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你是喂藥,還是偷香?!
“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她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
“好啊,我就住在前麵的小區,我本來是去同學家玩的,沒想到時間太晚了。”那女學生笑逐顏開,有個武林高手在身邊當然放心的多,現在這麼晚了,萬一再遇到什麼壞人那該怎麼辦?
夏若悠看著眼前朝氣蓬勃的少女,心中隱隱的感動,自己在她這麼大的時候,早已在光源氏接受殘酷的訓練,真的好想過屬於自己的學生時光啊。
不再看躺在地上那幾個人的醜惡嘴臉,夏若悠摸了摸女孩子的頭發,說:“走吧!”
正在地上痛苦低吟的一人,看著夏若悠的背眼中流露出凶惡的光,他緩緩的抽出腰間的匕首,奮力而起,猛地刺向夏若悠身邊的小姑娘。
知道自己殺不了這個可怕的殺手,但是兄弟幾人好歹在這一帶混了這麼久,今天沒有嚐到腥,卻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砸了場,傳出去豈不是被別人笑死,所以就算殺不了誰,也要讓她們留下點什麼。
那小姑娘還在笑嘻嘻的和夏若悠講東講西,夏若悠卻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刀鋒的殺氣,她敏銳的把小姑娘一把推開,卻沒想到刺過來的匕首卻分毫不差的刺入她的胳膊。
“啊——”小姑娘驚嚇的尖叫,
夏若悠悶哼了一下,眼中爆出野獸的狠厲,她許久沒有這樣了,最近麵對南宮煜的時候,最多的也隻是無奈和憎恨。
那人一對上夏若悠充滿嗜血的雙眸,嚇得拿匕首的手開始顫抖,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睛,仿佛要撕咬他的血肉一般,顧不得丟不丟人,那人扔下手中的匕首,撒腳向後跑去,可是卻哪裏比得上夏若悠的動作快。
夏若悠一把拔出紮在胳膊上匕首,狠狠的向那人射去,當然不是致命的心髒,而是他的大腿根部。
“啊——”又狠又準的刺進正在狂奔那人的大腿,隻見他朝天淒慘的大叫一聲,猛地摔倒在地,抱著自己的大腿“哇哇”直叫。顯然,他的那條腿廢了,因為夏若悠毫不留情的把匕首刺進了他的大腿筋部。
“姐姐,你受傷了,啊——姐姐,你胳膊留了好多的血啊——”小女生嚇得不知所措,都怪自己,竟然讓這個仙女一樣的姐姐受這麼重的傷,一邊說,眼淚就嘩嘩的流了下來。
夏若悠忍著痛將自己的T恤的袖子輕輕的挽起,此時受傷的胳膊已經汩汩的流血,給白色的衣服映出了一朵朵大大的梅花。
“怎麼辦?怎麼辦?姐姐,你痛不痛啊?都是我不好!”小女生邊哭邊在夏若悠的身邊轉來轉去,夏若悠看著她焦急的樣子,突然就想起了妹妹夏若曦,心裏有些傷感,若是妹妹都不會這麼關心自己吧。
夏若悠淒慘慘的一笑,淡淡的說:“沒關係,小傷而已。”
可不就是小傷嘛,比起毒蛇猛獸,比起人心險惡,比起南宮煜那惡毒的手段,這點傷,真的算是小傷了。
小姑娘驚呆了,血流了這麼多也算是小傷?那自己平時磕磕碰碰的那些都太是小兒科了。她有些心疼的看著夏若悠,這麼漂亮善良的姐姐,會過多麼嚴重的傷,她才可以這麼無視這些疼痛啊。
猛地像驚醒了一般,小姑娘迅速將自己背上的書包轉過來,在裏麵仔細的找著什麼。
“啊——找到了。”她鬆了一口氣,將掏出來的東西那在手中,那是一條雪白的手帕,上麵有點點的花樣,很漂亮。幸虧媽媽給自己時硬塞進包裏。
“姐姐,用這個包紮一下吧。”小姑娘一雙亮晶晶的雙眸,在昏暗的燈光下異常的閃耀。
夏若悠的心中有種莫名的感動,這小姑娘雖然和自己是第一次見麵,但是卻和自己的這麼的投緣,比親妹妹都關心自己。
夏若悠淡淡的點點頭,蹲下身子,小姑娘小心翼翼的講白手絹輕輕的裹在夏若悠受傷的胳膊上,最後綁上一個小小的疙瘩,她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任務般,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笑眯眯的說:“姐姐,好啦!”
夏若悠“嗯”了一聲,說:“我們趕緊回去吧,別讓你家人擔心!”
“姐姐,你趕緊回家吧,我家快到了,你受傷了,趕緊回去休息吧!”小女孩很懂事的說,她真的不希望漂亮姐姐再因為自己受到什麼傷害了。
那幾個小混混,哼!回家一定告訴爸爸!
