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們會跟隨白夜,絕對保證她不被人傷害就對了。

再說那神秘的靈月皇宮。

這是一座巍峨莊嚴的巨大宮殿,整座宮殿呈正方形,都是用白色的石頭建造而成,四個屋簷飛翹,盤踞著四隻酣睡的金色鳳凰,正門上方巨大的牌匾上,寫著“神殿”兩個金色大字,前方兩側也有兩隻展翅欲飛的鳳凰石像,門前是一片很大的花園,居然長滿了金黃色的,無人認識的神秘花種,盡是淡雅的香氣。而剩下的三麵,都長滿了高大的樹木,在夕陽餘光的照耀下,整個神殿顯得神秘而高貴。

最為關鍵的是,這樣的地方空空蕩蕩的,沒有侍衛,沒有宮女,沒有暗衛,著實太過奇怪詭秘。

這還不是皇宮,隻是皇宮悠遠處一個極為特別的存在。

就是那傳說中,最為神秘的靈月國國師的居所。

一身玄色的俊美男子在門口踟躕了一下,這才留下一大幫跟隨的太監宮女,獨自一個人進了這神殿。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靈月目前的皇帝。

靈月皇帝進了神殿,一個人走在這寂靜的宮殿裏,腳步聲清晰的傳入他的耳裏,心裏,懷著無比敬畏的虔誠的心默念著向神殿深處而去。

到了目的地,靈月皇帝並沒有進去,恭敬的說道,“月華請求國師賜見。”

屋子裏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靈月皇帝又重複了一下。

屋子裏還是沒聲音。

靈月皇帝月華微顰眉,國師不在?

陡然,“今日並不是十五,皇上來這裏不知所謂何事。”清清淡淡的聲音自月華的身後不遠處響起。

月華回頭,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國師。”

那人穿著黑色帶有繁複神秘花紋的袍子,頭上罩著黑紗,隱隱約約中也能看見他的臉上也是各種古怪的花紋和圖騰。看不清麵容和年歲,不過聽聲音想來應該挺年輕。

“皇上可是有事?”那人自顧自的走過月華身旁,毫不在意的進了那別致的屋子。

月華依舊沒敢進去,而是站在外麵。“國師,聖乾國的北齊王如國師之前預料的一樣,來了我靈月國。月華特來請國師指點,什麼時候接見他們最為適宜。”

聲音從屋子裏飄出來,“皇上接見北齊王和其王妃就可以了。你讓千劫大師和北齊王下一盤棋。然後把北齊王妃帶到神殿來。”

月華不知國師為何如此安排,這神殿他這個做皇帝的都隻能每月十五來一次,國師居然會說帶一個陌生人來。不過他們這個國家,從來都不懷疑國師說的任何一句話的。恭敬的稱是。

“下去吧。”

“月華告退。”靈月皇帝自然也不會去傻傻的問這國師剛剛是不是不在神殿了,國師的行蹤向來沒人知道,也沒人有資格問。

而屋子裏。

麵罩黑紗的男子輕輕開口,“終於來了。”

白夜又轉了兩圈,就準備回去,卻不料,這時候一個女人突然從旁邊的布衣小店衝出來,一副滿臉怨氣的樣子。

盡管那女人把白夜撞了一下,手中的東西也散落了一些在地上,可白夜並不想和她計較,她今天心情很好。

那女子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撞了白夜應該至少說聲對不起,而是滿臉鄙夷的瞪著那布店。

天絕見白夜的衣服被擦破了一些,臉色一沉,就要教訓那女人,被白夜一個眼神製止了。

那女人衝著布店吼道,“你拽什麼拽,你這破店裏的布是最劣質的,本小姐看著都惡心,誰稀罕!”

布店的老板並沒有出來也並沒有搭腔。

那女人見布店老板不出聲,以為人家好欺負,又冷嘲熱諷陰陽怪掉的在那裏說了一堆老板的布怎麼差勁,怎麼不好,是低等貨,一文不值之類的。

那老板終於出來了,是一個文靜秀美麵容白皙的中年女子。她禮貌的笑道,“劍小姐,我這小小布莊自然不比大戶商家,劍小姐若這般不喜歡,就去別家買吧。”

“呸!你憑什麼不把那藍色碎花布賣給我。”女子叫罵,一身粉色的衣衫配上她的表情,著實讓人沒多少好感。

那老板娘有些無奈的說道,“劍小姐,那藍色碎花布的確是上好的料子,你又不付帳,我做不了主,不能送給你,要不這樣,劍小姐若是實在需要布料,可以挑選其它稍稍便宜一點的,我送與你。”就算這樣,這老板娘都還得用自己的私房錢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