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上前想抱住夏若悠,但是她一碰夏若悠的身體,夏若悠的一陣痛苦的叫聲:“好痛啊,好痛!”
“痛?你哪裏痛?”坐在床上的南宮煜手忙腳亂,又不敢強硬拉她。
不是吃藥了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好痛啊,爸爸,我好痛啊!”夏若悠低低的低吟,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冷汗,眼淚從眼角流出。她意識渙散,整個人想炭火一樣灼熱。
南宮煜顧不得她喊痛不痛,他的心此時即慌亂又疼惜,上前強硬捉住夏若悠的,將她團團用棉被抱住,而他則抱著整個棉被。
“再痛也不能讓你在著涼了!”南宮煜的心仿佛被撕開了一般,他真的怕夏若悠就這樣死去,沒有任何緣由,他就是從心底恐慌。
鄭書陽幾乎是奔跑著上樓,他隻穿著單薄的襯衣,看到夏若悠的情景,眉頭深鎖起來,快步上去對南宮煜說:“把她放平,讓她呼吸順暢!”
南宮煜立刻從床上下來,將夏若悠輕輕的安置好,轉過身對鄭書陽道:“一整天都好著,怎麼現在成這樣了。”
鄭書陽看到了南宮煜眼底深深的擔憂,來不及調侃他,安慰著說:“別擔心,我先看看。”說完就上前細細的檢查。
夏若悠還在不斷的低吟,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明顯,體溫也越來越高。
鄭書陽的臉色越來越嚴肅,南宮煜的握住的手越來越緊。
她?不應該發生這樣的情況啊,難道,沒喝藥?
檢查完,鄭書陽轉身嚴肅的問緊張中的南宮煜:“沒有喂她吃藥嗎?”
南宮煜立刻回答:“吃了,而且喝光了!”但語氣卻並不那麼的確信。心中那隱隱的擔憂猛地浮上心頭,大步走到門口,大聲喝道:“夏若曦過來。”
正趴在自己門縫聽消息的夏若曦,聽到喊自己的名字,臉刹那間就慘白,她急切的做了幾個深呼吸,拉開房門小跑著過去,垂著手,溫順的道:“老板,你找我?”
“藥,她真的都喝下去了?”南宮煜厲聲問道,他眼中冒出了要吃人的神色。
“是的,老板,藥她都吃了!”夏若曦假裝正經,她當然不敢把實話告訴南宮煜,否則就是自己找死。
“你是怎麼照顧她的,被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嗎?”南宮煜一聽吃藥了,突然滿腔的火氣不知道往哪裏發,就問道了被子。
夏若曦額頭的細汗已經密了出來,她想到了南宮煜平時教訓下人的招數,以及那爬滿各種爬蟲的暴室,聲音有些顫抖:“我……我……”
“我什麼?管家把她關進暴室,三天不給吃喝!”南宮煜轉過身去看夏若悠,冷冷的喝到,他再也不想看到這女人了。
暴室?不要啊,進去就沒命出來了。
“老板饒命啊!老板我再也不敢了!”夏若曦嚇得哭了起來,兩個保鏢已經架著她走向樓梯,不要,我不要進暴室。
“姐,救我啊,姐——你醒醒啊——”夏若曦害怕極了,她抓住了生命中的最後一根稻草,如同7年前讓姐姐救她一般。
南宮煜的臉色果然變了,對啊,還有夏若悠,如果這樣對待夏若曦,她醒過來之後會不會更恨自己?
“慢著……罰她去洗衣房!”南宮煜冷冷的說,他的眼光沒有離開夏若悠的臉。
洗衣房,那是南宮府最苦最累的地方,南宮府上上下下近百人的衣服全部都由洗衣房負責,可是,畢竟活了下來!
夏若曦停止了哭泣,她死死的看著夏若悠的房間,夏若悠,你的地位果然不一般啊!竟然可以讓言出即令的南宮煜改變想法?夏若悠,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南宮煜懲罰夏若曦的時候,鄭書陽已經給夏若悠打了鎮靜劑,她的情緒逐漸平複了下來。
掛好點滴,又開了一大堆的藥,鄭書陽才騰出空來對南宮煜嚴肅的說:“原本靠她自身的抗體,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沒想到會有意外,我開了幾副藥效比較強的藥,這次一定要讓她喝,如果不吃藥,這病怕是……”
“我一定親自看著她喝!”南宮煜靜默了,他突然覺得有點累。
鄭書陽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麵皎潔的月光,,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卻隱約聞到有藥的味道,他用目光搜尋了一遍房間的角角落落,最後落到身邊的那住綠色植物上,藥是自己開的,他當然最清楚藥的味道。
果然,她沒有吃藥!