“沒關係,走走就到了,我們快走吧!”夏若悠不容她辯解,拉起小姑娘的手就向前走去。
“姐姐,你真好,我叫天歌,離天歌。姐姐,你叫什麼啊!”小姑娘握著夏若悠冰涼的手,開心的說,她真的是很喜歡這個漂亮姐姐啊!
夏若悠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輕聲說:“你叫我夏姐姐就好,我叫夏錦!”
夏錦,從此以後是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她想保留自己的一份純真,她不想迷失自己的本性,所以,夏錦就好,夏若悠太不堪了!
“姐姐,我到啦!爸爸,爸爸——”離天歌在一幢漂亮的別墅外麵大喊。
一個南宮煜差不多年齡的男子疾步走了出來,那人臉上有些怒氣,更多的卻是擔憂,一看到女兒就朝她大吼:“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才知道回來!”
離天歌顯然已經習慣了爸爸的這種脾氣,悲切切的跑上去一把抱住男子的腿,帶著哭腔:“爸爸,嚇死我了!”
那男子再沒有了怒氣,立刻蹲下身抬起女兒的臉,急切的問:“天歌,怎麼了?怎麼哭了?是爸爸不好,爸爸不應該吼你!”
離天歌再也忍不住,剛才壓抑住的膽怯和恐懼瞬間釋放,趴在爸爸的懷中,“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夏若悠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一股濃濃的憂傷蔓延開來,她不忍打擾這一對父女,轉過身輕輕的走開了。
曾幾何時,她也是這般的幸福,有了委屈可以像爸爸傾訴,有了不開心可以有人逗自己開心,可是,從7年前的那一夜起,所有的痛苦一個人承擔,所有的淚水一個人咽下,就連說話,也是自己對自己說。
有家的感覺是什麼樣,有親人的感覺是什麼樣……夏若悠早已經忘的幹幹淨淨,隻是偶爾想起妹妹夏若曦時,她的心才會有點點溫度,可是現在呢?
離天歌抽抽涕涕的講完自己的經曆,回頭找自己的救命恩人時,哪裏還看得見夏若悠的影子啊。
“爸,夏錦姐姐真的很好,那幾個壞蛋你一定不要放過他們!”離天歌嘟著小嘴嚴肅的對男子說。
那男子伸出手摸幹女兒臉上的淚珠,心疼的說:“天歌,趕緊回去洗個澡吧!”心中卻思忖:這個叫夏錦的女子是什麼來曆,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都怪自己剛才沒有看清長什麼樣?以後就是想要報答她,也隻怕找不見人啊!
至於那幾個欺負自己女兒的混蛋,隻怕是活不到明天了!敢欺負他離殷的女兒,當真是不想活了嗎?
離殷!
皓天集團的總裁,為人沉穩,但手段淩厲,否則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商場,怎會有他的一席之地?
離殷回頭看了一眼夏若悠消失的方向,目光幽深……
夏若悠回到南宮府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除了幾個仆人還在工作外,南宮煜早就上了樓,
“夏姑娘,你回來啦!”管家總是這麼的慈眉善目,永遠是個老好人,但是做事絕對專業,也足夠細心,不然,他怎麼會在這南宮府待了近30年。
“嗯,阿叔,你還不睡啊!”夏若悠覺得這個南宮府唯一有人味的,就是這個對她還算和氣的管家了。
“夏姑娘,老板今天心情不好,飯都沒有吃多少,你要小心一些啊!”管家還是挺同情這個女子的,每次看著她受苦,就忍不住想要幫助她,但他位卑言輕,總要先保住自己才行,在這種地方工作,多一事總不如少一事。
夏若悠淡淡的笑了笑,點點頭表示明白,環視了一周,沒有看見那人的身影,終於放下了一顆提著的心,今天很疲憊,真的不想再麵對他了。
拖著疲憊的身心緩緩上樓,卻冷不丁在二樓的樓梯口撞見了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南宮煜!
此時的南宮煜還是穿著早上的衣服,隻是脫了外麵的外套,領帶斜斜的掛在脖子上,顯然還沒有洗澡要睡的意思。
全身的刺再次張開,不想說話,也沒有看眼前的這個男人,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去哪裏了?”南宮煜壓著自己的火氣,陰沉的問!
很累,所以不想說話,所以腳步也沒有停留!
“我在問你話!”南宮煜憤怒的堵在這女人麵前,眼中有些血絲。
該死的女人,下午就那樣跑出去,一直到現在才回來,竟然還敢是這樣的態度。簡直太放肆了,她難道忘了她的身份了嗎?
