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你是喂藥,還是偷香?!(2 / 3)

夏若曦眼睛直視著南宮煜的背影,都快冒出火來了,她壓根就沒有聽見鄭書陽在說什麼。

“小曦,小曦!”鄭書陽好脾氣的喊著快要被嫉妒衝破頭腦的夏若曦,終於女子收回了眼光,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朋友,如果算得上是朋友的話。

“我們下去聊會吧,好久沒見了!”他可不想讓這個夏若曦壞了南宮煜的好事,他希望南宮煜身上有點人氣,或許這樣,南宮煜才會快樂,才不是一個形似走肉。

在別人眼中,南宮煜是何等的盛氣淩人,何等的瀟灑輝煌,但是鄭書陽見過他一個人時的寂寥,深深的現在沙發中,眼神一片空洞,真的如僵屍一般,看的鄭書陽都心疼!

所以,這個夏若曦自己要看緊一點,豈不知自己看的再緊,女人的心思她又怎麼能猜的那麼透!

夏若曦被鄭書陽心不甘情不願的著下樓,即使如此,拳頭還是緊緊的握著,眼睛還是朝著夏若悠的房間,真的是恨透了這個回來的女人,可恨的是她還是自己的姐姐!自己有什麼比不上她?外貌嗎?不差上下,修養嗎?她也算是在南宮府長大,大小姐的氣質還是有的。

可是她夏若悠呢?隻是一個工具,一個殺手,什麼都不懂!她憑什麼和自己搶?討厭的女人!憎恨的女人!

一直坐在沙發上了,夏若曦還是氣衝衝的。

鄭書陽衝了一杯熱咖啡放在夏若曦手中,自己則端了一杯白水,他隻喝白水。

咖啡有安神的功效,他想讓她安靜下來。

南宮煜靜靜的坐在床邊,注視著昏迷狀態的夏若悠,為什麼總是在上藥,為什麼一回來就這麼疲憊不堪,在光源氏的7年,她極少生病,就連小小的感冒也沒有,那麼殘酷的訓練她都支撐了下來,為什麼一麵對他,就大病小病不斷。

7年前剛見麵,就整整睡了8天,南宮煜替她喂藥,7年後的第一次見麵,被鞭子打的遍體鱗傷,也是他替她上藥,今天,回來不到一個月吧,竟然又一次華麗麗的病倒了。

“我就這麼讓你痛苦嗎?要用生病來逃避我!”南宮煜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夏若悠蒼白的臉,嘴裏呐呐的說。

夏若悠仿佛夢到了什麼最可怕的事情,眼珠不停的轉來轉去,眉頭更加的緊縮的,拚命想要醒來,但是又被墜入夢鄉。

“說我嗎?是我讓你這麼不安嗎?”南宮煜有些憂鬱,手指移到夏若悠的眉處,他想撫平她眉間的憂傷,自己帶給她的憂傷。

慢慢的,夏若悠的眉頭開始化開,整個人也平和了許多,氣息開始平穩,此時她真的陷入了夢境。

一片無垠的沙漠,兩個白衣長發的人在艱難的行走,女的手提長劍,男的身背大刀,那男人偶爾回身來攙扶白衣女子,動作溫柔,但始終看不到兩個人的正麵。

要去哪裏呢?

終於,經過漫長的徒步,到了一處海市蜃樓般的宮殿中,所有人都夾道歡迎,就連小孩子也跑出來獻花。二人淡淡的回謝這些人,徑直朝皇宮走去。

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坐了一個眉目慈祥的老人,老到胡子都掉在了地上,眼睛的精光卻異常閃爍。他身著大紅色長袍,上麵繡著不知名的圖案,像是長鷹翱翔,又像仙鶴婷立。見這二人進來,歡喜的說著什麼。

大殿上站滿了人,所有人都身著紅色,但是依據官職顏色的淺淡不一,長袍上的圖案也不一樣,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表情,像死屍一般。

