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5(2 / 3)

嗨,你住她對門兒哩,不知道?

不知道,我們雖然對門兒,卻不怎麼打招呼。

那女人啊,不是省油的燈兒,也想做幾天縣長夫人哩。

她倒是比現任看起來水靈,老大沒有換屆的意思?

嗨,總換屆影響還是不好的,家中大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多好?

可這回一鬧,心情就受影響了,耳根不清靜,那事也做不高興的。

嗨,老大是什麼人啊?手裏握著大片疆土,這一片不清靜,挪挪腳往那一片走就行了不是?

可這女人要真是纏上你了,也不像鞋上沾的泥那麼容易踢掉啊。

嗨,那是對我們這些百姓來說,對官,別說是女人,就是水蛭,也是一樣的容易,他甚至隻需要一個眼神兒,讓別人明白他想踢掉這個女人就行了。

那你分析老大想不想踢掉曾婭?

這還用說嗎,這女人是個傻逼,他現在肯定是把她當沾在鞋底的狗屎看哩。

媽的,這個時候誰要是把這個女人拿下了,讓她不再去纏老大了,老大就會賞誰一把樓梯。

老大的女人誰敢去拿呀?

香的時候當然不敢拿,可一旦這個女人成了一個化了膿的毒瘡了,你拿掉了,老大不但不會怪你還會賞你呢。

成新下班的時候恍惚的頭腦清晰了很多,他琢磨,我是不是已經把曾婭拿下了?曾婭是不是在設圈套讓我去鑽?晚上我還去不去?

回到家,老婆坐在客廳裏看電視。電視上一個韓國女人目光充滿柔情地看著老婆,老婆的臉卻像鋼板一樣生硬。成新的眼睛在老婆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突然問,你們女人要是跟自己的男人賭氣,會做出什麼事來?老婆想都沒有想就喊起來,會做出什麼來?會給你戴一頂綠帽子!成新臉上還是一副深思的表情,仿佛有些明白了一樣衝老婆慢頻率地點著頭。老婆被他這一臉不得其解的表情惹怒了,順手把懷裏抱著的一隻靠枕砸向成新的臉。成新穩穩地接住,然後心平氣和地放下,轉身出門了。剛關上門,門就咣當一聲。是老婆踢的,老婆還在門裏喊,你滾出去就再別回來!

成新想,我還真不想回來呢。

成新琢磨清楚了,曾婭在他身上的表現完全是由於一種報複心態,不過就是女人在賭氣時的愚蠢行為,不可能存在什麼圈套。那麼,今天晚上他是肯定要去曾婭那裏了。

成新要去找一種自己喜歡吃的小吃,或者,還要上一杯酒,慢慢的吃著,等待夜晚降臨。成新今晚不光要去繼續另一種味道的沉醉,成新還要做一件大事。

一個新的理想激動著成新,時間就慢得讓人少了很多耐性。為了使夜晚來得更快一點,成新找到一家麻將館打了一圈兒麻將。夜幕剛剛拉上,他就起身回家。曾婭的門緊緊閉著,看來這個時候還沒有要他進去的意思。他拿出鑰匙開自家的門。自家的門打不開,老婆在裏邊把鎖上了。成新想踢門,卻沒有。老婆的拒之門外,倒使他突來按響曾婭門鈴的決心,似乎這樣一來,他按響曾婭的門鈴,走進曾婭的屋子,跟曾婭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老婆所迫,他可以不負責任的。

曾婭打開門,把他拉進一片愛昧的燈光,緊緊的貼在他身上哭。新鮮女人的氣味使得他渾身激動,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渴望。可曾婭卻又把他推開,說你這麼早來做什麼啊?成新說不早啊,我等這個時候都等了一整天了。曾婭不理會他輻射出來的性信號,坐到一邊沮喪。成新看她手裏還拿著個手機,把自己身體上熱氣騰騰的渴望收斂了些,坐到曾婭身邊問她是要給誰打電話。曾婭不說給誰打電話,突然撲到成新懷裏,抱著成新狂吻。成新剛剛壓抑下去的渴望轟然一聲就瘋狂起來,兩個被欲火焚燒著的身體緊緊扭在一起,等不及走進臥室,他們就視死如歸地趟進了人類的另一個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