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太後身邊,抱著她的胳膊道:“母後,您快想想辦法吧,您我你不能眼睜睜看著大理寺卿將兒臣抓進牢房問罪吧?”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辦事的時候能不能動動腦子!”
想當年,為了拉攏大理寺卿太後課時絞盡腦汁,沒想到最後羊沒吃到,還惹了一身騷。
二公主有些絕望,整個人落魄的跌進椅子裏:“母後,有件事兒臣一直很奇怪。”
“什麼事?”太後心一提。
“您說,皇兄跟兒臣怎麼不親,我們畢竟是一母同胞啊。”
要是兄妹感情親厚,她也不用擔心因為汙蔑姚鶴晴這件小事被楚莫麒責罰了。
這些日子,二公主思來想去,覺得楚莫麒跟她生疏,並不隻是因為當年她阻止姚鶴晴的母親雲氏跟楚莫麒在一起的事。
太後的心咯噔一跳,臉色發白。
她抬手就推了二公主一把:“瞎說什麼,他可是你的親哥哥,在哀家肚子裏爬出來的!”
太後疾言厲色,推得二公主一個趔趄,二公主瞪大眼睛驚訝的看向自己的母親,沒想到她竟然會發這麼大的火。
“母親你別生氣,我就是隨口一說,都是我的錯。”二公主湊到太後跟前,伸手在她後背順氣。
太後推開她的手站起身來:“不早了,你回去睡吧,哀家也休息了。”
二公主撇嘴,她還能睡得著嗎,別明早一睜眼,大理寺卿帶著衙役就立在她房門口了!
二公主不甘的出了門,太後頓住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臉上的不安越來越濃烈。
腦海中浮現出姚鶴晴手上那個紅寶石戒指,轉瞬間,她的衰老的麵容些扭曲,眼底是狠厲的殺意。
姚鶴晴,是你自尋死路,那就別怪我心狠!
又被太後惦記上的姚鶴晴,此時醉醺醺的回了楚南傾的韶華閣,看著床上依舊昏睡的男人,一身酒氣的姚鶴晴蹬掉腳上的鞋就撲了過去。
將人壓到身下,她用力拍了拍楚南傾的肩膀:“你說你,有你這麼這麼折磨人的嗎,整日就這麼半死不活的,我都要崩潰了!”
姚鶴晴吸了吸鼻子:“你不是稀罕你那兩位側妃嗎,得知你受傷,她們肯定在府裏急瘋了,明日我就把你送回去,讓他們照顧你……”
說著,姚鶴晴打了個酒嗝,自言自語道:“你說她當初為什麼在宮裏蹂躪你,你除了這張臉好看,還有什麼優點?”
說著,姚鶴晴抬手捏了捏男人瘦的沒有二兩肉的臉。
仔細打量一番,還別說,這貨雖然昏迷不醒,但是這樣俊臉依舊是風華無雙啊。
春心萌動,姚鶴晴低頭就想一親芳澤,剛一靠近,忽然覺得胃裏翻湧,張嘴就要嘔出來。
再後來,她就記不得了……
次日一醒,姚鶴晴就覺得這床上哪哪漏風,身上涼嗖嗖的。
天氣果然是冷了,定是因為體寒的原因,她才會如此怕冷。
伸了個懶腰,她準備起身。
忽然間,覺得哪裏不對。
掀開被子,往裏一瞧,她發現自己光溜溜的,萬分錯愕的抬頭,就見一旁的楚南傾也是赤裸著身體。
姚鶴晴的大腦的一下,驚慌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她昨天喝多了都做了什麼,不會是饑渴難耐,把一個植物人給強了吧?
啊?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她以後怎麼見人?
早知道她這麼渴望,隨便睡個男寵,也比做這種缺德事強吧!
姚鶴晴整個人都石化了,緩了半天,才勉強接受了自己饑渴的事實。
顫抖著手,再一次掀開身上的被子,不厚道的朝著男人身上瞟。
咦,他,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