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戰勝心魔
二戰期間,法西斯曾做過一次慘絕人寰的實驗,他們把一個戰俘綁在床上,眼睛用黑布蒙上,並在手腕上割一個口子,任鮮血一滴滴地流到下麵的盆子裏,一個小時後,戰俘停止了呼吸。
他們又挑選了一名剛才的旁觀者,也如法炮製地將他綁在床上,蒙上眼睛,不同的是這次割手腕的不是刀片,而是一片薄薄的冰。法西斯在他旁邊放了一大塊冰,並讓冰塊滴滴答答地融化,流到盆子裏。結果一個小時後,那名戰俘的精神徹底崩潰,也痛苦地死去了,盡管他的血管裏並沒有流出一滴血。
很顯然,這第二名戰俘是被自己心裏的魔鬼嚇死的,如果換作一個心理素質較好的人,也許可以逃過此劫。
在很多時候,保持從容平靜的心態是十分重要的,戰勝恐懼,說穿了就是戰勝自己的心魔。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孟子小時候,家裏住在靠近墓地的地方,所以他和鄰近的孩子們經常聚在一起做祭祀、發喪的遊戲,學著大人的樣子,又哭又拜。孟子的母親看到這種情況後,就把家遷移到市集上去。誰知到了這裏,孟子又和鄰近的孩子們一起玩起了做買賣的遊戲,大家聚在一起,扮演著買主和賣主,吹牛誇口,討價還價,不亦樂乎。孟母見狀,便又搬了一次家。這次的家是在學校旁邊,孟子便跟著學校裏的孩子一起學著讀書寫字,孟母這才放下心來。
孟子最終功成名就,成為儒家學派的代表人物,可以說是和孟母的謹慎擇鄰分不開的。人是極易受環境影響的動物,而最能影響自己的往往是身邊關係最緊密的人。所以,廣大讀者在擇友的時候一定要謹慎再謹慎,最好的朋友就是那種可以讓你在他身上學到一些東西的人。“勿友不如己者”,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功利,實際上卻不無道理,兩個親密的朋友如果不能夠取長補短,各自用自身的優點影響對方,那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不是健康、積極的。
詭辯的藝術
兩個十五歲的學生找到他們的希臘老師問道:“老師,究竟什麼叫詭辯呢?”老師稍稍考慮了一下,然後說:“有兩個人到我這裏來做客,一個人很幹淨,一個人很髒。我請這兩個人洗澡,你們想想,他們兩人中誰會洗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那個髒人。”學生脫口而出。
“不對,是幹淨人。”老師反駁道,“因為他養成了洗澡的習慣,髒人卻認為沒什麼好洗的。再想想看,是誰先洗澡了呢?”
“幹淨人。”兩個學生改口道。
“不對,是髒人,因為他需要洗澡。”老師又反駁說,然後再次問道:“如此看來,兩位客人中誰洗澡了呢?”
“髒人!”學生喊著重複了第一次的回答。
“又錯了,當然是兩個都洗了。”老師說,“幹淨人有洗澡的習慣,而髒人需要洗澡。怎麼樣,到底誰洗澡了呢?”
“那看來就是兩個人都洗了。”兩個學生這次猶豫不決地回答。
“不對,兩個人都沒洗。”老師解釋說,“因為髒人沒有洗澡的習慣,而幹淨人不需要洗澡。”
“有道理,但是我們究竟該怎樣理解呢?”學生不滿地說,“你講的每次都不一樣,而又似乎總是對的!”
“正是如此,你們看,這就是詭辯!”
勿庸置疑,這位希臘人一定是一位思辯大師,我們雖然可以把它稱為詭辯,但這每一句話裏麵卻無不包含著智慧的閃光。所謂巧舌如簧,想來正是如此。
人一旦擁有了智慧,便無論講什麼都充滿道理,因為真理因思想而存在。
疑心
一個人丟失了一把斧頭,便懷疑是他的鄰居偷走了,不料幾天後,斧頭又從自家的柴房中找到了。他的妻子怪他多疑,他爭辯說:“首先,這次雖然不是他偷的,但並不代表他以後也不會偷。第二,如果他沒有偷盜之心,為什麼在我指桑罵槐時竟然一聲不吭呢?第三,第三嘛,這個……”他有點理屈詞窮。
妻子生氣地接口道:“第三,‘莫須有’的罪名尚且能置人於死地,被人懷疑是他自己倒黴!”
