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這間屋子裏有別人
“紫、紫株小姐……”李嫂為難地看著紫株,似乎有千言萬語,但好像有什麼壓著她一樣,令她不知如何開口。
最後,在司空經秋的目光和紫株的勸說下,李嫂沒辦法,隻能歎了口氣,退開了。
李嫂一退開,司空經秋立刻接過紫株手中的鑰匙,插進鎖孔裏。
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屋子裏頭正在進行什麼樣見不得人的勾當!
如果真的與海月有關的話……
司空經秋危險地半眯了下眼,推開了門。
已經做好看麵對一切的心理準備,然而司空經秋沒想到的是,屋子裏靜悄悄的,什麼也沒有。
他皺眉,轉頭看了鬆了一口氣的李嫂一眼,斂下眼瞼,回過頭對紫株說,“你的房間在哪裏?”
對於眼前這種情況,紫株也有些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不停抹汗的李嫂一眼,不明白屋子裏明明什麼人也沒有,為什麼李嫂要騙她正在打掃衛生。
不過她並沒有多想,對司空經秋笑了下說,“在二樓的最裏麵,我帶你上去。”
“嗯。”司空經秋點頭,轉頭再打量了李嫂一點,牽住了紫株的手。
兩人一起,在李嫂驚惶的目光當中,步上二樓。
雖然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畫麵,但由於李嫂的態度實在太過讓人懷疑,到二樓的時候,司空經秋把紫株推到身後,自己走在前頭。
雖說李嫂的態度很奇怪,但這是在自己家裏,紫株當然不覺得會有什麼嚴重的事情發生。
不過司空經秋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她的胸口一暖,心情一下子飛揚起來。
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紫株看著司空經秋的背,紅著臉羞赧地輕笑。
“你笑什麼?”司空經秋聽到聲音,回過頭來。
紫株一愣,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居然笑出聲來了。
她難為情地撇開別,支支吾吾,“沒、沒什麼,隻是突然想到一個笑話……”
她居然盯著司空經秋笑得跟花癡一樣,而且還笑出聲來,讓他本人聽到!
真是丟臉死了!
紫株好想找個坑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了!
“笑話?”司空經秋一時沒有意會到她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姿態,“什麼笑話可以讓你一邊臉紅一邊笑?難道是黃色——”
話還未說完,就聽右側一間虛掩著房門的房間傳來一陣男性的怒吼。
“你以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司空經秋怔了零點一秒,立刻張臂,將紫株拉進懷裏。
“克耘?”紫株聽出那道聲音的主人是誰,不由一愣。
李嫂不是說他不在家的嗎,怎麼……
幾乎是在紫株出聲的同時,房間內傳來一幾聲悶響,好像是有人摔倒的聲音,然後,還有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紫株看了司空經秋一眼,拍拍他緊緊環在腰上的手,“你先放開我,是克耘,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司空經秋的手本來已經有一些鬆開,聽到“克耘”這兩個字後,立刻又收緊。
他警惕地瞪著那間不斷發出聲音的房間虛掩的房門,把紫株安置在離房間有一小段距離的走廊上後,才轉身朝那個房間走去。
還沒來得及走到門口,突然“砰——”地一聲,那扇門被用力地拉開,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
司空經秋和紫株同時愣住,凝神才發現,從房間裏跑出來的,是一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孩子。
她臉上還有著青澀,看上去像一個學生。
那個女孩子似乎沒有料到走廊上會有人,驚呼了一聲,雙手環胸,猛地在靠牆蹲了下去。
也正是由於那女孩子的這個動作,紫株注意到了她的穿著——
這個女孩子竟然隻穿了內衣褲,而且身上還有許多紅痕!
紫株一眼就明白過來那些痕跡的由來——
那是吻痕!
她不會錯認的!