原本是想給她打電話的,卻想起她的電話被自己折斷了,等了整整一個晚上,飯也沒心思吃,自己就這麼在乎這個女人嗎?
不,她是我的奴隸,是我的私人物品,我當然有權利知道她的一切。
夏若悠連抬頭的力氣也沒有了,受了那麼多的折磨,流了那麼多的血,她已經心神憔悴,她現在急需要一張床,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我去海邊走走!”夏若悠想擺脫他,不想和他糾纏。
南宮煜臉上的神色不斷變化,眼神忽明忽暗,許久才吐出一句:“和誰?”
夏若悠自然不能說是和葉晨曦在一起,這樣會給葉晨曦帶來危險,自己也會陷入險境,這點常識夏若悠還是知曉的。
“我一個人,我還能和誰?”有些淡淡的憤怒,想好不發怒,想好一切都由他去說,但,還是忍不住對他的憎恨。
話一說完,夏若悠就繞過南宮煜,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讓你走了嗎?”南宮煜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夏若悠,好不容易見到她,還沒有玩弄夠,怎麼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她!
“啊——”被南宮煜扯到的傷口裂開了,夏若悠忍不住疼的低聲低吟了一句,刺骨疼痛傳來,承受不住倒在地上。
南宮煜終於發現了夏若悠的異常,心裏驚訝了一下,沒有考慮就打橫抱起她輕盈的身軀朝房間走去。
夏若悠想推開,但是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一天之內被討厭的男人抱兩次,她真的是太悲催了。
南宮煜輕輕的把女人放在床上,轉身去開了房間的燈。
這女人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幾乎透明,全身虛弱的感受不到她的任何反抗,而這衣服上的血跡又是怎麼回事?
胳膊上的傷口已經裂開,鮮血滲出了手帕,將袖子染了一圈血色。
南宮煜真的發怒了,這女人為什麼總是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卻忘了,她身上的傷大都是拜他所賜。
“嘶——”撕扯私服的聲音,夏若悠轉過頭的時候,南宮煜已經將染血的那隻袖子撕裂開來,他想知道,她到底傷成什麼樣了。
整個雪白的手帕已經被血染紅,傷口旁邊還有血冒出。
“該死!你到底是怎麼了?”南宮煜爆了一聲粗口,手下卻輕柔的將手絹慢慢的解開。
“不要碰我!”夏若悠厭惡的說,真的不想和他再有什麼身體的接觸,尤其是今天,她的心裏已經有了葉晨曦,她想好好的為心愛的人保留所剩無幾的自己。
南宮煜眼神暗了下來,他身上的暴戾之氣猛增,對著夏若悠的雙眸惡狠狠的說:“你想就這樣流血知道死掉嗎?難道你就不想殺我了?還是你覺得殺不了我所以想自己死了算了!”
這女人想要怎麼樣?難道真的如此的厭惡自己,寧願自己死掉?
夏若悠絲毫不退讓的看著南宮煜的眼睛,那雙眼睛裏麵有自己蒼白的麵孔,有南宮煜因憤怒而灼燒的火氣,看起來仿佛自己的臉在他的心中燃燒一般。
“你是我的奴隸,我沒有讓你死,你就不能死!”南宮煜眼對眼,鼻對鼻,如同聖旨!
夏若悠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心中的刀子,那是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一把同歸於盡的刀,哪怕死,我也要拉你陪我一起死!
再也無心和她拌嘴,南宮煜俯在床邊慢慢的解開已經染成血色的手絹,把它隨手仍在地上,被刀子刺穿的胳膊已經血肉模糊,分不清到底是哪裏受傷了。
“你這些年的本領是白學的嗎?竟然讓一把最劣質的匕首刺傷?”南宮煜一邊端來清水為她清理傷口,一邊出口諷刺。
水剛一沾上傷口,夏若悠就疼的胳膊往旁邊閃。
“別動,知道痛為什麼還要手下留情?我就不信憑你的本事,在這個城市還有人能傷的了你?”南宮煜一隻手按住想要避開的胳膊,一隻手不停的清洗血跡。
直到一盆的清水全部染成紅色,南宮煜才看清了傷口在哪裏。
那把匕首果然不是什麼上好的品質,受傷的胳膊已經開始感染。
南宮煜緊了緊眉頭,他心中壓抑著一股滔天的怒火,有對夏若悠的,更多的卻是對那幾個即將麵臨死亡的小混混的。
哎,那幾個混蛋真的是太悲催了,本想調戲個小姑娘,順便爽一下,卻沒想到招惹到了離殷的頭上,這家夥本是殺人不見血的人物,黑白兩道都混得很開。當然,更加不會想到還有南宮煜!如此接近地獄級的人物,他們怕是想想就會抖三分。估計到死,這幾人也不會知道死在誰手裏,
迅速起身,在抽屜裏翻出上次用過的金創藥,輕柔的塗抹在傷口上。
“啊!”夏若悠痛苦的低吟,太累太疼,竟然暈了過去。
南宮煜擔心的看了一眼床上女人的臉,也顧不上叫醒她,奔出門去,伏在二樓圍欄上,大喊:“管家,叫醫生,立刻!”
