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寵愛是假的2
朱邪逸瞳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這紫袍老者口裏的聽說,隻叫他突然覺得背脊有些涼意。如果他沒有猜錯,這人真的是朱邪家的長老,不過見這老者並未告知,所以他便也裝起糊塗來,隻道:“前輩說的是。”
在說這紫袍老者正是朱邪家五大長老裏的紫易長老,排位僅在坤長老的名下,此刻見這朱邪逸瞳不動聲色的,心裏倒是對他有幾分欣賞之意,若是這樣的人能為自己所用,那便再好不過了,隻是那召玉為人心機慎密,豈會叫這朱邪逸瞳倒戈向自己這一邊來了,不過如今召玉狗急跳牆,妄想把朱邪逸玄推下去,她雖然是把雲芝毀了,可是那又怎麼樣,朱邪逸玄此刻還是不會死,最多是受了些挫折罷了,而且這般反倒是把朱邪逸玄激怒,估計會對長老們先動起手來,當然,召玉母子,朱邪逸玄也是不會放過的。
抬起蒼鷹一般銳利的目光,看著眼前與之相近的朱邪逸瞳,還是未曾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隻是道:“你母親這一次估計還在沾沾自喜吧,不過她難道都不知道,這暴風雨的前戲都是一派風平浪靜麼?這一次她不止是激怒了朱邪逸玄,而且還這麼不善考慮的去害主母,當真以為,沒有了雲芝,朱邪逸玄就會馬上死麼?”
此話已經甚是明白,他的身份就是朱邪家的長老,如此這麼說來,他們與自己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不過他的這話?朱邪逸瞳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難道那主母身邊暗藏高手?還是?
紫易長老見此,不禁是悠悠一笑,“朱邪逸玄能當上家主,你們以為僅僅是他生了一個好命麼?如果是這般想的話,那顯然你們都錯了,如此你們也會死無葬身之地。”說罷,抬起頭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瞧什麼,隻聽他的口氣裏顯得有些沉重:“朱邪家已經不容長老們的存在了,與他雖然沒有正麵的交鋒,但是在暗地裏卻也已經周旋了這麼多年,他絲毫未損,雖然說這麵上我們盡是得意,可是誰也不知道,這一直以來,勝出的人一直是他朱邪逸玄。”
朱邪逸瞳聞言,有些暗暗吃驚,這怎麼可能,這些年自己也不是沒有暗地裏調查,分明看到這朱邪逸玄是受製於長老們的,也是因為這樣,母親才敢縱容這父親做出那些事情來,因為知道朱邪逸玄沒有餘力來對付。
突然,朱邪逸瞳的這心裏電石火光一般的閃耀過什麼東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父親的死,或許是罪該的,不過朱邪逸玄卻是一托在托,最後是受不住了長老們的施壓,才下令出追殺令的。可是朱邪逸瞳此刻卻想,朱邪逸玄根本就是要殺父親的,隻是父親也是他的親生父親,若是他殺了,那眾人會如何的看他,如今倒好,他忍耐著父親,讓父親做出那些一件件朱邪家不容的事情,等著朱邪家的長老們來對父親做出裁決,他才‘被迫’的下了追殺令。
換句話來說,也許父親做的那些事情,他沒有一樣不知道,而且還縱容這父親,為的就是讓長老們忍無可忍,而且這期間還叫長老們認為父親就是他的一根軟肋,不過顯然長老們是錯了。母親也錯了,這朱邪逸玄本身就是一個無情人,也許他寵愛的妻子也是假,所以現在母親下毒害那蘇海棠,對他根本就不能造成什麼打擊。
因為他的寵愛是假的。
朱邪逸瞳越想越害怕,自己的大哥,城府如此之深,差點自己就重了他的計謀。
紫易見朱邪逸瞳的表情變化有些反複起來,陰晴不定的,想必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便問道:“怎麼?你可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才知朱邪逸玄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錯,他是現在才知道自己的這位大哥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看長老們也不是如何的得意,若是得意,那麼他們此刻就不會來找自己,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是想與自己結盟。
如此一想,這心裏也不如先前那般的高看了這長老,也許,他們的勢力與實力,都不如自己。所以這一時間也擺起了高姿態來。
紫易見此,心裏不禁暗自苦笑,方才自己對他才有幾分欣賞,現在他就這麼驕傲起來,如此,也難得成器了。不過如今自己正是需要他這樣的衝鋒,若是沒有他們母子在前麵的話,自己倒是不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