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上都是呼延朔的人,他們一動手,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是啊,賞月。”姚鶴晴坐直了身子,淡淡的道。

呼延朔咧嘴一笑,緩步到她麵前:“我可是等了你許久了,你終於來了。”

真正的兵符在姚鶴晴的身上沒有搜到,那就一定是被姚鶴晴藏起來了。

她所藏身的那處青樓,呼延朔的人掘地三尺也沒找到兵符的影子,那肯定就是被她藏在了山上,果不其然啊。

“你想怎樣?”姚鶴晴麵色雖然從容不迫,但心裏還是有些慌的。

說著,呼延朔手裏的劍就指向了姚鶴晴的胸口:“能怎麼樣,當然是拿你換楚南傾手裏的兵符,和他的命。”

楚南傾留下的暗衛見狀就要上前拚命,姚鶴晴立刻咳了一聲,那些人又不得不隱藏起來。

就算動手又能怎樣,眼下呼延朔人多勢眾,楚南傾的人如果動手,不但暴露,而且必死無疑。

姚鶴晴就納悶了:“他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他的命不可。”

呼延朔道:“當初在淩霄國,本王跟你和朱雀比武,若不是他用暗器,你以為本王會敗給你?”

他一個吐蕃王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輸給兩個女人,他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這件事他可是銘記於心的。

“你知道?”姚鶴晴一驚:“你既然知道,當初怎麼不揭穿我們?”

“揭穿,你認為那些愚蠢的百姓會相信麼,他們隻覺得是本王是技不如人。”

所以,這仇呼延朔可是一直記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眼下機會不就來了。

“讓楚南傾客死他鄉,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呼延朔看著姚鶴晴,露出一個邪虐的笑容,

姚鶴晴心一顫,忽然拔高了聲音:“楚南傾,你快走,不要管我!”

這明顯就是給楚南傾暗示。

呼延朔也不急,任由姚鶴晴扯著嗓子喊著。

“如果他真拿著兵符躲起來,本王還在真瞧不起他。”

“……”楚南傾又不傻,明知呼延朔在,他是不會回來的。

“來人啊,將姚鶴晴綁起來。”呼延朔轉身,指使身後的親兵道。

姚鶴晴神色一凜,立刻扣動手腕上的鐲子,等著呼延朔中暗器倒地。

可是,可是她的鐲子一顆銀針也沒有發射出來。

她又立刻拔下了頭頂的發簪,扭動機關,還是一樣的結果。

“怎麼回事?”姚鶴晴想罵人,多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

“是不是暗器發射不出來?”

看著她一臉的焦急,呼延朔似笑非笑的開口。

“是你?”姚鶴晴心裏咯噔一下,忽然想起之前呼延朔曾在她昏迷的時候取下過她的手鐲和發簪。

“自然。”呼延朔大方的承認。

姚鶴晴磨牙,是她太大意了。

“綁起來!”

呼延朔發話,姚鶴晴很快就被綁在了樹上。

呼延朔手裏的劍直接挑開的姚鶴晴的衣帶,玩味道:“你說,楚南傾會不會真的棄你於不顧?”

“你想怎樣?”姚鶴晴心中忐忑不安,呼延朔這個變態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我不是說過了,本王要楚南傾手裏的兵符,和他的命。”

姚鶴晴冷哼:“你就是殺了我,他也不會來的。”

呼延朔笑了笑,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姚鶴晴:“你說,如果本王睡了他的女人,他會不會出現呢?”

“卑鄙!”實在忍無可忍,姚鶴晴朝著呼延朔就吐了一口口水。

“無毒不丈夫。”呼延朔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丟了手裏的劍,然後緩步靠近姚鶴晴:“這麼多次本王都沒有睡了你,也不知今晚,楚南傾會不會給本王這個機會。”

說著,呼延朔的目光不停的在姚鶴晴的胸前遊走。

姚鶴晴有些崩潰:“身為一個王子,你這幅樣子跟青樓裏那些嫖客有什麼區別,真給你爹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