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娜!”
這是今天晚上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緊接著下體傳來一陣刺痛,阿塔娜柔弱無骨的身體任哈業為所欲為。
“哈業,你不能這麼對我!”
“寶貝,你會喜歡的!”哈業爬在她的身上扭動得愈加狂烈,似乎要把她拆散一般。很快,身下的人不反抗了,一聲聲難耐的呻……吟自口中溢出,像是為正在發狂的哈業又添加了一點催情濟,他真的滿足了,如果說剛才還有一點點不滿意,那現在她開始配合了,他不論從身體還是心裏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雖然這種滿足得來的有些卑鄙。
與喧囂的外麵不同,這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宮院,匈奴王新布下的禁地,裏三層外三層都重兵把守,連個蒼蠅都飛不過去,別說進去看看,哪怕就是靠得近了說不定就會無故身亡。
“參見皇上。”守門的侍衛紛紛下跪,匈奴王抬了抬手,門吱呀一聲被打了開來。
黑色的頭發宛延地散落在枕邊,一身素衣白紗裙把她襯得純潔無瑕,白淨的臉龐幾近透明,毫無血色。拿起一盒胭脂,為她蒼白的臉增添一點血色,點一點絳唇,使那兩片菱唇看起來更加誘人,像顆香甜的紅果,忍不住想咬一口。
每到想她的時候,他都會來這兒陪她一會兒,甚至徹夜不歸,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一看就是一整夜,永遠都看不夠,怎麼也想不明白老天為什麼要生出這樣一個人來禍害人間。
沒見到她的時候恨她恨得要死,聽到哈業把她擒獲的時候他把人間所有的酷刑都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想想究竟哪一種更適合她,可最後的結論是,他要她把所有的酷刑通通嚐一遍。
真當見到她以後,他傻了,第一個念頭就是把她帶到匈奴據為己有,所以在劫持她的那一夜他並沒有下毒手,其實他是有機會在她的脖子上賞她一刀的。所以,當血磨要用她做藥引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從血魔手裏把她給救了下來,甚至不惜毀了跟血魔的約定,被血魔罵作背信棄義。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卻做了一回衝動的事!救下自己處心積慮咬牙切齒想要殺死的人,並且不顧一切要求血魔一定要把她救活。
血魔愣愣地看著他足有半個時辰,動都沒動一下,就像被人點了穴似的,最後很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你瘋了吧?”
“我沒瘋,廢了她的武功不就得了?”他說得很輕鬆,很不以為然,伸手就封住了她的大穴,如果這一身武功完了,她就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是被他囚在牢籠裏的鳥,豈能飛得出去?
血魔隻是搖頭歎惜,“可惜了這一身武功!你也真正得去手!”
習武之人沒了武功就等同於一個廢人,像慕容千絕這種心高氣傲自負自大的人絕對寧願選擇去死。
“養虎豈能不拔牙?”他不用她為國理政,也不用她帶兵出征,他要的隻是一個人,一個單純的沒有任何威脅的女人。
血魔救了她的命,卻告訴他這樣一句話:“她費盡心思才把武功恢複得八九成,你這一點下去又把她打成了廢人,她醒了以後肯定會被氣死的。堆山高萬仞,功虧一簣!”
堆山高萬仞,功虧一簣!他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震顫的,可是他不在乎,親手毀了她也好過與她為敵,他可沒有把握打敗她第二次。
思緒逐漸被拉回,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不太敢相信她就是那個曾經大敗匈奴軍的千絕王,是那個砍下幾千匈奴士兵頭的惡魔。
她,真的很柔,很美!太柔,太美,美得不太真實,如夢似幻,就像是憑空臆想出來的一副美人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