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王爺打架
去的時候北函正在書房看公函,其實公函上寫的什麼東西,他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君儒進去的時候,看見四哥,帶著質問的口氣直接就問:“孩子埋在哪?”
北函並沒有回答,還是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動作,君儒走上前去,一把揪起北函的衣服,看著北函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冰冷的問道:“孩子到底埋在哪?”北函也被激怒了,微眯著雙眼,看著自己的親弟弟,憤怒的說道:“這是本王的家務事,輪不到你來問。”
“告訴我,孩子到底埋在哪裏?”君儒依舊追問,揪著北函的衣服更是緊了又緊,眼神似乎要殺人,北函看到自己的親弟弟,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揪自己的衣服,扳開君儒的手,看似要殺人般的說道:“本王將那個孽種拿去喂狗了。”剛說完,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圈,君儒似乎是氣不過,又揍了北函一拳,北函沒有想到平王會打自己,隨即也還上一拳,就這樣你一拳我一拳,從書房內打倒書房外,從書房外打到廳中,從廳中打到外麵,眾人看著兩個打的難分難舍的王爺,這兩個王爺平時關係非常好,怎麼今天動起手來了,急的一旁的老管家是直冒汗,這可如何是好呀,但也隻能是幹著急,連孟深孟淺想上去拉架,卻也進不了兩位王爺的身,最後,孟深悄悄的快速的出了門。就這樣,兩位王爺打架,全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除了書穎,都在看,但是也是隻能幹著急,連落雪都沒有辦法。終於兩位王爺停了下來,兩人本就帥氣的臉現在是青一塊紫一塊,身上也是淩亂不堪。君儒停下來直接去了書穎的小木屋,北函見狀,也是立馬跟上去了,落雪也是緊跟其後。
他們一行人進去的時候,書穎仍舊在睡覺,小臉皺成一團,頭也不在的晃動,似乎是在做噩夢,君儒見狀,趕緊的坐在床邊,輕輕的晃動著書穎的胳膊,北函見了,衝上前去,猛地拿掉君儒的手,吼道:“我的女人,誰也不能碰。”後麵的落雪一怔,‘我的女人,’臉上還是維持著剛才的樣子,但是握拳的手是緊了緊。這一吼,終於將書穎吼醒了,書穎睜開眼,首先看見平王,看見平王滿臉的傷痕,小手不禁摸著他的臉,關心的問道:“怎麼了,疼嗎?”依舊是隻有口型,沒有聲音,君儒看著她的口型,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握住她的手,說道:“不疼。”眼睛充滿了溫柔。
北函看見書穎的手在君儒的臉上摸來摸去,生氣的推開君儒握著的手,對書穎吼道:“你是本王的女人,不要不知廉恥。”書穎這才注意到站在一邊,臉上青紫一片的男人是北王,剛才還平靜的臉色立馬變驚恐進而是變憤怒了,用力的推他,敲打他,不停的說著“滾”,可北函就是一動不動,看見書穎這樣對自己,心狠狠的疼,那種疼似乎是在滴血,君儒見書穎這樣,對著北函說道:“她討厭你,你出去。”狠狠的推開北函,然後溫柔的拍著書穎的背,將書穎擁在懷中,北函看到這樣,正欲要還手,落雪走上前來,拉住北函的手,說道:“函,你臉上受傷了,我們回落雪居,上點藥。”北函看見落雪關心的眼神還有眼神中的一絲傷心,覺得愧對落雪,隨即轉頭,牽著落雪的手離開了小木屋。
終於,君儒懷中的人兒安靜了下來,撫摸著書穎的後腦勺,輕輕的問道:“我帶你離開這裏可好?”書穎抬起頭。對著平王,狠狠的點著頭,她太想離開這個地方了,君儒看見她點頭,起身就開始給書穎收拾衣服,她的衣服真的是少的可憐,好了以後,打成一個包袱,就背著書穎出了小木屋。