整個南宮府瞬間沸騰了,誰也不知道怎麼了,睡著的人也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所有人都整齊的站在大廳內,但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所有人都聽候隨時差遣。
管家嚴肅著一張臉,心裏納悶:難道是老板病了?不像啊……
難道是……
管家毫不遲疑,拿起電話撥通了南宮府醫生的電話。
5分鍾,也不知道是在路上是如何的飛馳,隻用了5分鍾,門口奔進一個年輕的男子,管家立刻迎了上去,嚴肅的說:“麻煩你了,老板在上麵!”
鄭醫生見到南宮煜的時候,他正在小心翼翼的給床上的女子上藥,這樣的南宮煜是他沒有見過的,臉上竟然有擔憂的神色,而且還有他最為陌生的溫柔。
他認識南宮煜已經十幾年了,算得上交情非淺,可是卻從沒見過南宮煜為一個女人這樣上心過,一般他對女人的態度就是玩弄,玩過之後就扔,要錢大把的有,要感情卻絲毫都沒有,但是這個女人……
“你來了?別傻站著了,趕緊看看她怎麼樣了?”南宮煜做完手中的活,發現鄭醫生竟然還站在門口,就連忙招呼他過來。
原來看病的真的是這女子!
鄭醫生仔細的瞧了瞧夏若悠的臉,長的是個絕色,但是還沒有到傾城傾國的程度,南宮煜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絕色美女啊,不過床上躺著的這女人,除了貌美,還有一種說不上的感覺,那是一種濃的化不開的憂傷。
鄭醫生仔細的察看了南宮煜處理的傷口,點點頭表示還可以,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細心的,以前沒發現啊。
取出紗布,將上了藥的傷口層層的包裹好,探了探夏若悠的額頭,好燙啊!
鄭書陽不放心,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站在旁邊的南宮煜緊鎖著眉頭,想要問,但卻不好打斷,隻有憋著。
終於,鄭書陽抬起頭,對焦急等待卻一言不發的南宮煜說道:“她應該前段時間也受過傷,而且還沒有痊愈。”說完看了一眼南宮煜,南宮煜的臉上有絲不易察覺的懊惱,卻被鄭書陽抓了個正著,原來真的是這個小子弄得。
“她舊傷沒好,現在又添新傷,加上她心中貌似有很深的積怨,所以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她現在的情況有點危險,身體極度虛弱,又開始發燒了,如果她能挺得過5天,燒退了就好了。”
其實沒有這麼嚴重,虛弱是真的,發燒也是真的,如果是普通人,受這樣的重傷,沒有十天半個月是養不好的。但是不知為何,這女子的抵抗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從她的內息調整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受過很強悍很嚴格的訓練,這就讓鄭書陽更加的有興趣了,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竟然引得鷹幫的執掌者屈尊。
他太有興趣知道,若是說她病重,南宮煜會是什麼態度,所以冒險說要醒來需要5天,其實對夏若悠來說,三天足夠了。
果然,南宮煜臉上浮現出淡淡的擔憂,鄭書陽嘴角的笑意就更濃了。
“我先走了,等會我告訴管家需要的藥,要記得喂她吃,還有,一定讓要她好好休息!她的身體太疲憊了!”鄭書陽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昏迷當中的夏若悠,或許隻有她,才可以治的好南宮煜多年的心病。
鄭書陽出了房門,卻在樓梯處碰到了夏若曦,夏若曦他是認識的,在南宮府當仆人已經有7年了,雖然是仆人的稱謂,但鄭書陽知道,夏若曦在南宮府的身份是特殊的,隻有南宮煜當她是仆人,而其他下人和她自己卻當自己是半個主人,所以鄭書陽出進南宮府的時候,會和她打照麵,久而久之,兩個人也就有些熟悉了。
但此時的夏若曦卻不像自己熟悉的夏若曦,她平日清澈的雙眸蒙上了一層嫉恨,全身散發著濃烈的恨意,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剛出來的房間,仿佛裏麵有天大的仇人一般。
聰明如斯的鄭書陽,瞬間就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難怪他就看著夏若曦平時看南宮煜的眼神就不對,原來她是喜歡南宮煜的,現在突然有個女人跑出來占據了南宮煜的心,她怎麼能善罷甘休?
鄭書陽靜靜的走過去,拍了拍緊蹦著身體的夏若曦,淡淡的說:“好久沒見你了,我們下去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