看看雅麗，雅麗滿臉笑意。柳軍：“看你的表情，搞定了？”雅麗點點頭。柳軍興奮地一拍餐桌：“太好了！他奶奶的！”雅麗不經意地一皺眉頭。柳軍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雅麗抑製不住興奮地：“他們同意至少出讓三分之一！”柳軍：“太好了！”雅麗：“我也沒想到這麼順。餘校長真把我當成羅主任的鐵哥們了！”柳軍：“本來就是嘛！”服務員上了一道菜。柳軍對服務員：“再來兩份鮑魚，一瓶紅酒！”雅麗：“我可不能喝！”柳軍：“少喝點沒事。你馬到功成，得好好慶祝慶祝嘛。”雅麗：“那就來一小點。”柳軍給雅麗倒上酒，端起杯子：“來，祝你今年18明年16！”雲山別墅雅麗家門前，夜，外約漢提一籃鮮花，在按門鈴。等了一會沒有反應。約漢掏出手機撥了兩個數字，又停住了。他折回車內，靜靜地等著。約漢內心獨白：這麼晚，上哪去了？一會，一輛出租車開進來停下。雅麗走出出租車，走向家門。約漢拿著花籃，走向雅麗。約漢：“雅麗！”雅麗吃驚地：“你怎麼來了？”約漢：“聽說你病了，我不放心，來看看。沒想到你不在。”雅麗有點支吾：“啊，噢，我出去吃晚飯，然後，順便轉了轉。”約漢：“怎麼手機也不開？去醫院看了嗎？”雅麗：“可能是著涼了。吃了點藥，沒事了。”雅麗打開門，兩人進了屋。8、思家，夜，內一家人正在吃飯。林辰：“學校想引入一家戰略投資者。今天叫我去和一家TTT國際銀行談了談。可能會賣給他們一部分股份。”文思停住筷子：“TTT國際銀行？”林辰：“對。”文思：“那不錯啊。”林辰：“是啊。”文思：“什麼價？”林辰：“還在談呢。”林曦：“是漢神公司的股份嗎？”林辰：“恩。”林曦：“那我們怎麼不買呀？爸爸。”林辰：“你出錢啊？要麼，把你賣了？”全家都笑了。文思：“不過按程序，是得先優先公司內部股東。”林曦：“我就說嘛！要多少錢呀？媽媽，咱家不是有錢嗎？”文思：“把你賣了就夠了。”林曦：“好！把我賣了。賣了我又走回來，嘿嘿！”三人又笑了。文思思忖地：“學校怎麼會想到賣股份呢？”林辰：“可能資金緊張吧。學校資金一直就缺，光靠上麵的撥款遠遠不夠。再說，現在國有股減持又是大氣候，A股的全流通試點不是正如火如荼嘛！”文思：“哎，早知道真應該提早準備點資金，哪怕借呀。真可惜！”林辰對林曦：“怎麼樣，你媽果然做夢了吧？以後別瞎說啊！”林曦自覺大功告成，放下碗筷，站起來頗為得意地手舞足蹈：“嘻嘻！”10、約漢單身公寓，日，內約漢正在換衣服，看樣子正準備外出。他的腦海裏掠過雅麗優雅的身影，嘴角浮出了笑意。約漢撥起手機。手機那端：“對不起，您呼叫的用戶……”約漢內心獨白：還沒起床？他又撥起另一個號碼，通了，但許久無人接聽。約漢皺了皺眉，自言自語：“怎麼又不在家？”11、楊老師家，日，內雅麗和在校長大樓門口出現過的那兩個男人在座。楊師母在一邊奉著茶。楊老師坐著聽其中一個男人講著什麼，不時點點頭。12、金龍股份董事長辦公室，日，內門開著，文思正在聽高陽說著什麼。前台小姐走到門邊，猶豫著。文思望著她：“有事嗎？”前台小姐：“樓下有位先生，什麼證件也沒帶，說是您的老師，非要上來見您！”文思疑惑地：“我的老師？多大年紀？姓什麼？”前台小姐：“六、七十歲吧。好象姓楊。”文思：“姓楊？”前台小姐肯定地：“對，是姓楊。還說隻要告訴您他姓楊，您就會知道他是誰了。”文思：“快請他上來！”前台小姐應聲而去。13、文思辦公室，日，內前台小姐領著楊老師出現在門口。文思立刻站起來，迎上去。文思驚喜地：“楊老師！