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寵愛是假的1(1 / 2)

他的寵愛是假的1

忽聽見外麵傳來的腳步聲,蘇海棠明顯的聽出來除了書香還有另外的一個人,隻將那肚兜兒交給侍棋,“你們趕緊的收起來,有人來了。”

侍棋弄琴聞言,也不敢大意,連忙把與小孩子有關係的都全部給收起來。

弄琴這才收好了那到那碧紗廚後麵的壁櫃裏放起來,便聽見了推門聲音,連同書香在外間那小聲說話的聲音。“嬤嬤,你先在這裏坐坐,我進裏間去瞧瞧夫人可是睡了。”

蘇海棠聽罷,想來是那文嬤嬤來了吧,若不然的話,大嬤嬤是從不來這裏的,不過又想她總不是平白無故的來吧,想必的是受了母親的吩咐,所以便用一種聽來顯得十分乏力的聲音朝外間問道:“書香,誰來了。”

這外間的書香,聽見夫人的問話,想必夫人是知道了來者何人,一麵回道:“是英夫人身邊的文嬤嬤,特授英夫人之意來瞧夫人您的”

此刻弄琴跟著侍棋已經伺候在蘇海棠的身邊了,蘇海棠隻接下話,“請她進來坐坐吧。”

書香問道這話,便朝文嬤嬤道:“嬤嬤,請隨我進去吧。”

文嬤嬤也聽見了蘇海棠的聲音,也聽出了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估摸著真的是病著了,當即隻連忙跟著書香進到裏間,隻見蘇海棠斜躺在長榻上,弄琴跟著侍棋伺候在身邊,見她臉色似乎也有些蒼白,此刻便更是相信她的病恐怕真的不是今日才染的了,心裏難免是擔憂起來,先給請安了,這滿懷擔心的問道:“主母您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竟然給病成這個模樣了,若不如是話通知家主快些回來吧。”

蘇海棠聞言,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沒事,想必是進來有些乏了,休息一兩日應該就好了,不必驚動家主。”一麵說著,讓書香招呼文嬤嬤坐下來,這才問道:“母親最近身子好麼?”

文嬤嬤這才隨著她轉過話題,應答道:“嗯,好的呢,而且又有大小姐跟著音兒姑娘來陪著,一日倒是比一日顯得精神,就是有些掛念主母了。”

“哎,我這身子不好,也不大方便去母親那裏,免得給她招些晦氣了,不過嬤嬤回去,萬不能跟著母親提起我病著的事情,若不到時候又該叫她擔憂了,我過幾日好了些,便先過去陪陪她。”蘇海棠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力,不過隨之便又撐起上半身來,朝文嬤嬤交代。

文嬤嬤聞言,隻點點頭,“主母放心,不過主母還是要多注意些,把這身子早些把身體養好了才是要緊事情。”

侍棋捧過茶來,文嬤嬤吃了半盞,又給蘇海棠說了一些有關宗政英的事情,又說了近來朱邪音兒如今經常在宗政英的麵前,宗政英對她也是逐漸的喜歡了。

又坐了半個來時辰,文嬤嬤便先回去了。

在說這文嬤嬤,一路往大房那邊去,不想在那半路上遇見了孫嬤嬤,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原本是不想去打理的,不過因見了她副模樣,心裏難免是難過,瞧她那麵黃肌瘦的,這才是幾天的功夫,就成了這個模樣,隻道:“你好端端的,怎就弄成這副德性了。”

因為孩子們婚事的關係,孫嬤嬤就一直愧對與文嬤嬤,方才見了文嬤嬤原本是沒臉見,想要到哪裏去藏著的,隻是這兒是條直路,根本找不到一個躲著她的地方,所以隻有硬著頭皮上來,此刻聽見她先跟自己說話,心裏越發的絕對愧疚,沒臉見著她,隻將頭垂得深深的,“都是我那好女兒女婿唄,真不知道我跟我姐姐這是造了什麼孽,還是祖上不積德,哎!”

文嬤嬤聽罷,原來真的是為了她女兒的事情變成這個模樣的,心裏此刻隻暗自慶幸,幸好當初這婚約解了,若不然的話,如今吃苦的就是綸羽了。不過見文嬤嬤這才是半個月的功夫,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半點生氣也沒有,心裏到底是為她難過,人家說不求錢財,但求這全家和睦平安就是上上簽。如今自己看孫嬤嬤這模樣,心裏倒是有些體會了,便勸慰著孫嬤嬤道:“你的心裏放寬些吧,兒孫自有兒孫福,何況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何必還把心思放在別人家媳婦的身上呢,好生的顧著自己的日子跟著身體才是。”

孫嬤嬤何嚐又不曉得這嫁出去的女兒就是那潑出去的水,可是那女兒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受盡了苦難才生下來的女兒,是自己身上的肉,哪裏能說對她無情就無情呢。隻歎了一口氣:“文姐你是不知道,我那丟盡了臉麵的,此刻已經懷了孩子,然那吳二貴卻是不曾把她放在心裏,而且她又是個妾室,如今整日裏的吵鬧,如是越發的不得人心,她們那邊院子裏的人都不喜歡她了,沒次受了那吳二貴的氣,就回來哭得個昏天暗地的,我們心裏雖然知道這女兒回門哭,而她那樣又是自作自受,不過終究是舍不得她,口裏倒是沒說個什麼,隻是這心裏究竟是替她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