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人2(2 / 3)

身後的小丫頭們聽見她的這話,知道此刻她是石姑娘眼前的紅人,然那石姑娘又是家主最寵愛的女人,所以便都十分的奉承她,現在聽見她的話,一個個都諂媚的笑應著她的話。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果然如此,蘇海棠聽見她們那不可一世的笑聲,不但不讓,反而是踩著蓮步上前,含笑打量著林嬤嬤,“你的這意思,我想我是明白了,不過你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哼,你這個下賤的丫頭,想做什麼?還不幹趕緊讓路,石姑娘還等著這百花露去沐浴淨身,下午要與家主共品茶呢。”林嬤嬤一點也沒將眼前的蘇海棠看在眼裏,一來是不知道她就是這個不受寵的主母,二來她伺候在石晚清身邊,那家主寵愛石姑娘整就是一個沒天法的,自己敢斷定,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這石姑娘定然會代替了那個主母的位置。所以即便現在是主母在她的眼前,她也敢這麼出言不遜。

“這條路,你今日恐怕是過不去了。”蘇海棠展眉一笑,嫣唇清啟,婉婉說道。一麵別過頭,走上回自己的丫頭們那邊,示意心劍道:“我不想在聽見這個老女人說半句話,這條路,她也休息在走。”

那林嬤嬤聽見這樣的話,心裏隱隱的覺得這說話人的氣勢,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小丫頭,但又不是朱邪家姑娘們,難道她就是那個主母麼?不過是又怎麼樣,自己才不怕她能,如今家主已經不要她了,自己還忌諱什麼?不由得更是得意一下,“你就是那個蘇海棠?”

此刻心劍已經上前來,隻是今日她帶著的是軟劍,隻是覺得處置一個不會武功的老女人,實在是沒有必要弄髒自己的劍,隻回頭朝夫人問了一聲,“夫人,這些百花露還要麼?”

“要,如何不要,一會兒就就順道給英夫人送去。”蘇海棠應道。

那心劍聞言,無視眼前大難臨頭了,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林嬤嬤,隻向她身後的丫頭們交代道:“各位姐姐妹妹,可把你們手裏的花甕捧好了,若是花甕成了什麼樣,你們便是什麼樣。”

她這說話間,隻見聽見那林嬤嬤慘叫一聲,發鬢頓時散亂下來,一麵瘋狂的在地上跳起來,口裏烏啦啦的喊出一種十分淒厲痛苦的聲音,將這玫瑰園隔壁的樹林的飛鳥給驚起來,於此同時,鮮紅色的液體從她的口裏流溢出來。

蘇海棠見此,不禁是風輕雲淡的一笑:“這血,竟然還是紅不過這玫瑰。”隻可惜這玫瑰還沒全部開放。

她身後的丫頭們頓時便給嚇住了,眼前的此情此景叫她們心底一陣發毛,根本反映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了,好在是記著心劍方才的警告,所以此刻一個個都把那花甕緊緊的抱在胸前。

但見心劍的手裏拿著的正是從那林嬤嬤頭上拔下來的一支簪子,上麵還沾著絲絲血跡,血液的鐵腥味連著林嬤嬤口裏的口臭熏得她直一陣惡心,當即隻見簪子朝她的右腿側麵射去。而且力道特意的加了好幾分。

眾人隻清清楚楚的看著林嬤嬤自己的簪子從她右腿側麵鑽進她的右腿裏,而且又是那膝蓋骨之處,不過這不是叫人最害怕的,更恐怖的是那簪子竟然從右腿的內側出來,又以直線的形勢射進她的左腿膝蓋骨裏,然後在出來,飛進那玫瑰林裏,削下一支含苞欲放的玫瑰。

心劍撿起那支玫瑰,走過去奉給蘇海棠,隻道:“夫人……”

蘇海棠接過她手裏的那隻不幸被削下來的玫瑰,放到鼻間一聞,隻覺得似乎沾了些血腥味,不過這玫瑰似乎就應該含著這樣的味道。眉眼攜笑的將玫瑰拋向那此刻已經倒在地上抽搐著的林嬤嬤,“這花,權當是給你陪葬的了。”

一麵看向她身後那些小丫頭,一個一個的滿臉的冷汗,隻是卻死命的把手裏的花甕抱住,可見這生死之前,為了顧及自己的性命,她們都被激發出新的潛力來了,隻誇了一聲:“很好,直接與本主母送到英夫人那邊去你們就回了吧。”

蘇海棠這吩咐著,又朝書香道:“你打發一個小丫頭去把趙管事的請到英夫人這邊來,我就在廳裏等著他。”

丫頭們看著這地上抽搐著,舌頭被割,雙腿廢了的林嬤嬤,心裏頓時都給那趙管事的擔憂起來了,這主母向來行事溫和,雖然有的人是真心敬愛她的,可是有的卻是隻當她好欺負,那趙管事的就是沒把主母這話放在眼裏,估計是沒什麼好下場了。

不過小丫頭們沒聽見主母要發她們,隻是讓她們把花甕送去給英夫人,就可以回去了,心裏不禁滿是感激,自此在也不敢對這主母有何不敬了,同時也明白,在得寵愛又能怎麼樣,手裏有實權才是。

書香應了聲,便走到這些小丫頭的身邊,接過一個花甕,隻道:“主母的話,你也聽見了吧,既然如此,你便去跑一趟。”

小丫頭自然是樂意,當即連忙應了聲,正經的跪下來給蘇海棠磕了一個頭,這便轉身從玫瑰林邊擠過去。

心劍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林嬤嬤,“夫人,這嬤嬤是死不了的,要不要打發人把她給抬回鎖姝園去?”

