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怎麼罵我都行！”吳林濤嘻嘻地笑著，把史雅蘭抱在懷中，“不管怎麼說，我終於得到了你，這說明咱們還是有緣分的！”他使勁吻著史雅蘭，把史雅蘭放在床上，如饑似渴地把史雅蘭的衣服逐一剝下。可他完成這些之後卻沒急著上床，而是點燃一支煙卷吸著，坐著椅子上，在柔和的燈光下眯起眼睛欣賞起了史雅蘭優美的酮體。
史雅蘭閉著眼睛流著淚水，她不願看到吳林濤赤裸的肉體。她的心在一陣陣地發疼。吳林濤之於她，已是第三個男人了，在這個世界上，第三個男人就要侵入她的肉體把她蹂躪了。她覺得自己差不多成了一個妓女，躺著不動，如同一具死屍。她不願動，不願讓吳林濤從感官上認定她是一個完好的生命，而要吳林濤認為她就是一具死屍，不能讓吳林濤從她身上獲得與一個活的女人交合的愉悅！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房間裏沒有任何響動。史雅蘭不知道此刻吳林濤在幹什麼，不明白吳林濤幹嗎不吭聲也沒有動作，吳林濤此刻在腦子裏運動著的是什麼呢？她很想看看，但覺得一睜開眼就成了一個真正的妓女了，不能，不能睜眼！
吳林濤抽著煙，捏著煙卷的手在顫抖。史雅蘭赤裸的身子在他眼前放射著迷離的色彩，以一種玄妙的光暈刺激著他的感官，撩撥著他的心弦，激動著他的神經。他經曆過不少女人，卻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從未有過這般心緒，也從未使靈魂這般震顫過。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是的，此刻他隻需把煙卷扔掉，隻需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那麼美麗的史雅蘭即刻便要被他占有，他的豔福情史上將會被描上極富魅力的一筆。然而他看不到史雅蘭的眼睛，那雙眼睛太美了，那雙眼睛曾輕輕的一瞥，便把他引上了如癡如狂不能自己的境地。
他把煙卷摁在煙灰缸裏，走到了床前，眼睛從史雅蘭的麵部往下搜尋著，這美麗的麵龐，頎長的脖頸，圓潤的雙肩，柔美的雙臂，豐實的雙乳，纖弱的腰肢，修長的雙腿，還有那精巧的雙足，以及那個最神秘的三角區。他的目光每觸到一處部位心頭就顫動幾下。他觀察得是那麼的細微，史雅蘭光潔如玉的身軀在他的女人譜中是絕無僅有的，無與倫比的，他能享受到如此豔福真可謂是造化非淺。一股熱流在他體內湧出，在大腦激蕩起千層波瀾，撞擊出灼灼的火星，每根神經都激動得膨脹起來。他不能自製了，手微微地抖顫著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史雅蘭依舊閉著雙目，吳林濤細微的動作他捕捉到了，感覺出吳林濤已經站在了床前，似乎嗅到了男性特有的氣息。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著，神經繃得很緊很緊，隻想暈過去。她從來沒有這般惶恐過，父親對她的淩辱是對她的殘害，李珂對她的占有是對她的剝奪，而此刻之於她卻是條件的互換，不可思議的交換，如同妓女以肉體換取嫖客的錢一樣。她的心疼波及了整個軀體，淚水如小溪般流淌。然而吳林濤仍沒有動。他要幹什麼呢？她被難忍的痛苦和奇怪的思慮所驅使，終於張開了她的那雙秀目，看到了吳林濤胸前解衣扣的雙手，忍不住一陣痙攣。
