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思鑽進汽車，給小牛打電話。
電話通了，小牛發嗲的聲音傳過來了，嘩啦啦搓麻將的聲音也傳過來了。他不做聲，他清楚他的聲音不能傳到那麼一個環境裏去。麻將聲沒了，小牛的聲音也清晰了。小牛說，我在外麵，你說吧。他說，出來，我在老地方等你。小牛嬌滴滴的在電話裏咕噥，我正手氣好哩。卻又說，我馬上來啊。
電話掛了沒多久，小牛就悄然來到了他的車前。進了車，小牛就往陳國思懷裏拱，陳國思心裏被她拱得暖烘烘的，就把剛才那些不愉快像扔包袱一樣扔到一邊兒，把車開走了。小牛問，縣長大人今晚要把我帶到哪呀？陳國思說，去我家。小牛嚇得從他懷裏猛然抽出腦袋，把一副非常驚訝的表情擺在陳國思麵前，問，敢？陳國思說，怎麼不敢？小牛驚訝的樣子在時明時暗的光影下顯得非常可愛，陳國思騰一隻手在她小臉上捏了捏。小牛嬌聲叫痛，陳國思就喜歡得哼哼笑起來。
車停下了，陳國思把小牛摟過來猛咬了幾口，說，我先上去，你過五分鍾後悄悄上來。
幾分鍾後，陳國思在自家的客廳裏把小牛緊緊摟住了。陳國思沒開燈，厚厚的窗簾把那些流浪在外麵的燈光也拒絕在窗外，客廳裏很暗。小牛小聲說，我怕。陳國思說，不怕，夏豔今晚不會回來。陳國思把小牛抱起來，往臥室裏走。小牛說，去哪裏？陳國思說，去臥室乖乖。小牛像隻小羊一樣亂踢亂掙，說，別忙啊，先洗洗啊。陳國思說，你香著哩，洗啥呀？說著話，陳國思已經把小牛抱到床上了。屁股剛挨著鬆軟的床鋪，小牛就掙起來把陳國思往外麵推。說你要洗洗，你身上一股蒜臭味兒。陳國思聽她這麼一說，隻好說，那行，我們一起去洗。
陳國思為小牛脫衣服，小牛不讓，說自己脫自己的。
兩個人脫得光溜溜的像蛤蟆，相擁著進了衛生間。肌膚相貼相撫，陳國思來了感覺，在衛生間裏抱著小牛像啃紅薯一樣啃。小牛嘰嘰叫，不配合。看到牆壁上的夜光開關，小牛把燈打開了。陳國思像牛蛙一樣的身體猛然暴露在燈光下，小牛忍不住哧哧發笑。然而燈光下小牛的身體則玉一樣光潔可人，陳國思不管自己的醜陋，又要啃小牛。小牛突然擰開了水龍頭，冷水噗地一聲噴出來，嘩啦啦撲到陳國思臉上，身上，把他激棱得跳起來。小牛就放聲大笑起來。陳國思把水調成熱水，不容分說把小牛抓起來吧吧吧親，就像一個正洗著一隻鮮脆的蘋果人，等不及洗完，就一邊洗一邊吃起來。小牛在他懷裏嬌聲嬌氣地笑，半推半就的。陳國思感覺上到了頭頂，草草的想結束。小牛卻不讓。她吊在他胸前，手伸到後麵為他抹背，一邊抹一邊說，我知道你今晚不高興，我還知道你是給兩個女人弄不高興的。她說，我可以給你兩個女人能給你的高興，但你也得讓我高興。陳國思說，說吧小乖乖，要啥？小牛說，我今晚手氣很好，是要贏大錢的，可你一叫我就來了，你得賠我的錢。陳國思說，行，你能贏多少我給多少。小牛說，還有，我今晚陪你，也得給的。陳國思把巴在自己身上的小牛抱起來往外走，笑著說，你呀，就喜歡玩牌，看哪天不把你的褲衩都輸掉了。說著順手在小牛光屁股上輕輕擰了一下，小牛就嬌嬌地叫喚著，踢蹬著小腿兒讓陳國思把她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