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皇宮大喜美人
匈奴皇宮上上下下都洋溢著振奮人心的喜悅,處處張燈結彩,一為大戰告捷,二為豐德公主賜婚。豪放的匈奴男兒狂飲爛醉,大碗大碗的酒敬向大將軍哈業。一慶他殺了千絕王,終於一雪前恥,二祝他報得美人歸,夫妻恩愛。
少年得誌,意氣風發,這是哈業最輝煌的時刻,他已經有些醉意,放聲狂歌,唱著對新娘霸道而又纏綿的愛情。
兩腮撲著紅嫩可人的胭脂,為新娘又添了幾分顏色,阿塔娜坐在床頭自顧自地發呆,對那遙遠卻清晰無比的歌聲置若罔聞,兩行秀眉流露著無數的憂鬱和傷感,稍傾,眼中便蒙上了一層水霧。
“公主,大婚之日不能哭的,不吉利。”陪嫁的老嬤嬤小聲地提醒她,誰知眼淚卻不爭氣地撲嚕撲嚕往下掉,把臉上的妝容衝出一道淺淺的溝壑。
夜半時分,哈業終於擺脫了那群兄弟的糾纏,跌跌跌撞撞地朝新房走去,侍女們見他進來行了一個萬福悄無聲息地退下,放下一層層大紅紗幔,瞬間,整個新房都籠罩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曖昧地笑了兩聲,哈業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阿塔娜緊緊地握了握拳頭,又將頭偏向了一旁。
“公主,就寢吧。”哈業帶著七分醉意笑嘻嘻地湊到阿塔娜的耳旁就要親她,阿塔娜又將頭偏了偏,沒讓他得逞。哈業也不惱,嗬嗬一笑,呼地一下子把衣服扯了個精光,隻穿著一條短褲。
“公主,哈業為你寬衣。”說著就把手伸到了阿塔娜的脖子下解她的衣扣。阿塔娜猛拉住他的手不悅地斥道:“哈業!別鬧了!”
“鬧?公主認為我在鬧?”哈業冷笑一聲,略有些陰鬱地看著阿塔娜,“新婚之夜新郎新娘不都是這樣嗎?”
被他冷陰的目光嚇了一跳,阿塔娜有些心慌,哈業從來都是寵她的,以前可是連大氣都沒吭過一聲,如今……她也冷哼一聲,果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句話可真是一針見血,說出了這些賤男人共同的心理。
渾身上下都沐浴著花瓣的香味,誘惑人心,透過白嫩嫩的脖子幾乎可以預見她一身如雪賽玉的肌膚,那才是真正的溫香軟玉。哈業滿意地笑了,因為他終於得償所願,得到他最想得到的東西了。
桌上的托盤內放著酒具,哈業走過去滿滿地斟了兩杯,唇畔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公主,該喝交杯酒了。”
阿塔娜微一抬頭,濃烈的酒味就撲入了鼻腔,可見這酒一定非常地烈。她緊閉著嘴唇,眉頭擰成了一座山。喝了這酒,她就成了哈業名正言順的妻子,如果是平時也就罷了,反正她的心已經死了,嫁給誰不一樣?哈業一定會比慕容千尋對她好!可是今日不同,這杯酒是用千絕王的命換來的,讓她怎麼喝得下去?
“公主?”哈業試探性地叫了一聲,與她並肩而坐,依舊端著酒杯等她來接。
阿塔娜接過了酒杯,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哈業還是十分高興,眼中精光閃爍。她並沒有立即和他交杯共飲,而是捏在手中慢慢地轉圈,一點要喝的意思也沒有,看樣子是在思索著什麼令她煩心的事情。
哈業被她心不在焉的神情氣壞了,一仰頭喝下,然後奪過阿塔娜的酒也一口喝下,阿塔娜一愣,還沒反應過發生什麼事,唇便被嚴嚴的堵住,一口辛辣的液體一滴不流地全渡到她的口中。
“咳咳……哈……哈業!”她又驚又怒,怎麼也不敢相信哈業竟然會強喂她喝酒。然而更令她想像不到的是,哈業已經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了。
掙紮之間,隻感覺心口燥熱,臉也燙得嚇人,渾身漸漸無力。
“哈業,別這樣……”她有些害怕,無力地反抗著,掙紮著,哈業龐大健壯的身體像一座山似的緊緊壓製著她。眨眼之間,渾身已經不著寸縷,哈業的大手在她白玉般的身上到處遊離,被粗糙的掌心撫過之處,產生一股莫名的快感,讓她貪戀,也讓她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