吳林濤終於看到了史雅蘭張開看一下的眼睛，這雙眼睛裏滿是淚水和幽怨和屈辱，隻那麼一張就合上了，除此之外，形體沒有絲毫動靜。他解衣的手停住了，緩緩地抬起，抓起床上的浴巾被蓋在了史雅蘭身上。
史雅蘭又睜開了眼睛，奇怪地問：“你……”
吳林濤輕聲笑了笑：“雅蘭，我很不願落下個乘人之危的名聲，這樣做我很心虛，如同去強奸一個女人一樣，我吳林濤從來沒有這樣幹過。我需要的是雙方的自願，我要你真心實意地答應我，我要接受的是你對我的報答，那樣我心不虛，給！”他從公文包裏取出人事調動表放在床頭櫃上，“這是調動表，已蓋好了公章，你自己填寫吧，明天你回南京去！”說罷對史雅蘭笑笑，點點頭，很紳士地走了。
“哢噠”一聲，房門關上了，史雅蘭挪挪躺困了的身子，靠在床頭上，納悶地自言自語道：“他這是怎麼回事呢？”
吳林濤離開長虹飯店回去了，他住在一套寬敞的公寓裏，雖然還沒結婚，這套公寓卻準備了近二年了。他沒和父母住在一起，隻是吃飯回父母那裏。其實他很少回家，業務往來，出差，請客陪宴等等占去了他不少時間，和女人玩耍也占去了他不少時間，因此他的時間是相當寶貴的，使他不得不采取快節奏的生活方式。他往住處走著，對自己感到莫名其妙，幹嗎要對史雅蘭那種態度，他對任何女人都不曾這樣過，他覺得自己簡直成了基督徒。回到住處，他把鞋一甩便倒在了床上，從床頭櫃上抓起煙卷點燃，想穩定一下情緒，問一下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然而一股強烈的欲念在侵擾著他，性神經顯得異常亢奮，很想逮著哪個女人發泄一通。他知道，這欲念來自於史雅蘭，被他剝光衣服的史雅蘭的肉體在他腦中晃來晃去。他很後悔，如果史雅蘭明日一走再也不來了，不去D市了找生身父親了，那麼他豈不是充當了一次天下第一傻的傻帽了嗎？
這時幾聲敲門聲把他驚起，他帶著一股惱怒起身前去開門，門外站著幾個姑娘，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對他怒目而視，領頭的就是梁燕。他驚奇地問：“梁燕，你們這是……”
“都進來！”梁燕對女友們把手一揮，推開吳林濤闖了進去。
吳林濤又說：“梁燕，你到底想幹什麼？”
梁燕虎虎地盯著吳林濤，雙手叉腰傲氣地：“少來這一套，把那個史雅蘭交出來！”
“史雅蘭？”吳林濤狡猾地一笑。
“她究竟是哪來的妖精，我要讓她知道知道，本姑奶奶不是好惹的，不把那個臭娘們趕走，我們就跟你沒完！”
其她幾個姑娘亂嚷：“吳林濤，少他媽的這樣欺負我們姐們，告訴你講，不把那個臭娘們趕走，我們就跟你王八蛋沒完！”
“好好，好好！”吳林濤依然笑嘻嘻地，抬起雙臂將雙手往下壓壓，“別吵別吵，吳某豈能是你們說的那種人？梁燕對我不薄嘛，我怎能虧待她呢？都坐下都坐下，幾位小姐此時光臨寒舍，吳某非常高興，我應該對你們老實地講，那位史雅蘭的確是本人的老同學，她來找我辦件事，現在，”他看看表，“她坐上火車已經有兩個小時了！”
“幹什麼去了？”梁燕洶洶地問。
“回家去了。”吳林濤攤攤手。
“她家在哪？”
“很遺憾，她家在石家莊，離西安遠著呢。”
“是嗎？”梁燕不信地問。
“是的，若不然我這時怎麼能一個人呆在家裏忍受寂寞呢？嘻，醋娘子果然不凡，還帶來幾位打手！”說著伸手捏捏梁燕的臉蛋，“好吧，幾位小姐既然為梁燕這般仗義，我吳某甚為感佩，因此，本人願陪幾位小姐喝幾杯，如何？”
梁燕對女伴們說：“咋辦？喝吧？對這個混蛋，不喝白不喝！”
其中一位說道：“算了吧梁燕，我看吳總對你不錯的嘛，你幹嗎那樣愛吃醋啊？嘻嘻，咱們走吧，再喝一頓酒，豈不壞了你們兩個的好事了？”對另外幾個女伴擠擠眼。
