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起床後要做什麼?(1 / 3)

第31章:起床後要做什麼?

她用力地咬唇,忍住,沉著聲警告,“司空經秋!你再不停止,我就生氣了!”

“你一定要這麼掃興嗎?”司空經秋伏在海月耳邊,氣息微喘道。

“我才要問你怎麼老是動不動就發情,你是禽獸嗎?”海月臉紅得不像話,伸手打了他一下。

“良家俏姑娘……”司空經秋故意用古代紈絝子弟的聲調說話,“少爺我已經三年沒女人了,你指望我能冷靜到哪裏去?沒有把你二十四小時綁在床上,把空白掉三年的份補回來就已經不錯了……”

說話間,司空經秋不停地用身體磨蹭她。

“騙人,我才不相信你三年都沒女人。”司空經秋的話讓海月的胸口一陣竊喜,然而她的聲音卻還是故意板著的,“像你們這種這富家子,怎麼可能三年都不碰女人,能忍三天就已經……哇!你做什麼?”

海月話說到一半突然低聲驚呼,因為司空經秋竟然在說話間……

“反正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到。”司空經秋吻著她的耳垂宣布。

海月被他吻得全身一軟,差點再次淪陷。

她伸手,沒什麼力氣地推他,“你不要這樣,景略還在這裏……”

“嘖!麻煩!”不停被打斷地司空經秋不爽地翻身,從海月身上下來,從櫃子裏拿了床新的被子,三兩下把兒子裹起來,抱下床,放到離床大約五米的大沙發上,然後再迅速地回來,跳上床,“現在可以了吧!”

海月擁著被子坐起來,看著被抱到沙發上的景略傻眼,“你怎麼讓景略睡沙發,要是他感冒了怎麼辦?”

語畢,就要下床過去把景略抱回來。

“我給他包了被子”司空經秋拉住海月,借著用身形上的優勢把她壓進床墊當中,雙臂撐在她的兩頰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等我們做完,再把景略抱回來睡,不會感冒的。”

海月被他看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慌亂羞窘的眼神飄來飄去,就是不敢落在司空經秋臉上。

“害羞?”司空經秋看著她連耳根都紅掉的羞澀表情,心一動,俯下身來親吻她。

他們都已經不知道親密接觸過多少次了,海月卻總是會在開始的時候,露出害羞得不知所措,完全不敢看自己的表情。

這讓司空經秋每一次都覺得驚喜不已,感覺每一次都好像是兩人之間的第一次一樣,充滿了新鮮與無法抑製的激動。

看著她躺在枕間,害臊得閉著眼,不敢看自己的緊張模樣,司空經秋再也忍不住……

海月駝紅著臉,雙目緊閉的躺在枕被間,睫毛尖端因司空經秋,如蝶翼般抖顫著……

司空經秋受不了了!

過度的歡愉讓海月深陷在暈眩裏,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司空經秋抱著海月翻了個身,雙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不放,低啞的聲音響在海月的耳邊,“會不會不舒服?”

海月有氣無力地搖頭,全身像散了一樣,完全提不出勁兒來,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失去了一般,喉嚨無法發聲。

“抱歉,我又急躁了。”司空經秋低語的同時,在她緋紅的麵頰上印下細碎的輕吻,看到她朦朧而且布滿水蒙的晶燦雙眸,又蠢蠢欲動起來。

“你——”海月驚得猛然回神,伸手推他,然而被剛才激動的運動消耗掉了大部分體力,她現在的手顯得有些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勁兒。

“別躲,乖乖地讓我愛你。”司空經秋抓住她的纖手,放在唇邊細吻。

“不行……”海月抽回手,柔軟無力地推他,“景略,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會把景略吵醒……”

“這種時候,不要在我麵前提起其他的男人。”司空經秋臉色微沉地翻身。

“景略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他是……啊……”