真的是您啊！您怎麼來了？”楊老師笑著：“不速之客吧？”文思：“什麼呀，請都請不來呢。”楊老師環視著：“我路過這，順便來看看。”文思：“老師，您坐！”高陽對文思：“那您先忙吧。”文思忙向楊老師介紹：“這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高總！”又對高陽：“這是我導師，楊老師！”高陽和楊老師互相握手問候致意。楊老師落座。高陽退出。前台小姐奉來了茶。14、林辰辦公室，日，內林辰對著聽筒：“我是沒這個實力。你有實力，應該買下來呀！”電話那端：再來一家也好啊。可以讓我們更努力嘛！林辰哈哈一笑：“那倒是。”電話那端：反正剛接觸嘛。董事會再說吧，OK？林辰：“行啊。我隻是先說一聲，讓你知道有這麼個事。”15、文思辦公室，日，內文思盯著楊老師：“老師，您今天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楊老師：“其實也沒什麼事。”文思試探地：“小勇沒事吧？是不是王健民又去找他了？”楊老師：“沒有。不是這個事。”文思：“那……”楊老師：“我是想來和你商量商量，看看是不是把漢神那百分之五賣了算了。我和你師母都老了，你現在又要忙這邊，也難得操心。你看呢？”文思：“本來就是您的股票啊，您決定了就行，不用和我商量的。”楊老師：“我知道。我不是全權委托給你了嘛。另外也不知道會不會對公司造成什麼影響。”文思：“那應該不會。漢大的可能都要賣呢。我知道您的想法了，我會留意的。”楊老師：“已經有個公司找過我了。”文思：“哪個？”楊老師：“TTT國際銀行。”文思：“也是TTT？”楊老師：“對。怎麼了？”文思：“沒怎麼。跟漢大聯係的也是他們。”楊老師：“是嘛？這我就不清楚了，是魏秘書帶來的。”文思吃驚地：“漢神的魏秘書？魏雅麗？”楊老師：“對。不過我告訴他們已經全權委托你了，讓他們直接找你。”文思：“好的。我知道了。”16、漢神會議室，日，內會議室一切已經準備就緒。文思和林辰同時走進會議室。林辰：“嗬，又是我們捷足先登啊！”文思：“我說還早吧。”兩人說著麵對麵坐了下來。林辰：“楊老師來嗎？”文思：“他還是讓我代替。”林辰點點頭。文思：“你說學校那邊也是她牽的線？”林辰：“對啊。”文思不自覺地“吱”了一聲，作思索狀。林辰：“怎麼？”文思：“我總覺得這裏麵有問題。”林辰：“不會吧？”文思象是自言自語：“都是她。我也說不上。可能是直覺吧。”林辰不以為然：“你呀！怪不得約漢說你對她有偏見。人家就是牽個線。TTT那麼著名的國際公司，她能怎麼著呀？”文思正要反駁，約漢和雅麗走了進來，於是終止了談話。17、柳之琳郊區別墅，日，內柳軍走進。餐廳內，桌上擺滿的菜紋絲未動。一個杯子裏是滿滿的紅酒，另一個杯子空空如也，旁邊還躺著一個空酒瓶。柳軍一邊叫著：“姐！”，一邊走進臥室。柳之琳還在蒙頭大睡。柳軍推醒她。柳之琳醉眼迷離地：“小軍啊，你怎麼自己進來了？”柳軍：“你根本就沒關門！”柳之琳：“那也要按門鈴啊。”柳軍：“還沒按？按了半天你都沒反應！睡得跟個死豬似的。喝多了吧？”柳之琳：“沒多少。就那一瓶。”邊說邊起身洗了臉。兩人進入客廳。柳軍：“他昨晚沒來？”柳之琳：“散會太晚了。可能沒脫得開身。”柳軍：“你不能老這樣啊！”柳之琳：“你別管！”柳軍：“走！到外邊透透氣去。星期天也悶在家裏，會悶死的！”柳之琳懶洋洋地：“你去吧。我沒勁，渾身酸疼酸疼的。”柳軍：“聽了這個你就有勁了：跟你說吧，漢神今天開董事會！”