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孩子喂狗了
北王和平王為了書穎打架北王府人盡皆知,聽說平王是因為生氣北王就書穎的孩子拿去喂狗所以才打架的,消息傳的快。今天給書穎送藥的小丫鬟同落雪的貼身丫鬟是好姐妹,那落雪的丫鬟自然是為了主子,那丫鬟的好姐妹自然也是為了好姐妹的主子,同樣是丫鬟,看著全天下最英俊的兩位王爺竟然為了他而大戰,心裏不禁有些不平衡,在邊上看著書穎安靜的喝藥,有意無意的說道:“醜奴,你今天算是出盡風頭了,兩位王爺竟然為了你鬧翻了,哎,你說就是王爺將你的孩子拿去喂狗了所以……”話還沒有說完,書穎的藥碗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滾了一圈,地上散漫了黑色的藥汁,立馬抓住那個丫鬟的衣服,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仍舊是沒有聲音,隻有口型。那丫鬟看見書穎抓住自己,眼睛就那麼直瞪瞪的看著自己,嘴老是一張一合的,有些害怕,連忙掙脫掉她的手,跑了出去,書穎就這樣一直看著她跑出去的方向,很長時間沒有反應,終於,直直的暈了過去。
聞訊趕來的管家看見書穎暈了過去,立即慌張的去請大夫了,因為王爺有吩咐,讓告訴書穎的任何狀況,又差人告訴了王爺。正在沉香苑的王爺聽見了,立馬也是趕到了小木屋。
“怎麼回事?”北函看見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書穎對著一旁在把著脈的大夫吼道,那大夫被王爺這麼一吼,心跳都漏了幾拍,立即回答:“病人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氣急攻心,暈過去了。”
“那什麼時候能醒?”該死的,隻不過一會功夫,就暈過去了,受什麼刺激了,要說受刺激了,受刺激的人應該是他才對,想想六弟竟然要帶走他,光想想就是一肚子的氣了。
“這,不好說。”說完看了王爺一眼,王爺此刻的眼神是充滿了怒火,隨即又低下了頭。
北函看向管家,喝道:“怎麼回事?怎麼伺候的?”然後抱起書穎,才發現,她這麼輕,比之前輕了好多,心疼了起來,後麵的人隻好跟著王爺,看著王爺將書穎抱進了沉香苑。
掀開被子,放下書穎,將被子蓋好,這才問管家:“平時書穎和誰的關係比較好?”
管家想了半天,這書穎平時和誰的話都很少,唯一要說好點的,也就隻有小竹了,便回道:“老奴隻見過同廚房的小竹說過幾次話。”
“那就讓小竹過來伺候她。”管家聽了王爺的話,立即去找小竹了,不一會小竹就過來了,書穎的事,她也是聽說了,看見王爺將書穎放到一直沒有別的女人留宿過沉香苑的床上,而書穎已經是第二次在這沉香苑的床了,便也知了,書穎對王爺並不一般。
這天晚上,北函並沒有去落雪居,而是這樣一直陪著書穎,盡管她現在並沒有醒,看著她蒼白的容顏,再拿起她的手,真的有了厚厚的老繭,心裏又疼了。脫下衣服,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才是初秋,她的腳竟然這麼的涼。
第二天書穎仍舊沒有醒,整個北王府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霾,加上秋天多雨的天氣,讓這北王府壓抑極了。小竹盡心的伺候著,雖然每次喂書穎的藥都很難下去,但是每次都還是盡心盡力的喂上足夠的分量。
書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了,看著眼前陌生的又有點熟悉的環境,再看上邊上熟悉的小竹,問道:“我這是在哪?”嗓子是沙啞的,但是總算發出了聲音。
小竹看見書穎終於醒了,激動萬分,回道:“齊姑娘,你這是在王爺的沉香苑呀。”書穎聽了小竹的話,愣了半響,終於,匆忙的掀開被子,一旁的小竹見狀,立馬問道:“齊姑娘,你這是要做什麼呀,快,快別下來了,會著涼的。”書穎根本就不聽她的話,自顧自的船上鞋子,口裏念叨,“不,我不能在這,我不能在這殺人凶手這。”聲音沙啞,聽著讓人那麼的心疼。小竹攔不住,隻好跟著書穎後麵,看著書穎進了小木屋,上了床,用被子裹緊自己,渾身忍不住的發抖,口裏不停的念叨著,可就是聽不清一個字。王爺吩咐自己寸步不離她,現在自然也是不敢去找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