仿佛在懲罰海月的不專心一樣。

“不管是誰都一樣!你現在隻要好好地、專心地看著我!”司空經秋強硬地命令著。

事後,海月想爬起來到浴室去衝洗,身體卻像被大卡車輾過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她嚐試著撐臂坐起來,好幾次都無功而返,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就軟綿綿地癱軟在床被間,再加上被司空經秋緊緊地壓著,就更不可能起得來了……

司空經秋唇邊掛著得意的笑,懶洋洋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掙紮的樣子,就不是肯伸手幫她。

“還笑!快點讓我起來,我要去洗澡!”海月伸手,柔軟無力地打他一下。

“我抱你去?”司空經秋十分好心地建議。

“不要,你快點出去啦!”海月有氣無力地吼他。

再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下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興起!

她已經累得快癱掉,現在隻想洗個澡,好好地睡一覺,再沒有任何的力氣應付他過於強烈的欲望了。

“好吧。既然老婆大人吩咐了,我這就……”司空無限惋惜地歎著,好像故意要折磨她似的,慢慢翻倒在旁邊,一邊還喃喃自語著,“嘖,真可惜……本來還想再來一次的……”

“死色狼!”海月撐著雙臂坐起來,啐罵了他一聲後,站起來,準備到浴室把一身的粘膩衝洗幹淨,不料才剛一站起來,就雙腿一軟,跌坐回床上。

“怎麼了?”司空經秋立刻彈坐起來,扶住她的身體。

“還不都是你害的!”海月捶他,“都說讓你節製一點了……”

“還是我抱你去吧……”司空經秋起身,攔腰將她抱起來,咧嘴輕笑著走進浴室,表情一點也沒有悔改的意思。

到浴室門口的時候,海月突然抓住司空經秋的手臂,阻止他繼續前進。

“怎麼了?”司空經秋愣了一下。

“你先去把景略把到床上,我怕他一會兒真的感冒。”海月的視線越過司空經秋的肩頭,看向他身後,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甜的景略。

司空經秋勾起唇角,耍賴道,“把景略抱上床後,你就隨我處置嗎?”

“你——”海月麵紅耳赤,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縮在他懷裏囁嚅著。

好一會兒後,看到景略動了動,似乎要翻身的樣子,擔心景略會從沙發上摔到地上,於是急道,“好啦,你快點去把景略把回床上!”

“是!”得到心裏所想的答案,司空經秋立刻放下海月,轉身,快步朝沙發走去。

海月趕緊趁這個時機溜進浴室,把門拉上,抓緊時間衝洗身體,希望在司空經秋進來之間,把一切事情都做完,免得又被他折騰得連站都站不穩。

司空經秋怎麼可能沒有料到她的小心思,他迅速地把兒子放回床上,快步地走到浴室門口,輕輕一拉,門就開了。

裝這種推拉式的門的時候,他還有些猶豫呢,現在看來,當初的決定真是太對了。

如果不是這種門,他現在恐怕還不得其入呢。

司空經秋咧嘴一笑,走到水簾當住,抱住海月。

海月嚇了一跳,飛快地轉身,“你怎麼這麼快?!”

她才剛剛打開蓮蓬頭而已……

“精神這麼好?你想趁著我抱景略回床上這段時間,解決掉一切,把衣服穿上嗎?呃?”司空經秋一麵說一麵輕咬她的耳垂。

“我……”海月語塞。

她的確是抱著這個想法的。

她不得不這麼做啊,這個男人的欲望實在是太可怕了,好像有無窮無盡似的精力似的,如果她不趕緊做點措施,恐怕今天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海月已經有點吃不消了。

她輕輕地推搡著他,“你別這樣,我好累了,讓我休息一下。”

司空經秋停下動作,撥開海月額前的發絲,吻了下她的眉心,問,“困了?”

