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寵愛是假的2(2 / 2)

而且算這日子,朱邪逸玄應該回來,所以要在他來之前,就把朱邪家的大權先奪過來,哪怕是先讓這朱邪逸瞳做家主,也好過他朱邪逸玄的人。

現在他們最大的憂患是,自己幸幸苦苦調教出來的人,如今竟然都心向朱邪逸玄。朱邪玉溶就罷了,可是其他的那些小子們,竟然也跟著造反。此刻見這朱邪逸瞳不問自己來意,便隻好是自掉身價,先把話題轉到這上麵去。“如今依照你母親的意思,這下一步是該動到朱邪玉堂的身上了吧。”

朱邪逸瞳聞言,這才轉眸看了他一眼,他竟然知道母親的意思?難不成他們原先也這麼盤算過,不過卻也有些不敢小看起他來,當即轉正了身子,“是又如何?”自己知道朱邪家的管家是他們調教出來的,難不成他這是要來阻擋自己的?

果然隻聽這長老道:“他可不如你們看到的那般簡單,何況這朱邪家,從來就沒有一個簡單的人,便是說你,你看你在旁人的眼裏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你真實的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這是在想告訴自己什麼?難道告訴自己,這個家像是自己這樣的人大有人在麼?冷笑一聲,“那朱邪玉堂是會耍些手段,而且耍蛇的功夫也不低,不過蛇是蛇,他是他,我要現在要對付的是他,而不是蛇。”

他的這話已經十分的清楚了,看來是不打算聽從自己的意見了,如此的話,那麼今日自己來還有什麼意思?隻是這麼放任他們母子倆的話,朱邪逸玄來了這家就不好收拾了。便隻好道:“你們最好想清楚,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能按照你們的原計劃進行的,到時候若是簍子捅大了收拾不了,上不上下不下,你就知道何為萬劫不複了。”

他這是在威脅自己麼?朱邪逸瞳冷眸一笑,挺直了鼻翼冷哼一聲,“你既然這麼明白朱邪家的一切,那你就該知道,朱邪家的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說罷,這哪裏還有半分練劍的意思,隻將劍扛到肩上,轉身便走。

見此,紫易怎麼能放他走,一個疾步上前去,隻將他攔住,“怎麼,年輕人意氣風發,不過卻也不能萬事如此果斷的決定了,若不然你會後悔的。”

此刻朱邪逸瞳已經料定了,長老們既然已經來找上自己聯盟,可見他們是威脅不到自己的,所以此刻便是將他給得罪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隻道:“我後不後悔,與你何幹?”

紫易見他竟然這麼冥頑不靈,把自己的話不放在眼裏,心裏自然是氣憤難當,自己就知道,今日親自來找他,他定然是會把自己看低了的,可是這又不能不來找他,隻是這朱邪逸瞳為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還是因知道自己的目的與他一樣,都是覆滅朱邪逸玄,所以知道自己定然不會阻攔他的,所以才把自己這麼不放在眼裏。

若是如此的話,自己該是給他一些小小的教訓,叫他懂得什麼叫做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當即收回了手,也不在攔著他,隻道:“你現在可以走了,不過終究有一日,你會回來找本長老的。”

這是在做什麼?警告?哼!他朱邪逸瞳雖然不是那天下第一,不過卻也不是隨便就能叫幾個小老頭子給呼來喚去的,何況還是幾個過氣了的老頭。頓住腳步,卻未回頭,聲音顯得有幾分傲然的氣勢,“我拭目以待,是您繼續來找我,還是我來找您。”

年輕人,最好不要太狂妄了,若不然會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的。紫易見著他逐漸走出竹林的身影,反倒是沒有了先前的惱意,目光突然間轉變得十分的冷厲,突然但見他手裏飛出一片翠竹葉,隨之便聽見“嘩嘩”的聲音,隻見一隻夜棲在竹林上的白鷺自那竹林裏落下來。

白色的羽毛如亂花飛絮,隻見紫易一把捏住它的身子,兩支出奇長的手指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進那還活著的白鷺身子裏,摳出一團血紅色的物體,直接放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嚼起來,沾了血的手在那白鷺身上擦了擦,隻將這白鷺屍體隨手一扔,方也出了這竹林。

而那地上,那隻白鷺卻未斷氣,此刻還在那地上抽搐著。

風舞,卻是吹不去這林子進來的不安寧。

靜夜瀟瀟,風舞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