鄭書陽眼神暗了下去,難道是夏若曦,他剛剛聽到夏若曦喊這個女子“姐姐”,難道這就是南宮煜養的那個奴隸“夏若悠”?
可是,她是夏若悠的妹妹啊,她怎麼可能這麼惡毒?
鄭書陽如何能想到,如果女人惡毒起來是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的,難道不知最毒婦人心嗎?
抬頭看了看正在沉思的南宮煜,他打算先不把這件事告訴南宮煜,第一是沒有證據,第二,他不想南宮煜又做什麼殘忍的事情,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夏若悠的妹妹。
過去拍了拍南宮煜的肩膀,淡淡的說:“我先回去了!”
南宮煜點點頭,卻在鄭書陽走出門的時候,轉過身說:“你這幾天就住在這裏吧,跑來跑去太麻煩了。”
鄭書陽很詫異,他很少留宿在南宮府,雖然南宮府有他固定的住處,但他習慣住在自己家,況且,南宮煜很少開口留他,就算平時喝的大醉,也會遣人開車送他回去。
現在竟然為了個女人留他在南宮府住,鄭書陽的心差點笑出了花,看來這南宮煜是要栽在這個叫夏若悠的女人手裏,他可就等著看好戲了。
那夜,南宮煜不知在夏若悠的房裏做了多久,第二天見到南宮煜的時候,他一臉的疲憊,眼中布滿了血絲。
到了吃藥的時間,管家阿叔照昨天一樣,將熬好的藥端進了夏若悠的房間,卻意外的發現,南宮煜已經站在了窗邊看樓外的風景。
“少爺,夏姑娘該吃藥了。”管家恭敬的說。
南宮煜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還在沉睡中的夏若悠,掛了一夜的點滴,她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南宮煜淡淡的點了點頭,說:“放在旁邊涼一下。”
管家小心的放下藥碗,彎著腰出去了。
南宮煜看著床上的夏若悠,無奈的歎了口氣,這藥,要如何給她喝?
一手端著藥碗,一手勉強的想喂她喝,可是夏若悠仍舊閉著嘴,藥汁一流下來,南宮煜就手忙腳亂拿手帕替她擦幹。
努力可很多次,可是毫無效果,南宮煜氣的快要發狂了。
“哈哈哈——”站在門口很久的鄭書陽看著南宮煜笨手笨腳的樣子,終於憋不住笑出聲來。
南宮煜回過身,看著鄭書陽開心的模樣,氣急敗壞的說:“臭小子,你笑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鄭書陽一邊調笑著,一邊壞壞的說:“你這樣喂藥,要喂到天黑她也喝不進去啊。”
“那……那怎麼給她喝?這該死的女人就是不張嘴啊。”南宮煜生氣的說。
“不張嘴?那就把她嘴巴撬開啊!”鄭書陽笑意愈發的深。
南宮煜是個智商超高,但是情商幾乎為0的人,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於是他有些癡傻的看著鄭書陽,他不知道如何撬開夏若悠的嘴,總不能真的拿工具撬吧。
“你現在裝什麼傻?我就不信你沒有用嘴撬開過她的嘴巴。哈……看著這女子長的還挺漂亮的嘛。”鄭書陽一邊不在意的說,一邊假裝對夏若悠很有興趣的樣子。
南宮煜斜了斜身子,擋住了鄭書陽的目光,夏若悠是他一個人的!
“你……你是說……”南宮煜一臉的驚訝,他從沒見是誰這樣喂藥的。好吧,電視劇上有,但是南宮煜是個除了隻看新聞,其他節目一律忽略的人。
“怎麼?你不願意,那好吧,我來!”鄭書陽躍躍欲試,去搶南宮煜手中的藥碗。
“你敢!”南宮煜憤怒的說,竟敢覬覦他的女人。
喂就喂,又不是沒有吻過她。
喝了一口藥,很苦,很難受,南宮煜對著夏若悠的唇就吻了下去,她的唇很冰冷,有淡淡的清香。
撬開她的貝齒,將藥汁灌了進去,卻不想自己有多懷念她的唇,藥灌了進去竟然還不想離開,慢慢的在唇上纏綿開,忘了身邊還有鄭書陽。
鄭書陽看著陷在其中的南宮煜,有種想要拍下這幅畫麵的衝動,可以以當作證據,以防他總是使喚自己。但考慮了一下,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喂,煜大少,你這是喂藥啊,還是偷香啊!”鄭書陽拍了拍南宮煜的肩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南宮煜很不爽的從夏若悠的唇上移開,臉上竟有淡淡的酡紅,沒有看嬉笑中的鄭書陽,又喝了一口藥俯下身灌進了夏若悠的嘴裏。
就這樣,三天了,每次夏若悠用藥都是南宮煜這樣嘴對嘴的喂她,雖然藥很苦,雖然自己很討要喝藥,但是南宮煜對這個工作卻樂此不疲,每到吃藥的時間就準時出現在夏若悠的房間。
鄭書陽心中淡淡的感慨,原來南宮煜也開始有在乎的人了。
第三天晚上,南宮府出現了幾個長者,他們個個眼光精明,走路沉著。一群人黑壓壓的坐在南宮府寬大的客廳中,個個表情嚴肅。
南宮煜坐在最中央,他用冷峻的目光掃了眾人一眼,沉默。
“煜少,聽說你把辦公室搬到了自己家來了?”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不懷好意的說。
南宮煜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我在哪裏辦公,和你有關係嗎?”