海月搖頭,剛才還有些昏昏欲睡,現在被水一衝,精神好像又一下子回來了一樣,雖然身體還是軟綿綿的,雙腿也陣陣發軟。

“既然不困,那就證明你還有體力。”司空經秋的眸光微微閃了一下。

“不會吧,你又……你不累嗎?”

“本少爺三年都沒碰女人了。”司空經秋輕笑。

“唔……”海月咬唇。

“抱歉。”司空經秋緩緩地說,“我也不想讓你這麼累,但是身體完全控製不住,忍著點,我以後再補償你……”

他們在浴室裏做了兩次,激烈得骨頭都差點散架。

海月身上的每一顆細胞都疲累到了極點,整個人就像被揉過的麵一樣,趴在司空經秋的肩膀上,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隻有呼吸還在微弱地殘喘著。

司空經秋替兩人清理完身體,套上睡衣,然後才抱著海月離開浴室,回到床上。

過度的運動,讓海月在浴室裏時就已經昏昏欲睡,她完全不記得身上的衣服是什麼時候穿上的,微微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躺平了。

體力嚴重透支,幾乎是一沾枕,海月就立刻睡著了。

司空經秋沒有動,就這樣,在皎潔的月光中睜著眼,目光柔和地看著身邊一大一小的兩個人,直到海月完全熟睡,才緩緩地抽出手臂,坐起來。

輕手輕腳地打開抽屜,把之前隨意扔進去的藥瓶拿出來,凝視了一會兒,握緊。

司空經秋抓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沒有穿鞋,就這樣光著腳走出臥室,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書房。

李管家已經在書房裏等候多時了。

他看到司空經秋出現,立刻轉身微微彎了下腰,行禮,“少爺。”

司空經秋點了下頭,把手中的藥瓶遞給李管家,“你把這個送去給東野。”

“是。”李管家接過藥瓶,轉身離開了書房。

司空經秋看著李管家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後,才走到桌子後坐下,打開電腦,上線,試圖聯絡之前替自己追查司空老太太下落,後來卻因為發生了一連串事故而斷掉聯係的私家偵探。

發完郵件後,司空經秋靠著椅背閉目養神,一麵等候對方回複。

叩叩!門口忽然有人敲門。

司空經秋睜開眼,看到平常這個時間早就已經睡著的司空老太太。

她抱著一個牛皮紙袋站在門口。

“奶奶?”司空經秋的聲音有些疑惑,“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睡?”

司空老太太走進來,輕手輕腳地把門帶上,走到司空經秋麵前,把手中的牛皮紙袋放到書桌上,才說,“這是奶奶當年查藺紫株這個女孩子時,所收集到的資料。奶奶想,或許對你有幫助,所以就把它們找出來了。”

“奶奶,謝謝你。”司空經秋衝著司空老太太咧嘴一笑,打開了牛皮紙袋。

“這麼客氣做什麼?”司空老太太搬了椅子坐下,“海月除了是我的孫媳婦之外,還是我的親外孫女啊,奶奶這隻是在幫自己……”

司空經秋怔了下,“奶奶,如果海月這輩子都想不起來……”

他的聲音有些落寞,一點也沒有在海月麵前那麼自信滿滿。

畢竟,像海月這種完全擁有另一個人記憶的症狀,以前從來沒有人出現過。

他擔心……

就算把事實真相追查出來,海月也恢複不了……

“那有什麼關係海月回來了不是嗎??”司空老太太拍著孫子的手,說,“如果她真的再也想不起來原來的事情,那你們就再製造屬於你們自己的記憶啊,你才二十八歲、海月也才二十三歲,未來還有幾十年,還怕丟失過去那麼一點記憶嗎?”

說到這裏,司空老太太頓住,眼神有些飄遠,“再說,過去的記憶也未必都是好的,海月像現在這樣,沒有被過去的任何人束縛住,更不會因為那些曾經的傷害而擔驚受怕,不是更好。雖然說,海月完全想不起來讓我們多多少少有些遺憾,但總比化成一縷輕煙消散來得好太多了,不是嗎?”