毫無依據地懷疑別人本已不該,何況還費盡心機地強辭奪理。用一顆寬大包容的心去對待別人,坦坦蕩蕩地生活,這才是君子應該做的。
豬的職業
豬曾是自然界最聰明的動物之一。當時,上帝安排各類動物從事各種各樣的職業來養活自己,動物們都先後有了自己的固定職業。上帝安排豬去耕田。耕田多麼受罪呀,風吹日曬受累流汗不算,還要挨鞭子打,於是豬堅決不肯耕田,上帝隻好安排牛耕田。
上帝又安排豬去拉車。豬想,拉車太沒意思了,整天東奔西跑,沒有輕閑的時候,不累死也得累壞身子,便不同意幹這個行當。於是上帝讓馬去拉車。
上帝安排豬去看家護院。豬想,看家護院晚上不能睡覺,否則讓賊得了手,還不是讓主人狠狠地懲罰,這個職業不好,於是上帝便安排狗來看家護院。
這樣豬一直沒有找到願意幹的職業,上帝問豬:“你想幹什麼呢?”豬說:“這個職業應該這樣,不用幹活,不受苦不受累,又有吃有喝,風吹不到,日曬不到,天天快快樂樂。”
上帝聽了豬的話生氣地說:“你選的職業是死路一條。”
於是,從此以後豬便一直充當被宰殺的角色。
豬因為太過挑剔和貪圖安逸,最終得到了一個最悲慘的結局,這不能不引人深思。
一切工作都是與清閑自在相衝突的,人活在世上必須用自己此時的辛苦去換取彼時的舒適,像豬那樣異想天開,等著天上掉陷餅,最後的結局真的隻能是死路一條。
日光燈
這是十幾年前發生的一個故事了。
幾家鄰居共用一隻電表,每月收電費時,大家都十分吃驚:幾盞電燈加上個把電器竟收到每家五塊錢!
於是大家都互相懷疑起來,每當夜幕降臨時,各家屋裏的燈光都受到人們的高度注意。
有一家屋裏的燈光特別亮,從窗戶映到外麵還是那麼亮。發現了這個破綻,幾家便串通好,一起湧進了這家屋裏,這個批評,那個數落……
主人解釋說:“我這燈也是二十瓦的,與大夥不同的是,這是日光燈,耗電不多,亮度比你們的亮,希望大夥兒也改用這種燈。”
湧進屋裏的人聽了大為惱火:“放屁!你想把我們拉下水?大家都這樣了,每月電費少說要七八塊錢。不是我們這麼辛辛苦苦節約用電,你能討到這個巧?大家都知道煤油燈頭放大了,油用多了,自然就會更亮。說什麼也不行,你必須跟我們用一樣的亮度才行,不然要麼給你斷電,要麼每月多交三四倍的錢!”
一群無知的鄰居,由於從沒有見過日光燈,便逼迫別人也跟自己一樣用灰暗的燈泡,真是豈有此理。
很多先進的事物在一開始出現時都會遭到落後勢力的攻擊,但日光燈的光亮畢竟是遮不住的,燈泡終究會被取代。
脫韁的馬兒
一個騎師費盡心思訓練了一匹十分馴順的馬,隻要把馬鞭子一揚,那馬兒就乖乖地聽他支配,而且騎師說的話,馬兒句句明白。“給這樣的馬加上韁繩是多餘的。”他想,於是有一天騎馬出去時,他把韁繩解掉了。馬兒在原野上跑,開頭還不算太快,它仰著臉抖動著馬鬃,仿佛要叫他的主人高興,但當它知道什麼約束也沒有的時候,就越發大膽了。它的眼睛裏冒著火,腦袋裏充著血,再也不聽主人的嗬叱,愈來愈快地馳聘在遼闊的原野上。不幸的騎師再也沒有辦法控製他的馬了,於是完全無拘無束的馬兒撒開四蹄,一路狂奔著,竟把騎師摔下馬來,但它還是繼續瘋狂地往前衝,像一陣風似的,什麼也不看,什麼方向也不辨,一股勁兒地衝下深穀,摔了個粉身碎骨。“我的可憐的馬呀,”騎師悲痛地大叫道,“是我一手造就了你的災難,如果我不冒冒失失地解掉韁繩,你就不會不聽我的話,也就決不會落得這樣淒慘的下場啊。”
毫無限製的絕對自由是危險的,一切事情如果沒有了一定度的製約都很容易走向極端,一匹馴良的馬兒尚且如此,更何況人類思想這匹渴望自由的野馬。
苦澀的甘蔗
有一個人手托著一盤甘蔗,到街上叫賣,尋找買主。這時迎麵走來一個人,他想吃甘蔗卻苦於身上沒有錢。於是,賣甘蔗的人說:“你先拿去吃吧,等你手上有錢時再來還給我就行了。”那個人想了想,卻沒有接受而掉頭走開了,別人問他為什麼,他說:“如果口裏吃甘蔗心裏想著還賬,那麼甘蔗在口中也不會覺得那麼甘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