“去！”梁燕嗔罵道。
那姑娘朝吳林濤說：“告訴你姓吳的，我們梁燕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你要是敢耍了她，沒你的好日子過，走！”隨即和幾個女伴朝門外湧去。
吳林濤把門關上，轉身把梁燕抱起幾步跨到臥室把梁燕扔在床上，笑嘻嘻地扯著梁燕的衣服，惱得梁燕罵道：“混蛋，姑奶奶來找你可不是要幹這事的！”
“無妨無妨！”吳林濤不由分說把梁燕剝光，然後脫掉自己的衣服，很老練地撲在梁燕身上。他覺得很有意思，剛才獨處的時候欲火無處發泄，誰知梁燕就自己送上了門。但他在梁燕身上運動著，卻無法使自己達到極致。
梁燕生氣地嚷嚷道：“他媽的，你王八蛋肯定跟那個史雅蘭幹過了！”
“沒有，根本沒有！”吳林濤喘息著應答。
“那你為什麼這樣？”梁燕哼哼唧唧地極力迎合著。
吳林濤卻停住了：“嘻嘻，梁燕，那個陳老板的滋味比我如何？”
“惡心！”梁燕正在興頭上，見吳林濤這樣問，惱恨地罵道，“我惡心你知道嗎？你吳林濤算他娘的什麼東西，我梁燕雖然不好，但不是妓女，今後你休想再讓我幹那種事！”
“嘻，梁燕，那是不得已啊，你想我這麼喜歡你，怎能舍得讓那個老東西糟蹋你？可如果不答應，那筆生意就吹了，你想花錢花個屌啊！”
“可我不是妓女，不是妓女，嗚嗚……你把我賣了，我恨你吳林濤，你讓那老東西糟蹋我，我不是妓女，你卻叫我幹妓女幹的事，嗚嗚……”梁燕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好好好好，別哭了，你不是妓女，不是，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讓你幹那種事，想起來我心裏也惡心呀你知道嗎？好，不去想那些事了，現在咱們痛痛快快地玩一次，好嗎？”
“嗯……”梁燕破涕為笑。
二人集中精力進入極佳狀態。事畢，他們各自燃起一支煙卷吸著，誰也不說話，似乎是在回味剛才的性活動的愉悅。然而梁燕噴出一口煙氣問道：“你在想什麼？”
深圳讓她患上了梅毒（二）
“在想……”吳林濤看著飄飄的煙氣。
“在想那個史雅蘭，對吧？”
“我……”
“她來找你幹什麼？”梁燕步步緊逼。
“找我借錢。”
“借錢？借了多少？”
“三萬。”
“幹什麼用？”
“開美容店。”
“她一個大學畢業生，開美容店？”
“這有什麼稀奇？大學生當妓女的也有呢！”
“你借給她了？”
“是的！所以我想我應該給你多少！”
“多少？”
“也是五萬，怎樣？”
“什麼？五萬？打發要飯的啊？”梁燕騰地坐起瞪著吳林濤。
“對，就五萬，加上陳老板和劉老板以及我以往給你的，你已經得到的不少了！”吳林濤起身，從保險櫃裏取出五萬放在梁燕手上，“對不起，梁燕，我不敢想象陳老板在你身上的那些事，一想起來就惡心！咱倆的事就到此為止吧，啊？”
梁燕一下怔住了，夢囈般地說：“可我是為了你才那樣做的，你不是說不在乎那些嗎？你不是說要娶我嗎？你……”
“是的，但那是過去的事了，給你這麼多錢我吳某已經對得起你了，這以後，你仍去歌舞廳唱你的歌，找個安生的主兒結婚生孩子算了，啊？”
梁燕淚水嘩嘩地流著：“好啊你吳林濤，我做事真絕啊，真絕！，我真的成了妓女了，成妓女了……”
吳林濤拍拍梁燕的肩頭：“別哭梁燕，我吳某做事公平合理，並沒有虧得你，咱們還可以友誼嘛，是不是？還是朋友嘛，是不是？看問題何必這樣膚淺？今後有用的著我吳某之處，吳某定會鼎力相助，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怎樣？”