因為……她身上也有。
紫株紅著臉,震驚地看著那個女孩子。
她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而且還衣衫不整的……
難道她是克耘的女朋友嗎?可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子……
紫株想著,握著司空經秋的手,不由緊了緊。
司空經秋回握了她一下。
在發現那個女孩子衣衫不整後,司空經秋在第一時間別開了眼。
他不是那種有便宜可占就趕緊占的無恥男人。
三個人正尷尬的時候,一名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從房間裏衝了出來,嘴裏還不斷吐著威脅的話語,“何田田,你給我站——紫株?你怎麼回來了?”
鄭克耘沒料到走廊上會有其他人,驀地愣住了。
李嫂在做什麼?!
他明明交待過,不準任何人進來,結果她不僅讓人進來,而且讓男人進來!
發現紫株身邊站著一名男人,盡管對方已經別開了眼,鄭克耘臉上還是浮起了不高興的表情。
他迅速地脫下身上的衣服,罩到蹲在門口的何田田身上,然後一把將她扯起來,推進房間裏,然後反手把門帶上。
因為把衣服脫給剛才那個叫何田田的女生的關係,鄭克耘現在是裸著上半身站在門口。
紫株有點不好意思,目光不知道放在哪裏才好,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對、對不起!打擾到你了,我、我隻是回來拿衣服的……”
“拿衣服?你拿衣服做什麼?”鄭克耘瞥了紫株身邊的男人一眼。
他的目光讓司空經秋身上每一顆細胞都進入了警戒狀態——
不僅僅是因為鄭克耘可能是海月長期用藥的原因,還因為,鄭克耘是一個很帥的男人,而且是一個散發著強烈侵略性的男人。
而海月,曾經和這個男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三年……
盡管知道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司空經秋的心裏還是泛起一股極不舒服的感覺。
他伸手,把紫株拉到身後,不讓她繼續麵對眼前這個半裸男人的同時,抬眸正麵迎上鄭克耘的雙眼。
“海……紫株從今天開始,會搬到我家去。”
“搬到你家?”鄭克耘怔住,好幾秒後才回過神。
他打量看著眼前這個麵目俊朗,全身上下都透著優雅的男人,眼光變得危險,“我未婚妻為什麼要搬到你家去?”
“因為她是我老婆!”司空經秋一字一句道。
“你老婆?”鄭克耘一陣愕然,隨即咧嘴哈笑一聲,身體往門上靠去。
他玩味兒地看著司空經秋,語氣懶洋洋的,“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事了?我和紫株三年前就訂婚,她甚至……”
“她是不是紫株,你心裏比我更清楚!”司空經秋大聲打斷鄭克耘的話,他的口氣前所未有的淩厲。
他並不想失去冷靜,但隻要一想到這個男人可能是傷害海月身體的人,司空經秋就無法控製自己的脾氣。
司空經秋的話,令鄭克耘再次愣住,不過他馬上就回過神來,但那一瞬間的愣神,並不是因為心裏有秘密被看穿的錯愕,而是真正的驚訝。
鄭克耘的神情,讓司空經秋疑惑起來。
人在聽到事情第一時間作出的反應,是最真實、最騙不了人的。
這個叫鄭克耘的男人,在聽到自己所說的話時,眼底沒有任何隱晦的暗光,是真的在錯愕自己剛才所說的話。
如果鄭克耘並不知道紫株是海月,那麼他就沒有必要讓海月長期用藥的必要……
難道……他的推測錯誤?
海月長期用藥的事情,跟這個男人沒有關係?
