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5
成新又想進曾婭的門了。他想真正的把曾婭奸上一回。除了想這個，他其他什麼都沒想。一門心思想著這一件事，想得走火入魔。這晚，他於夜半出了門，又進了曾婭的門。他進得跟上次一樣順利，就好像進自家的門一樣。他還像進自已的臥室一樣進了曾婭的臥室，又像按自己的女人一樣按到了曾婭的身上。尖叫肯定是有的，他事先早有準備，在曾婭尖叫的時候捂住了她的嘴。但他沒有想到。曾婭隻尖叫了一聲就不叫了。他本來準備好了的。他把以下的細節中可能需要的都準備好了，比如他的麵罩，比如他手裏的繩子。但什麼都沒用。因為，曾婭沒有讓他看到他意料中的細節。曾婭在他捂住她的嘴以後就不叫也不動了，他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幹，順利地到達了目的地。這時候，曾婭又叫了一聲，他正要去捂她的嘴，她的嘴卻吻到他的肩上去了。那是一個很動情的吻，使他那在本能的衝動下殘存著的思路一下子就斷了，就隻剩下本能了，隻剩下欲望了。再聽到曾婭一聲接著一聲地哼，他也不知道去捂嘴了。
在曾婭的密切配合下，他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事業。
他正在猶豫是不是馬上下來，曾婭揭開了他的麵罩。她的眼睛在黑暗裏亮成了星星。她說，帶著這個幹嗎？她的聲音在黑暗中溫柔成一汪泉水。他的腦子斷電，連猶豫都忘了。曾婭緊緊抱住他，火燙的嘴唇不住地嘬著他的身子，喃喃著說，別下去，別走，我還沒夠哩。
這天晚上，成新和曾婭的身體粘在一起，一直到天亮。成新於天亮時分偷偷摸摸從曾婭的房間裏出來，在自家門口準備了一副很坦然的表情，才回去了。走進自家的門，他的困意倏忽間就上來了。他倒在自家沙發上的同時就倒進了深深的睡眠之潭。他跟老婆已經翻了臉，他用不著跟她解釋。
這天晚上，曾婭跟他說了很多話。
曾婭說，我那晚就認出小偷是你了。
他問曾婭，那你為什麼不把我告了？
曾婭說，你又沒偷到錢。
他說，那你為什麼還要報案？
曾婭說，一急就報了。
他說，那你為什麼要報強奸？
曾婭說，我沒有這樣報，是那些人胡謅的。
曾婭還說，你以為我這裏有錢啊，我這裏根本就沒錢。曾婭還說，陳國思是給了我不少錢，但都給我花了。曾婭還說，陳國思有很多錢，但他不會把錢放在我這裏，也不會放在他的老婆那裏。他可以給女人孩子花，但他不會讓她們看見他的錢。曾婭還說，陳國思兩個月前跟社保局新來的小牛捏上了，還讓小牛當了會計。曾婭說了很多。
曾婭最後說，你明晚還來吧，我給你把門留著。
這個白天，成新像喝醉了酒，神兒總是散散的，腦子裏總是晃動著一些昨晚與曾婭野合時片影。什麼也不想做，想做也做不成。成新找同事吹牛，有意把話題往陳縣長身上引。同室三張辦公桌，一張桌上都放著個電腦，同事間的臉都給電腦顯示器擋著。看不見別人的臉，別人也看不見自己的臉，人說話就會少了許多拘束。
成新說，這些天我們的老大成了人嘴的焦點了，不知道這事怎麼收場啊？
這話傳到對麵，對麵的電腦後麵就回應了。這風浪上不了級別，看來成不了氣候。
則麵的電腦後麵也有了響應，說，媽的，怪不得誰都削尖的腦殼要做官，原來做官搞個女人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成新說，曾婭被偷那事兒也沒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