頓然感覺時間飛快,但有一晚,整個皇宮鮮血遍地,火光衝天,兩個白衣人在人群中不斷的拚殺,血光染遍了每個人的眼睛,二人身上的衣服卻依然潔白如出。這二人就像從天而降的神君仙子,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光暈,身影忽上忽下,如兩道白光般不斷穿梭在人海之中。

夜,深沉,慘叫聲越來越小,最後,寂靜……

翌日,金碧輝煌的大殿上,站了一個身穿血色長袍的年輕人,看不清他的臉,兩道淩厲的目光卻如此的熟悉。長袍上繡的圖案如鷹如鶴!

他身邊站了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身上依然是素衣白袍,卻印著淡淡的花紋。

那紅衣男子大聲的嗬斥著什麼,整個大殿的人全部滿滿的跪了一地,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男子話說完轉過身溫柔的一笑,牽著素衣女子的手走出了大殿。

這是一場華麗的婚禮,鮮花鋪道,女子的婚車是由八隻梅花鹿帶領,上麵盤旋著幾隻幾位鮮見的仙鶴,它們在悅耳的鳴叫。整個城市都沸騰了,所有人都盛裝跳著歡快的舞蹈。

那夜的婚燭特別的灼眼,那晚的一對新人特別的美麗。

時光幸福而歡快的度過著,直到他們迎來了自己的小寶貝,男子感動的掉下一滴淚。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日,邦國前來朝賀,帶來的禮物卻是一個貌美非常的異國女子,君主從此夜夜暢歡,鮮少踏入王後宮中,來也隻是看看自己的王子,卻不從多看王後一眼,然後就急匆匆離去。

對夜哭泣的王後,決定不再等待,她緩緩的脫下身上的紅色長袍,換上許久未穿的素衣白袍,取出塵封以久的長劍,深深的吻了王子的額頭,奔月長嘯而去。

生活清淡而閑適,青山秀水間,白衣女子偶爾會遙望遠方沉思,但從不離開此地,這是他們初次相遇的地方。

君王有日終於想起了許久沒見到的王後,來到王後宮中,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大發雷霆之後突然想起和王後的種種艱險,第二滴淚突的掉落,地上暈出淡淡的梅花。

全國發文尋找失落的王後,所有的百姓都陷入悲傷與焦急之中,在她們心中,王後是由仙鶴和神鹿護送而來的,就是他們國家命中注定的守護者,如今這守護者飄然而去了,人們能不焦慮嗎?

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異國的魅惑女子,君主卻死死的護著她,不許別人碰她分毫,在眾人憤怒的眼中,那女子邪惡的笑。