司空經秋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鄭克耘。
鄭克耘也在打量司空經秋。
他覺得挺新鮮的,居然有男人跑上門來,對自己嗆聲說自己的未婚妻是他老婆……
鄭克耘瞥了司空經秋身後的紫株一眼,笑著對司空經秋說,“這位先生,我想,我們需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司空經秋的臉色很沉,“先把衣服穿好。”
“沒問題。”鄭克耘站直身體,邁了幾步,走過去,對客廳裏的李嫂說,“李嫂,泡壺茶送到書房來,我與這位先生有事要談。”
交待完後,鄭克耘轉身,衝著司空經秋身後的方向說,“我先處理一下這邊的事,紫株,麻煩你帶這位先生到書房等我。”
語畢,不給他們任何回應的機會,擰開門,走了進去。
鄭克耘進房間後,紫株立刻把全身都處於緊繃狀態的司空經秋拉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然後開始收拾東西,想要趕緊離開。
剛才司空經秋和鄭克耘兩個人之間、表麵平靜,實則暗暗較勁兒的場麵把紫株嚇到了!
她覺得如查自己再不趕緊把司空經秋拉走,他一會兒一定會跟克耘起衝突的!
因為對司空經秋沒有印象,所以紫株並不知道司空經秋的身手怎麼樣。
但是!
克耘是練家子,他從小就在他伯父的武館一路靠著拳頭長大的,克耘動起手來非常狠,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紫株不希望司空經秋受傷,所以她必須馬上帶司空經秋離開這裏。
幹脆書房也不必去了!
紫株越想越心急,收拾衣服的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好幾次都沒能把衣服塞進行李袋……
司空經秋坐到床上,握住紫株不停顫抖的手,把她拉進懷裏,緊緊地抱住,“你在慌什麼?”
紫株已經害怕得無法顧及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的不合宜了,她轉過頭去,十分嚴肅的對司空經秋說,“你快點幫我一起收拾東西,我們馬上離開!”
“急什麼?”相較於紫株的心急火燎,司空經秋顯得淡定多了,他邊撫著她的背,邊打量著這個房間,注意到床頭櫃上的藥瓶後,眸光微閃了下,說,“就算要走的話,也要跟鄭克耘說清楚再走,我不希望到時候他追上門來要人。”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隻是載我來收拾東西,克耘在不在都沒關係嗎?”紫株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剛才是剛才。”司空經秋說。
見過鄭克耘之後,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那個男人好好談一談——
鄭克耘和之前的杜允言不同,他的攻擊性和威脅性比杜允言強得太多,讓他沒有辦法不在意。
“可是——”紫株快急死了。
她真的很擔心一會兒司空經秋和克耘談話的時候發生摩擦,然後發生衝突。
“你到底在怕什麼?”司空經秋伸手,捧住紫株的臉頰,細細地親吻她……綿密的吻一路滑下來,來到她纓紅的唇。
司空經秋一麵啄吻著她的唇,一麵道,“鄭克耘是鬼嗎?居然讓你怕成這樣?”
“你不要老用這個轉移我的注意力!”紫株捉住司空經秋的手,神情非常凝重,“克耘他從小在武館長大的!你根本就不是——唔——”
司空經秋給了紫株一個長長的吻,然後才抵著她的額頭輕笑,“原來你在擔心我啊!”
他又輕吻了下她的唇,“放心,我不會有事,而且你覺得,我們兩個會是那種談不攏就跟毛頭小子一樣,直接開打的人?”
是不像,但是——
紫株還想說點什麼,司空經秋已經抓住她的手,按向自己的欲望,“你不覺得,什麼事,都沒有比幫我滅火來得重要嗎?”
感覺到手中傳來的悸動,紫株的臉瞬間紅成豬肝色,“你腦子裏就不能想點正常的事嗎?”
“我想跟我老婆做愛是不正常的事?”司空經秋咧嘴笑。
“那也要看場合啊!哪有人像你這樣,隨時隨地就發情的?”紫株紅著臉瞪司空經秋,卻沒有阻止他的雙手。
“這裏是臥室,又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場合哪裏不合適了?”