那中年人被噎了一下,怨恨的看了南宮煜一眼不說話。
“說吧,你們幾個老頭子今天全部跑來是什麼事?”南宮煜毫不客氣的說,這幾個男人全部都是在父親手下辦事的,也算公司元老級的人物,但是並不代表他們可以左右他的生活。
“你……”其中一個氣呼呼的指著南宮煜,“你”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到時旁邊一個看起來比較溫和的長者說話了:“總裁,你幾日不在公司,大家就是有點想念,想過來看望一下您。”
狡猾的老頭,是過來檢查工作的吧,父親在世的時候就叮囑他要多聽這幾人的意見,不然的話,南宮煜是很難給這幾個人麵子,坐在這裏聽他們說話。
“華叔,你不必這樣拐彎抹角的說話,你們不就是來看看我還活著沒有,看是不是有必要選擇下一任的老板吧!”南宮煜討厭這幾個人的倚老賣老,故意調侃這幾人。
其他幾人氣的火冒三丈,隻有華叔“哈哈哈”一笑,淡然的說:“總裁說笑了,總裁你風華正茂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就是有,怕也是我們這幾個老頭先走吧!”
南宮煜冷笑一聲沒說話,華叔看了一眼眾人,用眼神安撫了一下大家的情緒,接著說:“總裁,你可知最近公司發生的變故?”
所有人聽到這個話題,全部都緊張起來,包括南宮煜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態。雖說這幾個中年人對南宮煜經常有這樣那樣的要求,但是對公司的忠誠卻是不容置疑的,或者說,就是這幾人陪著南宮煜父輩打下的這片江山,他們又怎麼可能看著自己辛苦打拚的江山發生變故?
此時管家早已識相的讓所有的下人退了出去,自己走時也帶上了客廳的門。
南宮煜嚴肅的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最近我們的貨總是被海關扣下,我想是有人在給警察那邊放風。”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最開始說話的那男子再次開口:“我們要徹查嗎?”
南宮煜靠在後背上,想了想,說:“先沒必要這麼大的動靜,我們各自下去留意一下經常接觸這類業務的員工,暫時不要伸張,免得大家相互猜忌。”
會議仍在繼續,月亮此時悄悄的掛在樹梢,偷偷的看著大廳內那個最有氣場,最英俊的男人。
夏若曦這時還沒有休息,因為工作過沒有做完,她用力的甩著手中男人粗重的工作服,滿肚子的怒火,雖說這些衣服都有洗衣機,不用動手親自洗,但是掛這麼多的衣服都是一項艱巨的任務。自從來到洗衣房,夏若曦的手每天被水浸泡的皺皺的,沒有了以前的光滑,她把這些都歸罪於夏若悠,每洗一件衣服,心中對夏若悠的仇恨就增加一分。
“啊——氣死我了!老娘不洗了!”怎麼掛也掛不好,夏若曦氣衝衝的將手中的衣服狠狠的摔在地上,用力踩了幾腳。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心中不知道怎麼浮現出一絲傷感。
由於太小,對爸爸媽媽的記憶並不是多清楚,隻記得那年中秋節,一家人坐在後院賞月,案桌上擺放著幾大塊誘人的月餅,還有很多很多的水果,連平時最愛吃的脆皮核桃也有一大盤。自己和姐姐夏若悠沒有賞月的心情,總是鬧著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吃月餅。
溫柔的媽媽笑著抱過夏若曦,點著她的鼻子說:“等嫦娥帶著她的小玉兔來過來我們就可以吃啦!”
夏若曦傻傻的搖著頭,問:“嫦娥會飛嗎?她能從月亮上下來嗎?”
“嫦娥是月宮仙子,當然會飛啊。而且她長的很漂亮哦!”媽媽笑眯眯的說。
長大了才知道,月亮裏麵並沒有漂亮的嫦娥,也沒有可愛的玉兔,但是夏若曦有時真的希望會有月宮,因為這樣對媽媽的記憶就能多一點。
爸爸媽媽是在天上嗎?