柳之琳坐直了身子：“真的啊？有把握嗎？”柳軍：“沒理由沒把握啊。你想想，換位思考一下，換了是你，TTT那麼有實力的公司，條件那麼優惠，又隻是部分受讓，多好的機會啊！”柳之琳思忖地：“是沒有理由不同意啊。”柳軍：“就是嘛！你就放心吧，要不了三個月，漢神和金龍就都姓柳了！”柳之琳還是將信將疑：“他們就一點都沒察覺？魏雅麗嘴巴就那麼牢？”柳軍：“魏雅麗根本不知道我跟TTT簽約在先！察覺什麼呀？他們連想都不會想到！”“太好了！”柳之琳終於從沙發上一躍而起！18、漢神會議室，日，內魏雅麗坐在一角記錄。氣氛有點緊張僵持。文思：“我持保留意見。”約漢：“保留意見可以。不過我建議大家，包括我自己，最好不要把一些個人成見或情感態度帶到決策中來。”文思正要反駁，林辰說話了：“我想文思的意思，並不是不同意股東出讓股票，而是要慎重。我也認為應該慎重。按照規則，應該優先董事會內部股東。不管內部股東有沒有這個意願這個實力，至少公司在決策方麵，應該體現這一點，給大家時間和機會。”漢大信息科學係主任吳老師：“我再重申一下，出讓部分股票是學校已經決定了的。至於讓給誰，什麼時候什麼價格出讓，是不是一定要給TTT，倒可以商榷。我個人覺得，從品牌從實力上說，TTT都是上選。機會難得，應該好好把握。”約漢：“那就這樣吧：如果在和TTT談判期間也就是說簽約之前，各內部股東沒有意願購買這些股票，而且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公司股東就可以出讓股票給TTT公司，同意的舉手！”約漢說著帶頭高高舉起了右手。大家都舉手了。文思猶豫了一下，也舉起了手。19、文思家臥室，夜，內黑暗中，文思和林辰躺在床上。文思翻來覆去。林辰：“別想了，睡吧。”文思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說魏雅麗和TTT能有什麼關聯呢？兼職？給朋友幫忙？還是……”林辰：“問問她不就知道了？”文思：“如果有什麼，她不見得會說實話。如果沒什麼，就顯得我多心，那約漢就更有話說了。最好是問問TTT的人。”林辰沒有反應。文思：“你說呢？”林辰已經響起了鼾聲。文思輕輕地躺了下去。20、漢大雅園小區，日，外文思拎著一兜菜在小區馬路上緩緩走著。文蕾騎單車從背後追上來。文蕾：“姐！”文思毫無反應。文蕾跳下車，伸出右手往文思肩上一拍，大聲地：“姐！”文思本能地“哎喲”一聲，回過頭。文蕾：“想什麼呢？這麼大聲都沒聽見！”文思：“你叫了嗎？我沒注意。”文蕾關切地：“姐！你這樣很危險的，知不知道？就象上次。咦，那車查出點什麼沒有？”文思：“喲，我都忘了。那怎麼查呀？又這麼忙。”兩人走到了小區中心花園。文思望著一排空著的長凳：“坐一會吧。”文蕾把單車支在旁邊的大樹下，挨著文思坐了下來。姐妹倆享受地望著頭頂的藍天、碧樹。文蕾轉過頭：“你剛才在想什麼啊？那麼出神。”文思輕輕地歎了口氣。文蕾：“怎麼了？”文思：“問題就在於不知道怎麼了。”文蕾：“這麼深奧？”文思：“不是深奧，是模糊。也可能是我神經過敏。”文蕾：“是嘛？哎，我幫你分析分析！”文思；“你？”文蕾：“我怎麼了？別小看了你妹妹啊！”文思沉吟了一下，盯著文蕾：“漢大和楊老師的股份可能都會賣出去。”文蕾不以為然地：“那怎麼了？”文思：“都是魏雅麗聯係的。”文蕾站起來，繞著長凳轉了一圈，點點頭：“我明白了！”文思一笑：“你明白什麼了？”文蕾邊走邊輕輕舞著右手，作思索狀：“你是怕她有什麼貓膩。”