司空經秋微不可見地點頭。

“經秋。”司空老太太拍著司空經秋的手,語重心長,“奶奶希望你現在追查海月當年為什麼會和藺紫株交換了身份,隻是為了弄清楚,她為什麼長期用藥,而不是再把自己重新繞到過去的事情裏麵。如果那樣的話,倒不如直接放棄,不要繼續追查下去,反正海月已經回來了……”

“奶奶?”司空經秋驚愕地看著麵前的老人。

司空經秋以為,這件事隻有自己和東野知道,就連李管家,他也什麼都沒有透露,奶奶是怎麼知道的?

“你真以為奶奶老了,什麼事都不知道嗎?”

“這——對不起,奶奶。我隻是不想讓您擔心,並沒有要瞞著你的意思。”司空經秋垂眸。

“沒關係。隻要到時候記得把結果告訴奶奶,這樣就可以了。”司空老太太笑了笑,站起來,“早點回房休息,你也不要忙太晚了。”

“嗯。”司空經秋點頭,跟著站起來,把司空老太太扶出書房,交給在門口候著的傭人,目送他們離去後,才轉身回到書房,瀏覽司空老太太拿來的資料。

司空老太太給的文件裏,多是關於藺紫侏的成長經曆,還有收養藺紫株的那對夫妻的家世調查,大部分是一些他們的交友狀況、生活瑣事,並沒有太多有用的資料。

司空經秋走馬觀花地翻看閱讀著。

就在一疊資料快閱讀完的時候,司空經秋的目光被資料裏的某一張照片所吸引。

那是藺紫株的父親藺長國年輕時候的照片。

藺長國年輕的時候很斯文俊秀,全身上下都透著濃濃的書卷氣,但這並不是這張照片吸引住司空經秋目光的原因。

令他目光駐留的,是照片裏站在藺長國身邊的那一個人——

盡管照片裏站在藺長國身邊的人十分年輕,輪廓比現在剛毅,五官也比現在更加立體,臉上也沒有皺紋,看上去十分的英俊,全身上下透出來的氣息充滿了蓬勃性,與現在經過歲月沉澱之後透出來的睿智模樣天差地別,司空經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是程遠銘,夏東野的導師。

司空經秋的雙眸倏地眯起,盯著照片中的人看了幾秒鍾,拿起電話按夏東野的號碼。

然而才按了兩個號碼就停住,把電話重新蓋了回去。

隻是看到一張照片而已,不能確定程遠銘就和這件事有關,還是先不要心動夏東野好了。

先聯絡上私家偵探,讓他調查一下藺長國和程遠銘的關係再說。

司空經秋轉頭,看向屏幕,發現對方已經回應了自己的消息。

他移動鼠標,打開郵件,快速地瀏覽之後,把藺長國和程遠銘的簡單的資料傳給了對方,並要求對方在一個月內必須查到自己所要的資料,然後才下線,關掉電腦。

司空經秋拿起桌子上的照片,若有所思地打量著。

他怎麼也沒想到,夏東野的導師程遠銘竟然和藺長國有聯係,而且看起來關係還不錯……

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推斷程遠銘和當年造成海月“死亡”的事有關?甚至於現在海月在服用的藥物,也和程遠銘有關?

司空經秋盯著那張照片,看了許久,終於還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夏東野的手機。

夏東野很快就接起了電話,“以秋?”

“李管家的東西送到了嗎?”司空經秋沒有馬上問關於程遠銘的事。

他還在想,要怎麼樣開口,會顯得比較自然。

程遠銘畢竟是東野的導師,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他還是先不要做過多的揣測……

司空經秋凜了下神。

“他剛走。”夏東野正在對李管家送來的藥做進一步的化驗,這個時候接到司空經秋的電話,他直覺得以為司空經秋是想詢問藥物化驗的結果,於是先開口道,“我正在化驗,結果還沒出來。”

“我打電話給你不是要問這個。”司空經秋說。

他知道想要知道一種藥的成分需要經過很嚴密的程序,況且是這種奇怪的藥。

“不然你這麼晚打電話來是為了?”夏東野不解,如果司空經秋不是想知道藥物化驗的結果,這麼晚打電話來是有其他什麼事。

“東野。”司空經秋暗吸了口氣,終於還是決定旁敲側擊地問一下,“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手術的那天?”