“你這個提議倒是好,如此這件事情便交給你辦了。”說罷,這便領著書香等人,一道去朝大房那邊去了。

蘇海棠來看宗政英,甜膩的食物突然孕吐,宗政英發現,大家高興,隻是也難過。柳小巧去石晚清那裏拜訪,林嬤嬤送回來,石晚清大鬧。一麵大家知道蘇海棠懷孕,朱邪逸玄高興,但是卻也越加疏遠蘇海棠,石晚清開始籌謀下藥。

方說這大房裏,宗政英自從昨夜回來之後,便給朱邪逸玄氣病著了,朱邪晴兒跟著朱邪音兒一大早上就過來伺候著呢。

這廂還在氣惱著,便聽見文嬤嬤高興的聲音進來稟報道:“夫人,主母過來了,您要的百花露也帶來了。”

宗政英聽見文嬤嬤的話,心裏卻更是心疼蘇海棠,這如今她都那般光景了,這心裏還想著自己,想來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也真的沒有什麼用,不但從來沒好好的心疼過她。還事事讓她擔憂著,此刻聽見她來了,作勢要下床來。

隻是她身子向來就十分的虛弱,而且又見不得半分的陽光,昨日又叫朱邪逸玄那麼氣,今日更是沒個什麼精神,所以兩個姑娘都不讓她起來,那朱邪晴兒隻道:“母親,您好生的躺著,我去請嫂嫂進來就得了。”

她去也好,宗政英這才躺下來。

朱邪晴兒這走到外間,卻見果然是嫂嫂,隻高興的迎上去拉住她的手,“嫂嫂,你可是來了,母親昨日去鎖姝園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這會兒正氣著呢。”

蘇海棠隱隱覺得她有什麼話要說,隻是裝著沒聽出她的話意來,隻道:“嗯,我也聽說了。”

隻見朱邪晴兒有些愧疚的垂下眼簾,“嫂嫂,我知道現在大哥這麼對你,你心裏定然不好受,隻是一會兒你進去,就不要在母親的麵前提起大哥的事情,免得母親在傷心難過。”

聽到這樣的話,蘇海棠該哭該笑?從這話裏自己是明白了,這朱邪晴兒是真心的心疼宗政英這母親的,可是對自己呢?卻是有些不公平,難道有那麼厲害麼?連難過也能掩飾得住?不過始終為說什麼。隻是有些苦澀的笑笑,“我知道,你這個傻丫頭,母親往日是沒有白疼你了。”

朱邪晴兒的心裏突然有些心疼起來,自己竟然忽略了嫂嫂,此時此刻她才是最難受的那個才是,不禁連忙道歉道:“嫂嫂,對不起,我方才的意思是,大家也都別提,免得到頭來,心裏都不好受。”

“我明白,咱們進去吧,別叫母親久等了。”蘇海棠不著痕跡的帶過她的話,反過來拉著她的手,進到房間裏去。那廂書香吩咐小丫頭們把花甕放下,便也尾隨進來。

房間裏依舊是昏昏暗暗的,蘇海棠頭一次覺得有種壓抑的感覺,想必是與自己的心情有關係吧。

宗政英見蘇海棠過來,隻連忙招手讓她過來坐到自己的床榻邊上。蘇海棠見她素顏,麵色蠟黃,想必昨日真的給氣得不輕吧,不過卻也沒提起,隻道:“百花露拿來了,母親從今日就開始用花露來熏身子,這樣能讓身體恢複的快些。”

聽見她的這話,宗政英隻覺得自己那兒子哪裏及得上她半分了。想起昨日自己在鎖姝園裏見到的一切,心裏反而是更加的心疼她,隻拉過她的手,緊緊的握住手心裏,愧疚的朝蘇海棠道:“海棠,都是朱邪家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這麼多哭,最後還沒能好好的享受一下這主子該享受的,我身子向來不好,也沒正經的心疼過你。如今逸玄那個東西竟然還……”說到此處,宗政英無語凝咽,而且她自己還不好意思說出來。

蘇海棠自然是明白她要說個什麼,反而過來安慰著她,“母親多想了,這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

朱邪晴兒聽見她的這話,便也放心了許多。

然那朱邪音兒脾氣卻與朱邪晴兒背道而馳,此刻聽見宗政英的話,隻憤憤的朝蘇海棠道:“昨日那個鎖姝園的什麼林嬤嬤,竟然還罵了母親,雖然母親是教訓了她,可是我卻覺得該給她點教訓才是。”

朱邪晴兒聽見朱邪音兒的話,隻在邊上一麵推著她。然那朱邪音兒心裏卻是氣憤難忍,所以便不理會朱邪晴兒,隻又道:“嫂嫂你是主母,就該好好的懲治一下個嬤嬤才是,讓她知道你才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