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液體雖然被她那麼一閃,沒能滴進口嘴,隻落在了唇畔。
可那液體所散發出來的異香委實古怪。饒是她已緊閉雙唇,可那濃鬱的異香,卻撲天蓋地,從四麵八方鑽進她的口鼻之間,司馬醉兒隻覺得仿佛有股熱浪隨著那異香,襲卷了她所有的感官,鑽進了她的心間,生了根,發了芽,開了花,花與香,絞成蔓,沿著她的每一條神經,一絲絲,一寸寸,所到之處,烈焰灼灼。
司馬醉兒抑製不住,身子不由自主扭成了一團。
蕭成歡從未曾見過這樣的司馬醉兒,看著她酡紅的雙頰,忍不住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他慢慢地俯身下去。
司馬醉兒已被那異香折磨的心思散亂,可蕭成歡給她的陰影到底太重,乍然看到蕭成歡那張麵具臉朝自已逼近,情急之後,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已的舌頭。
舌尖傳來的劇痛,讓她瞬間恢複了一絲清明。
眼見蕭成歡眸色深深地壓了下來,想都沒想,提起一腳,就蹬在了蕭成歡的小腹。
蕭成歡沒曾想她被藥物如此折磨,居然還能保持清醒,一時不防,受了她一腳,被生生逼得直起了身子。
隻是司馬醉兒本就是個沒有功夫傍身的嬌弱女子,這一腳,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蹬了這一腳,司馬醉兒幾乎全身癱軟,渾身上下使不上一絲氣力。
蕭成歡嗤笑一聲,纖長的手指,輕輕鬆鬆地就拿住了她的腳腕。
司馬醉兒隻覺得有千萬隻螞蟻,沿著她的小腿,一直噬到她的心底,又像一道道電流,沿著四肢百豁,在她體內交織流竄,左突右撞的,想要衝撞出一個出口。讓她渾身上下都覺得分外難受。
“放開我!”她叱喝道。可連說出來的話都嬌軟無力,更像是邀約的呢喃。落在她自已的耳裏,都倍覺羞恥。
司馬醉兒咬了咬牙,強撐著口氣,道:“蕭成歡,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
這藥,不過是沾了唇畔,她可以很肯定,自已除了聞著香味,絕對沒有吸食進去。可即使如此,她也被這藥物折磨的不能自已,由此可見,此藥的霸道。
蕭成歡淡淡一笑,帶著一絲譏諷,道:“看來,司馬姑娘還不夠享受……”
司馬醉兒一聽,心中咯噔一下,嘶聲吼道:“蕭成歡,你想幹什麼?”
聲音裏全是驚恐。
蕭成歡冷冷一笑。伸指輕輕地將唇畔的那滴液體,沿著司馬醉兒的粉唇,慢慢地劃進她的嘴裏。
司馬醉兒緊緊地咬著唇,然而,那液體到底是如絲般鑽了進去。
司馬醉兒覺得整個腦子轟的一聲,炸得她七葷八素的。
“蕭成歡,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司馬醉兒尖叫道,她能感覺到自已的理智正在飛速的流失。心中無故燃起一團火,自她的腳板心,一直燒到她的隱密之處,燃起一種深深的渴望。身體不由自主地蹭向蕭成歡。
她已經人事,自然知道身體的這種異樣意味著什麼。她掌控不了自已的身體,隻好死死地咬著自已的舌尖,借由劇痛來給自已提神,保持清醒。生怕自已被藥物控製,做出那放蕩的事情來。
偏生蕭成歡今日卻不如住常一般直接上陣,他極有興趣地逗著她,像是在逗一個垂死的貓兒,看著她一點點地喪失理智,淪陷在他布的陷井裏。
司馬醉兒死死忍著,如豆般的汗珠一粒粒的冒出來。
蕭成歡俯下身子,將臉貼近司馬醉兒的耳邊,故意曖昧地往她耳裏嗬氣,道:“司馬醉兒,是不是很難受?”
司馬醉兒忍得辛苦,哼哼嘰嘰地根本不敢應聲。
“司馬醉兒,你求我,隻要你求我,我就放了你,讓你舒舒服服的!”偏生蕭成歡片刻都不得閑,不住地逗弄著她。
司馬醉兒越是忍,蕭成歡變本加厲。
幾番折騰下來,司馬醉兒已經承受不住,好幾次,真的想到求一求蕭成歡。
可是,一想到以往,司馬醉兒頓時又歇了心思。
以往,司馬醉兒承受不住,也曾哀求告饒,可每每求饒,也換不來蕭成歡半分的心軟,隻會刺激他加倍地在她身上肆虐。
還是莫要做那無用之功了罷!
司馬醉兒心如死灰,幾乎要昏厥過去。
若是能昏死過去,倒也一了百了了!
可蕭成歡哪裏能讓她如願?每每在她將要昏厥之際,蕭成歡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變著花樣,讓司馬醉兒一眨眼之間清醒無比。手段百出地讓司馬醉兒保持清醒,帶著她感官清明地感受施加在她身上的種種淩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