“呃?”沒料到司空經秋會突然提起三年前的事,夏東野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摘掉口罩,與同事打了聲招呼後,拿著電話走到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才繼續道,“你今天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件事?”

“不是突然想起,我在查那時候發生的事。”司空經秋說,“當年,我暈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呃……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夏東野一麵回憶一麵說,“當年我是按醫院的程序來走的,每一個環節都沒有出錯——”

夏東野猛地停住,眼睛倏地瞠大。

他想起三年前在手術室外發生的那個意外的小碰撞!

但是——

不會這麼巧吧?那一個小小的碰撞,就讓藺紫株和海月對調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海月會活下來,的確不奇怪。

他的導師、程遠銘是響譽國際的醫生,醫術自然不在話下,海月會被程遠銘救活並不奇怪。

讓夏東野訝異的是,藺紫株竟然在同一時間入院——

這世間,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夏東野迅速地離開那裏,走進電梯。

他要回辦公室調資料,查看一下藺紫株在三年前是不是真的入住過這間醫院。

“怎麼了?”發現夏東野的沉默與這邊異常的舉動,司空經秋立即追問,“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事了?”

“嗯,三年前在手術室外曾經發生過一點小意外,但還不能肯定。”夏東野點頭,按下關門鍵,“電梯裏信號不好,我先回辦公室查下是否有藺紫株的入院紀錄,再打給你。”

語畢,不給司空經秋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夏東野用最快的速度衝回辦公室,坐到電腦前,飛快地拖動鼠標,輸入密碼後調出資料。

他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屏幕,雙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著……

大約過了十分鍾之後,夏東野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

藺紫株在海月進醫院的同一天,因為哮喘發作,被急救送到這間醫院!

夏東野一瞬不瞬地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數秒後,拿起了方才被自己丟在辦公桌上的手機,撥打司空經秋的電話。

司空經秋在手機鈴聲響第一下的時候,就接了起來。

“怎麼樣?你查到什麼了?”他的語氣和他接電話的速度一樣快。

“我剛才突然想起當年海月被推出來的時候,曾在手術室門口和另一個病患的病床撞在一起,回辦公室查了一下,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樣,藺紫株在當天因為哮喘發作,被送進了醫院。雖然不知道她入院時的狀況,但我肯定當時在手術室外跟海月的病床相撞的人,就是藺紫株。”夏東野頓了下,“因為當時現場有些混亂,護士們的情緒都顯得很低落,所以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弄錯了……”

“我清楚地記得,海月當時已經沒有呼吸了。”司空經秋對夏東野的這個說話產生懷疑。

司空經秋不相信海月在停止呼吸後還可以被救活,他覺得,海月的身份應該在更早前被調換了才對。

可是想想又不對,如果海月在更早前就被調換,那在手術台上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又怎麼解釋?

司空經秋的腦子一片混亂,他無法理清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能選擇問夏東野。

“你應該知道,海月當時是真的沒有了呼吸。”

“我知道。”夏東野轉動椅子,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夜空,幾秒後才說,“你知道當年替藺紫株動手術的人是誰嗎?”

他一開始也不相信,海月可以死而複生,可如果醫生是國際知名的程遠銘……

夏東野眯了眯眼。

海月出事那天,導師程遠銘當年應該在度假……

當時他也疑惑為什麼程遠銘會出現在醫院,本來是要問的,不過後來因為海月的死,和一連串的事,就把那件事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