文思：“不是怕她。”文蕾：“我知道。怕有人通過她搗鬼唄。”文思望著妹妹，站起來走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胳膊：“行啊你！”文蕾受到鼓勵，繼續分析：“如果有人搗鬼，就隻會是姓柳的！”文思不經意地點點頭。文蕾繼續沿著自己的思路：“你還記得上次吧？同時用幾個小公司悄悄地惡意收購，多陰險哪！他一定還不死心，這種人！最近柳之琳的位子不是又給撬了嗎？他們一定懷恨在心！說不定上次那肇事車就是他們弄的！”文思：“問題是沒有證據。”文蕾：“要什麼證據啊？等你找到證據，就晚了！”文思：“這就是我頭疼的地方。光憑直覺，沒理由阻止啊！董事會已經通過了。”文蕾一拍大腿，著急地：“完了完了！”21、漢水圖書大廈，日，外林辰拿著幾本書走出。剛好露露從出租車上下來。露露欣喜地：“林老師！”林辰：“你也來買書啊？”22、漢大雅園小區，日，外姐妹倆又坐到了長凳上。文蕾：“多聯係幾家靠得住的買主。反正不能賣給魏雅麗聯係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文思：“時間太緊了。”文蕾：“讓辰哥和董事長都想辦法呀！”文思：“你辰哥說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然也有點擔心，也說要慎重。可光擔心光說有什麼用？文蕾：“那約漢呢？”文思無奈地一笑：“他說我對魏雅麗有成見。”文蕾：“我找他去！”文思搖搖頭：“沒用。誰找他都沒用。”文蕾：“你不是對他很有影響力的嗎？”文思：“此一時彼一時嘛！”文蕾：“看見了吧？這就是男人！”文思沒吭聲。沉默了一會，文蕾調侃地：“魏雅麗還挺能耐的啊！”文思：“回去吧！”說著站起來。文蕾意猶未盡：“她聯係的是哪家？”文思：“TTT國際銀行。”文蕾反問：“TTT?”文思：“對呀。怎麼？”文蕾有點興奮地：“交給我了！”文思：“你有什麼辦法？”文蕾：“哎呀，你就別管了，反正交給我就是了。”23、漢水圖書大廈二樓咖啡吧，日，內露露和林辰在邊喝咖啡邊聊。露露在說，林辰在聽。末了，林辰表示理解似地點點頭：“這麼說，他們兩個你都不考慮了？”露露：“可能吧。我也努力了，可是……”林辰：“我明白我明白。感情的事，很難說的。不是說人好就能在一起。”露露幽幽地盯著林辰：“你真的明白？”林辰避開露露的眼睛，望著遠處買書的人們：“瞎說的瞎說的！”露露反問：“瞎說的？”林辰收回目光：“也不是啦。對你們年輕人的心理，我不是太了解。”露露：“您了解。你看啊，我和你在一起就很輕鬆。當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習慣和年長一點的人在一起，象約漢啊，你啊。和同齡人在一起，我反而不習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林辰：“那你應該找個年齡大的。”露露：“可我潛意識裏又特別羨慕你和文總這種互相匹配誌同道合的。矛盾吧？”林辰認真地：“不矛盾。老少配也可以誌同道合相濡以沫嘛。”露露表示認同：“那倒是。”林辰笑笑：“找到方向了？”露露：“嘻嘻，找到了。不過也晚了。”林辰不解地：“晚了？”露露脫口而出：“對啊。約漢都已經有主了！”林辰有點吃驚地：“約漢？”露露自覺說漏了嘴，趕緊說：“開玩笑嘛！”林辰“噢”了一聲，望著露露若有所思。