國家開始發生不斷的水災,饑荒,君主絞盡腦汁也堵不上這麼多的災難,於是百姓間開始流傳開是因為守護者被逼走的原因。

百姓紛紛揭竿而起,要求君主殺了魅主惑國的女人,找過正真的王後。

君王無奈,隻有發下一道又一道的布告,命令所有官員大力找尋王後,對異國女子之事卻緘口不提。

遠在天邊的女子,絲毫不知自己的國家發生了這翻天覆地的變化,依舊竹林作伴,長劍倚身。

終於,有個年輕的少年找到了隱居的王後,告知了王後國內發生的所有事情,心念百姓的王後抵不過少年的苦苦哀求,抵不過思兒心切,踏上了回國的旅途。

得知王後回歸,眾百姓不但沒有放下手中的兵器,反而紛紛站在王後的身後,要替王後奪回後位。

回國的王後並沒有住進宮殿,百姓為她在宮殿的對麵建了一座還算華麗的房子,對此,王後已經非常的感激。

顧不得看望自己的兒子,王後親自開始治理地方的水患,她招來地方的各種能人異士,為百姓解除水災。說服地方豪紳慷慨解囊,開倉放糧。

漸漸的,全國的災情開始趨緩,王後在百姓中的威望也越來越高,甚至壓過了君王。

君主在女人的挑撥之下,命令軍隊大兵壓進王後的住處,卻遭到了百姓的奮力抵抗,死的人越來越多,有年少的士兵,也挺身而出的百姓。

王後對月長歎,當年兩個並肩作戰的情人,如今卻成了短兵相接的仇敵。

不忍心死太多的人,王後換上最愛的那件白袍,手提玉佩長劍,飛身而出,如降世仙子般飄飄落在隊伍的最前麵。所有的士兵看到如神仙一樣的王後,都不敢前進,何人沒有父母妻兒,王後對百姓的好這些士兵自然是知道的,但王命不得不從,而現在真的見到了仙人一樣的王後,誰又能前進一步,這豈不是冒犯神靈?

整整對抗了三天,君王龍顏大怒,親自來到戰場,見到了許久未見的王後,眼中卻柔情不在,隻剩下憤怒和怨氣。君王身邊是那個魅惑女子,她遠遠的看著王後輕蔑的笑。

眼前的男子英氣勃發,但是身上再沒有了當年的氣息。

君王怒發衝冠的斥責了所有人一番,就連王後也被狠狠的辱罵了一番,在他心中,王後是不得違背自己的。

王後淡淡的看著發狂的男人,心裏流下淚來,這早已不是和自己縱橫江湖的那個人了。

話不多說,總該有個抉擇,王後拔出塵封以久的長劍,劍一出鞘就發出低語般的鳴聲,那是重見天地的歡喜。

君王長嘯而起,拔出殺人無數的大刀,二人就在空中相遇,一時間,天地變色,狂風大起。整個空間全是劍氣和刀痕,為何兩個人會走到如今這般田地,王後心中浮出一絲悲涼,手中的劍招也帶一份悲傷。

男子隱隱的感受到了這份哀愁,心中一驚,看了一眼正和自己對招的女子,她眼中的傷感瞬間就灌進了自己的心中,自己這是怎麼了?這是當年那個陪自己上刀山下火海的女子啊,怎麼?怎麼就成了自己的仇人。

那年的叱吒江湖,當年的濃情如水,當年的婚禮盛典,以及女子嬌柔的臉,像一張密密的網籠罩了男子,他手中的刀越來越慢,越來越柔。

慢慢的,風勢漸停,太陽也從雲朵中露出笑臉。

空中二人淩厲的招式變化成優美的舞蹈,如同一對共同起舞的鳳凰,這是刀劍合並比翼雙飛!

戀人的臉上流露出幸福的神色,所有在場的人都癡癡的看著這驚豔的一幕,原來,刀劍也可以舞的這麼漂亮。

當所有人都陶醉在在美妙的場景中時,那女子的弓已經拉成了滿月,對準了男子的後背。

離弦箭破空而來,帶著那女子邪惡的笑聲。

男子溫柔的看著妻子,溫柔的笑,卻猛的被妻子抱住了身體旋轉了180度。

箭峰銳利的紮進王後的身體,君主驚惶失措,猛地抱住飄然掉落的王後的身軀,映入眼中的卻是王後淡然的笑。

纖細的手指爬上男子俊朗的臉,癡戀不已,這世間最愛的男子,今日自己真的要孑然而去了,不帶走任何塵埃。

“不——”男子撕心裂肺的朝天悲吼。

第三滴淚掉落,恰好滴在女子光滑的眉間,映出鮮紅的梅花圖案。

狂風再次乍然而起,遮天蔽日的烏雲突然而至,大雨瓢潑而下,淋濕所有人的心,不知道這雨是百姓的淚,還是君王的淚。

雨中悲傷臉龐慢慢的顯出,那男子俊發神顏,和南宮煜一摸一樣,而那懷中的女子,卻依稀是夏若悠的臉。

好長好長的一個夢,一個讓夏若悠心痛的夢,以至於夢醒的時候,枕邊一片冰涼。

沉浸在悲傷之中,不想起來,夏若悠閉上眼睛假寐,她寧願在夢中悲傷,也不想麵對現實中的滄桑。

房門被推開,走進一個人來,夏若悠戒備的心裏瞬間起來,那人是南宮煜,她知道他的氣息。

南宮煜坐在床邊,深深的注視著夏若悠的睡顏,眼中有赤裸裸的擔憂。

已經是第四天了,如果第五天還醒不過來怎麼辦?