夏若悠去光源氏的前晚告訴夏若曦,爸爸媽媽就在我們身邊,是離我們最近的那兩顆星星,因為他們想看著我們長大。
爸爸媽媽,那兩顆星真的是你們嗎?可是你們看得到我現在過的生活嗎?
夏若曦眼睛慢慢的濕潤,她真的不想嫉恨姐姐,那是她唯一的親人啊。可是,她就是看不慣南宮煜對待她的不同,她就是不服氣自己為什麼不能得到南宮煜的喜歡。
15歲少女的感情太熾烈,太盲目,一旦心中放著一個人,其他人就都統統不重要了。
今夜的月亮很美,不是滿月,卻皎潔異常,照的每個人的心都有些傷感,有些微涼,站在窗前的鄭書陽也是如此。
他想找回幾年前摯愛的那個人,卻無從下手,尋尋覓覓幾年還是毫無蹤影。
原來,月光下的每個人都以一段自己的故事,不論是離愁別緒,還是生死之隔,都在演繹著世間的種種。
走過一個長長的夢境,夏若悠假寐之時聽到了南宮煜的腳步,此時,她的燒已經退下,不想麵對南宮煜,身體太虛弱,怕自己沒有抵抗他的能量。
但是,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
“醒了還不想睜眼嗎?難道一個奴隸不知道幹活?”南宮煜聽到了夏若悠肚子咕咕交的聲音,心中一陣興奮。一看夏若悠的樣子就知道她在裝睡,想要叫醒她,但是話一出口,卻成了赤裸裸的諷刺。
夏若悠再也裝不下去,掙紮著睜開眼。
整整3天沒有看見光明,突來的光刺的她眼睛有些痛,迷迷糊糊中,南宮煜英俊無情的臉和夢中那君王的臉重合在一起,夏若悠恍然間不知道是夢境還是現實,隻是呆呆的看著南宮煜。
她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從沒有過的眼神,疑惑,傷感,難以置信。
這是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妥嗎?
南宮煜壓下心頭的喜悅,冷冷的說:“醒了就起來,睡了這麼久你知道耽誤了多少工作嗎?”
夏若悠終於從夢中醒來,眼前這人不是柔情的君主,而是殘忍的南宮煜,她憎恨的人。
掙紮的想起身,可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剛撐起的半個身子又狠狠的摔在了床上,蒼白的臉看著更加的尖細。
南宮煜想伸出手去扶她,但是卻拚命忍住,忍不住嘲笑道:“你在光源氏就是這樣訓練的嗎?一個小小的刀傷就病成這樣,真是沒用!”話一說完就跨步走出了房間。
夏若悠躺在床上,絲毫力氣都沒有,眼神空洞。
果然是那個厭惡的南宮煜,剛醒來就不放過自己。
2分鍾後,房門又開了,夏若悠以為是南宮煜去而複返,於是沒有動身。
“睡美人終於醒了!”鄭書陽悅耳的聲音傳來。
夏若悠驚了一下,不是南宮煜?
轉過頭來,敏銳的看著眼前站著的這個男子。他大概30歲左右,或者更小,身上穿著舒服的休閑裝,一雙閃亮的眼睛藏在鏡片後麵,沒有南宮煜的硬朗,沒有葉晨曦的陽光,整個人很溫和,像一塊玉,給人一種放鬆,舒服的感覺,此時鄭書陽微笑著看著夏若悠。
夏若悠冰冷的看著他,出現在南宮府的任何一個人都是和南宮煜有關係,所以若有若無的,鄭書陽已經被夏若悠劃到了敵人的行列。
果然是個不同的女子啊,眼神中的冷漠和南宮煜如出一轍,這兩人就仿佛彼此的影子,但卻……
南宮煜一跨出夏若悠的房間,就直奔鄭書陽的房子而去,他急速的告訴鄭書陽夏若悠醒了,讓他立刻去檢查一下,鄭書陽這才過來的,若是不來,南宮煜估計會壓著自己過來吧。但是走到門口,南宮煜卻沒有進來……
鄭書陽微笑著走過去為夏若悠把脈,搭上夏若悠冰涼的皮膚才發現她回複的果然不錯,唯一缺的就是能量的補充。
原來,這男子是醫生,夏若悠提著的一顆心緩緩放了下來。
“你以前受傷太多,以後要好好調理啊,注意不要太累著!”鄭書陽無視夏若悠的冰冷,依舊淡淡的笑。
這男人身上有種好聞的肥皂的醇香,夏若悠看了看這男人,默不作聲。
不累?是她自己說了算嗎?
鄭書陽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幹咳了兩聲,說了句“好好休息”就出了房門。剛開始站在門口的南宮煜聽到夏若悠脫離了危險就走了,心情也是輕鬆了很多,這回該好好的處理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