24、文蕾單身宿舍，傍晚，內文蕾換好了衣服，在鏡子前照了照，露出了滿意的表情。看看時間還早，便坐在床邊隨意地翻著一本時裝雜誌。張馳敲門走進。張馳看著一副準備出門的文蕾：“喲，都準備好了？心有靈犀啊！”文蕾：“怎麼？”張馳掏出兩張票：“看電影啊。7：00的，走吧！”文蕾坐著不動：“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今晚不行。”張馳：“怎麼不行？”文蕾：“我約了人。”張馳意外地：“約了人？誰啊？”文蕾：“你不認識。”張馳：“要我去嗎？”文蕾：“不用。”張馳：“男的女的？”文蕾調皮地：“不告訴你！”張馳：“那電影怎麼辦？”文蕾：“你自己去看呀！對不起嘛，啊？”正說著，短信響了。文蕾走到窗邊看了看，說：“我得走了。”張馳跟過去探頭一望，樓下停著一輛寶馬，車子沒有熄火，正等著文蕾下去呢！張馳語調酸酸地：“好啊，什麼時候我成候補的了？”文蕾邊往外走邊玩笑地：“不行嗎？中央委員都有候補的呢，你候補一下怕什麼？”張馳：“你說的啊！咱也去找個候補的一塊看電影去！”文蕾：“那可不行！把那張票給我！”說著就去搶張馳手裏的票。張馳：“不給！你隻準周官放火啊！”兩人打鬧著走下樓梯。25、金龍股份門前馬路，日，外門外停著一輛黑色小車。一輛黑色小車從門裏開出，門外停著的那輛車立刻發動，跟了上去。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向城裏駛去。文思坐在前麵的車裏。司機望了望反光鏡，皺了皺眉頭。後麵那輛車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們。司機：“文總，聽說您前不久差點被車給撞了？”文思：“是啊。你也聽說了？就在我們小區裏，可能是個新手。”司機突然把車停了下來。後麵那輛車也停住了。文思：“怎麼了？？”司機：“沒事。”說著又開動了。後麵的車也開動了。文思於是閉目養神。司機終於憋不住了：“文總，你看後麵那輛車，一直跟在咱們後麵，象個尾巴似的！”文思回頭看了看，果然看到一輛小車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後麵。司機接著說：“真怪！路這麼寬，又沒什麼車，那種車跑得快，沒必要跟在咱們後麵慢慢泡啊。”文思：“你開快點。”前麵的小車突然加速。後麵的小車也跟著跑起來，緊追不舍。文思：“你開慢點。”前麵的小車慢了，後麵的小車也慢了。司機：“您放心吧。隻要有我在，我會保護您的。”文思感動地：“謝謝。”到城邊了，那輛車還跟在後麵。司機：“打110嗎？要麼叫人查查它？”文思：“不管它。光天化日，它能怎麼樣？車號記了就行。”正說著，電話突然響了。文思對著手機：“你好！”電話那端：“你好你好！我是王健民。中午有時間嗎？想請你吃個飯。”文思：“有事嗎？”電話那端：“有點小事。”文思：“好吧。在哪？”電話那端：“就在前麵的海鮮坊吧。我在你後麵車裏。”文思回頭看了一下：“是你啊。好。”文思合上手機，對司機：“車牌不用記了。停在海鮮坊吧。”26、海鮮坊，日，內文思和王健民坐在靠窗的雅座裏。王健民給文思一邊倒茶，一邊說：“養顏的。特地給你點的。”文思：“謝謝。”王健民：“不過我發現你越來越有風度了！”文思：“是嗎？是越來越老了吧？”王健民：“沒有沒有。越來越年輕了，真的。你相信我！我還會恭維你嗎？你說是吧？”文思笑笑。文思：“小勇還是那麼怕見你嗎？”王健民：“好點。