“我們回司空莊園再……”紫株推著他,紅著臉抗議,“這間屋子裏有別人……”
而且克耘說不定已經在書房等他們了,如果他們久久沒過去,說不定克耘會派李嫂過來敲門催促,到時候就尷尬了……
“放心吧。”司空經秋低笑一聲,靠在她耳邊笑道,“不會有別人,因為別人都沒空,鄭克耘現在說不定比我還忙呢。”
這也是司空經秋有心思在這裏跟紫株糾纏的原因。
他看得出來,鄭克耘對紫株並沒有男女之情,反而是對剛才那名衣衫不整的女孩子,有著不一樣的狂熱,那種眼神——
和他看海月的一模一樣!
說實話,體會到這一點,司空經秋心裏其實暗暗地鬆了口氣。
他勾唇笑了下,繼續……
雖然知道自己是景略的親生母親,兩人也早就滾過床單,但對司空經秋的親密動作,紫株還是會有一些……
她極不自在地扭動著身體,“你不要亂說,克耘才不會像你一樣,老是想著這件事!”
“是嗎?”聽到紫株這樣說,司空經秋有些不高興。
他報複性地輕咬了下她的耳垂,靠在她耳釁道,“如果他跟我不一樣,那剛才那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他是男人,對男人的心思再清楚不過。
他敢用項上人頭保證,鄭克耘現在肯定忘了書房之約,跟剛才那個女孩子在做愛吧。
男人啊,得不到滿足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既然知道去書房迎接他們的是等待,他幹嘛要去?
倒不如……
紫株雙頰紅得似火燒,害羞地閉上眼別開,“你快點,然後幫我收拾東西,回司空莊園!”
“快點?”司空經秋在她耳邊調侃道,“你確定嗎?你的男人太快,對你來說,可不是件幸福的事……”
他捧著紫株的臉密密吮吻,逼得她睜開眼看自己。
紫株看著氤氳的俊容,感覺他呼在自己臉上的呼吸漸漸開始淩亂,纖白的雙臂不由伸了出去,輕觸了下司空經秋微微顫抖的麵容……
一顆滾燙的汗水,從司空經秋肩胛處滑下,落入紫株瞪著他的杏眸當中。
一時沒有注意的紫株驚跳了下,吃痛地眨眼,忍不住張唇,用力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司空經秋吃痛地頓住,好像在報複她似的。
“你——”他為什麼突然……
“我忽然想起來。”司空經秋繼續道,“你好像從來沒有叫過我老公,來,現在叫一聲來聽聽……”
此刻,他滿頭大汗,臉色通紅,但嘴角卻是往上勾,笑著的。
“我又不是你……嗯……”床弟之間,紫株完全不是司空經秋這種情場老手的對手,一旦被挑動,根本不像他一樣可以收放自如,甚至還以此要挾來達成某種目的。
她害羞得不知所措,全身都在發燙……
“快點。”司空經秋咬著牙又移動了一下,但就是不肯給她想要的歡愉,執意要聽到自己想聽的話。
事實上,他也憋得很難受,但是……
司空經秋看了一眼杏目圓瞪的,微怒的女人。
除了之前他要離開去香港前那次,海月真的從來沒有叫過他“老公”,甚至,連名字都很少叫。
他想要聽到她用軟軟的音調親密地叫自己。
從一開始就想,一直想到今天。
“快啊……快叫……”司空經秋用力地咬著牙,要求她。
紫株看著他忍得滿頭大汗的樣子,胸口一軟,“老、老……公……”
她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司空經秋再也忍不住……
激情過後,司空經秋大汗淋漓的,一動不動地癱在她的身上。
紫株迷迷蒙蒙地躺著,好半晌才回過神,推著司空經秋的胸膛,“快起來,你好重,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她不抱怨還好,一抱怨,司空經秋幹脆完全地放鬆,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了!
有一瞬間,紫株真的以為自己會因為喘不過氣來而休克過去!
這個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啊!
真想讓她休克嗎?