梁燕把淚一收，整理好衣服，把錢看了看，往手提袋裏一塞恨道：“我忘不了你吳林濤，我什麼都明白了，那個史雅蘭並沒走，咱們走著瞧！”
梁燕走了，吳林濤吹著口哨旋轉了一個相當不錯的三步舞步，歡叫道：“哦，雅蘭！”
但他忽地愣住了：梁燕如果真的找我的麻煩怎麼辦？他太了解梁燕了的個性了，梁燕可是一個敢作敢為的烈性女子！忽兒，他暗自一笑，從保險櫃裏把錢又取出一遝塞進了衣袋，找了張紅紙裁開把錢五千一份分成幾份逐一包起，然後安然睡覺。第二天他到公司處理了一些雜務，驅車來到電子器材商店，他認得昨晚和梁燕一塊兒找他問罪的一個女孩在這裏當營業員。他找到這個女孩，很有禮貌地說道：“我記得你叫小紅，對吧？”
小紅笑笑點點頭答道：“是呀，吳總經理找我有事？”小紅嗲聲嗲氣的，讓吳林濤心裏癢癢的，答道：“是這樣，我很為你們幾位姐們的仗義而感動，所以我想請你麻煩麻煩，把另幾位一並約到天竺飯店，我吳某設宴對你們答謝，時間是中午十二點整，好嗎？”
小紅本也淺薄，聽吳林濤這一說，受寵若驚，當即應允，待吳林濤走後，即請了假約另幾個女伴去了。
中午，吳林濤在天竺飯店等著，十二點整，四位女孩如約而至，嘻嘻哈哈地好不歡喜。但不見梁燕在場，便問道：“梁燕怎麼沒來呢？”
吳林濤笑笑：“小姐們請，待會兒再告訴你們！”
入席後，吳林濤拿出他的外交風度，一邊寒暄一邊給幾位女孩碰杯，很周到地讓菜，斟酒。笑道：“諸位小姐不必驚奇，梁燕對今天我請客的事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那位史雅蘭小姐的確是我的老同學，也曾是我過去的戀人，又是求我，我怎不幫忙呢？人嘛，都是有感情的，梁燕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做法欠妥。今天請諸位來，我吳某一是答謝你們為梁燕仗義執言，二是想請幾位幫我勸勸梁燕，讓梁燕息事寧人的好。諸位想想，史雅蘭是我在大學時候談的戀愛，和我曾一度瘋狂地愛過，可畢業後天各一方，後來就中斷了，現在她父母雙亡，身邊沒有一個親人了，談了個對象，和她耍了一陣子之後又到美國去了，氣得她差點自殺。所以她不想待在南京，聽說我現在情況不錯，來投靠我，並不是找我借錢開美容店，而是求我在西安給她安排個合適的職業。我吳某豈能拒之門外？我還是那句話，人都是有感情的，因此呢，求諸位在梁燕麵前勸說幾句，史雅蘭來後，彼此相安無事，豈不兩便？都是朋友嘛！嘿嘿，我這裏備了些薄禮，每人五千塊錢，不成敬意，還望各位笑納！”
說著把紅包拿出，每人一份發給她們，然後拱手陪笑。見幾位女孩挺高興，又執壺敬酒，便斟邊說：“其實我不會和史雅蘭怎麼的，為君子者，路見不平還拔刀相助呢，何況這事呢？她來投靠我，我權當多了一個妹妹，為她好好安置安置，再幫她找個理想的丈夫，也算對得起她了。梁燕那般吃醋，不好，很不好！來來，端起杯子，為了我們日後的友誼，幹杯！”樂嗬嗬地把酒杯舉起。
吳林濤這一番話表演得恰到好處，耍得幾位女孩很深歡喜，咣的一聲，酒杯捧在一起，吳林濤一飲而盡。
史雅蘭在南京辦好調動手續回到了西安，住進了長虹飯店吳林濤為她安置的房間裏。數日後，她以秘書的身份坐到了裕華貿易公司吳林濤為她指定的位置上。但她住在長虹飯店不方便，吳林濤便為她租了一套公寓，並配備了一些室內用品和家用電器。她在她的新居裏，巡視著室內的一切，覺得如處夢境。而且奇怪的是，吳林濤在這段時間裏連一次也沒找過她的麻煩，他不明白吳林濤究竟是演的哪出戲，被不踏實的感覺纏繞得非常煩惱。她怕吳林濤拿有門上的鑰匙，晚上總是把門插得很緊，然而並沒有發現吳林濤的任何行動。
