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到你來教育我。”呼延朔嗬嗬一笑:“那你真是高抬本王了,本王還不及他呢。”
他盯著姚鶴晴看了許久,忽的湊到她跟前,低頭就要吻上她的唇。
姚鶴晴嫌棄的別過頭去,互讚說了見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硬是將她的頭給掰了回來。
“呼延朔,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低頭看了看胸前淩亂的衣衫,感受著強烈的冷意,姚鶴晴咬牙切齒,很想再吐他一臉口水。
呼延朔一臉委屈:“不是本王就這點出息,對付你們,隻有這一招好用,本王也是迫不得已的。”
這貨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無人能及,姚鶴晴很想問候問候他的十八代。
眼看著呼延朔的唇就要貼上她的,姚鶴晴眸色一冷,抬腳就踹在了他的小腹處。
呼延朔猝不及防,踉蹌的後退兩步,人直接往山下翻了好幾個跟頭。
“哈哈……”見他狼狽的樣子,姚鶴晴笑出聲來。
“主子!”親兵見狀,連滾帶爬的去扶人。
呼延朔起身,一把將親兵推開,環顧四周的所有人怒聲問:“誰他媽的給她捆綁的?”
為什麼不將她的雙腿也捆起來,不然他也不會受姚鶴晴這麼一腳。
其中一個小兵顫顫巍巍的出來,然後屈膝跪在地上:“呼延王子息怒,是小的失誤……”
話剛說完,呼延朔快步上前,抬腿就給了他一腳,那小兵隻能硬忍著,任由自己跟個球一樣往山下滾。
呼延朔拍了拍身上的土,重新站到姚鶴晴麵前,冷厲的目光盯著她慘白的小臉正琢磨著該對姚鶴晴用什麼手段引楚南傾出來。
不遠處就有兩個親兵帶著一個人走過來:“主子,又抓到一個!”
呼延朔麵露喜色的看著姚鶴晴道:“這回有人跟你作伴了。”
姚鶴晴抬頭望去,時明時暗的燈火中,朗月那張臉漸漸清晰起來。
“郡主……”朗月見了姚鶴晴,有氣無力的呼喚。
姚鶴晴連忙問:“你身體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
朗月艱難的搖頭:“奴婢沒事,郡主不必掛心。”
呼延朔指了指姚鶴晴一旁的鬆樹,對那兩個親兵開口:“將人綁在她跟前,跟她做個伴。”
兩個親兵應聲,與呼延朔擦肩而過的時候忽然鬆開對朗月的鉗製,然後直奔呼延朔。
呼延朔一驚,發現有詐,連忙後退,跟兩個親兵動起手來,還沒等呼延朔其他的親兵反應過來,不過三招,朗月的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別動!”
“主子!”見此情形眾人大吃一驚,立刻將姚鶴晴等人圍了起來。
朗月跟前的那兩個小兵抬起頭來,姚鶴晴眼裏閃過一抹精光,是玄凜和楚南傾!
“呼延朔,你不是在等本宮,如今本宮來了,你打算如何?”楚南傾摘下頭頂的帽子,看著臉色黑如鍋底的呼延朔,似笑非笑的問。
“卑鄙!”
楚南傾冷哼,對圍上來的親兵道:“放我們離開,不然本宮就要了呼延朔的命!”
眾人有些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如何是好。
楚南傾上前,解開姚鶴晴的繩子,然後替姚鶴晴整理好衣衫,悄無聲息的將兵符塞進姚鶴晴手裏:“感覺如何,可有不舒服?”
“我沒事。”姚鶴晴抬頭看著他摧殘的星眸淺笑道。
“所有人,不要管本王,姚家軍的兵符就在他們兩個手裏,立刻將他們都殺了,奪回兵符送到我母後手裏!”呼延朔無視朗月手中的匕首,命令道。
朗月揪住呼延朔的衣領,冷聲對眾人道:“你們要是敢動手,我就殺了他,他可是拓跋王後唯一的兒子,你們知道拓拔一族的手段!”
眾所周知,拓拔一族心狠手辣,當初呼延駿就是迫不得已才娶了拓跋氏,一個連吐蕃大王都忌憚三分的拓跋氏,他們這些小兵怎麼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