紫株氣憤地張口,用力地咬了司空經秋一下,用極重的力道,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的難受。
司空經秋一點也不生氣紫株把自己的身體當成磨牙的工具,他在她身上又膩了大約二十秒,才終於撐著雙臂挺起上身。
紫株立刻大口大口地吸氣,以彌補被他擠出胸腔的氧氣。
呼吸終於順暢了一些後,紫株才瞪著他抱怨,“你真的是重死了!”
司空經秋抬起眼瞼,一雙深幽無底的黑瞳近在咫尺地緊緊凝視著她朝氣蓬勃的紫株,好幾秒後才說,“這是你一輩子都要隨的重量,可別忘記了。”
聽見司空經秋用這一種方式向自己承諾一輩子的事,看到他眼裏仿佛擔心她再次消失不見的惶然,紫株一愣,眼睛迅速地被一層霧氣蒙住。
這個男人……
真的是——
讓人想哭又想笑!
紫株抬起手,搭到他的腰上,然後慢慢地環住,收緊,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哽咽道,“你真的是重死了!”
感覺到胸口的燙意,司空經秋抱著紫株翻了個身,改成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一麵輕吻她的發心,一麵熱烈地回擁她,“以後……不要再離開我了。”
兩人又在床上膩了近十分鍾,才起身。
司空經秋把紫株抱進浴室,一起衝澡。
在浴室裏,司空經秋不停地纏著她,還想再行色狼之事。
就在快要得逞之時,“叩叩叩”有節奏的敲門聲和李嫂的聲音一齊從外頭傳來,這才解救了紫株,讓她免遭狼口,再次被拆吃入腹——
兩人迅速地弄幹身體,出來穿衣服。
紫株本來想先帶司空經秋到書房去,但司空經秋卻堅持先收拾東西。
於是她隻好開門,先打發走李嫂,再轉回來收拾。
紫株並沒有帶走太多東西,除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再就是一些相冊、證書,記錄她這麼多年成長和生活的影像資料。
然後是——
床頭櫃上的藥。
紫株什麼也沒有想,就直接把它撈過來,塞進了行李袋裏。
司空經秋看著她的動作,不動聲色地握了下拳。
收拾完東西後,紫株帶著司空經秋到書房門口。
鄭克耘已經在裏頭等候了。
他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站在門口的司空經秋和紫株。
天哪!
克耘一定是猜到她剛才跟司空經秋在房間裏做什麼事了,所以才會這麼看著他們!
紫株真的是無地自容,好想當場挖個坑鑽進去算了!
司空經秋卻十分的自在,他將行李袋放在門口,然後才牽著紫株走進去,來到鄭克耘對麵的皮製沙發上坐下。
鄭克耘倒了兩杯茶推到他們麵前,然後抬頭,看著司空經秋,禮貌的朝司空經秋伸出手,先自我介紹,“鄭克耘。”
“司空經秋。”司空經秋伸手,與他輕握了一下,收回來。
“原來是邶風集團的司空先生……”鄭克耘臉上的微笑始終沒有褪去,“關於你剛才說的,紫株是你老婆的事,我想司空先生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說到這裏,鄭克耘頓了下,瞄了兩人從進門開始,就交握著沒有放開的手一眼,眸光微閃了下,一字一句清晰道,“哦,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了,司空先生,我和紫株不僅僅是未婚夫妻,我們三年前就結婚了。所以,你要帶走她這件事,我恐怕不能答應。”
“我隻是來告知你這件事,並沒有打算征求你的意見。”司空經秋神色冷峻地看著鄭克耘。
“司空先生要帶走紫株這件事,恐怕征求我的意見還不夠,還必須征求法院的同意呢。”鄭克耘笑著說。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司空經秋沉下臉。
鄭克耘起身,走到書桌旁,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紙袋交給司空經秋,然後點了根雪茄,開始吐雲吐霧,“司空先生何不自己看看?”
語畢,鄭克耘曲腿斜靠在桌子旁,玩味兒地看著司空經秋,等待著他看完資料後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