但在她第一天在上班時吳林濤告訴她了梁燕輿圖對她行凶的事，這著實讓她吃了一驚。吳林濤對她笑笑說道：“別怕，我已經把梁燕的那幾個女伴擺平了，什麼事也不會發生了！”接著就講出了他如何擺平了那幾個女孩的事。
“那麼梁燕現在幹什麼？”她仍不安地問。
“白天沒事，晚上還在藍夢舞廳唱歌，她是個挺不錯的歌手，在舞廳還是很受歡迎的。”吳林濤輕蔑地說。
“哦，史雅蘭漫不經心地應道。但到了晚上，他卻找到了藍夢舞廳，在一個離樂台很近的地方坐下，等待著梁燕出來唱歌。音樂起，樂曲是鄧麗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稍頃，梁燕走上樂台，身著落地長裙，渾身珠光寶氣，婀娜多姿地手執話筒，用憂傷的聲調唱道：“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了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幾個男人見她獨坐，蒼蠅一樣在她身邊打轉，有兩個膽大的約她跳舞，她一概拒絕。待梁燕唱完，她走上前去叫道：“梁燕！”
梁燕一怔：“是你？”
史雅蘭笑笑：“是我，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梁燕冰冷地問道：“找我什麼事？莫不是勸我別再去見吳林濤吧？”
“別這麼說梁燕，我是想和你談談。”
“談談？”梁燕審視了史雅蘭一陣，“好吧，可以和你談談，到雅座來吧！”對史雅蘭把頭一擺，又對一位服務員說道：“勞駕，送來兩杯咖啡！”二人到雅座坐下。服務員把咖啡送到，史雅蘭道聲謝，看著梁燕冷冰冰的麵孔。
梁燕說道：“史小姐，我對你很客氣，是吧？”
“是的，你太客氣了！”史雅蘭溫和地笑笑。
“可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叫了人準備去打你，遺憾的是沒有找到你。”
“這些我已經知道了，吳林濤告訴我我了。”
“那你幹嗎還來找我？”
“想和你交個朋友。”
“朋友？想和我共同擁有吳林濤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梁燕點燃一支煙卷，問：“會抽煙嗎？”
“不會，但可以陪你抽一支。”史雅蘭拿起梁燕的煙盒抽出一支點燃。
梁燕噴口煙氣恨恨地說道：“本想把你打一頓，趕你離開西安。可我那幾個不爭氣的姐們被吳林濤那個混蛋給收買了。你既然主動來找我，我就明白地告訴你，我對你客氣，是先禮後兵，我勸你最好是離開西安，不然的話，休怪姐們對你手黑！”
“幹嗎這樣仇恨我？你以為我真的要和你爭吳林濤嗎？”
“鬼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哼，吳林濤還對我說你找他借錢是要開美容店，耍了我一頓，又告訴我那幾個不爭氣的姐們說，你和他在大學是戀人，說你父母雙亡，談的對象跑美國去了，便來投靠他。哼，那個混蛋說你是石家莊人，媽的沒一句實話！所以你來投靠他，他要把你當做妹妹對待，還要為你找個好的丈夫，請問，是怎麼回事嗎？”
史雅蘭非常驚訝，又不好表露真情，反問道：“你真的愛吳林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