隻好慢慢來啦，誰讓我傷了他們母子的心呢！”文思似乎自言自語：“這孩子，還挺強的啊。”王鍵民：“就是啊。這點象他媽，牛脾氣！”文思沒接話。王健民解釋地：“我不是說他媽不好——”文思打斷他：“我知道。”氣氛稍有尷尬。剛好服務員上菜了。王健民：“再來點鮮果汁？”文思：“不用了。我下午還有會，不能呆太久。”王健民：“我知道我知道。肯定忙啊，剛接手金龍。”文思：“你不是說有事嗎？”王健民：“也不是什麼大事。”文思：“你說。”王健民試探地：“聽說小勇他姥爺讓你把股份給賣了？”文思內心獨白：他的消息很靈通嘛。文思望了一眼王健民，不動聲色：“是啊，怎麼？”王健民稍稍遲疑了一下，繼續試探地：“是什麼人都可以買嗎？”文思內心獨白：難道他也有興趣？但她依然不動聲色：“優先內部股東。其他的隻要條件合適吧。”王健民鬆了口氣：“那我也可以買羅？”文思點點頭：“可以呀！”王健民：“那就簡單了。那你別和別人談了。賣給我得了。也不是給我，是給小勇。”文思停住筷子：“啊？真的假的，這可不能開玩笑！”王健民：“不開玩笑！”文思：“你有那麼多錢嗎？”王健民得意地：“小瞧我了不是？人家出什麼價，我也什麼價。我都算過了。”文思望著王健民，然後喝了一大口飲料。王健民：“你看行嗎？就算幫小勇他媽嘛，怎麼樣？”文思玩笑地：“你不是又給九州什麼的轉個手賺點中間費吧？”王健民連忙分辨：“這回絕對不是。上次是我糊塗了，我道歉！這回絕對是他們糊塗了，我可沒糊塗。給別人還不如給自己的親外孫，你說是吧？反正大家都是買嘛，又不是白要他的！”文思思忖地點點頭，內心獨白：這個王健民，對兒子倒是還不錯啊！27、漢水江邊，傍晚，外王健民在沙灘上往江裏扔著石子，打著水漂，自娛自樂。王健民直起腰，望著夕陽下紅光閃爍的江水，內心獨白：下次帶小勇來。要不了多久，咱們小勇就是個小富翁了……28、約漢辦公室，日，內約漢站在窗前，望著遠山在想什麼。稍頃，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他撥通了手機。約漢對著手機：“文思，在哪呢？”手機那端：在金龍數碼港，正發愁怎麼把這一攤子盤活讓它轉起來呢。約漢：“別一個人愁白了頭啊，不然，林辰會找我拚命的，嗬嗬。你可以集思廣益嘛。”29、金龍數碼港，日，內文思及高陽一幹人等正在現場勘察。文思在打電話，其他四、五個人站立一旁等待著。文思對著手機：“是啊。我剛才還跟高總說，讓他開個專題會聽聽大家的意見呢！”手機那頭是約漢開心的笑聲：是嗎？那又是英雄所見略同了？文思掃了一眼其他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30、約漢辦公室，日，內約漢依然在通著話，正一邊說一邊走回辦公桌，坐了下來。約漢：“下班後有時間嗎？想找你聊聊。”手機那端：好。到哪？約漢：“老地方啊！”手機那端：那是哪啊？我沒聽過這個地名啊。約漢小聲地：“你說話不方便吧？雲山哪！”電話那端：好吧，我下了班直接過去。約漢合上手機，一副心馳神往的樣子。31、雲山山腳，日，外初秋的雲山，濃墨重彩，深邃豐厚。兩個中年人，一男一女，並排倘佯在斜陽下、山路上、樹蔭裏。大概是被雲山秋天的氣息籠罩了，一時之間，約漢和文思竟然無話。在爛漫春光裏，他們曾在這裏短暫的意亂情迷。約漢和文思各自的腦海裏交替回放著春天裏發生的畫麵。似乎一到這裏，他們就已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