怎麼又哭了?什麼夢讓你這麼悲傷?整整三天,雖然是在夢中,但卻總是默默的流淚,南宮煜毫無辦法!

夏若悠陷入昏迷的第一天,南宮煜沒有上班,打了通電話讓秘書把所有的文件拿到了家裏,所有的會議,所有的談判通通取消,他要看著夏若悠醒來。

而此時的新聞上正在播報:昨天晚上,西街街頭出現了五具男屍,身份暫時已經確定,這五人都是本市的流氓團夥,意外死亡的原因,警方初步判斷是仇人追殺。

到底是誰殺了他們幾個?南宮煜?或是離殷?不得而知……

藥很苦,管家給夏若悠喂藥的時候,夏若悠全部吐了出來。

站在旁邊冷眼觀看的南宮煜氣急了,拉開管家親自上手,哪知夏若悠還是不買賬,嘴死死的不肯張開。南宮煜沒辦法,讓管家端著藥,一隻手掰開夏若悠的嘴,一隻手將藥灌了下去,卻嗆的夏若悠劇烈的咳嗽開來。

“啪——”南宮煜憤怒的摔了管家手中的藥碗,氣氛很緊張,管家一句話也不敢說,靜靜的過了會,南宮煜平息了心中的火氣,無奈的說:“再去煎一碗藥來!”

原本南宮煜看到吃的是中藥的時候,讓鄭書陽換成西藥,方便,療效也快,豈知鄭書陽大剌剌的說:“我們到底誰是醫生?我說中藥就是中藥,治本!”

沒辦法,隻能每天讓夏若悠喝味苦的中藥。

沒一會,管家又端上了一碗剛煎好的藥,有些發燙,而且味道很濃。南宮煜接在手中,用嘴唇試了試,有些燙。

“少爺,我端著晾一會吧。”管家習慣叫他少爺,因為南宮煜小的時候起管家就喊他少爺了,這麼多年早就改不過來了。

南宮煜搖了搖頭,說:“你讓人來打掃一下這裏。”

管家隨即出去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心中卻歡喜的緊,自從老爺太太去世以後,少爺很久沒有這樣有人味了,往常那些年,他看著少爺一點點變得殘暴不仁,心中也很焦慮,現在看來少爺有點改變了,早就看不出來少爺對這個夏若悠不一般,果然有戲啊!

管家偷偷的笑,卻沒想到在樓道碰上了夏若曦,沒仔細看夏若曦的表情,隨口說:“去收拾一下夏姑娘的房間!”

夏姑娘?竟然稱她夏姑娘,她到底是有多尊貴,讓在南宮府待了30年的管家稱她為夏姑娘?

夏若曦妒紅了眼,想她夏若曦在南宮府待了7年,管家從來就是把她當傭人看,平時親切點也隻是喊她“小曦”。憑什麼,都是夏家的女兒,都是南宮府的仆人,為什麼她夏若悠能得到這麼多人的關心?

