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涼耐心的講解人工智能係統的問題，時不時盛訣會幫忙補充一句。
我傻傻的安靜的待在一邊，偶爾抿一口香檳。
原來盛訣懂這麼多我聽都沒聽過的知識。
我越發覺得，我在盛訣眼裏像白開水，可他猶如珍藏多年的紅酒般，越品越有味道，叫人迷醉，叫人看不透。
趁他們聊的投入時，我悄咪咪去了趟衛生間，不知道在哪個包房裏，突然爆發出尖銳的笑聲，聽得我毛骨悚然。
我心想，這女人笑的也太得意了吧，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我無語的搖搖頭，正要走，包廂裏傳來女人的聲音。
“同喜同喜，這個季度的銷售額終於和Ruyi持平！”
我腳步一頓。
和我的Ruyi持平？
我眼神瞄了一眼包房門，那女人的聲音越聽越耳熟，我恍然大悟，是陳菲菲。
我雙手環抱胸前，諷刺一笑，聽下去。
陳菲菲得意的叫嚷：“小張，在群裏發一千元的紅包，讓大家搶一下開心開心。”
我心裏嘖的一聲，真是大手筆。
一個陌生男人問道：“說起來，柳如意自從創立了Ruyi品牌後，事業可真是順風順水，一路高歌猛進啊！”
陳菲菲嗤笑：“她？算個屁啊，手下敗將！”
我冷笑，誰給她的自信？
“陳總您也講講關於柳如意的事，滿足一下俺們的求知欲，哈哈哈……”
陳菲菲得意忘形的笑：“行啊，講柳如意的事我最在行了！她以前不是坐過牢嗎，你們知道吧？”
“哎，知道知道！但是後來據說是無罪釋放的。”
“屁吧！”陳菲菲高聲嚷著，生怕別人聽不到我的糗事。
“她在裏麵跟個狗似的，混的老慘了！哈哈哈……”陳菲菲似乎說到激動興奮處，一邊說一邊拍桌子。
“你們知道嗎？她在裏麵給人洗衣服洗褲子，還被人群毆，一點反抗掙紮的餘地都沒有呢！”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陳菲菲，你買通人在監獄算計我的證據一直握在我手裏，我一直沒時間對付你。
沒想到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死啊，真是叫我高興！
我踩著高跟鞋離開。
從洗手間回到包間，我臉色稍微有點難看，盛訣細心的留意到我的不自然，我微微一笑，表示我沒事。
他們三個又聊了一個多小時，飯局才結束。
我這個中間人，算是圓滿完成了任務。
走出飯店，我下意識往陳菲菲那個包間看了一眼，服務員正在收拾飯桌上大量浪費的食物，他們比我們早一步離開。
“看什麼呢？”盛訣溫和低沉的聲音響起。
“沒什麼。”我回過神。
盛訣身子一低，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蹲在地上。
他後背很寬，腰線很窄，蹲在我眼前的時候，倒三角的身材更加明顯。
他在幫我係鞋帶，眾目睽睽，他卻做得相當自然，一副經常給我係鞋帶的樣子，輕車熟路的很……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
盛訣站起來，幹淨清澈的眼眸看著我：“鞋帶開了都不知道。”
說完，他伸手愛寵的刮了刮我的鼻尖。
餘光我看到張局長和那涼均是一副“這狗糧有點齁啊，放過孩子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