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王爺打架(2 / 2)

正在落雪居上藥的北函聽見管家匆匆忙忙的來報,說是平王背著書穎要帶走書穎,立即推開落雪正在上藥的手,奔了出去,快到府門口的時候,終於看到了兩個礙眼的身影。“嗖”的一聲,立在平王跟前,轉過身,正對著平王的眼睛,瞪著雙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放下她。”

“放下她?北王爺,恕我不能。”君儒依舊是背著書穎往前走,北函氣敗,上前去,就要搶書穎,可是君儒死死的護著,書穎也是憤怒的瞪著他,眼神如果可以殺人的話,他恐怕死了千百次了。

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最終,北函發了狠話,說道:“帶她走,可以,先贏了我再說。”說完就開始散開,君儒放下書穎,給了書穎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放心,今天我一定帶你走。”書穎的眼神裏有焦急,關心,更多的是不安,然後就同北函對峙開來,北函顯然不像是剛才那一仗,讓著平王,這一次,是用盡了生平所學,功力每次都是十成十的,平王明顯不是北函的對手,但是為了書穎,也是用盡全力的在拚戰。

“住手”剛剛趕來的皇後看見自己最疼愛的兩個兒子,也是關係最好的兩個兒子此刻是打紅了眼,立即走上前去喝道,後麵還跟著孟深。這一喝還真有效果剛才還打的難分難舍的兩人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樣,仍舊在打,上前去,站在兩人中間,這兩人才停了下來,走到皇後跟前,道了聲:“母後。”皇後看著兩個兒子,臉上全是傷痕,特別是平王,嘴角都有血絲了,但是心疼歸心疼,還是厲聲喝道:“怎麼回事?”

君儒走上前去,對著皇後說道:“母後,兒臣今天要帶走書穎,望母後做主。”一旁的北函聽到這話,非常生氣,走上前來:“書穎是本王的女人,你休想!”皇後這才明白讓兩兄弟打鬥的原因竟然是一個女人,不悅的說道:“就為了一個女人讓你們反目成仇,這個女人留不得,來人,將這個女人賜死。”說完,看向一旁坐在地上的罪魁禍首。書穎聽了這句話沒有任何反應,臉上一臉的平靜,反正早就不想活了,死了更好。一旁的北函和君儒聽到這句話,異口同聲的說道:“不可。”北函說道:“母後,她已經是兒臣的人了,生死由兒臣定奪,母後還是別管這件事了。”語氣雖然是恭恭敬敬,但是每個字聽著卻是容不得任何人反駁。平王也說道:“母後,當初就是你,因為你的一句話,書穎才遭受了今天的苦,才被四哥折磨成這樣。”

“放肆。”皇後發威,打了平王一巴掌,那一巴掌在這安靜的場合是異常的響亮,皇後此刻的臉色是非常的難看,也是非常的憤怒。這個孩子,看來是平時寵慣壞了,竟然敢指責自己的親娘了。書穎見到平王為了自己,讓皇後責罰,從地上走上前去,拉起平王的手,在他的手掌心寫道:“我不同你走了。”寫完後又朝平王鞠了個躬,正要轉身離開,確被君儒拉住了手,君儒剛要說什麼,書穎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搖了搖頭,然後就朝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平王看著書穎遠去的方向,最終還是生氣的拂了衣袖,連同該有的應該同皇後打聲招呼都免了,直接出了府,皇後更是生氣了,看著北函生氣的叱喝道道:“成何體統……”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北函也掉頭走了。皇後氣結,隻能怒視著一群下人,這兩個兒子自己根本就是一點轍也沒有,隻好怒問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管家:“怎麼回事?”礙於皇後的威嚴,管家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全說了。皇後聽完管家說的,生氣的喝了一聲:“逆子。”就擺駕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