握緊了拳頭,走到姐姐夏若悠的房間,南宮煜正吹著灼燙的藥,他想盡快讓這碗藥涼下來。

這是她喜歡的男人啊,平時對她冷冰冰,現在卻對別的女人如此的細心,原本以為這個男人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那隻要自己待在他身邊就有機會,不奢望這個男人會愛她,但隻希望任何女人都不要搶走他,可是現在,自己的姐姐跑了出來,而南宮煜看著還是如此的溫柔,她從沒有見過的溫柔。

“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快把地上掃一下,”南宮煜回頭看見了傻站在門口的夏若曦,低聲吼道。

夏若曦的身體氣的發抖,僵直的轉過身取來拖把和簸箕,蹲在地上將打碎的藥碗一片一片撿起。

南宮煜根本就沒有在乎夏若曦的情緒,在他心裏,夏若曦就是他的一個籌碼,一個南宮府的下人,就連讓她來負責自己的起居,也完全是因為想要折磨夏若悠,而夏若曦的所有心情他都從來不會去在意,因為沒有價值。

何況,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個女人。

所以,此時夏若曦身上散發的怨恨之氣,南宮煜根本就沒在意,現在,他的眼中隻有夏若悠一人。

收拾完了房間,夏若曦站在南宮煜的身後,怨毒的看著昏迷的夏若悠。

“老板,我來照顧姐姐吧,你去休息!”夏若曦再也看不下去自己愛的男人守護在夏若悠的身邊,所以她出聲攔住了正要喂藥的南宮煜。

南宮煜的手停了一下,心下思忖:她們是姐妹,想來比我會照顧。

於是轉過身,看著滿臉微笑的夏若曦,淡淡的點點頭,說:“喂她把藥吃完!”

“是!”夏若曦乖巧的回了一聲,心中卻詭計得逞的得意。

南宮煜把手中溫熱的藥遞給夏若曦,起身出了房門,今天的公事還沒有處理完,看來晚上又得熬夜了。

夏若曦坐在剛剛南宮煜坐過的床邊,注視著夏若悠蒼白的臉,輕聲說道:“姐,你不是要和我搶男人嗎?如果這世界上沒有了你,那你要怎麼搶?”

一聲變態的輕笑從嘴邊溢出,眼中是癡狂的殺意。

“喝藥嗎?你倒是喝啊!喝啊!”夏若曦把藥勺拚命的網夏若悠的嘴裏塞,卻怎麼也撬不開她的嘴,一勺一勺的藥汁全部都順著夏若悠的嘴邊流下,淌到脖子下麵。

“哈哈哈,夏若悠你是不很厲害嗎?怎麼喝藥都不會啊,瞧,我喂你了,但是你不喝我就沒有辦法了,那就不要喝了吧,浪費!”夏若曦鄙視著夏若悠,笑著起身,將整碗藥倒進了窗角的綠色植物的根部。

夏若曦俯下身深深的瞧了一眼昏迷狀態的夏若悠,淡淡的說:“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可是,可是你為什麼要勾引我的男人呢?唉……”

貌似很無奈的歎了口氣,夏若曦端著藥碗快步走出了房間。

“喝完了?”夏若曦嚇了一跳,惶恐的看著剛剛要上樓的南宮煜,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點了點頭,說:“嗯,都喝完了!”

南宮煜的眉頭瞬間就展開了,臉上竟然掛上了一絲罕見的笑意,上樓而去。

夏若曦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連忙逃出了南宮府的大門。

夜已經很深了,可是南宮煜書房的燈還亮著,他正在為近幾天公司頻頻出現的意外狀況而苦惱。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近日在本公司對外走私的時候總是有海關突然介入,難道有內賊?或者是對手的舉報?

正在南宮煜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從夏若悠的房間傳來一陣陣痛苦的低吟,夏若悠?

南宮煜“謔”的起身,直奔夏若悠的房間,打開燈,眼前的夏若悠讓他嚇了一跳。

床上的夏若悠臉色一片潮紅,整個人因為身體的疼痛在不斷的抽搐,蓋在身上的被子也被踢落在地上,現在她緊緊的蜷在一起,嘴裏發出陣陣的低吟。

南宮煜狂奔出門,朝著樓下大吼:“管家,快叫鄭書陽!”

管家此時正在大廳做著最後的工作,一般來說,南宮煜沒有睡之前,他是不會入睡的,以備南宮煜的隨時差遣。

管家阿叔也吃了一驚,難道是夏若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